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tm多麽不容易。
我怎麽玩,他都不在意。而今天晚上我不过是亲了他的小情人,他就气成这个样子。
他一把拉开我,把他的小情人拉进怀里。而我身後正好是泳池。我掉了下去。
这就是对好朋友和情人的区别。
“不过是玩玩而已,生这麽大的气干嘛?”遣散了人群,池边只有我和他。
他恨铁不成钢,不对,他是恨我轻薄了他的那只小白兔,“玩,你tm要这样玩到什麽时候?!”
我摊手:“到找到真爱为止。也许。”
我的真爱早就出现了,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在我第一次被他送了一颗包装丑陋的糖果的时候。
在我第一次被他牵著手爬到山的高处的时候。
在我第一次住在他家听著他讲那些乱七糟八的故事入睡的时候。
在我第一次接触到他真实的没有掩盖的体温的时候。
在我第一次吻到睡美人柔软的嘴唇的时候。
在我第一次看到他牵著别人的手心如刀绞的时候。
在我第一次,看到他和别人滚在一起的时候。
只是我们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果。也许我真的会等待,在我遇到另外一个人,而彻底忘记他的时候。
“真爱?”他一眼的不信,“你真的试过去真心对待一个人吗?”
“我tm怎麽没有?那你呢?”我都没办法生他气,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
也许,这天晚上他是真的昏了头。
要不然,就是我昏了头。
再不然,就是这个夜晚整个都是昏的。
他看了我好久,就像在重新试著认识我这个他最好的朋友,也许他从来就是这麽对我不屑的,只是就像我从来不表达我的喜欢一样,他也从来不表达他的不屑。
“怎麽,你的真心呢,你的喜欢呢?就是前天才把上一任情人甩了,今天就又带了新的出来?”
我笑了笑。并不是真要惹他生气,我喜欢一个人,就全心全意对他好,也不想对他尖酸刻薄,只是这一刻,我真想知道,他的爱情,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而已。
但他显然被我的话刺激了,他那麽久那麽深的真心终於被他暴露,他终於失控,疯了一样地跳起来。
“姓秦的,我tm三岁的时候就知道喜欢的人是谁了!你呢?!啊!”他甩开我的手,这样朝我怒吼。
那时候我正把他外套里的钱包和手机掏出来递给他,他们随著他的一挥,全部飞到了水里。
他说了什麽让我开心的话?
他说他三岁的时候,就知道喜欢的是谁。
饶是一向镇定潇洒如我,这一刻都惊讶得当机几秒。
但显然,吼完这话後的他比我还惊讶一万倍。
他的惊,他的愕,他对自己失控的不可思议,都出现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我突然笑了。
我笑得弯下腰去。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开心过。
真的。
我秦淮这辈子认识多少人,遇过多少事,都不曾有这麽一晚一刻一刹那间的这种心跳狂乱的开心。
喜欢一个人,其实哪有想象的那麽难开口?
我笑得不可自抑,他的错愕,在我的笑声里变成了忐忑的愤怒。
“你tm笑个屁啊──!”
我直起身,盯著他,朝他扑过去,把他压在草地上,我低头吻住他的嘴,他惊愕一秒,立刻明白了。一秒都不耽误地抱住了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人接吻的滋味会好成这样。我吻了他,气息不均地放开,他又一句话不说地反客为主。
我们在池边的草地上滚了无数圈,下身都要爆炸一样地隔著裤子抵在一起,最後撞到了一棵树下。
“也许你等不及去屋里了,但我冷死了。”我缩在他怀里,那件外套不够给力,凉意钻进我湿漉漉的衬衣。
他一把扯著我站起来,我们疾步朝房子里跑去。
我们并肩冲进屋里,他回头看我一眼,仿佛是第一天,我刚看到他的时候。
他站在幼儿园的门口,大大的眼睛,头发柔软。阳光从法国梧桐密密的枝叶里偷漏下来,落在他的身上和四周。
我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我叫秦淮,三岁,你呢。”
二世祖番外 白雪公主与灰姑娘(上)h
番外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
鉴於张玉文的民工形象,陆城给他取了个“灰姑娘”的绰号。
灰姑娘愤愤地不甘示弱,对著怎麽晒都晒不黑的唇红齿白的男人,也毫不客气地取了个美丽的名字,叫白雪公主。
男人笑。“白雪公主?挺不错的。”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幸福一日,是从张大少的非洲小木屋里开始的。
灰姑娘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同样作为童话的主角,自己却为什麽非要被白雪公主压在身下呢?
