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化作无尽的冷意,正待行动时却见卧室内紧闭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
出去!谁允你在外偷听,谁准你进来的。翁羽对着自己的老下属,如今的副帅叱道。
恕属下不能从命,属下是奉皇上的命令在外警戒。副帅关上房门肃目站在炎泺商背后,并不看向翁羽。
翁羽看看自己的属下,又回头看看志满意得的炎泺商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原来主子从未对我放心过,二十多年前离开焰都时那所谓奉命协助并为我分忧的人,竟只是为了监视我,可叹我自以为无愧于心,自负聪明竟是天下最蠢的人。
阿羽,你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享享清福了。炎泺商淡雅和煦的笑容让翁羽有一刹那恍惚,你把兵符和墨甲营的令符交给我,然后我们一起回焰都,这些年我亏欠你良多,也该好好的弥补于你。今后你就是我焰国唯一的异姓王,你也该娶个王妃,再纳几个侧妃享受天伦。炎泺商说完定定地看着表情不断变换的翁羽,脸上那志在必得的笑容刺得密道里凌清瑄微眯了下眼睛,兵符和令符,炎泺商从焰都微服到这儿说了半天原来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
阿离,这墙能打开吗?凌清瑄一面紧盯着室内情况一面揽过重离在对方耳边小声问道,倘若打不开,那他就算破墙也不能让炎泺商得逞。
现在打开吗?重离挣了下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把手放在一处更大的凸起圆石上。
再等一下!凌清瑄猛然发现翁羽眼中闪过的杀意,制止了重离,能做坐山观虎斗是最好的,里面的人没一个是无辜的!
有些恍惚的翁羽把手慢慢伸进怀里,顿了一下才又缓缓拿出,好似那东西重逾千斤。正笑吟吟等着得炎泺商猛不防被一个捏爆的纸包给扔到身上,顿时满室醉人花香,与此同时那副帅一把利剑也刺穿了没穿盔甲的翁羽。花香甚至漫进了密道,重离脸色微变迅速拿出两颗腥辣丸药给凌清瑄和自己各吃了一颗。不等凌清瑄动手就向右方转动那块圆石,面前的石墙便缓缓开启。凌清瑄顺着石门开启的方向猛推了一把就势跃入室内,和拔出剑正欲再刺向翁羽的副帅缠斗在一起。
随后进来的重离却看到满面狰狞的炎泺商手握佩剑狠狠的刺向凌清瑄后背,重离情急之下一把银针用了十成力道射向炎泺商面门。
凌清瑄听到身后风声以剑杵地借力腾空并一脚将身前的副帅向自己身后踹去,顺势向侧方纵跃,两声惨叫随即在他身后响起。
皇上!你没事吧!?焦急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朕能有什么事,两个不成气候的宵小而已,你们都退下!捂着伤口的翁羽竟然模仿着炎泺商的话语斥责外面的人。
是 外面的脚步声远去,只隐隐能听到巡营的兵士在核对当夜的口令。
内室也恢复平静,方才的生死搏杀就好似梦境般。模仿炎泺商的话语好像用尽翁羽全身力气,他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又看向正揽着少年冷眼看向他们的青年。那熟悉的眉眼让他想起那个如朝阳般耀眼的女子你是大郎。
听到翁羽喊他大郎,凌清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恢复冷然,只是揽着重离的手臂略僵了一下。
看到这样的凌清瑄,翁羽在心里笑了一下,真的是那个孩子,那个不到两岁就会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的孩子。大郎,拿去。他费力从怀里慢慢拿出一个旧锦囊,一字一顿说道。见凌清瑄不为所动,而少年则警惕的看着他手中的锦囊。翁羽苦笑了下,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已死去多时的炎泺商两人,缓缓闭上眼睛,那被刺穿的伤口竟然呈粉红色,血也停止了涌动。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最近看的人这么少!!=_=
☆、后续
阿离,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凌清瑄指着翁羽拍拍重离的肩膀说道。
重离却没有动,看了一眼地上的炎泺商又看向凌清瑄:我不是有意向炎泺商出手的,当时不等他说完凌清瑄就紧紧抱住他,片刻后双手按着重离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阿离你不需要道歉,还记的我在马车上说过的话吗?见重离依旧定定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要从中看出他可有言不由衷,便无奈的笑了下,就连翁羽都已经认出我来,可他方才是一心要取我性命是你,救了我。
