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乖孩子吧?!等等,这家伙
喂!南宫绡直了眼:你的手在干什么?
言香屿轻笑:和你一样啊。
哪里一样?!啊!该死的,他只是刚刚摸到锁骨,为什么那家伙的手已经到腰下面去了!
绡言香屿气息微乱: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
我好了。
嗯?
我是说,功力,回来了。
不是吧?南宫绡震惊不已,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吧?!该恢复的时候不恢复,不该恢复的时候偏偏恢复了,这家伙武功比自己还高,在这种时候
果然。被压了啊啊啊,春天真是好发00情啊。
言香屿的一只右手始终托在南宫绡受伤的后颈上,尽管反客为主,动作却很小心,亲吻也好抚00摸也好都极尽温情。
既然恢复了,就可以很快赶到四季天,找回信了。言香屿道: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走。
好。
本来为了以防万一谨慎为重,两人打算后半夜连夜赶路的,现在宽下心来,一时都是长出一口气。
然后,就是另外的问题:再来一次吧。南宫绡呵呵一笑,翻身压住言香屿,尽快地凑上去,贴上他的嘴唇。这种事应该好好练习多多益善才是,既然时间有的是,也没什么潜在威胁了,特别在受伤的情况下,言香屿对他自然有所迁就,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
言香屿还是笑一笑,右手扶在南宫绡后颈伤处,很配合的与他手脚相缠,渐渐贴紧,渐渐于是,新的问题很快又来了,温度变高,气息混乱,欲00念升腾这样下去,该怎么办?两个都还是伤患啊可是,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不是很好
唔,小言,南宫绡低喘,脸孔已经埋进言香屿的颈窝,牙齿磨咬他的锁骨,我停不下了
要我阻止你?听得言香屿竟然还笑得出,南宫绡恶意的一口咬下去,恨恨道:你肯?
我只是在想伤势不能再加重了话语含糊,到最后已化作低吟。
哦?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不加重伤势就可以?
那就选轻松的方法好了。南宫绡立刻付诸行动,唰的一声拉开言香屿的衣襟,接着扯掉中衣,直接伏下身去。
言香屿失声:绡
不要乱动,不然咬到了
可是啊!你的伤
那好歹是外伤,你叫我非要忍出内伤不成?大家都是男人,用不着扭扭捏捏讲什么矜持,就算是浑身是伤,这种时候也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啊。
更何况,他已经忍了那么久以前也只能是想一想,到如今都两情相悦了,再不做点什么,那就是有问题了吧?
索性就让言香屿连考虑这些细枝末节的时间也丧失掉好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适合在情00动之际用来分神,不仅没有必要,也不该有机会。
言香屿的手还是扶在南宫绡后颈上,身体却已渐渐绷紧弓起,另一只手紧紧堵住了自己的嘴。因为看不清,身体反而异常敏00感;因为有意识的压抑,反而觉得格外刺激,格外的渴望。
语言丧失,不能思考;伤痛消退,血液沸腾。
彼此的呼吸在此刻听来,竟是空谷回响般的巨大清晰;衣衫布料那些细碎的摩擦,竟也是如此的色00情难耐。指尖的抚00弄,唇舌的辗转,气息的纠缠,心跳狂乱失衡,神魂颠倒。
我忽然想起梅纤骨了。
啊?他怎么了?
你说他会不会翻翻那个账本看个一眼两眼的?
呃如果是他的话,一眼就够了吧
好想知道他当时的表情啊,呵呵。
可是,绡,那个东西你是从哪拿的?
你觉得在做那种生意的夏子陵那里,那种东西会少么?
可是为什么呃,会是那样子的
小言,你看过了?
随手翻到,一时
都看过了?
啊。
呵呵。既然如此,就只剩下付诸行动亲身实践了。
爪子摇摇,蠢蠢欲动,南宫绡轻车熟路,言香屿出手如电,一招即中。
绡,你的脖子还能动么?
南宫绡扶着脖子咧咧嘴:呵呵,我只是说笑。
言香屿这才松开钳制南宫绡咽喉的左手:看来精神不错,那就起床赶路吧。
好。南宫绡应声,揭被起身,又看一眼言香屿:手?
一会就好。言香屿慢慢坐起来,左手在右臂上缓缓按摩推拿,因为护着南宫绡后颈伤口,而被枕了一夜,早已僵硬麻木的右手才逐渐恢复正常。
南宫绡直直看着他,不由自主的脸色一红。这样子的言香屿,让人好想直接压倒呃,不过力不从心就是了。本来就是伤患,夜里还超负荷运动了一番,纵然没做到最后,也实在是疯狂了些。
说起来,言香屿抬头,你似乎一直就知道我有武功。
当然。南宫绡一笑。
言香屿不解:嗯?