太阳渐渐冒出了头。
冷气在非洲常有的停电中停止了运作。不一会儿,灰姑娘就被热醒了。
“靠……”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出了一头的汗,灰姑娘张大少想要抬手擦一把,却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动弹不得。
他又动了动左手,终於发现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正覆在左手的手背上,与他十指纠缠。
同时,趴著醒来的张大少还察觉到了自己呼吸困难的原因。
此刻他的白雪公主正整个人光溜溜地覆在他的背上,滚烫的体温触碰著同样光溜溜的张大少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就霎时间变成一屋子淫m的热。
但这也不是让张大少恼怒的原因。
因为张大少的动作,身上的男人也缓慢醒了过来。
埋在张玉文脖间的脸带著鼻音动了动,一阵温热的鼻息落在张大少颈间,引起张玉文一阵扩散至整个大脑的酥痒。
“醒了?”
男人睁了眼,声音里带著浓浓睡意的慵懒。
他的左手顺势从张玉文的手里抽离了出来,但在张大少开口之前,陆城的两只手已经直接伸进了张玉文与被单之间,将整个人环抱在了自己怀里。
弄得张大少更是又热又恼。
“靠,陆城你tm热不热?!”灰姑娘被整个禁锢著,骂道。
从前他怎麽就没认识到陆城是这样的人,一旦黏起人来,比牛皮糖还厉害。
“还好啊。”白雪公主猫一样的,又发出舒适的懒懒鼻音。他用鼻子在张大少耳边蹭了蹭。“喂,怎麽办──”
张大少来不及问他什麽怎麽办,
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处的陆城就动了动。
他动了动,埋在张大少体内的那东西,也就跟著动了动。
同时,陆城暧昧而情s地伸腿勾住张玉文的大腿摩擦,连续挺了两下腰身。
奋战了一晚,此刻还埋在湿热甬道中的凶器,在耸动中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感觉到含咬著自己的地方在刺激下狠狠一收缩,男人顿时满足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唔,公主殿下,不要这麽用力啊。”
“唔──你给我出去──”
张玉文被连续几下弄得牙关颤抖。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和人一起苏醒的凶器,比在沈睡时硬了几分,它颤动著,在他体内熟悉地运动起来。
张玉文被弄得一身颤栗,赶紧咬住了嘴唇。
玩到大半夜,一大早又发情,这人真的是正常人吗?
不。重要的是,他自己什麽时候被陆城弄晕过去的?
他竟然毫无印象。
谁知道陆城这混蛋究竟将他折磨到什麽时候,以至於他现在全身都是又钝又重的难受。
而陆城这个空长了一张漂亮脸的混蛋,其实力气大得不可思议。
张大少根本毫无反攻之力。
此时的白雪公主非但没有听从命令,反而笑了一声。
陆城修长的手指从张玉文结实的腹部开始,缓慢地,往上移动。
最後,那只手在对方的胸前停了下来。开始沿著ru晕,画著圈轻柔而有力地摩挲。并加速了下身的挺动。
占据在张大少体内的物体顿时又涨大一圈,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被撑得仿佛到了极致,却又在随著男人不断加速的动作,又再被撑开。
很快,那个地方最初的酸胀变成了酥麻,酥麻又变成强烈的无法填补的渴求。
汗水浸透了全身,两个人都像刚从水中出来。四肢湿淋淋地攀缠著。
空气里氤氲著充满情yu的热气,像要将人都整个蒸发在这色yu熏心的空间。
陆城在背後,紧紧地环著他的湿漉漉的灰姑娘。
男人右手的指头捏住了张大少一边的r头,把玩似的,不轻不重又毫不放松地揉捏著它,在顶端轻刮、按压。
终於弄得张大少再也不受控制,叫出了声。
“啊──陆、陆城──”
被压在身下蹂躏的人绷直了身子,不自觉地叫了男人的名字。
叫完後,理智又飞回一些,让他又舒服又懊恼。
“什麽事?”男人捏了捏手中那颗小东西,在他耳边轻笑:“是太舒服了吗,少爷?”
