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孩子,心中愤然:“郡王难道只会用卵蛋思考不成?草民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郡王就不要再装疯卖傻了!郡王若想对草民用强,草民无法反抗,但天理昭彰,郡王就不怕遭报应么?”
柳沐雨从未如此疏冷地对待自己,范炎霸手下一停,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范炎霸再不济也是潘阳郡王,周围无不是投怀送抱,阿谀谄媚的美人,何曾如此被奚落冷淡?每次面对柳沐雨,难道自己都要这样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之前没咽下的那口闷气又翻涌上来,端起虚弱的骄傲,范炎霸猛然翻身压住柳沐雨的身子,粗鲁地吼叫:“你以为随便这么两句话就能把本王打发走?你也太小看本大爷了!你这身子,只要爷还没腻,你就得乖乖张开腿让老子操!少跟大爷提什么各归安宁,这辈子本王是断不了折腾你,你早早认命了吧!”
掀开刚刚盖上的被子,强行掰开柳沐雨依然光裸的大腿,这次范炎霸没有犹疑,捏着粗壮乌亮的肉具,顶住湿嫩的穴眼儿,猛地挺身一捅到底!
剧烈的疼痛袭来,柳沐雨惨叫一声倒在床上。这次的疼痛不只是花腔因为强行被撑开而产生的撕裂扩张的疼痛,更连带着小腹深处一阵让人心悸的抽搐。
“范炎霸!你……你会后悔的!”柳沐雨被疼痛侵扰,气息不稳地瞪着身上的恶霸强盗。
从未见柳沐雨如此怀着憎恨和不甘的眼神瞪着自己,范炎霸心中憋闷,可阳具埋在柳沐雨湿软的腔道内的感觉又太过美妙,矛盾的感受电光火石般的一闪而过。凭着自己的流氓本能,范炎霸决定跟以往一样,继续用蠢雄性的征服来让柳沐雨低头服软。
“骚母狗,每次被我操都假装不愿,最后还不是爽得叫翻天?莫要再跟我说什么结束分开的话,只要你还活着,爷就不可能放手!”激烈的律动毫无预警的展开,每次挺进范炎霸都力争在柳沐雨敏感的穴道内深长的穿凿,努力在敏感点上辗转,次次都让自己的蘑菇头狠狠撞击穴道底部的子宫口,他要让柳沐雨屈服,要让他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下骚媚的哀叫!
肚子好痛!
眼泪无意识的滑下来,柳沐雨用手背遮住眼睛,不让范炎霸看出自己的痛苦:“只有我死,你才能放过我么?是不是我们柳家还欠朝廷一条命,所以老天派你来罚我?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走……”
“放过你?想都别想!”范炎霸喘着粗气,虽然没有柳沐雨的配合,但这副身子仍能给自己带来灭顶的快感,“我今天就把你操死在床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说离开?!”
随着不断的强行入侵,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柳沐雨只觉得一股热流伴随着割肉般的剧痛缓缓流出身体……就要解脱了么?这是自己的罪,自己的罚……以生命作为代价的补偿,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被宽恕么?
伸出手臂颤抖地搂住范炎霸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前,柳沐雨气若游丝地说:“来……爷,操死我……我们一命换一命……”
范炎霸以为柳沐雨已经服了软,心中甚是欢喜,紧搂着柳沐雨的身子,使劲抽动着肉具,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骚宝贝儿,别说什么离开的话……明儿个你就随我进府,夜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只要你不走,爷什么都让你高兴……”
不断出入的穴口涌出大量的热液润泽着范炎霸的金枪,范炎霸以为是柳沐雨情动,心里甚至高兴,可是没操几下,怀里的身子却越来越冰凉,当范炎霸终于觉察不对,执起身子探看情况,只见柳沐雨已经脸色惨白的昏厥过去,而紧紧相交的下身,则已经被鲜血侵染了大半的席被!
“沐雨!沐雨!你醒醒啊……”范炎霸心中大惊,连忙小心抽出肉茎,轻轻摇晃着柳沐雨的身体,“来人啊!范泽!快就大夫!”
“不……别叫大夫……把……把我娘亲叫来……”悠悠醒转的柳沐雨,此时满头冷汗,腹内的绞痛让他连说话都变得无力。
“沐雨……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范炎霸从未感到如此慌乱无助,眼看着柳沐雨腿间鲜血不断外涌,好像生命也要就此流失掉了。
推不开范炎霸的怀抱,柳沐雨无力地瘫软在范炎霸的怀里,颤抖着说:“郡王,我们……命换一命……不知可否让……郡王……满意……”
“沐雨,你别说话……省省力气……乖!”范炎霸哆嗦着手,仔细给柳沐雨擦着额头的汗珠,心里泛起未曾有过的苦涩自责,“小柳儿,我再也不对你用强了……你别再流血了,别吓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你别怨我……”
“不……”柳沐雨虚弱地摇摇头。
此时,范泽已经将柳母请了过来,看到满床狼藉,范炎霸心慌地搂着虚脱的柳沐雨,席被、衣角都是鲜血,柳母惊叫出声:“你!你对沐雨做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范炎霸有口难辩,以往交欢,比这次更激烈更过份的事情都做过,为什么单单这次会让柳沐雨流血不止,范炎霸心里茫然,慌乱的脑子里根本没有答案。
“娘……”柳沐雨向柳母伸出手,柳母几步上前,推开范炎霸的身子,自己顶过肩膀让柳沐雨依靠。
“娘……今日,我想请娘……做个见证……”严重的失血让柳沐雨有些头重脚轻,努力保持清醒,柳沐雨继续道,“我……与范郡王,从此……再无瓜葛……”
“沐雨!你怎么……”范炎霸全身发凉,没想到柳沐雨即使在这时候,想到的仍然是离开自己?!
“郡王,如果您仍不肯放了草民……草民今日就死在这里,也算给您个交代!”顶起最后一口气,柳沐雨狠绝地说完,便瘫软了过去。
柳母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恨恨地看着范炎霸道:“范郡王,我想我家沐雨的意思,您已经很清楚了,若是还想着娶他入府……老身也拦不住,您就等明早抬着棺材来接人吧!”
“我……”范炎霸哑口无言,他只是想要柳沐雨,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这又错了么?为什么只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小柳儿突然变得如此决绝?范炎霸此时像只丧家之犬,没了气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不会再来骚扰柳公子……只求他能好好养身体……我……”
不知还能说什么,范炎霸一咬牙,转身出了主屋:“范泽,多留些银两给柳公子看病……我们走!”
柴瞎子被连夜接到柳沐雨的住处,摸了脉问明情况,柴瞎子连连念叨:“造孽!造孽!这样折腾,别说孩子,连大人都要保不住了!”
也算柳沐雨命不该绝,柴瞎子当年乃是神医肖万珍的嫡传弟子,因为战乱避世于乡间,虽然眼瞎但医术非常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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