“朕做梦么?”皇帝诡异的一笑,“我说让你留下你就走不得。”
“你还想囚禁我?”梁笙不屑。
皇帝伸手摸上梁笙的脸,后者也不避开,将手中的纸张放回桌上,微扬下巴看着他。
“你走不了了。”皇帝忽然扬声道,“影子。”
背后凉风来袭,梁笙定睛一看,自己的前后左右分别站着一个黑衣人,呆板的表情,一张大众脸,气息近似于无,梁笙用心感受,却丝毫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
皇帝道:“你别白费心机了,他们虽武功不是最高强的,可这龟息之术无人能比,若不是如此,怎能跟踪你一月有余而不被你发现。”
“你也知道他们武功不如我。”
皇帝后退几步,出了影子的包围圈,在外面看着梁笙微笑:“那是以前,如今你可能就要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梁笙心里一惊,影子一拥而上,他抬手想运起内力将众人轰出去,却发现丹田内空空荡荡,只能勉强提起一丝内力,而且就连这一丝微弱的内力也很快消失在筋脉游走之间。
影子上前来,轻易而举的制服了梁笙,或许是知道梁笙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所以只是按了他的肩膀,等候皇帝发落。
皇帝抬手,露出指尖夹着的药丸,他将药丸塞进梁笙嘴里,看着梁笙吞下,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这只是化功散,对你身体并无坏处,只是化去你一身内力而已。”
梁笙站直了身体并不说话,皇帝知道他心里必定怨恨,只得好言好语哄道:“你别生气了,我只是害怕你离开。”
“你们退下。”皇帝看了一下影子,影子们悄无声息的又离开了。
梁笙眼光放到别处,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一旁的晚膳尽数冷却,灯火阑珊,烛影跳跃,他却再也提不起一点心思开口了。
皇帝道:“梁笙,梁笙,你为何就不懂朕的心思。”
梁笙淡漠的看着他,皇帝被这种眼神看的内心一窒,有些酸涩:“若是你有心,也该瞧瞧朕了。”
“心?”梁笙笑了一下,“本来准备给你,你推出去了。”
“朕要的是全部。”皇帝咬着牙,硬生生的将桌子按出了两个浅浅的指印,“不要以为朕不知道,四弟,九弟,孟瑕,郑罄,你的好师弟,甚至还有林温云,从王府的那段日子里,你竟然招惹了这么多人。梁笙啊梁笙,朕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
梁笙轻笑一声:“说完了么,我想回去睡觉了。”
“还惦记着孟瑕。”皇帝不甘心的拽住他的手,眼眸里藏着隐隐的怒火,“迫不及待的想去见他?”
梁笙没了内力护体,手腕被他抓的有些疼:“放开。”
皇帝咬了咬牙:“只许今晚,明日开始你必须跟在朕身边,一步不离。”
梁笙冷笑:“怎么,还想把我当金丝雀圈养起来?”
皇帝目光灼灼,还带着一丝笑意,他松开手指放开梁笙的手腕:“那又如何,只要我有这个实力,你一辈子都无法离开我的身边。”
梁笙怒极反笑:“我要想走,早就走了,你当真以为就凭你这些影子就可以拦住我?”
皇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急忙追问:“你是说你不想离开这里?!”
梁笙不再说话,皇帝气急败坏:“没了武功的你,就像断了翅的苍鹰,这辈子都飞不出朕的手掌心。”
“那就让你看看。”梁笙没回头,微微一笑,声音里面带着凉薄的味道,“我这只没有翅膀的苍鹰是怎样再一次飞起来的。”
御书房的门被用力关上,皇帝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身后的龙椅又冷又硬,纵使垫了几层软垫,也不及梁笙怀抱里的温度。他望着梁笙离开的方向怔怔不语,忽然伸手将书桌踹倒在地。
“朕不会让你走的,一定不会!”
梁笙没了内力,还有体力,他身体素质还不错,身强体健,也有一把力气,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小喜子小乐子正在外面侯着:“梁总管。”
“备些饭菜。”梁笙有些疲惫的挥手,自己转身进屋坐到了椅子上。
外面天色已黑,梁笙趴在桌上想休息片刻,谁知不小心居然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床上。
床边站着池孟瑕,低着头沉着的看着他。
“何时来的?”
“戍时三刻。”
梁笙又问:“现在何时?”
池孟瑕道:“丑时了。”
原来这一下就睡了四五个小时,而池孟瑕也颇有耐心的等了这么久。梁笙从床上坐起来:“你送我到床上的?”
池孟瑕点头,忽然问道:“你的武功?”
“没了。”梁笙笑道,如果不是没了武功,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疲倦,失去了平常的警惕心不说,居然连池孟瑕将自己抱上床这么大的动作都无法惊醒。
“皇上?”
梁笙轻笑,避而不谈:“小裤穿了吗?”
