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木非甘低头默默的不知道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什么时候告诉他呢?木非甘很烦恼,木可雕却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戏弄之色,便问,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嘴角也不自觉微微上扬,骆无,看我这回不整死你!
木非甘稍稍纠结了一下,顿时喜笑颜开,就他婚礼那天吧,让骆无在多享受几天新郎官的喜悦。
木可雕忍不住呵呵笑出了声,龙彻倒抽了一口气,自动脑补自己如果这样整木不琢,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答案是没有,龙彻看向木非甘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
端正摸摸木可雕的头,事不关己道,别玩得太过分了。
新郎官骆无此时可没有洞房花烛夜的喜悦,愁得眉毛拧成一股绳要去上吊了。
正当大家都以为骆琨没有立遗嘱时,律师找上门拿出了骆琨不知道什么时候备下的遗嘱,不知道骆琨脑子里想什么,竟然把公司股份百分之十二给了木可雕,骆无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原由,更离谱的是,如果骆无不与苏家女儿苏何结婚,就不能得到任何遗产,所有财产归妻子和女儿所有。
现代版的包办婚姻么?可笑!
骆无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一句绝不结婚,收拾东西就跑路,他不在乎自然有人替他在乎,骆妈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把骆无留下了,当天就软禁起来。
知子莫若母,骆无发现关他的房子就是量身为他打造的铜墙铁壁,骆妈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话现在讲未来,声泪俱下。
骆无不胜其烦,有一天忍不住发了怒,别逼我了,我是不会结婚的!
骆妈妈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指着骆无大声道,好,好,你刚没了爸爸,连妈你都不要了,你如果不结婚,你就等着哭妈妈吧!
临走的时候骆妈妈把所有软禁采取的措施都撤掉了,把骆无的手机也还给了他,骆妈妈丝毫不担心骆无会跑路,因为她自信,打中了骆无的七寸,孝心。
小剧场:
小木:你家主子呢?
龙龙:(生气)我没主子!
小木:你家攻呢?
龙龙:(怒气冲冲)我不是受!
小木:(坏笑)谁是受?
龙龙:(怒吼)他才是受,万年总受!
此时,传来当当当琢木头声音
啄木鸟:(从小木脑后探出头,阴笑)我是万年总受?
龙龙:(大哭)不是,你听错了!
xxoo后,小木看望差点废了的龙龙。
龙龙:他为什么在?
小木:(理所当然)我头痛,让他给我啄啄
龙龙:(欲哭无泪)你害死我了t^t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洞房花烛
但可谓马有失蹄,人有失算时,当天夜里,趁着蒙蒙夜色骆无悄悄的离开了骆家。
骆妈妈抱着骆琨的黑白相框看着走出骆家大门的挺拔身影,喃喃道,这孩子,随了谁呢?突然想起骆琨临去之前说的话。
小骆做什么都不用管他,只有一样,别让他跟木家那小子在一起,骆琨默默的盯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微微一笑,无奈道,没人能管得了他,算了,随他去吧。
不用管我,我会活得更好。骆妈妈又想起骆无十八岁那年独自出去住时说的话,可如今不是不想管,是根本管不了。
骆无开着车一路飚到市郊别墅,轻手轻脚开了门,去浴室泡了澡,端着杯热茶急匆匆进了卧室,看到里面的人,骆无一下子立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个人,柔柔的笑脸晕在暖暖的灯光下,如同阳光下的神仙,晃得骆无看不真切木非甘脸上的表情,只见木非甘伸出一只手,压低着嗓音说,你回来了。
骆无几步迈到床边,紧紧握住木非甘伸出的那只手,把人扯进怀里抱着,脸埋在木非甘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感受怀抱里的温暖。
小木,许久骆无叫了一声,木非甘蹭蹭骆无的脸颊,轻轻的嗯了声,骆无微微舒出一口气,又叫,小木。
嗯。声音多了些许颤抖,骆无吻着木非甘的脖子,轻轻张口含住木非甘的耳垂,在温热的口腔中含吮,细碎的吻缓慢移动着,密密麻麻不落一处,吻上木非甘微蹙的眉紧闭的眼,甚至啃了啃小巧的鼻子,最后狠狠含住木非甘的唇,辗转吸吮,挑逗着木非甘的香舌与之嬉戏共舞。
木非甘喘着粗气轻轻哼了一声,软糯含嗔,骆无只觉腹间一股热流自下而上蹿上脑子,脑子轰的一片空白,含着□□的话语在两人纠缠的唇间,含糊溢出,给我,小木
回答骆无的是主动缠绕上骆无腰间的双腿,骆无顿时把持不住,粗暴的撕裂木非甘身上的丝质睡衣,手指迅速沿着股丘探访隐秘所在。
虽然**急迫,骆无却把木非甘的柔弱刻进脑子里,哪怕现在他快要被浴火灼烧而死,仍没有忘记他的爱人脆弱易伤,需要足够的前戏与爱抚才能避免爱人受伤。