一边仍旧毫不松懈地压著他卖力劳作。
“呜──舒你个鬼,啊,啊陆城────”
在张玉文在意乱情迷中叫出他的名字时,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凶器顿时胀痛得更加厉害。
陆城情难控制地咬了张玉文的脖子,死死地按著他,连续抽cha了好几下,才松了口,低柔地舔上灰姑娘的耳朵。
“我在这里,公主殿下。”
陆城松开被他玩弄得肿胀挺立的红樱,手滑向张玉文的腰身,托住他,带著张玉文半跪了起来。
他紧紧地握著张玉文的腰,张大少被迫张大了腿,半趴在床上。
感觉整个上身几乎倒立了起来,被陆城由上至下地抽cha著。
包裹著陆城xing器的地方,比起刚才,与男人更加紧密无间地贴合著,在对方不停的动作中想要收紧地蠕动,却又被撑得更开。
房间里满是肉ti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在进出之间摩擦的水渍声。
被玩弄了一晚的张大少本就不甚精神,此刻更是被陆城弄得除了喘息,再也发不出多余声音。
跪趴著抽插了一番,陆城的手环过张玉文的腋下,将他带了起来,支撑著他。
两人跪在床上,一边抽弄著,陆城的扳过张玉文的脸,微微地垂著眼睑,看著对方被自己弄得迷乱不堪的神色。
而後吻上了他的唇。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爱死了这个人,爱到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爱到这人在他眼前时,他就恨不能永远让他与自己身心相连。
他们一边深吻著,唇舌交战,下身还紧紧地缠在一起。
陆城抱著张玉文狠狠地抽动,不能满足似的,将对方做得神智迷醉。
冷气何时又充满了房间,两人都没有注意。
日头已高。
“唔,啊──”
不知何时,已经由跪插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地抱在一起,坐在床上抽cha。
两人的胸前沾满了张大少的jing液,在身体紧贴著摩擦时,被擦满了前身,让春色盎然的光景变得更加暧昧而yinmi。
而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陆城显然还未曾满足。
“够、了──”
张玉文生平第一次做ai做到无法招架,而向对方求饶。
二世祖番外 白雪公主与灰姑娘(下)h
但xing致高涨的男人根本没想过放过他。
陆城抱著他的灰姑娘,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张大少的两腿在他背後缠在一起,被他弄得没有规律地喘息,连叫出的声音,都一片沙哑。
因为交叠的姿势,张大少整个人的重量仿佛都落在了交he的那一处,从而进得更深,进出之间带来的感知更加鲜明。
陆城拥著他,含著张玉文的唇舔吮,玩著他因为嘴不能闭合而无比乖觉的湿热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弄得张玉文头脑发麻。
坐著进出一阵,陆城托著张玉文的臀,让他贴著自己,将他搂高了一些。
张大少胸前的一颗小可怜正好落在陆城唇边,於是他微张嘴,含住了它,舔了舔,而後使劲地吮吸了一下。
张大少顿时难以自持地叫了出来。
陆城托著他,缓慢地抽出了自己的凶器,仅仅留了头部在洞内,不紧不慢地,他在红肿的入口耸动了几下。
“呜──”空虚感沿著四肢百骸,涌至张玉文全身,“你他妈给我──啊──”
“动”字在陆城突然撤开放在他臀上的两手时,被一个狠撞,弄得再也发不出来。
滚烫坚硬的xing器,在张玉文坐下去的那一刻,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陆城根部的囊dai,在他连续不停的要命挺动中,紧贴著穴口挤压,仿佛要一同挤进张玉文的体内。
“呜,不要了,啊──”可怕的深度和力道,就像男人炽烈得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爱意。
张大少嘴上叫著停,却情不自禁地将陆城搂得更紧。
他爱死了他。
他何尝不是。
就像很多年里,他因厌他而对他视而不见。
而他因恨他对他充满了挑衅。
他恨他时他亦然。
他爱他时他亦然。
这何尝不是冥冥天意。
灰姑娘支离破碎的带著喘息的叫声,再次被陆城吞进了嘴里。
冷气来了又停,两人一身的汗水和爱ye,弄得床单也早已混乱湿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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