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抱起药性大发的罗浅往门口走,她软绵绵的靠着他,外套下的身子几乎赤裸,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动。
门一开,宋渊就站在门前,两人目光对焦,傅臻还是那张阴柔的僵尸脸,看似毫无波澜。
宋渊透过门缝看见里屋倒地的肥猪男,再看他怀中的小女人,露出的小半张脸绯红似血,难受的细声哼唧。
宋大律师不禁皱起眉,“这男人背景很复杂,你动手前能不能过点脑?”
傅臻看着他,声音平静,“我顾不了那么多。”
“我先带她走,有什么事明天再谈。”
宋渊回身看了眼走廊两侧被踹烂的数张门,光看那残破样就知道这男人心急成什么样,好好的门全给拆了。
他突然有种交友不慎的错觉,轻叹了声,“现在怎么处理?”
傅臻虚伪的勾勾唇,“全靠你了,宋大律师。”
说完也不等宋渊开口拒绝,抱着罗浅径直走向走廊的另一侧,通向别墅后门。
宋渊目送他高挑的背影消失,顿时无语凝咽。
他伫立在空荡的走廊里,半响,悲催的掏出手机给家族里唯一跟黑道沾边的大佬打电话。
“喂,钟叔,我这里有点麻烦”
傅臻让司机把车停在后门,低身将她安放在后排软座上,皮质沁凉,能有效缓解她的躁意,罗浅全身跟烧着了似的,嘴里无意识的胡言乱语。
她怎么都不老实,手脚挣脱着想拽下身上的外套,傅臻瞥眉制住她的动作,寻到车门上的某个按键,前后排之间的间隔板升起,完美隔绝成两个世界。Ⓔyυsんυωυ.ме(eyushuwu.me)
他随即上车,人刚坐稳,原本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晃悠悠的支起身子,岔开两腿,姿势淫靡的跨坐在他腿上。
她满脸诱人的娇红,急切的低手解他的衬衣纽扣,男人开始没动,任她崩开两叁颗,可再往下,理智尚存的他控住女人的小手。
他声线低柔,少了冷漠腔调,更像在哄人,“这里不行,再忍会儿”
quot;我想要唔quot;
被药性侵蚀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好难受下面快被虫子咬穿了”
小女人扭着纤细的腰,小小的丁字裤根本藏不住泛滥的热流,她难耐的用小穴碾磨男人的敏感处,一下一下,动作越来越快,直到被燎原的硬器火热的顶上来,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嚣张。
她晃着胸前两团饱满白嫩的肉团,被折磨的快不行了,“傅臻求你了”
男人最听不得她偶尔示软的娇声,特别是在性事上,简直是一剂吸魂的媚药,让人只想凶狠的将她肏哭,越求饶,他越是亢奋的难以自持。
他松开对她的束缚,得到特赦的罗浅直接放开了玩,水蛇似的滑下去,嫩白的小手摸上硬挺的一大根,解开裤链将其释放出来。
她跪坐在他身下,湿热滑腻的舌头沿着肉器底部舔上去,滑过大而圆的炙热菇头,小嘴一张,大口包进嘴里,舌尖儿绕过敏感的肉缝,用力一吮。
“嘶”
傅臻仰头靠着座椅,微微闭眼,喉间不断涌出压抑的粗喘跟吸气声,性感至极。
这妖精的口活好的过分,总能叁两下将他拽进天堂,再飘飘欲仙的坠入极致的幻境。
她吃的起劲,嘴里的肉物持续胀大,死死撑到嗓子眼,她眉头皱的紧,反胃感席卷,那物都快要包不住了。
“好了。”
傅臻声音很低,捏着她的下巴将水光泛滥的肉身抽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坐上来,我要肏你。”
罗小姐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扭捏”二字,他一脸正经的说着淫话,她也嬉笑着乖乖照做,只是对比之前,少了几分游刃有余,多了几分饥渴到顶的急迫感。
她小穴湿了厉害,这么肉贴肉的坐上来,男人平整的西裤上满是水痕,直接宣布报废,罗浅一手按在他肩上,一手抚摸那根即将占满她的肉刃。
可花穴过于水润,小女人扶着肿胀的源头戳了半天,次次完美错过,顺着汁水滑开,硬硬的顶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惊人的热烫。
她娇滴滴的“唔”了声,动作越弄越急,纵使是老手中的老手,罗小姐也有失手的时候。
男人本想让她自由发挥,可见着女人又急又气又郁闷的样子,他少见的咧开嘴,低笑了声,“能不能对准?”
“你闭嘴。”
罗浅的犟脾气上来,即使被药性缠的毫无理智,她依旧拒绝男人帮忙,试着一点点调整位置,还在往外冒水的小穴终于准确的戳到源头。
她缓了缓呼吸,身子倏地往下一沉,粗硕的肉器猛地撑开小小软软的花瓣,她足够湿润,能一口气插到底,整根都吞了进去,瞬间塞满紧致温暖的内壁。
“啊唔恩!”
