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拼搏是要有头脑的,顺应社会要求的。我不觉得我正直,但也不觉得我无耻。
单荀有点意外。
虽然从之前他的言语来看,他家里人不会是什么显赫的高官或是富商,但多少应该有些手腕。在他签入潇语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如今的职位。公司里能和他相比的,大概就只有薛游。李辞好像是董事会的人,年纪也比他们俩大一些,完全不是同一个起飞点。
对萧君漠的认知有了不少改观至少在此之前,他感觉他是不太懂待人处事的,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想法,觉得他背后有点后台。
既然提到家里,单荀当然不会放过关键。
你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萧君漠沉默下来。
单荀也不催他,两人各自低头吃了些菜,米饭半碗下肚,萧君漠才开口:还没联络我,我也不打算回去,先熬时间吧。
将近半个月了,萧君漠身体底子好,大概一个礼拜伤就痊愈,在床上给他做背后式,前胸贴后背地翻云覆雨,也没什么不适。
单荀一颗心却是悬着的,每天观察萧君漠的情绪变化。他有出柜经验,这种滋味并不好受,而且相较而言,他父母接受的思想都算比较前卫,但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当时他都觉得日子难熬,甚至产生一种无法压抑的焦躁,而萧君漠的性子明显比他要火爆。结果出乎意料的,这人每天还是一副老样子,也没向他发过脾气反倒是当时游戏里出了沐沐的事,他还给他摆过脸色。
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没听进心里,还是有一个人扛的意思。
萧雨倩没再来过,但单荀旁敲侧击问出的结果是,这位妹妹倒还和萧君漠保持联络。快九月了,萧雨倩录的是一所杭州院校,将近九月中旬开学,单荀问萧君漠去不去送,他说是父母的事。雨水逐渐多起来,两人出门散步的时候也少了。外面打着雷,就在床上颠鸾倒凤,也是一番情趣。一次周末,醒来以后打了一炮,等两人都休息好了,也到了做早饭的时间点。萧君漠催单荀把那根棒槌拔出来,单荀不肯,双手缠着他的腰,用鼻尖蹭他的背,带着鼻音懒洋洋地道:我跟着你。
萧君漠稍作犹豫,顺了他的意思,赤身裸体地爬起来。动作非常迟缓,单荀那根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肠道内搅动,他几乎腿软。所幸这时候天还热,两人裸着身子,连体婴一样走到厨房,连内裤都没穿,萧君漠甩着屌,一双长腿有些抖。单荀把他顶在流理台上,取了围裙给他围上。萧君漠闷声不吭,从冰箱里取了青菜在水槽里清洗。单荀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两只手摸他腰腹上结实的肌肉,每一寸,光滑而富有弹性,藏着极富男性气息的力量。手渐渐往下移,握住他的阴茎,尺寸惊人在和他**之前,他绝对是个让零号着迷的纯一。
单荀那根东西有勃起的迹象,把萧君漠的肠道撑开一些,加上前端的刺激,萧君漠呼吸逐渐重了,手上的动作也慢下来。
感觉手里那根阴茎也逐渐发硬,单荀松开手,摸上他的胸肌,一番爱抚之后,手指分别捏住两只乳粒。前一场情事才结束不久,两颗边奶头被单荀咬得又肿又大,当下还没有恢复原状,又让单荀指腹一捏,一道闷哼从萧君漠口中滑出来。
单荀张口在他颈侧轻轻一吸,一枚泛着水泽的吻痕显现出来。
想到了什么,单荀笑了笑,稍微挺动腰部,阴茎往肠道深处撞了一下,同时两只手捏着乳头旋转半圈,当即博来萧君漠一声低吼。菜叶从手上滑落,他已经来不及管,两只手扶到流理台边缘,垂着头,额上冒出汗粒。
单荀手上动作没停,用嘴唇碰了碰他脖颈上那块刚刚种下的草莓,笑道:上次的那块,衬衣领子遮不掉吧,有没有人说什么。
萧君漠喘着气道:你说呢?
以前一直小心翼翼,倒是最近,单荀越来越张扬,高兴就往他脖子上咬,非让人看到不可。
单荀扯着石子般的乳头轻轻一揪,萧君漠又是一道闷哼。
要我猜,一般下属肯定不敢说什么。单荀笑道。
萧君漠花了一会稳定气息,才道:李李辞和瞿方泽。
单荀道:怎么?
萧君漠不说话了,单荀对着他又是一顶,将人撞得往前一倾,萧君漠压着喘息重新稳住身体,道:要玩就好好玩,别聊天。
单荀笑起来,我的错。
说完便把阴茎往外抽,拉到临近穴口的位置,感觉内壁有软肉咬着柱身被拖出来,热腾腾的,爽得他也呼吸沉重起来。再狠狠往里一撞,萧君漠喘息都抖了,单荀又重复着狠狠撞击几下,在他耳边道:爽不爽。
萧君漠道:再深呃嗯!
