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挣扎起来,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有什麽纠缠。
他的脑子里满都是这里是圣蟾门,是不是有无辜人士闯进来被发现之类的……
点苍穹舔了一下邢舟的耳朵,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怀哈奴了吗?如果今天不把你下面那不止餍足的小嘴喂饱……可别忘了明天你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哦?”
邢舟身子本就敏感,耳朵更是弱点中的弱点,此时他面色潮红,却依然怒视着少年,只是那略带水光的眼睛使他的严肃打了几个折扣。
点苍穹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脸,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不听话的奴隶正在接受惩罚而已,死不了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解释给邢舟听。
青年还未理解他的话,就被少年铺天盖地的吻打断了思考,两人唇舌纠缠,少年的两手扶住他的胸前,隔着衣物在青年挺立起来的两点轻轻按压。
“等……”邢舟被他吻得全身无力,两手推拒着少年的肩膀,只是力度却明显不够,也分不清楚是在反抗还是欲迎还拒了。
就在这当口,又一身凄厉的惨叫传来,吓了邢舟一跳,让他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点苍穹发现。
“没事的。”点苍穹充满爱怜的亲了他的额头一下,然後便因为自己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呆愣了一瞬。真奇怪,眼前的邢舟明明是个阳刚帅气的大男人,比自己高大也比自己年长,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对他产生了爱怜的情绪。
这边少年纳闷不已,那边邢舟却根本没有发现少年的纠结,他仍然忧心忡忡的看向门外被夜色笼罩的山峦,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他分神,少年有些不快的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才道:“放心吧,只是他们蛊毒发作了而已,明天就不会这样扰人清梦了。”
蛊毒?会是封魂骨吗?
在他愣神的当口,少年已经分开他的长腿,将昂扬挺立进去。
“你……”邢舟不得不用双腿夹住少年精干的腰,被他拖着屁股抵在门板上抽插起来。
木门老旧,在两人的撞几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人在这边兴致大起,却听见远处有人喊道:“不好!有祭品跑了!”
这一喊声一出,寨子里霎时亮起几束火把,并渐渐如同火势蔓延开来,整个江面上都出现点点亮光。
这麽一来让邢舟十分紧张,他现在半个身子还在门口!紧张之下,後穴也不自觉夹紧,他摇着头道:“有……有人……你快点!”
“别急,别急。”少年被他夹的舒爽,自然不能这麽快完事,抱起他来转了一个身走进屋内,用脚把门带上,把人压在门上加大了马力。
门外脚步声虽急促却不杂乱,只有几声低低的交谈声,有人敲了敲两人的房门:“宗主,宗主?”
那人本来不想来惊动点苍穹,但因为听了上头命令,怕逃跑的祭品潜入房中,因此才不得不打扰。
只是这门怎麽晃动的如此频繁……
“先别来妨碍我!”少年喘了口粗气,压下差点防守不住的精关,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慢干着怀里的人。
邢舟早在身後薄薄门板被敲响时就压抑了声音,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虽然可以不在意自己被人上的事实,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模样啊!
可少年偏偏有些恶趣味,看见邢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起了坏心眼,揽起青年的腰突然大力挺动起来。
“啊……不嗯……”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击溃,邢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快就又捂住嘴巴,但这一声充满浓浓情欲的声音已经让门外的人听了清清楚楚。
虽然圣蟾门还没到欢喜教那般荒淫的程度,但都这麽明显了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那门人看着眼前几乎都要跟着摇晃的小木屋,瞠目结舌了一小会儿,就马上识相的说:“宗主您先忙!弟子先告退了!”
等听那人脚步声远了,邢舟才怒骂道:“你这家夥!……呃……别……”
不过少年也清楚事情轻重缓急,有祭品能从管理森严的地牢跑掉,这事情实在不寻常,於是虽然对怀中的人有做不够的感觉,还是匆匆催动内力射精在他体内。
“我出去看一下怎麽回事,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别到处跑。”点苍穹一边说一边将邢舟抱到床上,替他用布巾擦净身下的濡湿,又把自己挂在腰间的香囊给他别好,才一派风雅的走了。
只是邢舟却没如同少年所想中的入睡,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过了一会儿,外面仍然被火把照的通明,邢舟终於随手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翻身下床。
他端详了一下手中点苍穹给的香包才放下手来。邢舟站起身打开窗子,四处打量一下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麽人後,双手一撑便跳了出去。
虽然没有了内力,但他动作仍然轻手轻脚的,没有惊动到其他人。青年知道,圣蟾门一向是以操纵毒物横霸武林,真正拥有高超武学的人其实少之又少,与其说圣蟾门是一邪教,邢舟觉得这里更像专门饲养毒物的世家村落,和那些以种田为生的人们也没有什麽区别,只不过他们的心肠更加冷硬而已。
沿着脑袋里记着的地形图,邢舟小心翼翼的躲开守卫,一路潜行到离圣蟾门有些远的树林里。托点苍穹香包的福,那些毒物此时见了他都绕道走,完全没上来找麻烦。
凭着月色,邢舟扒开一人高的野草,又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终於在树林深处,看到自己要找的那个黑黝黝的洞口,不禁微笑起来。
第三十章
谭修月把地图给邢舟的时候,并没有让他去冒险的意思。
“这是我娘当初带出来的,这个位置,”谭修月指着地图其中一处道:“就是他们关着祭品的地方。”
邢舟当时默默记了下来。
那时候他们刚决定出发去西域。谭修月告诉自己,他娘曾经就是南疆祭品之一,当年谭思淮无意闯入那处地牢,与其母兰秋相遇,然後两个人一起逃了出来。
可惜纵使谭思淮被封为神医,却不精通蛊术,因此依然无法医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後来兰秋在生产过程中封魂骨发作,拼尽全力诞下一子後不治身亡。尽管她在临死前笑着说遇见谭思淮很幸福,不枉此生,但仍然无法将谭思淮从痛苦的泥沼中拉出,从此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邢舟的父亲和谭思淮是好友,那时看友人心灰意冷,对幼子谭修月也经常不闻不问,因此将邢舟送到了揽月山庄与那孩子作伴。
谭修月彼时已经发作过封魂骨。除了见到儿子会想念兰秋因此不愿多见以外,谭思淮大部分时间也都耗在了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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