凌清瑄那抹无奈的笑伴随着略显难过的话语,无论怎么看都像强颜欢笑。重离眼中闪过一抹同情,随即拍拍凌清瑄的背,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让对方自己去缓一缓情绪。
凌清瑄看着重离的样子心中暗笑,在重离转身去查看翁羽的伤情时,他的脸慢慢沉了下来,回头走到死相狰狞的炎泺商面前。就是这个除了阴谋算计没有一点担当的男人断送了自己母亲的性命,得知所有的真相之后,他心头的怒火已然熄灭,只剩无尽的杀意,却不想这无耻之徒会这么干脆的死掉无视那双不甘闭上的眼睛,凌清瑄在炎泺商早已僵硬的尸体上找寻他想要的东西。
看到那个一头是方私印另一头形似猪的钥匙,凌清瑄冷笑了下收起来。除了一沓银票再没有发现什么,转头见重离正在给翁羽包扎身上可怖的伤口,好在翁羽房里不缺治外伤的药和薄棉布。
他还有救吗?凌清瑄接手包扎的事情问道,这翁羽活着会让他们计划的事情简单很多。
重离显然也想到这点了,让凌清瑄把人扶到床上放平,在几处大穴以不同的手法下针。忙完后把他刚捡起的旧锦囊递给凌清瑄,半个时辰后我才能知道他之前就被炎泺商下了毒,那毒叫魅僵,无色无味,但只要伤口沾染到一丁点,先是肢体有些麻木,直到最后在美梦中僵死。重离找了干净的湿布巾小心地擦洗翁羽右手背上变成紫色的小伤口。
之后他可能发觉了,便用了剧毒落花,大概想同归于尽吧落花遇见外伤立时毙命,倘若没有醉岩须即便只是嗅到,半个时辰之内也会毙命。其中所含的木驼子就是加速血流让毒素更快运行至心脉的,但同时也能复苏心律,是以缓解了魅僵的发作。他运气不错,中和之后的魅僵只是让他血流减缓,否则即使没中毒,这样大的伤口也会让他失血而亡。重离说完又改变了几处穴位的入针分寸。
凌清瑄看着锦囊里装着的兵符和令符,再看看不知能否醒来的翁羽。倘若他能醒来最好,否则即便有兵符和令符想要收服这几十万兵马依旧要大费周章。
半个时辰后,重离将穴位上的银针收起。让凌清瑄帮忙除去翁羽脚上布袜,在其手指和脚趾上均刺上银针。只见粉色的血顺着银针不断滴落,两刻种后流出的血色才变得正常。重离迅速收针,这些用过的银针都要烈酒消毒之后才能再用。
他打开自己的荷包指示凌清瑄拿出一颗九芝丹喂给慢慢苏醒的翁羽,自己则打水净手。
一刻钟后,正待院外炎泺商的亲卫军等候的有些焦急的时候,便看见紧闭的房门从里面打开,副帅向他们招了下手便又进了房间。
一群人不疑有他都跟着进了院子,之前他们就知道这个副帅是他们主子的心腹。
重离看着屋中几个戴着罗刹面具正在忙碌的亲卫军,不得不佩服七杀阁无处不在,难怪方才易容成副帅的凌清瑄进屋后就戴上了罗刹面具。
等七杀阁的弟子搬运完房间和院子里那些亲卫军死尸,处理留下来的痕迹之后,又都消失在浓厚的夜色里。
房间里,也许是九芝丹起了作用,翁羽已经能虚弱坐起,让凌清瑄在柜子的夹层中拿出一个弹丸在院子里点燃。
片刻后院子里闪进十二名身穿甲胄的部将,在听到房里翁羽的唤声后有序地进了房间,一字排开站在床前空地上,皆有些疑惑的看着虚弱靠在床边的翁羽,又默默打量站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副帅和面容冷俊的少年,手都虚放在佩刀旁,不等他们仔细察看,便被翁羽的咳声打断。
翁羽望着面前跟了自己多年的部下,这些人和他一样都是翁廷月身边的暗侍,一起从冥教出来的。想到自己当初进冥教的目的,翁羽有些愧疚的看看凌清瑄,轻咳了一下咽下上涌的血气。
今夜,炎泺商来找我。部下疑惑的眼神让他有些尴尬,最初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所有的理智都交给巡营的带走了,只想和那人静静呆着所以他暗中制止了部下要在院子周遭警戒的意图,他知道他们在得知翁廷月病逝后就对炎泺商很戒备。
他来不是犒劳我们墨甲营为他拿下三十万袁军而是来夺兵符和令符。翁羽缓慢地说完便有些难受的喘出一口气。
身旁的重离见状又拿出一颗九芝丹让他吃下,随后又默不作声地站回旁侧听那些人愤慨的话语:他炎泺商凭什么!我们留在这是因为这是小姐的嘱托,那兵符和令符也是留给我们大郎的!
就是!我们还没有和他好好聊聊小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这就回去和手下的弟兄们商议下,是时候逼着炎泺商让位给我们大郎那个太子之位我们大郎不稀得做!
就是,如今我们还怕谁,这些年为不暴露身份只能窝在这里,那叫一个憋屈现在也该让我们透透气了。
老大,也该适时联络下冥教了,相信老教主会帮忙的,到时里应外合把那位子给大郎拿下来,我们也能回冥教养老了。这人说完其他人都看着翁羽。
我中了炎泺商的暗算,要不是大郎和这位小兄弟相救我早就去九泉之下和小姐陪罪了。翁羽说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凌清瑄。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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