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辗转于官场、江湖,我已伤痕累累。 流连于你和他,我已不堪一击。 风光正好,我们,还相爱吗?
☆、中毒
我总觉得,生命本身应该有一种意义,我们绝不是白白来一场的。
啊~!!!!!!一声嘶吼把我从思绪中喊了回来,转身只见那个被叫做小七的马夫在地上挣扎:目眦尽裂,双手紧握成拳,腰腿蜷曲。一会便没了动静。
出于职业的直觉,他已经死了。
我走回去开始仔细的查看,这是职业病。
结果并不出人意料中毒。
在我查看的过程中青衣男一言不发,既不悲痛也不担忧,确实太过冷静,让我不得不怀疑下毒之人和他的联系。
在下王君邪。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做自我介绍。
谢凡。
敢问谢公子可是令史?令史是古代法医的称呼,他倒是熟悉。
我点点头,实习的也算是吧,他是中毒而亡。
王君邪微微一笑:中毒么?在别人眼中温柔的笑意,我却觉得不寒而栗。这人果然不简单。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尽职的询问:刚刚他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王君邪很赞赏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赞赏?总觉得不是好事。
谢公子既然是令史,想必对此有一番研究,小七中毒不是偶然,我想请公子去蔽舍再做商议,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虽然是询问,但是不容置否的语气表示,如果不跟他走后果会很严重。
我分析了一下当下的形势,得出的结论是:去他家混吃混合最合算。
于是我们把尸体抬上马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说是府邸,其实就是一个大四合院,不至于萧条也丝毫没有生气,连电视里多的数不清的丫鬟家丁也没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穷苦人家,不过,我看不像。
在柴房里,我又一次查看了尸体,把小七剥了个精光也没什么发现。就在我想要解剖尸体而苦于没有设备的时候,王君邪拿着小七的遗物过来,其中就包括那个小巧的烟qiang,大概是常年被拿在手里,表面磨的很光滑,手感不错。只是从刚才就散发出来的烟味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又凑近闻了闻,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代的烟草和现代不同,我不能下定论。
不过,在王君邪和我对话的时候,小七确实抽了烟,也说明这人烟瘾极大,在雇主面前就忍不住了,那么要下毒的话,也只有烟qiang了。想来想去,一方面不想因为自己的武断而在个古人面前丢了面子,另一方面是真拿不准是不是这烟的问题。
这时候王君邪拿来了银针,果然,是烟草的问题,不过烟草烧成了灰,无法辨别是什么毒,要是在现代分分钟就能测出来
我惊讶的是他竟然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并且丝毫没有嘲笑我,驳我面子的意思。这个男人睿智,冷静,临危不乱,必定是个大人物。看他对这种事游刃有余的态度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他在测试我。毕竟人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现在一想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呢?
到这里法医的工作就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刑警他们的活儿。况且这人实在看不透,总觉得有危险的成分便打算向他告辞,却被他抢了先:多谢谢公子,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今天就住在寒舍,也好让在下为公子添置些衣服。言下之意就是,你这光着身子就别出去吓人了,我收留你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在权衡了利弊之后,我无奈的住在了王府,而且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君邪
生命是珍贵之物,死是最大的罪恶。
院子里的花开得不如外面的好,大概是这家主人无心照料的缘故,却有一种慵懒的错觉。我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这样闲适的日子过了有半个月,我渐渐弄清楚了现在所处的时代。不知道是我历史知识匮乏还是中国历史上没有这个朝代,就类似于陈朝,动乱年代的产物。有个明君,有个腐败的朝廷,有一群渴望国泰明安的百姓,至于是不是真的国泰明安就不是我所关心的事了。至于王府,虽然没有下人,不过每天都有洗衣做饭的仆人过来,听说是因为这家的主人经常外出,平时府里没人就遣散了下人,王君邪倒是有节俭意识。
不知道是不是日子过的太安逸了,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当初王君邪把我留下肯定是想我出力为他干活,如今也差不多是我报恩的时候了。
小凡。王君邪从正门跨步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的称呼从谢公子变成了小凡,纠正几次后他仍不为所动,我就放弃了反抗,这种人果然腹黑。
自从小七死了之后,他一直对这件事闭口不谈,连最起码的报案都没有,不简单啊。
小凡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王君邪笑眯眯的,也不看我,自顾自的喝茶。
嗯。我这人一向不喜说话,对危险的人更是这样。
沉默,我们这半个月的相处模式就是沉默,我倒没觉得尴尬。
叫我君邪吧,我们以后就是xiong-di了,别那么生疏。看吧,我就知道,先称兄道弟,然后让你为他赴汤蹈火,唉,坏人啊!
