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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水隐江山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施鸿雪再文雅之人,也还是止不住破口骂道[都说当今帝君,贤明惠达,没想到如此暴力!]

    因为认出自己身份,轩辕幽这才正眼看他 [闯宫的人历年不少,敢入那华月殿的也只有你一人!]

    轩辕幽才不会听他的胡言,走到他身畔,残忍道[今天就挖了你那漂亮的眼珠,扔出去喂狗!]

    施鸿雪面露死色,已经吐不出任何话语,他白色短衫也已经像他此刻的心境一样,狼狈的划破染上污渍。

    向左从远处疾奔而来,要不是他担心他大哥快一步进来看个究竟,恐怕,施鸿雪已半命呜呼了,他提起个短刀,作势要砍过来,轩辕幽冷着脸一转头,劈腿就扣在向左左膝上,动作很快,看来他的耐心已经磨到尽头了,这一下也是极狠辣的,向左连握刀的手都颤动了,险些滑落。

    [不自量力。]飞身一脚将刀踢刺进向左的肩部,顿时鲜血汩汩流窜,这刀也着实锋利。

    轩辕幽不耐烦的捏紧拳头走向施鸿雪。废物也敢进帝宫,单是我一个人对付你们就绰绰有余,要是我那十几个御卫过来,你们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会有,早已人头落地。

    [这话当然不是开玩笑。]单是本以为今夜要死在这的两人却又被忽然闪现的一人打断。

    一个长相颇美俊的男子,大约二十六七上下,还年轻,一双乌亮的双目注视着这一切似乎很久了。但是对峙的三人都无一例外没有注意到。

    [ 不管几个救兵都没用。]轩辕幽注意到多出的来人,虽然惊讶,却丝毫不放在眼里。

    秋忆辉刚背着白雅龙下山,夜里闲逛,(他的怪癖绝对很好的传给了幻月,都喜欢在高处游走散步)

    他故作悠闲且轻蔑的看向轩辕幽[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轩辕幽眼神陡然又变了,是比之前更要彻骨寒冷的没有感情的瞳色,他和轩辕光凡本就是一个路子教育下来的,哪里来的饶人之说。

    [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普天之下都没有人有这本事。]

    言下之意,他是帝都的君王。但是秋忆辉哪里往那方面想。[你倒是口气很大。]

    抽出笛子作势要比试。他使不惯笛子,但是那顺手的扇子早多少年前就被白雅龙拐送予暮寒了,说是赔礼,连古剑都当贺礼送了纳兰世德。为了这事,他还争着吵着要杀白雅龙,时间久了,也就罢了。

    轩辕幽也从腰侧抽出一把五寸有余的长匕刃,看上去更像是装饰物,不过看锋锐的刃口,就能感受到这刀币可不仅仅是漂亮的装饰物,是实打实的利剑,这使短剑在当今比使用笛子还少见。

    秋忆辉连发出三个[哦,哦,哦,]原来如此的神情,仿佛已经知道面前人的身份,他先攻,从正面直击帝君。

    短剑稳稳讷的格下那笛子,笛子是竹子做的,不经打,恐怕抗不了多久,秋忆辉心想自己到底在山上呆久了,连身子骨都笨拙了。

    他微微侧目提点道。

    [你二人现在不走,更待何事。]

    帝君想要阻扰却被秋忆辉防御住,两人功力不分上下,但是如果要有玉扇在手,恐怕形式就很难说,毕竟笛子不是秋忆辉的武器,他还没适应配合这物件发挥他那功力。比起白雅龙,秋忆辉对用毒更甚一筹,但是他已答应过白雅龙不到性命攸关时,不会用毒物来获胜。

    侥幸捡回命的两人面面相觑,向左虽然肩部受伤,但他气力大,还能背着施鸿雪向宫外跑去,幸好这边已靠近宫墙边缘,在脱离了危险地带,回到住处时,向左难得板下脸,面色苍白,言语也稍急[这次你太任性了]

    ,虽是责备,但还是不顾自己的伤,反而是先将施鸿雪的衣裤解开,看着那殷虹的泛开血肉的腿骨,脸部抽搐,既气愤他的鲁莽,又心疼。

    估摸两人已离开,秋忆辉忽然捏爆颗小香蝶,一阵迷雾散开,他迅速撤离了现场,轩辕幽没有料到对方会使用药毒,紧紧捏着短剑,也不去追。

    [下次再见到,可不会这么大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秋忆辉走在道上,直叹自己不如当年,心竟然会动摇,以前用毒可是眼都不眨的,不过当前还是尽快找到幻月,白雅龙错将酒让幻月带出山的事已经被他逼问出来,这真是件头疼的大事,万一被谁误喝了可怎么办。

    想当年白雅龙为了阻止秋忆辉费力好大一番气力 ,虽是一个师傅教下来的,但是两人因为江湖道义而产生冲突,执有绿纹古剑的白雅龙似乎更加明确道义,而秋忆辉因一方面还得他母亲真传,对毒物用的是如鱼得水,天赋异然,那把玉扇就是他母亲所留给他的毒扇,所以走的路数难免歪门邪道。

