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赤金,纯度极高,仿佛来自府库,便蹙眉道:“那白随之我曾使人查过,只说是个不正经的外乡客人,最是挥金如土的主儿,至於来历身价全都不知。今天听你说了,理当不是寻常风流客可比,想是什麽势力中人,卿明公子还是小心为上。”
卿明听她说得在理,道柳大姑娘见识精辟,但劝说苏迦什麽,还得柳媚烟亲自出马云云。柳媚烟轻轻叹息,柔声道:“卿明公子不说,小女也会过去劝她,否则这红袖招里出了事情,不但小女为难,楼里的妈妈姑娘小厮等等也是难过。”卿明道声劳驾,在柳媚烟房里等候,待那女子回返,就说苏迦已然答应,收拾细软之後便能成行。
既然苏迦肯走,红袖招与亲妹子暂可保全。卿明长舒口气,正要多谢柳媚烟相帮,却听她道:“本来小女派他人送那祖奶奶去泰丰相会,但是苏大奶奶非要带个小太监通往,其余人等一概不要。”卿明听到这里,心道苦也,果然柳媚烟又道:“卿明公子也知那女子主意颇大,亲兄丧後更是无人能管,若是这般放她出京,混到何处无人知晓,所以还请卿明公子费心,紧紧跟随才是。”卿明无法,只好答应,他道送到地方,即可返回京城,柳媚烟轻轻一笑,顺嘴泼半盆冷水过去:“等你到了泰丰,落在司徒大人手上,是走是留怕是由不得你了。”卿明闻言顿觉寒冷,忙问她何出此言,柳媚烟道:“卿明公子是有用之才,与我这等烟花女子大大不同,既可随身答应,又能充作细作,即便冲锋陷阵,也是极好用的。若我是司徒大人,断然不会放你离去。是以你我自此一别,再要相见,只怕要等城陷之日才成。”
卿明深知她说得不错,但是玉牡丹那边还是颇为挂怀,柳媚烟察言观色,心中了然,便笑道:“小女虽身在青楼,三教九流也认识几个,你妹妹真有为难之时,小女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公子只管安心出城,京城这里小女自有安排。至於这些金叶,你收在身上,该用时只管去用,不要像上次那样捐到寺里,全都便宜那些秃驴去了。”
美人恩 第二十五回 京5
卿明道:“我家杀孽太重,多做善事总是好的。”柳媚烟笑道:“杀孽最重,莫非皇家。本朝虽是建了许多寺庙,养了秃驴万余,但是该杀该屠毫不收敛,哪有卿明公子这般虔诚。”卿明道皇家自有皇家难处,柳媚烟打开熏炉,点上檀香,深吸一口,道:“那太祖皇帝薨後,蔷薇皇後暗杀夫君结拜兄弟之事,也是颇有难处麽?”卿明闻言讶然,问她如何得知,柳媚烟道:“空穴来风,总有因缘,况且男人下身被制,多数会说实话,只要让姑娘们用些手段,天下秘密多数可知。况且红袖招自开国就有,秘闻收藏从不间断,这杀灭情敌的区区暗事,奴家知道却也不怪。”
柳媚烟言之凿凿,卿明不听也难,他眉头微皱,又添心事,却听柳媚烟道:“奴家要是蔷薇皇後,就派女人去干,定会比那些杀手能保密,免得流传於世,终是祸患。”卿明终究年轻,从来只听说蔷薇皇後宽厚仁达,既为贤妻,又是国母,太祖薨後,更是一力担起社稷,当为女子楷模,国之幸事才是,哪会做出什麽诛灭功臣之事。柳媚烟原也不过说说,不用非得卿明相信,她说自己累了,让卿明快去准备,免得走时凌乱,落下要紧东西。
当夜卿明先去探查地道,果然能够出了城去,出口乃是一座废屋。确认完毕,卿明按约去找苏迦,敲开房门,小水子早就准备停当。如此二男一女趁黑闪出红袖招,钻入地道,混出城去,到了废屋庭院,恰有三匹骏马等候,卿明检视一番,只见那些马匹鞍鞯俱全,背上放置干粮饮水银钱若干,仿佛正为三人所备。此事来得古怪,却又没有什麽不对,三人踌躇片刻,上马而去,却未见白随之从破墙後露出半个脸来,面带笑意,好像放下一桩心事。
八日之後,司徒章在泰丰大营收到飞鸽传书,他拆开一看,面色稍变,当即回到息烽院内,正遇秦绍阳与御怀风在书房讲谈。见司徒章形色匆匆,御怀风当即告辞,秦绍阳送了本书给他解闷,待到御怀风去远,才问司徒章道:“司徒清晨到此,所为何来?”司徒章并不回答,只把传书递给他看,秦绍阳还当什麽事情,一看之下,微笑道:“你家夫人安全出京,不日即将到此,司徒理应高兴才是。”
司徒章道:“小弟想和哥哥商议,若她来到这边,住在息烽院如何?”秦绍阳闻言讶然,他道男女大防,倘若住在一处,难免瓜田李下,十分不便,不如在泰丰寻处宅院,好好安置才是。司徒章早料他会不肯,当下苦了脸道:“哥哥也知道她是苏梦醒妹子,先前也曾私下跑出鸡鸣山去,此次即便到了泰丰,想是无人管她还会乱跑,小弟知道哥哥本领高强,是男是女都听你的,所以想要哥哥帮忙管束,不知可否应许小弟。”
秦绍阳听他胡说,只道自己身子不好,即便原先身为武将,如今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要想管住司徒夫人什麽,当如痴人说梦一般。司徒章嘿嘿一笑,缠住秦绍阳手臂贴将上来,把他身子束在身前,小声道:“哥哥是小弟第一等的伴侣,管束其他姐妹也是职责所在,哥哥何必推三阻四,难道要小弟支付银两不成?”他边自顾自浑说,边解了秦绍阳腰间丝绦,两人相拥倒上躺椅,唇对唇儿贴在一起,撩得性动,相互顶了下腹,忍不住相视一笑,只恨即将分离,无法随时解愁,正如当前一般。
司徒章虽与秦绍阳恩爱,却不能把他当小官儿折腾,下手很轻,倒显得爱意隆盛,情欲什麽不是最要紧的。那边秦绍阳与他欢爱,一面是两人结命,养生所需,一面是下了情谊,水乳交融,快乐可得。是以只要司徒章想要,秦绍阳即便没有兴致,至少也要与之共眠。司徒章见他面露笑意,双目有情,忍不住央求道:“我的哥哥,难得小弟来此,不如睡睡好麽?”秦绍阳只笑不语,司徒章便知他不会反对,於是先自起身,再横抱秦绍阳起来,走到隔间寝房,两人都上床榻,放了帷幕下来,重重叠叠三层之多,即便有人走在外面,也难窥帐内春光。
司徒章帮秦绍阳一件件拆下衣裳,把个赤身美人压在身下,自己也剥个干净。两人裸裎相对,仿佛能更心意相通,性事之类欢愉更进。面对面用手指拓开暖道,司徒章再把阳物慢慢插入,秦绍阳下面照例很紧,包得司徒章无比舒畅,他强压冲入之心,半寸半寸缓缓压入,惹得秦绍阳目光迷离,娇喘连连,真是惹人疼爱,即便要得再深也不为过。
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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