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绝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反对自己与男子相恋而已,子慕摸了摸他的脑袋,吻了吻他的额,笑道,不会的,相信他以后只会喜欢你只要有大嫂吹吹枕边风就行了。
这次兄长细微的改变,已经足以说明了。
总算说通了这只敏感的兔子,子慕才得以出了房门。
兄长正坐在府中的凉亭里,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急躁的神色,他走过去在他的旁边坐了,只等着他开口。
子安望了望他,神情竟然有些扭捏,仿佛要说出的话很难启齿似的。
他既然回来了,你你就好好跟他过日子,我虽然还是如以前一般不太赞同可这是你的事,我也不想多管,免得到弄的我是个恶人形象了。
兄长这个意思到已经算得上赞同了,子慕心内微微诧异着,倒是感谢起自家嫂嫂了,能令兄长从差不多算得上深恶痛绝的态度改变成趋于随和自然的态度,这于自己来说,绝对算得上大功劳了。
看到小弟眼里的惊诧子安也只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你们的事,也该去跟爹娘说一声,虽然之前他们是随你的态度,可那男孩走了这么久,他们都已经着手替你物色起名门女子了,这次不同上次那男孩昨日回来的事他们应当也知晓了,你看着办吧。
上次他们还没有替自己准备,加上那份遗诏的事,所以也就随了自己,而这次却是他们已经在替自己准备了,自己要硬生生的打碎他们心里的期望,令他们心平气和的接受这总是有些难的。
但是想到那只兔子的敏感,这种事情却是只能越早解决越好。
子慕已想的清楚了,却听到依稀往这边行来的脚步声,与此同时,子安也起了身准备走了,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呐,说曹操曹操到,母亲来了,你正好跟她说明白。
子慕这时也望见了,心内思忖道,母亲来找自己想必是为了山色的事而现在自己心内已想得明白,倒也不觉得烦恼,竟有些坦然了。
苏母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脸上倒是带着几分喜气,也不等他开口唤她,就出声道,今日天气倒是好,正好我们一家人都在,不如一道出去走走。
难道自己料得错了?子慕深思着,却是朝她笑道,确实很好,那我去叫上山色?
这句话有出于试探的意思,就是想确认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母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微微道,一家人的出游,叫上他算什么事。
子慕脸上淡淡一笑,却是直白道,我们昨日已行得夫妻之礼,难道还算不得一家人?注意到母亲的脸色越发难看,子慕心里微微含愧,却是坚定道,母亲,我是认定他了的,能和我共度一生的人,只能是他,也只会是他,无关男女,无关对错。
苏母脸色一冷,我本来也就随你了,可你那个山色,是个能居于室的人吗?不留一字便没了下落,闹的你每日心不在焉,强颜欢笑,外面都在笑言说苏二公子因一个男人失魂落魄说着说着却是有些颓然,眼里带着些哀求之意,望着他道,你就不能像你大哥一样好好找个人过日子吗?
母亲,我现在和他也是在过日子,至于他上次消失不见的事他微微苦笑道,并不是他自己要离开,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
至于这由来,却是无法和她说明的。
苏母脸上有些松动,口中却仍是冷硬道,他现在不过是少年,今日和你在一起,日后想要娶妻生子,你到时候又当如何?
这种情况我不是没想过的。子慕目光落在亭外的一株茶花树上,低低道,如果真有这一日,我自然成全他。
若是那只兔子知道他这样说,怕是又得闹脾气吧,自己确实有些杞人忧天了,或者,他不相信他,也太过看高了自己。如果真有了那一日,他能这样云淡风轻的放手?
苏母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只叹了叹,却似已经说通了。却又有些担忧道,可皇上那边
子慕正在心喜着母亲的态度变化,却听他提起赵以护,不由疑惑道,这关于皇上什么事?
苏母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悻悻道,皇上之前不是对你有意,因着那份遗诏有些疏远你,可近来我听说你们来往倒是挺多了
皇上对我有意?子慕此时已不知作何感慨了,母亲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从前我们不过也只是好友之交,离龙阳之好还是有些距离吧。
听他这样说,苏母倒是有些惊诧的样子,自语道,难道我们都想错了
从她口中听到我们两个字,子慕更是哭笑不得了,想必父亲也是这样看的。只得又道,以护他如今也有了喜欢的人,虽然是男子,却是和我扯不上关系了。
他现在把赵以护说出来,无疑有拖他下水的意思了,相信有他这个典例,自己会轻松许多了。
他的主意确实有了效果,苏母听完后也没再过问他和山色的事情,急急的回到了房里。
苏父正在闲适的喝着茶,见她这样一脸古怪的回来了,只放下了杯子朝她问道,子慕说了什么?令你这样。
苏母只皱着眉,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苏父听完后却是轻抚着长胡,感叹道,先皇这一着没想到却用错了对象皇上终究和男子搅合在了一起
苏母在一旁嗤笑道,他防着子慕,令你做份假遗诏让他们疏远,绝没想到,竟倒成全了另一人近水楼台,他算计来算计去,终究该是怎样的还是怎样。
自己妻子话语间对先皇有诸多不满,苏父自也听得出来,却也只叹了叹,不再说些什么。
终究,该是怎样的还是怎样啊。
又是一年新春,绿草冒出新芽,繁花初绽。
山间也是春意盎然,小径上都长了嫩草,间或响起一两声翠鸟的鸣啼,格外有春趣。
青年公子手抱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不快不慢的朝山上行着,怀中的兔子半闭着眼睛,像是还没睡醒他的囹圄大觉。
抬头朝天上望去,流云顽皮的东飘西躲,唯有晚来的暮色相印成趣。
余唯以君,比之美景。
☆、番外二(皇上和他家景澜)
小茶馆。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唯有两桌上的客人依旧闲适的坐着饮着茶。
靠近街道的这一桌客人是两名青年,其中一名只低着头,神情淡淡的,倒像是在神游天外。
另一名男子却似不知道一般,依旧同他说着话,看来今日他是不会来了我们干脆等会喝完茶去逛逛?
青年回过神来却只听到他的尾音了,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附和他点了点头。
这般明显的心不在焉,坐在他旁边的男子却也没有说什么,只眼睛里闪过一抹幽深。目光不经意间望到对面,却是一双正望向这边的眼女子的眼。
他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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