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只知道吃?!
白梓沉默了好一会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广寒:
白梓有些无辜地看着他,半晌捏了捏他的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先去洗洗广寒浑身是血的模样太过可怕,他有些不忍心看了。
广寒倒也不逞强,安顿好白梓后,便去了湖边,很快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白梓茫茫然地坐在树下,回忆起走火入魔时的情景,不由得哂笑一声。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是在嫉妒吗?嫉妒那个至今不知道身份的人,因为他在广寒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又不是当初刚开始修行的时候,会嫉妒其他师兄弟得到师父的夸奖,然后使出一些幼稚又搞笑的手段,企图让师父注意到自己
嗯?不对!
白梓忽然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嫉妒?本该灭绝七情六欲的他,为什么要嫉妒一个未曾谋面的人!
想到某种可能,他忽然觉得耳根发烫,微微的热度蔓延到脸颊,烧得他手足无措。
喂,你也过来洗洗。广寒洗掉身上的血后,伤口有些狰狞,他随便处理了一下,就朝白梓这边走了过来,喊了他一声,对方却完全没有反应,走近了才发现,那人清俊的脸庞红彤彤的如同落日云霞。
没听说神仙也会发烧啊他弯腰摸了摸白梓的脸,后者直勾勾地盯着他,乌黑的眸子如同水雾氤氲的湖泊,深不见底。
广寒愣了一下,耳朵里就钻进来一句话。
我好像¥%你
湖边的风刮过,广寒偏了偏头,疑惑地反问:你什么我?
白梓像是被一下子惊醒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广寒:我、我什么我刚才说什么?
问你啊!
不是我!刚才不是我!刚才被附体了!
广寒强忍着笑,以至于面部肌肉都在抽搐,忍了好一会儿才装模作样地探了探白梓的额头:爱卿你还好吧?
☆、摸吧!全身上下看中哪儿随便摸!
面对广寒关心似的动作,白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目光闪烁地不敢直视对方,好久才涨红了脸为自己辩驳:真的没说什么
是吗?广寒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如果白梓这时瞧他一眼,就能发现他眼里全是得意。
可如果此时地上有个洞,他也会毫不犹豫钻进去的。
看着往日里清冷淡漠地太白星君窘迫到这个程度,广寒才终于良心发现地说道:好吧,可能是我刚才听错了!过来我给你洗洗,刚才出汗了吧?
白梓连忙摆手表示不需要我自己可以结果话都没说完,人就被抱了起来。
客气什么?我这是礼贤下士,明君待贤臣,理所当然。
白梓欲哭无泪,我真的不是客气
被扒光了按在水里,湖水却丝毫不冻人,温如春水,格外怡人,但白梓还是有些哆哆嗦嗦,他手忙脚乱地躲着广寒,额迹沁出一层薄汗:不是礼贤下士吗?
广寒掬起湖水洒在白梓肩上,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道:难道我现在的举动很无礼吗?
看着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白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洗不行吗
当然,你刚才出汗了啊!广寒将水淋到白梓头上,一只手揉了几下他的头发,发现有些不方便,便抓住白梓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扶好,我给你洗头。
白梓确实有些体力不支,只能将手搭在广寒肩上,却觉得浑身不自在,手心里那温热的触感彷如熔岩一般烫人,让他不敢触碰。可是一旦松手,就觉得站也站不稳,只能微微抬起手指,减少和广寒接触的面积。
结果广寒将白梓一头青丝全部润湿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上,就看到那白梓修长的十指用力翘起,只用手掌根贴着他的肌肤
广寒盯着看了一会儿,一时没忍住大笑起来:只听说过翘兰花指,你这是什么?十朵兰花?
白梓觉得又窘迫又委屈,赶紧收紧十指抓住广寒的肩膀,结果那温热的触感又让他像被猫挠了一样,直接撒手推了一把,脚下一滑就跌进了湖水里。
广寒看着白梓又狼狈又可怜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欺负他了,摇了摇头把人拉起来:我身上有刺还是怎么的?扶好,洗干净了晚上给你摸耳朵!
白梓抹了把脸上的水,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广寒乐在其中地给他洗得干干净净,抱到湖边擦干净,取出一件白袍子就给他裹上。
白梓伸出两个手指捏了捏身上这件衣裳,神色疑惑:兔毛的
我的毛。广寒颇有些炫耀地挑了挑眉,转身朝着空地上一挥手,一座美轮美奂的小屋子出现了。
折腾了这么一遭,两人其实都很累了,进了屋子便爬上床,倒头就睡。
白梓强撑着眼皮将被子拖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都说了要学会怎么盖被子
广寒掀开眼皮瞥了一眼,不屑地道:没毛的动物才盖被子
白梓动作顿了顿,平白觉得自己被贬低了:那你又为何在屋里备一床被子?这屋子是广寒变出来的,被子自然也是他备下的,既然他不盖被子,还备着做什么
广寒翻了翻眼皮:不是给你准备的么?非要盖什么被子,抱着我还不够么?!说完他顿了顿,忽然又笑了,把白梓圈进怀里用力揉了几下,算了反正被子也是兔子毛的!
如果在今天之前,白梓几乎已经习惯了广寒的搂搂抱抱,但今晚,这种亲密的举动让他觉得十分难熬。
可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他居然有些改不掉,感受着颈项间毛茸茸的触感,他有些无措,明明很困却完全睡不着,最后神差鬼使地冒出一句:你说等我洗完澡,就会给我摸耳朵
喏,摸吧!全身上下看中哪儿随便摸!
☆、被表白后晕过去的太白星君
白梓觉得,广寒就是一个流氓。
说出那样**的话,他当然会假装没听到,伸手在广寒头上胡乱揉了揉,也不管揉了头发还是耳朵,立刻缩回手,扯起被子就把头蒙住。
两人同盖一条被子,白梓自以为将脑袋埋进被子,就能躲在黑暗中独自整理心情,却没想到这被子一拉,把广寒也一同蒙了起来。
于是,暖融融的被窝里传来广寒低沉悦耳的嗓音:听说盖了一条被子,是要过一辈子的。
白梓感觉后背一阵汗毛倒竖,他极力想说点什么反驳广寒,可一想到白头到老之类的词,就觉得脸颊滚烫滚烫的,胸口似乎有什么暖融融的东西不断溢出来,将他整个儿都浸软了。
浩瀚的星空下,静谧安逸的湖边小屋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斗转星移又是一夜,白梓起床就顶了个熊猫眼,低着头躲躲藏藏不敢见人,眼角余光却瞥见广寒脸上同样两团阴影。
有什么好惊讶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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