    白雅龙与挚友暮寒历经曲折才将秋忆辉连哄带骗的带回山上,如今再下山,虽然没有当初那般狠厉,习惯于平静生活的秋忆辉,究其本性还是难就其正,说来幻月还是秋忆辉在外偶然捡回来的,五六岁,虽笨的可以,但总算能打发了他刚上山那段烦闷的时间,后来他发现那个小子虽然头脑单纯,但是对毒物却是很有辨识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直到幻月告诉暮悬天自己的异常,暮悬天起初还不敢相信,纵使他曾经抱过些女人,都不曾一夜就有,何况是在一个男子身上,简直是闻所未闻。

    最后又将那张假面皮盖在幻月脸上,拖去医馆,问了几个大夫,都说有喜。令暮悬天是哭笑不得,而幻月则是更加浮躁很多,书是一点也看不进去。

    此刻暮悬天只着白底薄衫,从锁骨处,一直及腰侧那健硕的肌肉线条都显露**,平日穿着衣物看上去削薄,但褪下衣物,他骨架还是比幻月要高大,且那脸是绝无仅有的邪魅。

    幻月有时会莫名急躁,又觉得无可奈何,如果肚子里真有个什么,那得怎么出来,从哪里爬出来?暮悬天则是难得打趣他,肚子里生出来也绝对是个美人胚子,让他不要担忧,幻月哪里是烦躁这种事。

    秋忆辉要找到幻月并不用很久,那二人在福如住了有些日子,自然是和掌柜通熟,掌柜一看这询问的男子,面容姣好,言行举止也不像是个坏人,就带他去了幻月的那间屋子。

    进来时,幻月还躺在床边一个接一个吃着酸的倒牙的果子,暮悬天是怎么也劝阻不了让他少吃点,不要吃坏肚子。

    秋忆辉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一个绝色妖容的男子,素紫华服,他的徒弟倚在他胸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什么。

    幻月本对于不敲门便进来的人有些不满,但一见来人是他师傅,轱辘一下子窜起来!

    [师傅!]言语颇露喜色。

    秋忆辉本也很开心,但是见到那侧卧在床边的那个男子,蓦地顿住,那少年手中的扇子正悠闲的晃动扇着微风....

    暮悬天像是早就猜到面前人身份,[秋前辈。]说完也起身站在一边,既没有要倒茶招呼的意思,也没有

    秋忆辉带着不屑,不搭理他,只是敲着幻月的前额[你怎么跟这个人在一起。]

    这个人就是暮悬天,长相不像暮寒,却和他娘一个模子刻下来的,秋忆辉一眼认出了。

    幻月嘟嚷着[师傅,你认识悬天?]

    都是美人级的,但是秋忆辉说话明显更直白[幻月,我那壶药酒呢?]

    [喝了。]

    [喝了?谁喝的?]

    [我,]幻月面对着师傅毫无隐瞒。

    秋忆辉黑着脸看了眼幻月身后的暮悬天,又低声问道[你和他...]

    幻月不敢抬头了,那举止,秋忆辉看在眼里,分外红眼,一把拽过徒弟的手腕,只是稍微一摸,便已明了。

    他掏出笛子作势就要袭向暮悬天。

    [好你个暮寒,你儿子真长脸,给了你扇子不成,还生个儿子来祸害我徒弟!]

    暮悬天脸色微变,但是没有躲闪,眼看那笛子当头劈下,幻月眼疾手快,半途就抱住他师傅。

    [师傅师傅,到底怎么了,一见面就动手。]他师父的脾气哪个认识的人不知晓,这是他徒弟,他才止住身形,换了其他任何人十匹马都拉不回。

    [你错个屁。]一巴掌拍到幻月后脑壳,怒道[对,你错了,你错就错在不该是下面那个!]

    这秋忆辉不觉得慕寒能生出个好儿子,当初和白雅龙竟联手对付自己,一口气难咽,现在还出了这种事。他眼神认真且不像开玩笑,扶直幻月[你现在拦我也没用,你师伯还有暮悬天两个得甭想活]

    幻月一见阻止不了,眼神示意暮悬天[快走,你先走。]

    暮悬天则是傲慢的扬起下巴,用一种像是看两个皮闹的小孩 般的眼神瞅着。

    [你什么态度!]秋忆辉湖蓝水色发带激动的乱颤,这暮悬天好生大胆,摆明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就算你老子在这里,见我还要低声下气几分。]

    [何必撩出我那无用的父亲。]暮悬天显然不屑谈及此话题。

    [幻月,你看看,这个人目中无人,这么无礼,我从小教你到现在,你眼睛放在狗头上吗?]

    幻月心里急,但是师傅说的确有道理,虽知暮悬天是阁主,众星捧月,武艺又超群,自负也是正常,但是眼前之人怎么也是长辈。

    他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向抱臂一脸无所谓的人,连衣服都还没整理好,前襟大开...确实太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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