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平常贺赫赫节操掉了还要她帮忙捡呢!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正经了!顺玉忙跪倒告饶,少不得假哭一番,因她知道贺赫赫对女人流泪没什么办法,贺赫赫见她哭了,果然就开始自我检讨了。就在此时,却听到外头有人通报:“皇上驾到!”
却将纳兰秀艾走了进来,笑道:“皇后!”
顺玉便跪倒:“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纳兰秀艾笑道:“起来吧。”纳兰秀艾看了看二人脸色,又说:“怎么啦,一个脸色发青、一个双眼发红,怎么回事?是不是顺玉做错了什么?朕让人打她板子,可好?”
贺赫赫忙说:“怎么会!她是我跟前第一个妥帖的人。”
纳兰秀艾又问道:“这也怪了,那你们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没什么,我身体不好,脸色就青啦,她沙子揉进了眼,就双眼发红,这么简单。”贺赫赫说着,又转过身去,支使顺玉道,“还不下去奉茶,真让你吃板子了。”
顺玉忙退下去倒茶。
过了一会儿,顺玉便奉茶上来,神色便已自如了。纳兰秀艾也没兴趣管那么细,就不提不问了。贺赫赫喝了一口茶,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听说皇上让教坊排不正经的戏,也不怕带坏了小孩子?”
“这话你也有脸皮说?”纳兰秀艾笑嘻嘻地说,“朕第一次看这种戏的时候,还是你带去看的,说起来,是皇后勾引坏了朕!”
贺赫赫听了,才想起确实如此,少年纳兰秀艾威胁贺赫赫要招妓,贺赫赫无法可想带他看了那出黄暴戏,依稀记得是《梁山基友传》,贺赫赫也很喜欢这一本。
纳兰秀艾说:“哈哈,说起来,长谣也大了,让他看了也无妨啊。说起来,朕也想给他找个几个侍寝的。”
“什么?”贺赫赫吓了一跳,“长谣还是个孩子呀!”
纳兰秀艾却道:“你这完全是溺爱儿子的生父形状,总把儿子当长不大的。”
贺赫赫却很容不得:“不成,过早的o行为会导致【敏感词】【敏感词】【敏感词】【敏感词】【敏感词】【敏感词】【敏感词】【敏感词】啊!”
纳兰秀艾笑道:“不早啦,我看他的身体挺好的,乐无荒还提议让他给长谣做个体检,看看适合不适合纳侍寝。要不然如此,就让乐无荒给他体检了,看了结果再说吧。”
“体检?”贺赫赫想了想怒了,又似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摇头展翅,说,“怎么体检?难不成要摸长谣的小jj看会不会硬再搓上一搓看会不会射么!”
纳兰秀艾忙道:“皇后你……你不必描述得如此翔实。而且乐无荒是堂堂国师,极品修道人,应该是十分具体客观专业的。”
贺赫赫听了,仍是不愿意地嘟囔:“哪能这样……”
纳兰秀艾笑说:“虽都知道父母爱吃醋,原不知你竟也是个大醋缸。”
贺赫赫听这话仿佛针刺了一般,心中叮一声,口中说:“哼,我哪里吃小孩子醋了。”
纳兰秀艾见贺赫赫脸上已呈不悦之色,便将话头打住,道:“你不喜欢说这个,我就不说啦,咱们说个高兴事,如何?”
贺赫赫问:“什么高兴事?”
纳兰秀艾说:“朕在民间许久,每每到新年的时候都觉得很喜庆热闹,即使吃着馒头也觉得欢喜的,这竟是在皇宫也不曾有过的。不过想来也有理,宫禁之中哪的肆意欢闹,更别说嬉戏打闹放爆竹了,因此朕想着在大鼙鼓好园过年,你说怎样?”
贺赫赫本不想去,但又记起答应了长谣,便说:“好,都依你的。但是那些繁琐的宴会就不必叫我了,我乐得和长谣两父子看看风景。”
纳兰秀艾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的。”
纳兰秀艾一直相当尊重贺赫赫,将他当好友又当贤妻,不过总不够亲密。纳兰秀艾现在总喜欢和妃子们玩各种ooxx的香艳游戏,游园时总免不了要白日宣淫的,叫上贺赫赫父子也不好意思。反正他们两父子都不喜欢热闹的,倒教他们到别处好过。
话说长谣下课了,正要走出来,便见乐无荒站在门外。长谣不想理他,乐无荒却上前一拜,说道:“拜见殿下。”
长谣烦厌他,又想:这大青气数将尽,因此什么小妖小怪都能跑进来,也没人管。这乐无荒只是个道行不高不低的花妖罢了,只恨我现在没有修道,没什么法力,他又是皇帝眼前红人,我不能随便得罪,否则连父亲也要遭殃了。
长谣便道:“您是世外之人,不必多礼。”
乐无荒轻声一笑,道:“我算什么世外之人呢?不是仍入了这皇宫之中为国效力吗?”
长谣袖起手来,道:“国师此番不是来找我的吧?”
乐无荒笑道:“是,皇上命我为殿下体检。”
“为何体检?”长谣问,“我又没病痛。”
乐无荒见长谣一边行走,那裙裾飘动,柔然不见关节,就像是柳枝做的身体一样,早已眼馋不已,想将他那层雪叠浪的白衣袍一脱为快,差点没对着长谣那雪白的脸、乌黑的发流口水了。
“那也只是日常体检,”乐无荒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个急色鬼,仍装作十分持重,“皇上见你身体抽长得快,所以有些担心罢了。且虽臣到乾坤殿里去吧。”
长谣却道:“你看我是病恹恹还是弱孱孱?”
“我看殿下身体好得紧。”紧啊……紧……
“那便是了,”长谣拢了拢衣袖,又迈大了步子,与乐无荒拉开一点距离,“我最不喜旁人碰我,此事,等我问明了皇上,再答你。你且去吧。”
乐无荒不想长谣年纪轻却那么不好拐走,只能应了,恨自己不一早拿个圣旨来压一压他。此刻乐无荒想找皇上请旨,已是不能了,因为皇上见贺赫赫不高兴长谣又不乐意,所以就不勉强了。
长谣回了宫中,只见贺赫赫呆呆的坐着,眼神涣散,好像刚做了散瞳一样。贺赫赫也像是刚做了散瞳一样,各种不适。他的心又乱,又烦,长谣看了看贺赫赫,又转过头来,走了出去,指着顺玉问:“你公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顺玉才刚和玉交枝吵架,喝了壶白酒,又来了大姨妈,心情极为不爽,居然也就没好气地道:“这也不是奴婢惹的啊!”
只要不是涉及贺赫赫,长谣对顺玉也是很宽宥的,便不计较她的语气,只单问他关心的:“那是谁惹他?”
见长谣也没脾气,顺玉借着酒劲、气头及那血气方刚的大姨妈,越发就说开了:“还能是谁?自、自大公子死后,我家公子就有如死灰一般,以前多精神的一个人,都变得恹恹的了。自是有了殿下,看着殿下大了会说会笑了,公子才也开始会说会笑有精神了,殿下责问奴婢这是公子这样是谁惹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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