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虐,只是想让这如同浮萍一般的关系,再牢固一些,再心安一些。
拿起抽屉里的钥匙,霖夜火捞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身后的同事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家,霖夜火站在门口,撑着膝盖气喘吁吁。邹良从房间里出来,手上还满是洗衣粉的泡沫,显得有些疑惑。
“怎么了,什么东西落在家了吗?”
一个飞扑上去,霖夜火搂着邹良就是一通狂亲。好容易松开,霖夜火无比坚定地说,“你,我还没带。”
事后,小霖警官趴在床上,半死不活地扶着腰,为自己逝去的小雏菊掬了一把泪。
不要低估饿了很久的男人,那样你会死的很惨,铲屎工兼狗爹绝笔。
作者有话要说:
☆、火上浇油
捧着个煎饼,霖夜火蹲在马路牙子上,狠狠咬了一口。还没咽下去,一下子蹦起来,捂着嘴巴嘶嘶儿倒抽气。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吐出舌头,霖夜火看着舌尖上那个大泡,眼角直抽。
我了个擦,为吃口煎饼,差点疼死爹了。
一旁的煎饼老板走过来,腆着脸直笑,“诶哟客人,你倒是多吃几口啊,不好吃,不好吃我再给你加俩蛋!”
连着袋子扔到庞煜怀里,霖夜火阴恻恻一笑,"劳资有,俩都全着呢!”
庞小龙王从打非办出来之后,东拼西凑借了千百块钱,搞了个卖煎饼的摊子,摇身一变成了流动摊贩。这真心不是他出息了,按庞小贩子的原话说,就是为了天天瞅小馒头一眼。
真是好大的出息。
庞煜吊儿郎当地看着霖夜火,一副不怀好意地样子,“我说室花,你这火气够大啊,该不会欲求不满了吧?”
霖夜火呸了一声,跨上了小电驴,“我他妈的再来瞅你,我就认我家哈萨当爹!”
看着霖夜火上马,庞煜依旧嬉笑犯贱,朝他猛挥手,“狗儿子,回儿见!”
从车库里出来,霖夜火还臭着张脸,慢吞吞地往回走。要是放在从前,庞煜贱嘴两句也没啥,偏偏这次,一语中的。
作为一个身心发展健康的好青年,霖夜火最近陷入了一个大问题里。自此上次和邹良那啥那啥之后,邹良居然又回到以前的样子,行为举止不要太正直,连亲个小嘴儿的次数都少了很多。要不是每天都看到他每天当煮饭公勤勤恳恳的样子,霖夜火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花花肠子了。
这从前没尝过肉星儿也就罢了,偏偏吃过了一顿满汉全席,再回来吃这小青菜小豆腐,那简直是罪大恶极。二十几年的在室男,各方面功能健全,外加一个牌顺儿条儿亮器大活好的汉子,能憋得住吗!
不得不说,虽然第一次那啥疼得他都要骂娘了,不过那滋味儿,啧啧,真是谁尝过谁知道。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是没办法,身体诚实得要命。有好几次,霖夜火都想着豁出去了,没事露露大白腿,洗完澡扣子只扣一粒啥的,偏偏那货还正人君子的要死,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狗日的,丫眼睛都绿了好吗!
这长夜漫漫的,小霖警官好不容易闭上眼睛,立马就开始春梦了无痕,早上起来看着一床单的儿子们,欲哭无泪。
躺下,做梦,再躺下,再做梦,这几天下来,霖夜火每天都咒怨地坐在小马扎上,用力搓着床单。这样疯狂地恶性循环之后,梦里两人解锁了更多姿势,就导致了霖夜火的黑眼袋越来越大,嘴巴里也起了一嘴泡,疼得他水都喝不下去。
走到楼道里,霖夜火越想越气,猛地一跺脚。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虽然人家都说汉子二皮脸,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但是放到恋人身上,一切就要另当别论了。揣测,试探,再揣测,再迈出步子这便是两人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
叹了口气,霖夜火扫去了脸上的阴郁,照例走到了信箱那里。拿起一叠信,霖夜火一边上楼,一边大着舌头念着。
“电费……物业费……停车费……宠物玩具……”
直到划到一张雪白的信封时,霖夜火手指停了下来。
凭着警察的触觉,他肯定这封信有问题。
——好吧,因为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
有胆就看。
打开信封,一张照片从里面飘了出来。霖夜火低下身准备捡起,突然身子一僵,死死地定在那里。
上面有两个少年模样的人,穿着一身迷彩装,笑得肆意。一个脸上面无表情,另一个桃花眼的少年则是勾着他的脖子,两眼笑出一大一小。
一个是邹良,另一个,他不认识。
但至少在这张照片里,没有他霖夜火半分立足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妖气
砰砰砰,叩门声响起。
霖夜火手撑在门上,连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的力气都懒得用,只是倚在门口,等着邹良给自己开门。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一双拖鞋落入了自己的眼睛里,不禁让他眉头一皱。顺着笔直的军裤缝儿,到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再是开了两粒扣子的领口,一路往上,一张熟悉的面孔展露出来。
霖夜火紧紧捏着手里的那封信。
照片里那个桃花眼的少年,正以男人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
军装青年朝霖夜火一笑,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上下打量了霖夜火一眼,摸着下巴,说,“没想到,这哑巴临了还老牛吃嫩草,你满二十了吗?”
冷哼一声,霖夜火擦过他的肩膀,蹲下身,踢掉自己的帆布鞋,换上了大熊脑袋的绒拖鞋。手里的东西被放到鞋柜上,霖夜火这才转过脸,直勾勾瞧着那人。
然后,大着舌头说。
“大叔,你谁啊?”
坐在沙发上,欧阳少征看着对面玩狗的霖夜火,眼皮直抽抽。再看他怀里的哈萨,一副严正以待就等暴走的样子,不禁抽抽的速度更快了。
霖夜火顺着哈萨脖子上的毛,凑在他耳边,冷飕飕地说,“儿子,以后遇到这种一看就是怪大叔,长相猥琐下流又变态的人,直接上去咬断喉咙,听见没有"
哈萨威风凛凛地汪了一声,一人一狗虎视眈眈地看着欧阳少征,连示威的呼噜声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在这时,邹良端着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这掎角之势,邹良依旧面不改色,将果盘放到了茶几上,自己做到了旁边。
抬眼看了霖夜火一眼,邹良淡淡地说,“这是欧阳。”
--然后就没了。
被那闷蛋气得差点吐血,霖夜火后牙根都痒痒。好,好样的,惜字如金是吧,解释都没有一个是吧,大爷我还不稀罕问呢!
抱着胳膊,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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