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齐铁嘴放下茶杯,眼睛故意打量了一下这非常洋式装潢的大房子,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似乎不太适合这里的风格。
随后就一句道破了张启山请他来的目的,他说:佛爷,恕我直言,您还真是大手笔呀!除了城里那处前清三品官宅院外,这边还另有一处豪华大洋房呀!而且这里的姨太太也一个个是貌美如花呀!俗话说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胆子还真是大呀!或者说,您是丝毫没有什么顾及?
虽说他说的对,但是张启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如果说今天没有二月红在,张启山就不会想太多的说实话了,但是现在心里就有些没底气了。
老八你真会开玩笑,我看你这个齐门八算也有算不准的时候啊!什么姨太太,那些都是使唤丫头罢了!张启山故作镇定地一边脱下手套,一边坐在了齐铁嘴身边的沙发上。
哦!这就是我齐某人见识浅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佛爷家的使唤丫头都穿得这么好呢!这三百大洋一身的旗袍送给使唤丫头,佛爷您真是对下人太好了。
齐铁嘴还是给足了张启山面子,没有直接拆穿他,不过他说的这话跟拆穿也没什么区别了。
张启山这会就有些动怒了,不过对方说的句句事实,他也只能有气也得忍着,硬着头皮破罐子破摔了。
你这个人就是死心眼,我一个大男人纳几房姨太太也要你多嘴?
见张启山动气,齐铁嘴反倒笑了,赶紧站起来安慰道:佛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以您的身份不要说几个姨太太,就是几十个姨太太您也养得起,可这话您跟我解释有什么用?只怕要是红二爷知道了,您可就
齐铁嘴话说到一半就收回去了,张启山干咳了一声后,又有一个女人端来了茶水给他;如果是平日张启山喝过茶后,一定会搂住这个女人坐在他腿上打闹一番,但是刚才被齐铁嘴说道了尴尬之处,他就直接把气撒在了姨太太身上。
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后,双眉进皱,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将剩下的水直接泼到了那女人身上,随后便指着她就大吼道:你他娘的怎么办事的?连个茶都沏不好,给老子滚蛋,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小心一枪崩了你,滚
那女人无故挨了骂,心里非常委屈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双手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女人走后,张启山还是一副怒气南平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喘粗气。
好啦佛爷,您也别在在下面前做戏了,在下我也实在没有权利管您家里的事情,只是您上次说托付我为您和红二爷卜卦的事情,我确实是不好插手啊!
齐铁嘴知道自己呆不下去了,张启山待一会脾气上来就不好收场了。
为什么不好插手?只是卜卦而已,这对你来说应该比下斗还容易吧!张启山不解地望着他说道。
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由您自己去想才好,您也知道二爷的性子,虽说您现在没有娶正房夫人,但这几个貌美的姨太太住在您的豪华外宅里的事情被二爷知道了,您说他还会愿意接受您吗?
这不是外宅,这里现在是我表妹在住!况且有几个姨太太怎么了?这跟逛窑子逢场作戏有什么区别?
张启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现在干脆就直接说了,齐铁嘴又是若有所思地一笑对张启山说道:哦?合着您是这么想的,那打比方说,二爷也去窑子里逢场作戏找乐子
他敢
没等齐铁嘴把话说完,张启山就一个大掌拍在了桌子上,力道大得以至于桌子上的杯子都差点振到了地下。
齐铁嘴只是打比方,但想到二月红流连那些烟花场所,张启山心里就醋意十足;现在虽说张启山还没有得到二月红,可在他心里二月红早就是他的人了,他不允许二月红做自己不高兴的事情。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齐铁嘴不知道自己该为自己打个什么圆场,然后快速离开这里的时候,外边就传来皮鞋踩地板的声响,随后是张忆然手里抱着好多可爱的包装盒子走了进来。
表哥,我今天买了好多的东西哎?原来有客人呀!张忆然见到齐铁嘴后就一股脑把东西丢在了地上,直接跑到客人面前说道:那个请问您是我表哥的朋友?看您的打扮很像为教书先生呀!
齐铁嘴笑着向张忆然鞠躬见礼道:想必这位就是张家的表小姐了,现在长沙城里最时髦最有派头的洋小姐了!在下齐铁嘴,确实是先生不假,但不是教书的先生,而是算命的先生!
