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班了吧?!
他们......他们家里来人说亲戚什么的都在家等着......
我呸!谁家没亲戚?!老子明明告诉你要早点回来的--怎么?!把老子话当耳边风啊?!
没......
没?!我把饭啊菜啊热了又热等了又等--看见没老子的脖子都长了!!
对不起......
阿喊这歉道的有些不是时候--他肚子很响的"咕"了一阵,这下,诚意全没了。尴尬的要命。阿喊愧得慌,头垂下去左脚蹭蹭右脚右脚蹭蹭左脚。
唉......罢了。
"还不快上来!我等你等半天也饿的够呛!手洗干净,摆台吃饭!"
"哦、哦......好......"
阿喊快快走过来,以为雨过天晴,谁想经过杨波那儿的时候又让他咬了一口,这口咬得够狠的,齿印,深深紫紫的两排,辣辣的疼着。阿喊委屈得很,跟条落了水的小狗似的,就差头顶支起俩耳朵,屁股那儿露条尾巴,甩啊甩啊......
杨波才不理他那可怜样,继续威胁:晚上再跟你算账!
阿喊一抖,再不敢往前挪半步。
"还不快过来!!"
杨波一副地主老财脸,恶狠狠的道。
阿喊就过去了。
饭还是吃的很幸福的:肉棕--精瘦肉两指宽一条,混着配好的冬菇末、火腿末、海米、莲藕丁,香死!八宝鸭、荔枝鱿鱼、油菜豆腐、腐竹三鲜、冬瓜海螺汤,吃得阿喊不知道东南西北,刚刚的威胁早抛九霄云外去了。
阿喊......你的脑子的构造的确是简单的,由此可以确定,人类的始祖确实是三叶虫......
杨波不停的给他夹菜,阿喊不停的吃,瞅个空挡也给杨波夹,吃着吃着戒心全无。吃饱喝足抱着肚子挪到一边去坐,看星星。本来想洗碗来着,杨波不让,瞪他一眼,忘外一指--出去坐着!阿喊就乖乖出来了,那晚天好,一天空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还是像糖粒......
阿喊很迷恋的看着满天的"糖粒"--好幸福......
一幸福哈喇子就要出来了。
"喂!想什么好事呢?!"
阿喊赶紧将那满天的糖粒收拾起来,笑得很是简单。可杨波就看不顺眼了,上来揪他耳朵--叫你进去洗澡没听见?!
啊!痛痛痛!听见了、听见了,我去、我去......
然后阿喊就去拿衣服准备洗澡。拿了睡衣,拿了睡裤,找来找去却找不着自己的裤衩了。偏偏那个又在外面催命鬼似的催,阿喊急出一身汗,管不了那么多,只拿了睡衣睡裤就进了洗澡间。囫囵洗去一身汗,嗅嗅,没什么汗臭了,套上睡衣睡裤就出去。出去后上天下地的找他的裤衩,没裤衩兜着--前后空空,怪别扭的。
......奇怪了......明明有五条四角大裤衩的......昨天洗了一条,还剩四条才对呀......明明是放在长裤旁边了的......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阿喊实在是没办法了,老着脸皮问擦着头发往洗澡间里出来的杨波:哎......你看见我的裤衩了没?......
杨波瞪他一眼,他嗫嚅着说:没有啊,没有我再找找......唉......明明放第二格的......
啐!没有就没有!!天那么晚了还在外面晃个鸟啊!!还不快滚进来!!
阿喊没办法,就那么"前后空空"的进去了。
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阿喊就靠过去,坐床沿,杨波边擦还边帮他按摩按摩头部,阿喊于是很美,美得差点睡着喽,冷不防杨波一掐:喂!这个拿去!
阿喊接过,黑黑的一条布,他研究了半天,实在是看不懂这是样什么东西,赧着脸问:这是什么来的啊......
嘿,嘿嘿......
杨波笑得有板有眼,阿喊身上的鸡皮给他笑得一层一层往上翻。笑得差不多了,杨波才咬着阿喊的耳朵说:你的裤衩不是没了么,穿这个。
......就两条黑带一块布嘛......遮得住鬼啊......
阿喊看着那条黑布,脸色爆红: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
杨波脸黑了。
这个不是裤衩......
不是裤衩是什么?!
......穿不进的......
我帮你穿!
话还没说完杨波就一个"泰山压顶"--把个想瞅机会逃跑的阿喊压了个"立扑"。
哼哼!想跑?!笑话!!
阿喊挣扎,边挣扎边说:不用了,穿不进去的......我去阿爷房里拿......先前放了几条旧的在那边......
阿喊......你还不明白么......裤衩是说丢就丢的东西么?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去偷你裤衩?
咳!除了......除了......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只有他做得出这种为了看你穿一次"丁"字裤把你所有的四角大裤衩全扔后边菜地里的事儿......
啐!少罗嗦!老子说穿得下就穿得下!
你......你小声点......阿爷睡下了......
那你就别动!
呜......
阿喊不敢做声了,可身体还没妥协,还在使劲挣扎--这羞死人的裤衩可不能让它上身!
是,阿喊是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可你想啊,杨波是什么人?
杀猪佬!
两三百斤重一口猪在他那儿就跟面条一样,三两下就给你摆弄干净喽!
阿喊那点儿小把戏人压根儿就没放眼里。
看看,不就摆弄干净了?
阿喊清洁溜溜的,除了身上那条什么也遮不住的裤衩......
他羞死,使劲把自个儿埋进被子里,杨波一甩手就把那堆被啊枕头啊扔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下空了。阿喊不得不装鸵鸟,脸面贴竹席上,背没办法,露着。他的头发在刚才的"搏斗"中乱成一蓬草,隐约露着点红透的耳根--杨波登时被撩拨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抓耳挠腮上蹿下跳--想着从哪下口好呢。
阿喊在竹席上趴着,想着趁那家伙不注意"咕鳅咕鳅"爬到床那头,再从床那头蹦下去,拽条床单什么的然后冲出门,到旁边那间空屋去过一晚上......
哎?怎么凉凉的?
阿喊想。还凉在不该凉的地方......于是扭头......发现......发现......杨波正伏他屁股那儿......
"喂!......你......你干什么?......"
阿喊慌了。
"试试这药怎样。"
杨波扔给他一个茹毛饮血的笑。
......
于是就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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