说吧。还是直接一点的好。
呵呵,小凡还真是聪明啊。既然这样为兄就直说了。什么时候成了为兄了?实不相瞒,为兄整天不学无术,到处游历是有原因的,从小就看惯了生离死别,官官相通,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于是为兄下决心要为老百姓做事,惩处奸恶。说白了就是喜欢破案呗,这种职业古代倒是不常见。这样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把我留下来了,办案子总免不了与尸体接触,尸检往往是破案的关键,而不是每个人都像福尔摩斯一样什么都会,所以他需要我来验尸。
其实这是笔不错的交易,在一个陌生的时代吃穿不愁,手痒的时候还可以玩玩尸体什么的,又可以用现代的知识唬唬他们,挺合算的。
好。虽然王君邪什么都没问,不过这言外之意我还是听出来了,只要他不触及我的底线,这确实是一笔不错的交易。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钱拿。
小凡真是惜字如金啊。所以说不要老给我下定义,什么聪明,什么惜字如金。
话音刚落就跑进来一个家丁一样的人,衣服的料子比一般人都贵们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家丁,急忙递上一份书信。
看起来王君邪对于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接过信浏览一遍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我就知道,要来了。
☆、组队
生命如流水,只有在他的急流与奔向前去的时候,才美丽,才有意义。
街上人潮涌动,叫卖声不绝于耳,一辆青色的马车艰难驶过,马车内一青衣男子两眼炯炯有神,显得十分兴奋,相比之下,对面的白衣男子就谈定很多。
马车停在了破败的民房前,我疑惑的下了车,不是去案发现场吗?
王君邪敲门,应门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这是小六,小七的哥哥。王君邪及时介绍,这位是谢凡,是个厉害的令史。
小六一个作揖:谢公子。
嗯。看起来就很有力气,应该是用来干体力活的。
小七的死似乎并没有影响小六对王君邪的信任,在了解情况之后,我正感叹王君邪竟然能让人虽他死心塌地,小六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看来是个急性子,果然王君邪挑的都是好骗的傻小子,除了我。
在衙门口下车的时候,我以为是来了解案情,不过连门都没进。王君邪让门口的衙役喊了个人出来。
季连,是个捕快。王君邪在这方面做的相当到位。
季连,一身黑衣,面无表情,脸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是个面瘫。我愣愣的看着季连背着剑上了马车,那潇洒的背影得,又是一傻小子。
原来王君邪是想有自己的团队才找上自己的,看来要为他卖命了,只是不知道我这个半吊子能不能像那两个傻小子一样对他忠心耿耿。
王君邪终于不再兜圈子,驶车来到了镇上的大户甄家。
据王君邪说,甄家进了个倒插门女婿,昨日大婚,办得欢欢喜喜,不想半夜甄家大小姐甄若南大叫救命,家人惊醒后发现新郎死在了新床上。问题在于房门紧锁,房内只有夫妻二人,新姑爷死的蹊跷,甄家不敢报官,怕清清白白的大小姐被当做杀人犯,也怕甄家名誉扫地。
小凡,你怎么看?说完案件,王君邪突然发问。我顿感无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元芳,你怎么看?
还没见到尸体不好下定论。
不,我是问你对案子的看法。
我不懂破案。
是么?这是什么语气,还有那笑成一条缝的眼睛,怎么那么像盯着猎物的狐狸。
旁边小六和季连无声的看着我们,又默默的转过去,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开始后悔答应那只狐狸了。
☆、现场
生命短暂,切不可猬琐偏狭。
艳丽的新房,大红喜字贴的到处都是,红果酒水撒了一地,鲜血流了满满一床。
受害者:蒋卿,20岁,落魄书生,甄家倒插门女婿。
刚跨入房门我就震惊了,现场已经被破坏的体无完肤,我以妨碍工作的原因把无关人员全部赶了出去,并让王君邪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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