一听是算命的,张忆然来了兴致,一把就抓住了齐铁嘴的手臂开心地说道:真的吗?那先生能不能给我算一下,我将来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齐铁嘴一看来了机会,直接就拉着张忆然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好呀,小姐不嫌弃,齐某就给小姐卜算一卦姻缘签。
看着齐铁嘴就这么走了,张启山这才伸手阻拦道:喂喂,就这么走了?我的事情你还没解决呢!
随后齐铁嘴自然不再理会张启山,跟着张忆然到院子里去了。
张启山随后坐在沙发上也是无奈地自嘲了一番,想必现在也只是齐铁嘴敢这么不给他面子了。
也罢,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问一个算命的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觉得佛爷生气的时候,非常可爱o(cap;_cap;)o
☆、周小姐要嫁给戏子
在城中的另外一个一处豪宅当中,住着之前拦住张启山车子的周语心周小姐。
她和母亲跟着父亲因为公干,才从上海搬到长沙来住的;原本她这个大城市来的小姐是非常不喜欢这里的,但在看了几出二月红的戏之后就彻底迷上了那个美貌多姿又英俊非常的戏子。
上次在台下见了一次二月红她觉得还不过瘾,这几日一直吵着父亲帮她完成小戏迷的心愿。
哎呀爹,你就帮我一次吧,请二月红到家里唱回堂会好吧!好不好呀!人家就是喜欢他嘛!小女孩完全不顾父亲手中还在拿着卷宗在看,一把就抢了过去,站在原地大吵大闹任性地撒娇。
哎呀心儿,你不要难为你爹了好不好!
不好!我不相信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办不成,你说你堂堂一个国民党中央民众训练部部长周佛海,这么一个大官,什么事情是你办不到的?还是说你是怕了那个什么张启山的?
周语心一直在闹,作为父亲的周佛海早年留学日本,一贯是非常看重礼数,但是这个他最宠爱的女儿,他就不好发威了。
张启山?我怕他做什么?不过心儿,你难道也相信那张启山跟二月红的关系不一般?
父亲不问还好,突然这么一说周语心突然就哭了起来,那个委屈呀,就跟受了多大的气一样。
哎呀爹,你怎么就爱说人家不喜欢听的话呢?你是没瞧见那个张启山是怎么护着二月红的,我真看不下去了,什么跟什么呀!人家那么喜欢二月红,我不能让姓张的把二月红抢走。
周佛海怪异地看了女儿一眼说道:心儿,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还当真对那下九流的戏子动了心?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二月红,我就是想嫁给二月红!
女儿任性刁蛮就算了,现在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周佛海气得直接打了女儿的耳光。
你个混账东西,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咱们家是什么人家,那二月红又什么人呀?你堂堂一个国民党高官家的小姐,怎么能嫁给戏子呢?痴人说梦呢你!
从小一直都没有被父亲打过骂过,周语心手掌捂着被打疼的脸,委屈地抽泣了几下后就直接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完全不顾自己是什么形象了。
爹,你打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娘,你快来呀!
女儿这么一闹,周佛海也是没了主意,随后他的妻子就走了进来,见到女儿大哭非常心疼地想将女儿扶起来,但是脾气大的小女孩就是不肯起来,坐在地上给娘撒泼。
娘,我爹他打我,我就是喜欢二月红,我就喜欢!
母亲过来也只能打圆场,对着周佛海说道:好啦好啦,你也是脾气急躁了,女儿还小嘛,就是最近听戏入迷了而已,你何必这么当真,既然女儿喜欢听那二月红老板的戏,你就安排他到家里唱一次堂会就是了嘛!
没了法子,这个周部长也是拿这个女儿没法子,只能安排一次堂会了。
再说回二月红。
其实二月红本心是不喜欢唱堂会的,特别是上次张启山要在人家家里闹事之后,他就更加抵触堂会戏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除了倒斗外,唱戏也算是他谋生的手段之一,况且这次周家出的钱也不少,而且是专门为他家小姐办的堂会,他的心里多少放心许多,而且这次张启山也应该不会再吃醋了。
周家在自家院中搭好了戏台子,台子下边正中间摆放着一个沙发,其余都是一般的椅子,不用猜都明白那正中间的沙发是留给周语心坐的。
今天的座上宾不少,长沙城的达官显贵几乎都齐全了,这当中自然也少不了张启山,这次张启山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是带着张忆然一起过来的,也不是他非要带个小累赘,也是周家极力邀请表小姐过来,说是什么想让表小姐教自家女儿说英文之类的。
张忆然喜欢玩,自然愿意来,只是张启山本人却不太愿意跟周家走的太近,不过为了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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