单荀又撞了几下,听见他声音变调了,身体有些痉挛,似乎是顶到了前列腺。他贴着那个点捻动几下,萧君漠**起来。他又往外一拔,再狠狠朝里顶。速度越来越快,萧君漠也变着调发出高低不齐的哼喘,腾出一只手来摸单荀的手背,催促他揉掐被冷落了半天的乳头。
单荀顺着他的意思在乳头上一捏,又左右扭动,上下同时刺激,萧君漠背上已经汗湿了,和单荀同样湿漉漉的前胸紧紧贴合,感觉到对方体温逐渐升高。
头一次在这种场景用站姿完成全过程,即便起床时候才交代了一次,萧君漠还是被插射出来,量很足,喷了好几发才结束。单荀在他肠道深处又射了一波,与之前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拔出来时候,穴口像灌了肠似的直吐白灼,成柱状,发散出多条分流,顺着臀缝滑入大腿内侧。单荀又伸手往他两腿中间摸了几把,指头上黏了精液,再放入嘴里舔舐。萧君漠刚好侧头回来看他,见此,目光有些复杂。
单荀的确还是头一次尝精液的味道。很腥,想吐,但因为是这个人的,他面不改色吞了下去。
萧君漠吻了吻他眉心,道:不放进来了?
看他一脸严肃,单荀忍俊不禁,嘴里那股腥味带来的不适也减淡了。萧君漠转身环住他的肩,将人往怀里带,就这么抱着,也不说话。
楼上抽油烟机声音很大,大概是开了窗,隐约还能听见油锅的噗呲声,有酱香味飘进来,大概是干煸豆角。
单荀肚子当即叫了一声。
萧君漠眉眼一弯,笑中又带了点戏谑。
单荀道:宝贝,咱们煮点何首乌吃吧,再这样下去不太妙。
萧君漠眼里冒出些嘲讽:你扛不住了?
单荀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要么不做,要么一做就一天三四炮,最近萧君漠也越来越懒了,但凡晚上折腾了两炮,工作日早上还有了起床气,有时候动作太大,把单荀都吵醒,又不理人。到了周末便跟着单荀赖床,不到肚子饿谁都不动。
但这毕竟事关颜面。
随你。最后只扔了这么两个字。
单荀笑道:家里还有豆角,炒个干煸豆角,楼上馋死人了。
萧君漠点头。
单荀松了环在他腰上了手,作势要出来,一边道:你去清理一下,我来洗菜。
萧君漠没松开他,闷头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明天下午出门。
单荀道:有事?
萧君漠道:李辞请我们吃饭。
单荀愣住。
楼上的豆角出锅了,油锅声响消失,酱香味更加浓烈。
单荀将这句简短的句子拆分开,主语是李辞,宾语是我们。
萧君漠又道:你和我。
29
约的是一家法式牛排餐厅,报出店名的时候,单荀就感受到萧君漠和李辞的根本差距了。相识以来,萧君漠行事作风都挺小市民化,大概也正是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和李辞这种二世祖区别甚大。两人这段时间去过很多餐厅,基本上是萧君漠挑地点,再问他的意见。都是中等价位,以中餐为主,很少破费。
路上,萧君漠给他说李辞的事。
他女朋友也会来,是个平面设计师。
单荀道:还以为你和瞿方泽最熟。
萧君漠道:他进公司要晚两年。
就是没到那个情分上了。
已经很满足了,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早就让他接触他的交际圈,还坦白了性向。
单荀道:他当时是什么态度?
萧君漠道:吓得不轻。也不是排斥这种事,他也有这个圈里的朋友。顿了顿,就是没把我和这个概念联系到一起过。
单荀欲言又止。
像是听到他在想什么似的,萧君漠又道:我谈过一个女人,但没发生关系,没什么感情,很快就散了。之后私下找过几个,都是男人。
单荀只是笑,没接话。见他如此,萧君漠也噤了声。
还是头一次和李辞距离这么近。以前年会上对他的印象就是外形一般,个子不高,但口才一流,一双桃花眼,好像随时在笑。对单荀挺热情,女友叫乔梦,是单荀见过最会打扮的女人,长相也漂亮,身材一流,踩着高跟鞋站起来差不多与李辞身高齐平,话却不多,只在他说到兴头上时候附和那么一两句。
双子座比较多变,喜欢无拘无束,想象力丰富,语言表达能力特别好。咽下一块牛排,李辞笑道,很适合写作。
刚刚被他询问了星座的单荀只是一哂,道:李总还懂这些?
李辞笑道:是不是比萧君漠浪漫多了?
萧君漠刚从洗手间回来,在单荀身边坐下,瞟一眼李辞,拿起刀叉切割牛排,又说我什么?
李辞道:不解风情。
萧君漠皮笑肉不笑:都跟你似的满口风花雪月,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李辞一咧嘴,伸手往乔梦肩上一搂,道:我老婆喜欢。
乔梦正小口吃甜点,任他搂着,淡淡一笑。
李辞又道:萧君漠讨了三天假,加上周末一共五天,你们就打算回家,不上哪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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