木非甘迷迷蒙蒙,脑子混混沌沌,身上一双手不停地四处撩拨点火,最需要安抚的地方却迟迟不肯进入,木非甘心知骆无是担心他,感动之余眼角流出两滴泪水,木非甘弓身抬头,双手搂住骆无的脖子,湿热的话语喷在骆无耳边,进来吧。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骆无答应一声,慢慢的进入木非甘的身体,木非甘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发出细微的□□,激得骆无□□高涨,奈何两人久不欢爱,木非甘那处如处子一般紧致,骆无不敢太大动作,只得停下俯身吻木非甘的唇,哑着嗓子道,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话落,骆无一个挺身闯入,木非甘痛得大叫一声,额上痛得生汗,骆无让木非甘适应了一下便慢慢律动起来,先慢后快,直到**没顶。
木非甘只觉得自己是死过一次一般,如无根的浮萍,在欲海沉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鼻息间是骆无身上的沐浴清香,酸软的腰间搭着一只健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怀抱着他。
抬头便看到一点下巴,突出的喉结,木非甘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抬了抬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突出的喉结,然后观察骆无的反应,骆无唇角微勾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但没有醒,木非甘往骆无怀里蹭了蹭,勉强抬起一只手环上骆无的腰,闭上眼又睡了。
晨曦阳光照耀在房间空地上,投出多彩斑斓的暗影,在这里暂住的木可雕和端正两个房门紧闭,不知道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孤单一人的龙彻还是照常起床,洗漱完了去厨房做早饭,今早龙彻炖的土茯苓绿豆老鸽汤,绿豆解暑,老鸽大补。
调好火候大小让汤慢慢炖着入味,龙彻脱下围裙去卧室叫木非甘起床,打开门走进去便看到床上相拥而睡的两人,依偎在一起,骆无微低着头仿佛正吻着木非甘发顶,木非甘乌发铺散开来,雪白的小脸埋在骆无身上,完美的锲合,最是养眼的睡容。
龙彻悄悄退了出去,木可雕和端正已然起床,木可雕坐在桌前,大爷似的享受端正的伺候,脸上有着可疑的羞赧,端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奇迹的竟能瞧出一点笑意。
小木呢,怎么不叫他?嗓音有些沙哑,木可雕脸上更红了些,狠狠瞪端正一眼,端正立马识趣道,我去看看。
别去!龙彻叫住端正,骆无回来了。
嗯?木可雕往二楼主卧看了一眼,了然笑道,也好,我也不用单独通知他了。
龙彻聪敏,听出木可雕话里有话,问,你想干什么?
木可雕淡淡一瞥龙彻,我想干什么你拦不住我也管不着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龙彻拉长声调哦了一声,目光往木可雕身后一瞟立即收回,意味深长道,我管不了,自然有管得了的人。
木可雕便冷着脸不说话,龙彻正经道,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木可雕坚持己见,龙彻嗤笑,那样不过是徒增伤痛而已,感情疼的不是你。
也不是你。木可雕反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失落道,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种痛得滋味,等你尝过了才会知道。端正拍拍木可雕的肩膀,这可不像你。
木可雕拍掉搭在肩上的手,递上一只空碗,端正接了给他盛了一碗汤,木可雕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气,状似不经意问,你什么时候走?
龙彻咽下嘴里的食物,说,等小木走了我就走。
木可雕没有接话,递给端正一个眼色,让他吃早饭,端正便在木可雕旁边坐下,取过木可雕用过的碗筷便吃起来。
这应该是经常的事,木可雕习以为常,难得当了回贴心媳妇,给端正面包上抹了一层厚厚的奶油,端正的脸就好比那厚厚的奶油经过质的飞跃变成黝黑黝黑的墨汁。
只可怜龙彻,两对夫夫在他面前秀恩爱,龙彻自动脑补了不少把木不琢这样那样的场景,最后都失望的发现,那真的就只能是一场梦,只能想象不能付诸实际行动。
用过早饭,木可雕雷打不动的到骆无的健身室练了一会儿拳,昨晚被某人开垦过度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今儿改练一套温和点的太极,慢悠悠飘忽忽打完一套太极,悠哉悠哉坐在顶楼小花园躺椅里,品着茶看木非甘的日记本。端正陪坐在旁边,随时准备添茶倒水,手边放着一本《攻受定律》,已经翻到了一半。
龙彻被两对夫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喝了点小酒壮了壮怂胆,颤颤悠悠按上木不琢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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