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不用铁壶烧自来水泡,很多时候是宁次自己烧炭火煮水,水是从山上取来的清泉水。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爷,生活的细节都这么讲究,品位也比一般人高雅,甚至沏茶
的器具和步骤也多,真是与众不同。
鸣人以前最讨厌繁琐的事,尤其泡个茶,他最怕麻烦。可后来习惯了宁次泡茶的方式,他倒也喜欢上看了。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宁次冲茶,一时忘
记了方才的不愉快。见他盯着自己的手,宁次笑道:在看什么?
鸣人一摇头,咧嘴笑道:没有。好玩而已。
宁次看了眼楼上,道:怎么他们不下来呢?
鸣人听见,眼里神色有些古怪,只是含糊道:在聊天吧,我也不很知道。
说完,他又出神了,眼睛盯着透明的茶壶里旋转的泡沫,显得有些情绪低沉。
见状,宁次不动声色,只是把沏好的第一杯茶放在他眼前,做了个手势道:好了,请喝。
绿澄澄的茶汤飘来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鸣人咧嘴一笑,取过了那精致的陶瓷茶杯。
抿了一口,香气越发浓了,钻入了肺腔里,给鸣人带来一股舒缓,他重重叹口气,笑道:真不错。
宁次便笑而不语,只是又去倒茶。
多喝茶对你有好处。你要多喝茶。
鸣人嘟囔道:你都讲过多少次了,整天叨叨。知道的。
我是唠叨,可这还不是因为你老咳嗽?上火的东西天天吃,整天又想一些没必要的医生都说过了,你要是再这样就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要和别人说。鸣人紧忙止住他的话,眼里露出一丝不知所以的慌张。宁次看他一眼,又瞧眼楼上,明白几分,只是轻轻一点头。
我的事,你知道就可以了,谁也不要讲。他又这样加了一句。对方再点头,只是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可你也要快点好起来。上次发作时那样。
知道了。别说了。
见鸣人对于这个话题这样抵触,宁次终于不再说了。
半晌,厅子里只有沏茶的声音。许久后,见楼上的两人还是没下来,宁次抬头看一眼,道:要不要我去让他们下来?要下雨了,站在上头不太好吧?而且茶都凉了。
鸣人嘟囔道:他们愿意站着你让他们站着好了。我已经说过叫他们下来,自己不下来,还要说你坏话。
啊,说我坏话?宁次意外地问。
不,不是啦,我随口说的,说错了。
鸣人遮掩道。他倒不喜欢双方不愉快。不过又嘟囔道:一年没见,居然变得这么小鸡肚肠。以前就总是我行我素,不顾人家的想法,现在更加这样。宁次你明明那么好,也
没对不起他,那小子
听见这些话,宁次明白了几分。
看来佐助回来后,对于自己果然是充满了不满。私下里也许也和鸣人讲了什么。
其实,也是,过去占据鸣人全部的爱却又不在乎的他,突然有一天回来,发现鸣人放弃了他,和自己在一起,多多少少是要不痛快的吧。
然而他没说,也没追究,白眼里闪烁的是一些说不清的色彩。
他对着鸣人温和地道:我倒没什么。倒是你心里不要不好受就好了。毕竟过去你那么喜欢他。
鸣人眼中一颤,低声道:有什么不好受?你受委屈还来劝我,真是大傻瓜。过去喜欢他,也没见他把我放在心上,说离开就离开,一走就是一年。突然间回来,就对我要求
这个,警告那个的,简直不晓得他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我才不要理他。再说了,你本来也很好,他无故诽谤你,我就为此说了他两句,可能是这样才生气不下来了。
啊,这样呢。
宁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感激地道:你真维护我。
鸣人哈哈一笑,不过终究还是不说话了。
想了想,他换了话题问:既然这样,他们晚上打算如何处理呢?是要住在这里吗?如果要的话,今天我就先回去好了。
鸣人便道:没事的,我让他们回家了。归月大哥有自己的分配房,佐助自己的屋子也还在,他们家比你家近多了,何必让你赶回去。一会儿就下雨了。
听见这关切的话,宁次眼里充满欣慰。
但是他也不是善于表达的人,只是低着头,嘴角噙着笑。
鸣人,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又这么信任我。说着,他的手扶上了鸣人的手,轻轻地握紧。
真是的,你这个家伙,干嘛说得那么肉麻。我只是说了应该说的东西。鸣人抓抓头,哈哈地笑道。
宁次便只是笑,却不言语。
只是突然,他松开了鸣人的手,捂着自己的额头,鸣人看见,紧忙道:怎么了,宁次?
宁次摆摆手,皱着眉头下了椅子,往洗手间去,鸣人见状便要跟上去,宁次只是捂着头,忍着痛道: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在那里等他们下来吧。免得一会儿大家都来看我
。
鸣人见状虽然担心,却还是点头。而也是巧,这时候果然,黑发少年和佐助一起下来了。
站在楼梯口,佐助一眼看见宁次。
见他捂着额头,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佐助心中突然被勾起了某些记忆。
他记得就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被抹去封印后的日向宁次,最常犯的毛病就是头疼病,最习惯的动作就是扶着额头,因为那封印被解开后,里头总有力量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
,侵蚀他的神经,催眠他的意志,叫他难以忍受。见状,佐助心中一跳,他盯着白眼少年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了。
一时他抱着肩膀,道:宁次,你怎么了?
宁次听见,眼神有些惊慌,却佯装淡定地道:八王子老师,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受风,有点头痛。我先去吃点药,鸣人,你陪他们聊天吧。
鸣人忙道:好的。
然而,少年佐助眼见成年的自己对于日向宁次的头痛表现地很在意,立刻也想到了咒印解除的事,迅速地下楼来,走到日向宁次面前,道:
你头痛?要不要找人给你看看?搞不好是护额弄太紧了吧。我帮你松一松。
话落,向来厌恶身体接触的他竟然伸手碰到了宁次的护额。而他这一碰不要紧,宁次立刻触电一样推开了他的手,随后掩饰慌乱一般地道:不用了,谢了。我自己看就好。
这举动越发让少年佐助生疑了。
他笃定有问题,也不顾其他,即刻道:那样多不好?看看更放心。
话落,又伸手去抓白眼少年的护额,鸣人看见,惊然道:
佐助,你干什么!
说完便抓住了少年佐助的手,生气地道:佐助,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宁次都说不要了,你太失礼了。
少年佐助却不顾了,他只是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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