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呢?你不信任我吗?
不是。大概是我生性淡漠,谈不上孤独吧。今天的月亮特别圆呢,是十五吗?
你应该向别人打开心扉的。
我笑,笑的很开心:向谁呢?
我!可以吗?郑凌乞求的语气让我一震,转头看他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挣脱不开。
你,别这样。如果现在我还看不出他的心思就显得虚伪了。
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他的声音沉沉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现在知道了。
呵,我就喜欢你这个气死人的个性。他在我的耳边吹气,让我顿时红了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也不知道了,只是那天你说你不喜欢女子,我很开心,比任何事情都开心。我才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说着把头埋在我的颈项,深深吸气。
我,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要是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郑凌不听,反而抱得更紧。我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人过来,急的去扳他的手。就在这纠缠间,一声喊叫让我顿时凉了心。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是王君邪。我愣愣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他,想着,他心里大概很讨厌我了吧。
郑凌放开手,见我如此低落,心中已经了然,握了我的手,不让我逃。
这位客官,您应该在前厅欣赏表演的。言下之意是王君邪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哼!我是来找人的。说着狠狠的看向我。我不知作何反应,没有表情,没有说话。
恐怕这里没有公子要找的人。这里都是我们飘香院的人。郑凌刻意突出了我们这两个字,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我们指的是谁。
谢公子倒是好雅兴,偷了吴知州的东西,成了通缉犯,还在这和男人逍遥快活!王君邪说的轻巧,听在我耳朵里又是一番风味。
我开始笑,开始大笑,我觉得天下间最可笑的事情莫过于此。在两人讶异的眼神中缓缓的说道:多谢王公子成全!
王君邪没料到我的癫狂,似乎对刚刚说的话有些后悔,又下不来面子,直直的盯着我和郑凌握着的手,迟迟没有说话。
手已经颤抖的出了汗,郑凌知道我很难受就想扶我回去休息。
不许走!王君邪叫住了我们,脸上难得有些怒气。
我与王公子非亲非故,何来不许一说?我强忍着不适回他,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他撇清关系。
谢凡,跟我走。王君邪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让我回去看你和吴莺莺郎情妾意?还是又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了?
你,凭什么?说完就拒绝郑凌的搀扶,转身离开。
今晚的月亮还真是圆呢!
☆、鬼节
没有人死,人人都死卡森麦卡勒斯
我想过很多种和王君邪相遇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今晚,因为我不知道有人喜欢我,因为我不知道有人讨厌我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原来没那么坚强。
我一直以为时间有神力,他可以改变任何东西,容貌,性格,感情。只是这毒的潜伏期太长,无药可救,一种名叫王君邪的毒药。我大概要放弃治疗了吧!
飘香院的演出很成功,妈妈把我留了下来,并且成了有工资的教练。我很庆幸王君邪没有把我抓回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至少现在我还能有那么点自由。郑凌么,自从那天表白之后每天都缠着我献殷勤,渴了就倒水,饿了给端饭,累了有,想着法的让我开心。我并不知道他说的喜欢是不是真的,也没有想过有人会对我好,不计回报的好,不过如果只是当朋友的话,我想我是接受他了,因为王君邪利用我那会儿也不会对我这么好,就算是假的,也让我享受一回吧!
由于之前是一个月的集训,把姑娘们逼的太急了,这两天也就不让她们练习了,就是跑步不能少,吃饭不能多。
凡哥啊,你说我最近有没有变漂亮啊?小梅端着点心进来的时候,郑凌在给我敲背。
我抬头望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其实她应该有更好的归宿的。有啊。
呵呵,我就知道凡哥对我最好了。小梅听见**裸的赞美不免有些害羞。
咳咳,你们当我是空气吗?给我敲背的郑凌不满我们忽视他这个潇洒的乐师了。
凌哥你对凡哥可真是好啊!小梅故意调侃他,他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你一个小丫头还敢欺负我了!自从郑凌天天粘着我之后,原本翩翩公子的形象就全毁了,这么不拘小节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小凡你给评评理,有她这样的吗?郑凌一脸小媳妇样,我看了直想笑,他也很幼稚呢。
本来就是你理亏,还怪起我来了!
我就是对小凡好,你管得着么你!
既然你这么喜欢凡哥,不如就嫁给他好了。
哼,我正有此意!
