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莫凡和江枫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白。
    “说清楚，到底在哪里？”莫凡沉声问道。
    老管家已经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对方问什么，他就会老实的回应。
    “就是在这里！”老管家木纳地说道。
    “是谁？”莫凡换了一种问法。
    “是我！”老管家说道。
    “是你！”莫凡和江枫都微微惊了惊。
    连一旁的女人也大感惊讶：“爸，你是爸？”
    “连你也没有认出他来？”江枫看向女人。
    女人点头：“没有，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老管家。”
    闻言，莫凡和江枫对视一眼，明白过来。
    莫凡上前，一把扯掉老管家那一头的白发。
    还有他的白色胡须，再凑近一看，他的脸好像也是假的。
    在耳后找到了易容的痕迹，撕下这张假脸的脸皮。
    露出来的脸，莫风惊住。
    “你是季青！”莫凡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他。
    “看来当初董事长对你还是过于心善了，应该斩草除根。”莫凡很是气愤，当初少爷顾及从小一长大的情分，最后还是放了季青一马，留了他的活口。
    这个季青不仅不知道悔改，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背后谋划害乔家的人。
    “季青是谁？”江枫这时问道。
    “季青和我们从小一长大，少爷一直视他为兄弟。我说的少爷就是你爸乔董事长。”莫凡说道。
    “很厉害很有势力吗？”江枫问。
    莫凡摇头：“没有什么势力，可能有些钱吧，当初虽然留他一命，但把他的势力全都铲除了。”莫凡说道。
    “那他没什么势力，是如何组建那个神秘的组织，如何把乔厉琛，还有我妹抓过去的？”江枫不明白。
    他这一说，莫凡也觉得不对。
    眼前的季青按说，他就算东山再，就算他有些钱，但也不可能做到短时间组建了那个组织，还改和乔家做对。
    莫凡看向老管家，继续问道：“你们那个组织是你组建的？”
    季青摇头：“不是的。”
    不是他？
    莫凡拧眉：“那个组织的头目不是你吗？”
    “是的。”老管家回道。
    “是你，那你又说不是你组建的？”莫凡恼怒。
    “不是我组建的。”老管家是问什么答什么。
    莫凡只能换一种问法：“你的同伙是谁？”
    “我不知道名字。”
    “不知道名字？你们合作你会不知道名字。”莫凡打了他一巴掌，明明药效还在，他不可能故意不说的啊！
    被打的季青，脑袋一偏，而后又慢慢地移了回来。
    他的眼神还处于呆滞木头人的状态，没什么聚焦。
    “那你们平时怎么联系？”莫凡问。
    “我们不需要联系，她就在我的身边。”老管家说道。
    “你身边？”莫凡和江枫几乎同时看向女人。
    难道是她？
    女人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
    女人拧紧眉，她虽不怕死，但这针药下去的痛意，她却根本承受不住。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在这个时候，会突然把幕后之人指向自己。
    她哪里知道父亲的同伙是谁。
    她一直只知道，父亲才是组织的掌权人。
    难道，他们的药并没有让父亲受控制，父亲现在所说的都是他故意编出来的。为的是引乔家的人误以为她才是真正的那个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