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的?”杨英只得原原本本地说道:“她说您要是不想休息,就让我将您捉住塞进被窝逼著您休息。您要是怪罪,就说都是她的主意,这块铜镜就是免死金牌……”
郡王一怔,原本失血苍白的面孔忽然一红,咬牙道:“霜华这丫头,越来越不成话!”
杨英轻轻地咳嗽著,郡王也有些头晕,便在他旁边伏倒,喘息道:“何况你要劝我休息,根本用不著将我敲晕,要她这什麽免死金牌干什麽?”杨英苦笑道:“是,您看见反而生气,差点成了找死金牌……”
郡王闭著双眼在他腿上一捶,嗔道:“所以你不该收下!”
杨英“呜”地哀鸣一声,眼中含泪地道:“我要是不收下,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郡王明知是妹子刁蛮,这会儿却还是怪罪杨英,道:“收下是收下了,一直巴巴地揣在怀里干什麽,要放一辈子麽?”杨英惶恐地道:“卑职怎敢……唔!”嘴唇一热,被郡王捧过面颊吻住,极其狂热地吮吸舔舐,丝毫也不管伤得重不重了。杨英脸孔腾地飞红,所幸药效颇佳,他气息正在恢复,也还抵得住这一吻,不至於半途晕厥过去。
两人吻了好一会方才分开,看著对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杨英声音微弱地道:“可是也多亏这块铜镜,我给那一掌打中才没有当场晕过去,才没让他继续对您下杀手。”
郡王蹙眉道:“你太过乱来!”
杨英道:“我难道能看著他杀您麽?”
郡王眼眶发红,道:“我难道就能看著你死在我面前?杨英,我说过多少次,叫你不准这样拼命,你从没放在心上!”
杨英默默不语,郡王抬手作势要打他,手在半空,轻叹一声放了下来,道:“以後别再这样,你舍得性命,我却舍不得你。”
杨英感动地“嗯”了一声,帐外的骚乱这时已经平息下来,霜华郡主想是得到消息,惊慌失措地喊道:“大哥!”一面再次枉顾卫兵阻拦地试图闯进来。然而刚才闹过刺客,卫兵们怎麽敢轻易将她放进去,她跟头小狮子似的拳打脚踢著,纵声喊道:“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郡王忽然打了个寒战,道:“刚才那个刺客若是扮成霜华,恐怕我们都要送命了。”
霜华郡主刁钻古怪,说话做事没个轻重,闹出事来一时或者还不会被他们察觉。听见霜华在外面急得快哭了,郡王无奈地出声道:“让她进来。”
话音才落,霜华已经冲进帐篷,一眼瞧见杨英躺在郡王榻上,倒是郡王反而只是倚在他的旁边,不由顿足道:“杨英,我让你来劝大哥休息,怎麽反而是你自己休息起来了?”跟著转向郡王,一脸关切紧张的神情道:“大哥,你受伤了麽?杨英怎麽也不好好保护你……”
郡王道:“杨英为救我受了重伤,你说话还是这麽不懂事。”
霜华惊“啊”一声,帐篷地下鲜血淋漓的,她一转眼便看见自己那面铜镜裂成好几块落在地上,不由吐了吐舌头悄声道:“这麽生气?”
郡王目光也落下来,道:“听说这是你给杨英的免死金牌?”
霜华眼珠一转,道:“所以他现在还能活著。”
郡王失笑,道:“你这麽说也不无道理,幸亏他将镜子揣在怀里,挡了一些掌力,方才免得一死。”
霜华一听大感兴趣,蹦过去为他捏著肩膀道:“怎麽回事,我以为是你太过生气,把镜子摔碎了,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郡王一看杨英,已经模模糊糊地合眼睡了过去,遂道:“轻声点儿,别吵著了他。”
霜华撅嘴道:“大哥你就是太宠他,怎麽不见你对我这麽好?”
郡王轻咳一声,道:“他是我朋友。”
“我可是你亲妹子!”
郡王也闭上眼睛,微笑道:“妹子总是要嫁出去的,朋友却是一生一世。”
霜华恼羞成怒,在他肩头捶了一拳,心下著实愤愤不已,但见大哥也一脸病容,恹恹欲睡,总算有了点女孩子的贤惠,将他两人都安置躺下,方才舒心。
第一杀手(八十五)
扮作萧俟的刺客当然就是隐狐,君主一行人虽然都已易容,却也只有他才能将另一个人扮得如此惟妙惟肖,叫郡王与杨英全然分辨不出。
他破开帐篷穿出去,走的并非正门,帐外纵亦有侍卫把守,却何曾料到敌人会从此处出现,猝不及防只得振吭一声:“刺客──”
那个侍卫刚喊出一声,刀拔到一半,隐狐已飞身起来,一脚踏在他握刀的手腕上,跟著飞踢他左旁那个正转过身来的侍卫面门。他两脚踩在人身,腰身一沈,双拳同时前击,“喀嚓”一声擂断前面阻路侍卫的胸膛肋骨。
他这几下动作快如闪电,身形也并未停下,两拳打出便跟著一个翻身自那名侍卫头顶跃过,落脚下方那些侍卫长刀已然抽出,其中一个更是破空向他劈砍而来。他看准来势,两脚“铮”一声前後夹住刀锋一拗再一踢,那侍卫长刀脱手,刀身跟著飞出“当”地挡住另一柄横劈刀锋,隐狐双脚便跟在那柄飞出的长刀之後踩在那名侍卫刀面上,右手画圈往身周围拢来的侍卫们眼中一抹,鲜血飞溅。
那几名侍卫本来刀已出手,此刻却几乎同时“啊”地惨叫,长刀“当啷”坠地双手捂眼,指缝间鲜血淋漓,显然是给他指间挟著的小刀划伤眼睛。
他哪里理会这些侍卫,已经一跃而起,直飞出两丈开外,落入树林之中,脱离了包围,方才转身向随著自己一道前来的君主一行人奔过去。
守在此处的侍卫不多,那自然是被君主他们那边吸引走了注意力。他绕著帐篷转了大半个圈子,已看清楚君主等人遭受围攻的情形,也看出杨英为何会突然闯入帐篷,坏了自己的大事。
蜜蜂一般重重叠叠围困住君主几人的官兵侍卫们之中,正游走著一个身著白袍,手执玉笛的清瘦身影。
隐狐心里不由嘀咕一声:
“原来他也来了。”
魏凌波也是刚到不久,甚至并没有去到萧家阵营商议事情,直奔长庆郡王营中。
一到这里,陪同魏凌波的两个萧家仆人便瞧见被拦在帐外的几个穿著萧家服饰的人,他们纵马过去,其中一个仆人已经高声呼道:“胡兄弟,你在这里做什麽?”
那几个萧家服色的人一齐转过脸,目光闪烁,却没人答话。
那实在是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行人中到底哪个才是那个“胡兄弟”。隐狐固然记性极佳,下手巧妙,将他们易容成看到过的萧家子弟模样,这会儿时间却也来不及将这麽多人的姓名性格都调查清楚,他们本来也只是随著隐狐前来,长庆郡王手下对萧家之人当然就没那麽熟悉,也不可能认得出来。
那名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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