听着他们俩斗嘴,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晚上。表演依旧热闹,不过我再没有上过台,她们那点功力已经够了。小梅今天穿的很漂亮,黑色抹胸小短裙,外面是欲遮还露的红色外袍,小腰那个一摆,台下流口水的声音就不绝于耳。今晚小梅可有的忙了。
我看看前厅没我什么事就想回去睡觉,却发现身后有堵人墙,青色的,还有点清新的香味。我没有抬头,绕过人墙想继续往前走,还是被人墙挡住了。
去哪?深沉的音色在喧闹的人群中特别明显,特别,好听。我们谈谈。说着就拉我去了后院,隔断了郑凌看着我的视线,他还要演奏,是走不开的吧。
今晚没有月亮,微凉的空气里有泥土的腥味,今天,好像是鬼节吧。
为什么要走?我很庆幸他没有用逃,这说明他承认那通缉令是诬陷我了?
因为偷了东西。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王君邪恶狠狠的,抓着我的手就不放。我那是没办法,谁让你一声不响就走了,我找你找的快疯了!找我?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什么事?如果不是有事,我就没有利用价值吧。
没事。没事你就不回去了?为什么?为了那个乐师?王君邪用手勾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那个儒雅的男人好像憔悴了,连胡子都长出来了,也不知道打理一下,不是有吴莺莺吗?
我是通缉犯。
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把通缉令撤了!
我撇过头,不想再看他发怒的眼睛,在这个夜晚显得很可怕。
沉默,寂静的很诡异。前厅的歌声飘散在空气中,让我不知所措。
若这一束吊灯倾泻下来
或者我已不会存在
即使你不爱
亦不需要分开
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痴呆
根本不需要被爱
永远在床上发梦
余生都不会再悲哀
人总需要勇敢生存
我还是重新许愿
例如学会承受失恋
明年今日别要再失眠
床褥都改变如果有幸会面
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
惶惑地等待你出现
明年今日未见你一年
谁舍得改变离开你六十年
但愿能认得出你的子女
临别亦听得到你讲再见
【明年今日】eason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到这日才发现曾呼吸过空气我淡淡的哼着歌,想着下次教她们用粤语唱这首歌一定很好听。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谁在道歉,却很想跟他说没关系,因为我不想用一辈子来恨你,因为那样就忘不掉你了。
啊~~~~~~~~~~~~~~~~~~有,有鬼啊!我听得出这是小梅的声音,可是当我赶过去的时候,见到的只有小梅的尸体。
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也会死,人人都会死,我能平静的接受自己的死亡,却怕看到在乎的人倒在我眼前,甚至躺在我的解剖台上,这样,太残忍。我还承受不来。
夜已深,今夜无人入眠。
☆、地狱
他人即地狱萨特
等我们听到叫声赶到的时候,房间里是这样的:凌乱的床铺,鲜红的美酒打翻在地,和鲜血混在一起,纠缠不清。倒在血泊中的不是一个人,是一颗血淋淋的的人头,是名男性,两眼圆瞪,属于头的身子被胡乱的绑了挂在房梁上,那身子两手紧握拳头,腰腿蜷曲,风一吹,两腿晃动,就像在空中走路,说不出的诡异。而小梅就躺在门口,看来是想出门求救,脸上的表情和那颗人头一样可怕,他们看见了什么?
不顾一群人的哭喊,大叫,把人都赶了出去,至于王君邪,我并不想和他说话,待着就待着吧。
刚扶起小梅的尸体就闻到一股香味,有点苦的香,凑近嘴唇一闻,苦杏仁味!我很诧异,这是氰化钾中毒的现象,氰化钾是一种化学药剂,现代社会都不是谁想配就能配的,古代哪来氰化钾?带着疑问,我迫不及待的检查了那颗头颅,果然有苦杏仁味,这么说,他们是中毒?毒药从何而来?为何下了毒还要把头砍下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从头的切口看,凶器是把斧子,凶器去了哪?这短短的时间凶手又是如何在众人的眼皮下逃走?
氰化钾如果少量服用在两小时内救治成功就能活下来,小梅已手脚冰凉,想来是大剂量,这种可能性真的存在吗?
我什么都不敢肯定,连死因都不能公开,这根本是不可能犯罪!除非凶手也是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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