南宫绡凑过去亲吻他的额头,轻声说道:因为,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认识你了。
很久以前?言香屿睁大眼睛,难掩惊讶。
南宫绡的眼眸里流露出怀念,笑容轻柔缥缈。
很久了,至少对于我来说;南宫绡说,仔细算的话,是两年前,就在你们住的那座山下的小镇上。你那时和你的三师兄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他是三师兄?言香屿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我当然知道。南宫绡呵呵一笑:因为我不光跟着你们上了山,还偷偷去看过你几次。
看我?
对。想再见到你,就去偷窥。但是你的师父师兄都太厉害了,我只好远远的看一看。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想要再看见你呢?结果,到后来开始做梦梦到你,还是那种梦春00梦。南宫绡吃吃笑着,无比魅00惑无比风情,还有着些许奸计得逞的自得和**的猫一样的甜蜜:那时候,把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言香屿不禁恍惚失神:那,后来呢?
有点害怕。南宫绡微微一笑,云淡风清:然后就想摆脱,想忘记,想逃避。一直、一直、一直,拼命找事情做,极尽所能的,惹是生非啊寻衅挑事什么的,甚至去了**。不过,刚好是夏子陵那家,什么也没做啦。也就在那次认识了他,知道了一些成香坊的事。
你告诉他了?
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只是假装好奇问了问。他做那种生意,也算是见多识广么。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什么事都无关紧要没什么大不了的,反倒让我觉得自己少见多怪,自寻烦恼。南宫绡摇摇头,感慨地叹息一声: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坊主醉香就是天生喜欢男人的,十几年前在内部就已经尽人皆知,见怪不怪了。而且醉香也是极美的人,他们都觉得他要娶哪个女子才不可想象呢。
哦
但是没想到的是,醉香和坊里的刑堂堂主凑在了一起,夏子陵他们都很不满,嫌刑堂主个性不好,长得也一般般,只是惹不起刑堂主,说那个家伙狐狸一样狡猾,连鬼都会他被算计的样子,武功也极高。
啊那个
对,文骆雪和尚铭茶提到的那两个。南宫绡笑眯眯:他们两个也是一对。
所以你就想通了?
然后就被我老爹抓回家了。南宫绡起身下地,伸了个懒腰。言香屿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笑,低头慢慢理好衣服,系好衣带。
我没有绡想的那么多,只是觉得,和绡在一起的话,是很好的事。没有比这再好的了。言香屿缓缓说道。
南宫绡轻轻一笑。其实,这样,就已经足够。
两个人仍是往四季天所在的地方而去,只是比以前悠闲轻松了许多。稍微想一想,如今还能与他们一较高下的无非梅纤骨,倾河那天被文骆雪一刀震撼,早就不知所踪,而萃湘宫的美人宫主差不多还在求药解毒的途中,纵使买凶杀人,也不过与梅纤骨力量相当,通通不足为虑。
至于剩下的那些,按南宫绡的话说就是:要是比我还要强得多,那还欺负个什么劲啊?他再不知好歹的惹是生非,也完全是量力而行,欺负得了的才可以得手不是?
对此,言香屿无言以对。
于是,两人一副游山玩水的公子哥模样信步而行,观风景、看人情、尝遍地方名吃。不知不觉,已经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七八天,两人身上的伤势都大有好转,基本上已好了六七分。
途中也有人寻衅滋事,但也仅仅是足够二人做做饭前热身饭后运动的水准,小打小闹,不疼不痒。见南宫绡功力如常,言香屿则更胜一筹,到后来连上门的人也没有了,反倒让人颇感无趣。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的话,可能会是这个样子,不过我画不出来那种作死的精神头,太温和了一些
ps:醉香那张也是自己画的,没涂颜色,水平有限,怕涂坏了〒_〒
☆、16
四季天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人家不超过五十户,通共只有一条大街,买卖店铺屈指可数。若不是南宫绡曾经来过,言香屿实在无法相信这么一个普通的小镇,就是江湖传说中最最安全又最最可怕的四季天。
现在,南宫绡和言香屿两人信步走在唯一的街道上,身心均是无不放松。身旁往来也有江湖中人,每个人都是一副异常随意轻松模样。
街上如文骆雪所说,只有一家客店,店里兼营三餐,大堂里三三两两也有些人喝茶聊天。那些人有的似乎就是本地住户,粗壮的农夫,斯文的秀才,和蔼可亲的老人,看上去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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