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他林笕并不缺。这种半吊子,算什麽呢?所以干脆打破了,什麽都不要。
梦里,久违的事情隐隐浮现。
第二天,房间又只剩他一人。
他实在无聊,只好打开基本不用的电视机。
电视上正在上演《康熙王朝》,陈道明演的康熙还是不错的,够奸、够狠,又有手段,长得又不影响市容。
正演到康熙把臭老头姚启圣关进监狱不准任何人与他讲话的一段。
林笕看到姚启圣终於濒临疯狂忍不住求饶认输时,一把把遥控板砸到了墙壁上,遥控板亲了墙壁一下後光辉返回,掉进旁边的金鱼缸里,溅起一堆水花。
林笕冷笑,站起身,直接拉开门,出去。
片尾曲在门後回响,他不理会。
有些想抓狂。
那人果然厉害,知道什麽样的事情他最难忍受。
谁愿意当一块晾在细雨下的鱼干?!
老子靠!
林笕是在最high时被人揪住衣领的。
他看到一张冒火的脸,在本来热烈的气氛下,那张冒火的脸让他忍不住想大笑。不过终究没笑成,因为脖子被勒得难受。
那人简直是用拖的,把他弄出了那个bar。
一出门,林笕便给那人一脚。
那人吃痛,手一松,林笕一手揉揉脖子,一边长长吁口气。
刚才在bar里,他没有动脚的原因,是不想造成损失,虽然自己可以赔钱,麻烦却终究是给周歇的。
“你竟然来这种场所?!”
林笕失笑,那人的眼神还有语气,好像他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他挑高下巴,“怎麽?”
那人喘口气,又喘一口,终於平静下来,道,“我记得有跟你说过在这三个月内要干净点吧。”
林笕点头,“是说过。不过我只是跳跳舞。”
那人冷笑,有人跳舞跳到贴面的麽?!
“多得是。”林笕摊摊手,“我不信你没有做过。”
“我,从没有。”
明明是冷到极点的声音,林笕却觉得有了些暖意,口气却仍是笑弄的夸张,“啊~真没想到章大主席这麽纯情,真是对不住了。”
章虚没再说话,直接拖他进车里。
林笕也不再说话。
林笕很厌恶在车子行驶时说话:不安全。
然而以他对那人性格的了解,今儿个逃得掉才有鬼;所以,当听到那句“你很喜欢那些场所麽”,第一反应就是不由送去嗤笑一声。
章虚握著方向盘的手紧了点。
林笕双手交叉枕在脑後,悠闲地开口,“也不是很喜欢。”
然後听到缝隙里挤出的声音,有些咬牙的味道,“那你跑那里去干嘛?”
林笕笑,“喂!我说大主席,你能不能稍微直接点,bar就bar,那里、那些场所的,谁知道你说什麽!再说了,这种场所,老子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倒。”关你屁事。
章虚腾出一手敲他脑袋一下。
“闭嘴。”
声音已低沈得厉害。
我哥整个一天津扭麻花……我知道你也够别扭了,不过跟他一比,就差远了。一般人生气时音量都会提高,我哥倒好,真正生气时,声音反倒会压下来,可好玩了。
章幻的话突然间就闯进了脑袋,林笕不由得笑了。
“你在生气,大主席?”
章虚哼一声,没吭声。
林笕假装不解,继续道,“大主席为何生气?”
章虚又敲他一下,不再吭声,只把车子开得像飞机。
林笕反倒不担心安全问题了,坐得稳稳当当,过了一阵。
就许自己唱空城,不许别人出去找乐子,所有当官的都是州官性格麽?
声音很低的,说的人以为谁都听不到,因为他确是在咕哝。
车子却突然急刹住了。
章虚转过头,“你这是在跟我抱怨,又或者是撒娇?”
林笕正被突然刹住的车子弄得差点没栽下座位。听到此语,坐都没坐正便抬起了头。
章虚正微笑地看著他。
那人心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外露:好心情。
林笕心情顿时差起来。
章虚恍然大悟般点头,原来有人一直在故意闹小孩脾气。
林笕心情差到不能再差。
半晌,张张嘴,吐出一句。
老子操!
(二十七)
(二十七)
回到wbh。
还是静寂的气氛,两人的心情却对换了。
怒,林笕很怒,一进门就走进卧室,上锁。
他从没做过的事。
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神智仍清醒得叫人想吐,忍无可忍,爬起。
操!操!操!
打开窗户,对著外头黑压压一片连接著大吼三声。
解气了些许,爬回床,终於入睡。
外头一直毫无动静。
第二日,林笕起来时便已到中午12点。不过反正是周末,没事。
他走出卧室就感觉到在房间内徘徊的,只有自己的气息。
无聊!
他打开冰箱的门,发现里头竟塞满了莫名其妙的水果。
香瓜、香蕉还有不认识的。
嘿,香蕉。林笕一看到那物体就两眼放光,拖出一大把。
牙都不刷,剥皮。
不一会儿,七、八条开了花的黄皮便摆在了餐桌上。
怒气也少了很多。
在镜子里看到乱七八糟的头发,不由得进浴室收拾好自身,再出来打开电脑,开了音乐。
然後窜冰箱旁,把里头剩下的香蕉全部拿出来,还拿了不知是什麽玩意儿的红色水果两个,搬了小凳子到阳台上,拿个刀子。
章虚一进门,便被轰鸣的舞曲炸得差点没耳聋,不由得拧眉,搜寻一圈,没看到叫人的生物。只有阳台上展开的窗帘上隐约透露出一影子,走过去。
罪魁祸首正拿刀子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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