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等着唯一的主人。
撩开帘帐,美味的,待宰杀羔羊就在眼前,毫无知觉,或许还在做着美梦。穆君生咽了咽口水,痴迷地抚上穆焕生搏动的颈项,纤细而又有勃勃的生机。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的兴奋,就像是想了十来年的事终于能达成了,而且还是亲手毁掉,让他**在毁灭里而不自知,也算仁慈了吧?
穆君生笑了,笑的满眼的幽暗,笑的满是期待,再次舔了舔嘴角,猛然出击,点了穆焕生的穴位。不急于灌药反而对视上对方冷静的眉眼笑道:
我的四哥,莫隐,洛奉先有没有让你享受过特别的,如浪潮席卷,却脱离不了的刺激?没有也没关系,我这个做弟弟的很可以孝敬你尝尝看,一辈子都可以的哦~~
说着还抚了抚穆焕生的敏感部位,舌尖轻舔嘴唇,浑身激动的颤抖。四哥,那次你在春寮看的很高兴吗?作为回报,这次轮到我看了。
说罢猛然掐了把穆焕生的下巴,指甲故意划过他的脸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在穆焕生吃痛的张嘴中,手中的药尽数灌下。
穆焕生的眼神一直很平静,平静的就像还在睡梦中,要不是刚才的张嘴,几乎看不出任何。
静等药效发作的穆君生却发狂了,撕扯着穆焕生的头发尖声长叫,凭什么你就是我的哥哥,凭什么你也是皇储之一,凭什么给你的都是真心,而我得到的只有利用与黑暗,凭什么他们眼里只有你,一点也看不到我?要是一开始你就是不存在的有多好,这样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看似威严实则宠溺的父皇,看似严肃实则宠爱的大哥,看似木讷实则深爱你的侍卫,看似强大实则痴迷你的洛太子。
越说越痛,顾不得等待药效的发作,表情狰狞一掌击上穆焕生的胸口,状似疯魔,凭什么他们都是你的?你会什么?你争取过什么?要是没有他们,你什么都不是,你在我眼里连脚底的泥都不能算!
穆焕生身体连连震动,呕出几口血,只是看向穆君生的目光依旧平静,不见任何波澜,缓缓开口,
穆君生,只因为我挡了你的道,得到了你想要的目光,你就不顾手足之情连连害我,这就是你的人生吗?为何不问问自己,那些人为何看不上你,却看上了我?要说我欠你什么,大概就是手足的关爱,毕竟我是做哥的。但其他的,只属于我自己,包括性命。春寮里发生的一切是你自己算计不成反被教训。三番五次地扮演我,足够证明你的失败。
顿了顿,眼神忽然如汹涌的大海,凌然地大喝一声,穆君生,你还要做下去吗?选择了就要承担,这是我唯一教你的!
穆君生哈哈大笑,边摇着头边弯腰拍膝盖,四哥啊四哥,你大概不知道你已没有任何的价值,竟然还想用嘴皮子来吓退我?我好怕哟。
说着指节并拢放在嘴唇边吹出一声破音的响声,立马原本守护在殿内各处的侍卫纷纷闪了进来,目光呆滞地看向穆君生。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不满意,重新写了点,各位小天使们原谅本渣的脑速tat
每天写到凌晨,感冒严重,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tat
爱你们~~~
☆、仇恨放下,还有欠债
穆君生斜眼看着穆焕生,慢里条斯地数着侍卫的数量,半明半暗的眼瞳中折射出妖异的光芒,只等着穆焕生的哀叫与求饶。只是奇怪怎么过了这么久药性为何还不曾发作?为何他的目光依旧镇定,就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可笑的戏。
猛然掐上穆焕生的下巴,没有人来救你了,穆皇被母后拖住了,穆昭肃去救洛奉先了,莫隐在沧国,自身难保。至于洛奉先,哼,死在哪都不知道。
穆焕生的瞳孔猛然一缩一放,冰凉的视线对着穆君生自头顶寸寸浇下,将人看的后退两步才收回目光,漫不经心道:
曾经你为了得到洛殿都自荐枕席了,为何现在却在诅咒他?穆君生,对你来说,什么都分为可用可不用的吗?不过也不关我的事。现在我只想最后告诉你一声,洛殿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有事,谁都不会有事,除了你。
穆君生笑了,仙人般的脸在今日打破许多次,隐藏在内里的妖娆与疯狂越见清晰。微微透着血色的瞳孔缩紧,抿嘴吹响第一声暗令,看着蜂拥而上的侍卫,舔舔嘴角,四哥,嘴硬是没用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对付你这么个废物,我都不需要动脑子。
穆焕生没再说话,被点了穴依旧动弹不得,直到寝室内忽然亮堂,大量的带甲戊龙卫率先涌入,紧踏而来的是一脸肃杀的穆皇与眼神锋锐的莫隐,还有依旧微笑着的想瑾。就连穆君生口里提到过的皇后也煞白着脸小步走来。
莫隐扫了眼想瑾,想瑾微微颔首,手持一木盒快步靠近穆焕生的床榻。