突然的充实令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男人下意识捂住她的小嘴,堵住她后面的声音。
他可不想给人听免费的现场,尤其是这妖精过于放荡的浪叫。
男人的尺寸向来夸张,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罗浅也只能勉强吃下,好多次都被他太过暴戾的操弄逼的开口求饶。
能逼迫一个热衷让男人在床上唱征服的妖女软声求饶,可想而知,他的战斗力绝非常人。
罗浅低眸看他,漂亮的黑瞳盈盈发着光,润出一滩温水,车窗外的光线乍明乍暗,映照出男人雕刻般的五官。
她喜欢他带眼镜的样子,像个斯文败类,变态且危险,更添几分蚀骨的刺激感。
女人扭着嫩腰急促的上下套弄,淫乱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放大数倍,她抬起翘臀抽离,徒留顶开肉穴的源头,再重重的坐下去,顺着惯力顶到小而硬的肉粒。
她身子持续发颤,灭顶的爽意一秒占据她的身体,满足又渴望。
“唔唔唔”
隐忍的叫声全融在他手中,她越叫越兴奋,伸出小舌头舔舐他的掌心,小蚂蚁啃咬似的,又湿又痒。
男人忍无可忍,抽手的瞬间用嘴截住她的娇吟,他吻的很深,近乎粗暴的咬她,唇舌疯狂交换唾液,她昏沉沉的回应,任男人的大手狠抓着她的臀肉,加速起伏的频率。
体内的硕大好似膨胀了般,不断撑破内壁,强势填满穴内细小的间隙,她被肏的骨缝里都在发痒,被捅穿的小穴酸麻胀痛,那滋味说不出的磨人。
良久,遭男人亲到酥软的小女人轻推开他,仰着头,不知疲倦的高频抽送,怕自己叫出声,屈指咬着哼唧,跟小可怜似的。
渐渐的,傅大律师的气息也不稳了,两手掐着仿佛能一手握住的腰,眸光深红的盯着她胸前弹跳的大白兔。
罗浅舒服的自行揉弄双乳,垂眸见他过于赤裸的眼神,她笑着托着一边软绵凑近他的脸,豆大的小樱桃从他唇上轻轻擦过。
女人咬着气音,“恩要吃吗?”
傅臻抬眼看她,眸色正浓,“想么?”
“想,想你含着舔。“
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喘,”我好爱你的舌头”
男人呼吸声沉闷,忽的抱起女人翻身按在座椅上,她双腿灵活的缠住他的腰,他倾身压下去,两手握住她的乳,含住一颗吸吮,埋头轮流啃噬两侧,恨不得一口吸干她的灵魂。
交融的下体仍在疯狂肏干,拔出时穴口卷出一大堆白沫与淫液的混合物,再狠狠的捣入进去,小穴似紧缩的瓶口,插的越重,咬的越死。
罗浅背贴着冰凉的座椅,身体却出奇的燥热,被舔咬的乳尖湿热难忍,体内的火焰迅速到达燃点,她失神的看着车顶,懵征的享受冰火两重天的绝妙刺激。
素了这么久,直到此时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认,她很想念跟他做爱的感觉。
罗浅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任何决定,但她可以毫无顾忌的打破,因为她做人的原则是,没有原则,开心就好。
“傅唔傅臻”
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沉迷吃樱桃的男人缓慢抬头,眼底惨着红光。
“想高潮了”
那张被啃到红肿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淫语,“你快点肏坏我啊”
男人呼吸一沉,两手捏紧她的臀微微抬高,更换姿势准备最后冲刺。
这女人的穴不知怎么长的,天生就是吃人的妖物,越操越上瘾,他那么沉稳一人,屡屡在她身上失控,根本没法沉静下来。
男人的进出频率快到乍舌,她被这横冲直撞怼的没了声,直到体内的鲜花如数绽放,她脑子空白了好长时间,穴内控制不住的收缩颤栗。
他喉间粗喘的厉害,背脊的痒意冲上头顶,头皮都是麻的。
又狠力肏干了上百下,紧咬关头刚要拔出,谁知高潮后的小女人不依不饶的缠紧他,死活不让他抽身。”罗浅。“傅臻几乎咬牙。
“射进来”
她睁着水蒙蒙的眼,满是湿意,“我想要温暖的东西,灌满我的身体。”
傅臻紧闭双眼,快要被这女人磨疯了。
结果到了最后阶段,素来冷静的傅大律师硬是没顶住,死死按着她的肩,抵着深处火热的小肉球疯狂射入,憋了几个月的热液跟泄洪似的大量喷发。
长达十几秒的持续输出烫的小妖女爽的哭出声来,直到他缓过那劲,慢慢拔出,一大波浊液加汁水的混合物顺着绽开的花瓣流到座椅上。
傅臻将意识恍惚的女人抱起,她难得被弄得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头埋在他颈边,还在小声抽泣着。
男人享受着她少有的乖顺,将遮过小脸的长发拢到耳后,揉了揉发烫的耳珠。
“药解了吗?”他声音哑的厉害。
罗浅摇头,拖着细细哭腔,“好痒它还在啃我”
他低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镜片后的眼睛泛着柔光。
“回去继续,嗯?”
罗浅轻声,很软很乖,“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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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估计还得纠结好长好长时间,浅浅子不会那么快觉悟的。
老傅,任重道远啊,加油努力,多吃大腰子,哈哈~
大家多留言哈,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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