池孟瑕愣了一下:“没有,你吩咐过。”
“很好。”梁笙道,“把灯点起,我要检查。”
“是。”池孟瑕略微一调整,就自动代入了角色。从桌上摸到火折子将烛火点燃,自己又来到宋辰面前。
梁笙掀开被子,踩着鞋子坐在床上,外面寒风肆虐,他的双腿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寒冷。池孟瑕抿着嘴唇将一旁的薄毯盖到梁笙腿上。
“你倒是会照顾人。”梁笙夸奖了一句,又道,“将上衣撩起来,我要检查。”
池孟瑕伸手撩起长袍的衣摆,腿上空空如也,衣服下面没有穿裤子,两条光溜溜的腿穿着黑色的靴子,小麦色的皮肤在烛火下更显深沉。
梁笙淡淡道:“你也看出我没有内力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若是你现在想强迫我做什么,我也无法反抗。”
池孟瑕低声道:“我想要的是一个可以掌控我的主人,而不是任我掌控的奴隶。”
梁笙微微笑了起来,命令道:“跪下。”
池孟瑕不假思索的跪下,衣服还在他手里捏着,下*身的□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跳动了一下。
梁笙光着脚踩在池孟瑕的肩上,后者稳稳的跪着:“动作这么娴熟,以前被别人调*教过?”
“没有。”池孟瑕道,“这是第一次。”
“哦?”梁笙勾了一下他的后背,“趴下。”
“第一次?”梁笙见他老实的趴好,自己将腿放到他背上,“那就是一只小母*狗了。”
池孟瑕呼吸一重,微微喘了一口气,很显然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但身体却兴奋起来:“是,是一只没有被使用的小母*狗。”
梁笙笑骂道:“好一只母*狗,这么快就发*骚了。”
“对着主人就忍不住发*骚。”池孟瑕清冷的声音里藏着一丝羞耻。
梁笙道:“之前在军营玩过男人没有?”
“将军要做表率。”池孟瑕平静道。
“玩过女人?”梁笙勾唇。
池孟瑕稳稳的趴在地上,丝毫不觉得难受,他尽量将背部绷直成一条线让梁笙的脚搁在上面舒服一点:“玩过。”
“怎么会想让我做你主人?”梁笙垂眼看他。
“那日宫中接风宴,主人与文清纠缠,我出手后被主人制止,主人用脚踩在我的脸上时,我觉得热血沸腾,然后硬了。”池孟瑕沉着镇定。
“接着。”
池孟瑕接着道:“我当时不知是何原因,结果夜里做梦,梦见主人像对文清那样对我,用脚踩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
“所以当时你准备追杀我。”梁笙脚下用力。
池孟瑕顿了一下,毫无隐瞒道:“是,后来我后悔了,梦*遗以后我更是无法忘记那种滋味,我或许很*贱,但我只想让你做我主人,只有你才能。”
梁笙伸手在池孟瑕头上揉了揉:“你是一条好狗。”
将脚收回,梁笙吩咐道:“转过来,跪好。”
池孟瑕转过来,接住梁笙双足放进怀里。梁笙的脚尖已经冰冷,他用大脚趾按了一下池孟瑕的肉粒,又揉搓了一下。
“唔。”池孟瑕闷哼一声,主动将胸膛往前送了一点。
梁笙顺手从床里摸出一样东西丢到池孟瑕身上:“赏你的。”
那是一个贞*操带,前面类似于锁精环,连接一个有弧度的把手,正好能贴着会*阴将*□也牢牢塞住。
池孟瑕谢道:“谢主人。”
梁笙不悦道:“怎么还不穿上。”
池孟瑕低声道:“主人的脚还没暖热。”
梁笙一愣,踹了池孟瑕一脚,后者顺势卸力,身子后仰一点又挺直:“主人的命令必须执行,你的任务就是严格执行我的每一个命令,若是不愿,下次也就不会来了。”
“是。”池孟瑕起身,裆下的孽*根已经勃*起,精神翼翼的挺着,锁精环套不进去,池孟瑕毫不怜惜的掐了自己的孽*根一把,让他迅速软下去。
穿戴好后,池孟瑕的表情没有任何不适,梁笙道:“在我面前无需忍耐,你必须全副身心的信任我,然后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现在,你想干什么?”
池孟瑕呼吸有些紊乱,他裆下的孽*根又勃*起一点,半硬着垂在腿*间。他盯着梁笙的脚,沙哑了嗓音:“我想舔主人的脚。”
梁笙微微一笑:“跪下,允许你舔*脚。”
池孟瑕依言跪在梁笙脚边,将他的脚捧在自己手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大脚趾。
“梁笙!”
房门忽然被大力推开,皇帝衣衫不整,穿着小衣小裤,连披风都没来得及披在身上就这么趿者鞋闯了进来。
41武功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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