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宇文所在的房间,隔著玻璃窗跟他打招呼。比划了半天宇文才看见,绕过一群人走出来。带著他到了隔壁的休息区。
“吵死了……!”宇文头痛地揉著额角,在沙发上坐下。
即使隔了两道门,那边震耳欲聋的卡拉ok音响依然穿过墙壁传进他的耳朵。
“呃……宇文,生日快乐。”
“谢了。”
“怎麽没告诉我……都没准备礼物……”萧重轻看著沙发上已经打开包装的盒子。
宇文笑了下,“那些家夥,只不过是找个吃喝玩乐的借口罢了!”随手拿了一个盒子打开,“那麽大一堆人,合起来送了我这个。”
拿出来展示给萧重轻看──安全套,外加润滑剂。从数量来看,起码超过二十盒。
“味道、厂牌,任君选择,够细心吧?”宇文抛了抛润滑剂的瓶子,“怎麽样,不如‘跟我一起’把它用掉如何?”
“……”此时萧重轻脑袋里想的并不是“干吗要跟我用”,而是“那麽多全用光我一定会死!”
宇文摆弄著造型别致的瓶子,刚想揶揄他两句,却一不小心弄开了瓶盖,洒了一堆在自己衣角上。
他恨恨地“靠”了一句。
看著宇文进入洗手间的背影,萧重轻不禁松了口气。一直被他这样调戏来调戏去,自己居然快习惯成自然了。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就算宇文动真格的,自己连像样的反抗都不会有。
“不会吧……”萧重轻捂住了嘴。
说什麽“反正你从来都不是认真的”,难道自己心里一直都觉得很遗憾吗?
为什麽……?
难道说……对宇文……?
不能啊……自己明明不是同性恋啊……
“萧重轻……!”
是不是因为最近跟宇文太亲密了?还是说同性恋也是会传染……?
“萧重轻!你干什麽呢?!”
宇文的大吼把他拉回现实,“咦?什麽什麽?”
“电话啦电话!帮我接一下!”宇文捏著湿淋淋的衣角,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
“哦……!”萧重轻慌忙地寻著铃声在他外套里翻来翻去,掩盖自己的失态。
“呃……请问,宇文在吗?”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他在洗手间,请稍等……!”
萧重轻喊宇文,宇文慢吞吞地擦手,不耐地问“问他是谁!”
“他没时间就算了,麻烦帮我跟他说一声‘生日快乐’,啊,我姓方。”
男人听起来并没有不高兴,反倒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姓方……?”
萧重轻低声重复了一句,听见这个字的同时宇文倏然停住了动作,接著从他手里抢过了电话。
“奂言!”
好像晚了一步,对方挂了电话。
方奂言、方奂言,是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方奂言吗?
“他说了什麽……?”
“啊?”
“我问你他说了什麽!?”保持著拿著电话的姿势,宇文吼道。
“他、他说祝你生日快乐!”
“还有呢?”宇文的眼睛盯著他,像逼迫一般的问。
“没、没了……”
“干吗不叫他再等一下?”
“诶?”
“我说你干吗不叫他再等我一下?!”
“我……”
“够了、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宇文……”
“滚──!!”
男人像发怒的狮子一般咆哮,把手机砸倒墙上。
萧重轻什麽都没说,转身跑了出去。
宇文静静地站著,仿佛什麽都感觉不到的雕像一般,盯著地上已经两半的手机。
隔壁的声音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听不到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孤单地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
他明白,根本不关萧重轻的事。
他明白,完全是迁怒。
只要自己再快一点,哪怕听到“方”的时候不迟疑那麽一下,一定来得及。
因为太久没听见他的名字了,因为太久没想到他了……
为什麽没想?
还能为什麽,最近忙成一团乱,萧重轻那白痴,什麽都搞砸,光照顾他就来不及。哪有时间去想别的。
别的,什麽别的?
不,奂言不是别人,奂言是特别的。
奂言很重要,奂言不能被任何人取代。
萧重轻也不行。不是不行,是根本不可能!
他是谁?那麽笨,那麽白痴,傻瓜一个,怎麽能跟奂言比?
如果不是他总出差错,如果不是受他连累,自己干吗要这麽辛苦?
对,都是他不好,全都是他的错。
“宇文,你怎麽了?大家都在等你!”
“没事,什麽事都没有。”
“重轻呢?他不是来了?”
“没有,没来。”
“哎……?”
不用想了,什麽都不用想,全都是那个家夥不好。等到明天,一定会“对不起、对不起”的跟自己道歉吧?
不,不会原谅他了,再怎麽道歉也不原谅他。
一边唱著不知所谓的歌,一边喝著不知道什麽味道的酒,整个晚上,宇文都这麽对自己说。
闹到凌晨一点,才各自散去。拒绝了若帆送自己回家,宇文最後一个离开。离开前没忘了到休息区,捡起手机的碎片,把sim卡拿出来。
拿礼物袋子的时候,发现沙发上放著自己送给萧重轻的围巾。
被自己骂跑的时候忘了戴吗?
男人总是手足无措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宇文“啧”了一声,甩了下头。
出了饭店,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望著天空感叹了一句“最近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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