那些眼神空洞,动作僵硬的侍卫在想瑾出现时便抽动这鼻子,安静地望着想瑾,想瑾低语几声,也不知念了些什么,侍卫们一个个都走了出去。
想瑾没有去看穆君生的表情,只微笑着说了句,家弟因你入了吞龙阵,百日不得归。龙即是蛇,阵即是蛇窟。我想我这一生都会来好好报答你的恩情的,五殿下。还有你刚才的话说错了,隐少主已是想家的掌权者了,更是沧国未来的储君。
穆君生楞了楞,环顾了下所有人的脸色,大概也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忽然狂笑起来,笑的目呲欲裂,大概太过用力,咬破舌尖有血水蜿蜒而出也没有感觉。趴伏在地用内力捶打着坚硬的地板,一块块石板碎在他手掌下,四溅的尖锐戳破了他的手掌,地面渐渐染血。
但没人阻止他,也没人去劝慰他,包括一直要他坐上皇位的皇后。
穆焕生药性渐解,之前为了保持清醒差点拗断手腕,撕开原本逃亡的伤口。现在没有需要抵御的药性了,痛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吃力地抬起满是汗水的头,看了莫隐一眼,缓缓闭上眼睛。
莫隐再也顾不得身前的穆皇,脚尖速点,闪了过去,将人搂入怀里,见到他身上的那些血迹斑斑的伤,手上青筋直暴动,克制着想要打死穆君生的想法。深呼吸几次,手指微并按上他的手腕,想要看看有无内伤,可是手一直在颤抖,怎么也无不停使唤,只好皱眉看向想瑾。
想瑾被看的浑身发寒,僵着嘴角解释道:少主,我是提早布置了的缓解部分药性的物品,但五皇子手里有两种药,我以为会是失魂药,哪晓得四皇子他
莫隐不欲再听下去,怎么解释都于事无补,你会不会看?不会看让医官来。
想瑾摇头,使毒利索,医治还是算了吧。
穆皇冷冷地看了眼皇后,指着穆君生道:这就是你抚养长大的孩子,心如蛇蝎,恶行恶德。一次次地给你们机会,你们却从不收敛,是不是该庆幸你没有染指阿生?自己看看吧,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这些一件件一桩桩,我不真不想再看。
说完让宫人捧来一叠折子,送到皇后面前。皇后抖着手翻动了几本,再也翻不下去,软身跪地,双目无神地喃喃,不是我,不是我干的,皇上你不能冤枉我,我是清白的,对,清白的!
说着直起身大力抓着穆皇的袖子,怎么扯也扯不下来,尖利的指甲已划破了不少戊龙卫的手背。你们谁敢碰我,谁敢?我是皇后,皇后!就算君生没法坐上皇位,焕生也是我儿,是未来的皇太后!
穆皇冷着脸任由皇后的拉扯,看了会继续在发疯了穆焕生,低声道:将四皇子与皇后一并永禁于梨园。无论废不废后,我都会好好听听你家各位兄弟的说法的,他们要是给不出说法,皇太后这个身份将与你不再相干。
皇后倏然瞪大眼眸,止住泪水幽幽地看向穆皇,不见就不见,你以为我在乎皇后之位吗?我早就知道这个位置坐不稳,可惜君生不争气,总是斗不过焕生。要是焕生听我的话,我也不必要出此下策。是你逼的我,逼的我!就凭你这样的目光,这样的作为,要不是我家兄弟支撑,这里早就不属于穆国。都说帝王无情,你究竟有多无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穆皇摇头,没再说话,让戊龙卫将两人都带出去。皇后的娘家人以外戚的身份把持朝政已久,大范围的兴风作浪,弄的百姓怨声载道。要是无能的,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来,就怕这种有点能力却认为自己很厉害的人,结果背地里不知道捅了多少的窟窿。
要不是不想让皇后被评失德,两个孩子会失威的份上,不做计较,只暗中处理。
待穆焕生重新醒来,一切已尘埃落定。穆君生与皇后被牢牢圈在梨园内,穆皇已在朝堂上提出废后,废五皇子之事,并两人所有的罪证一一公开。无论怎么养,他们再也兴不起任何的风浪。
穆焕生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眼睛直直地看着床顶,其实他很想问皇后,为何要这般舍弃自己,一分慈爱也没有。只因不愿被利用?就如此的狠心肠?
此局设的太毒,如果不是一切都准备的恰好,自己是不是就再次被毁?问了两遍穆君生是不是还要这样做下去,穆君生都一无反顾,难道权势真的那么好,抵过人性,抵过一切情感?
赔了穆焕生一夜的莫隐缓缓自后方抱起他,温热相贴中,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低低道:阿生,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他们也是罪有应得,其实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已是最好了,你会是个宽仁的皇。
穆焕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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