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秦笙顿了顿开口道,“是我对你太过纵容。”
“当初就不该让你回国。”
“哥。”容祁点了支雪茄,漫不经心道,“你觉得你能管住我?”
“她是我的人。”秦笙最后一次重复,“这是我的底线。”
“底线?”容祁低声轻笑起来,“那我倒想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份上。”
他起身,望着楼下停着的迈巴赫,冷声道:“如果你敢做什么,明天各大媒体的头条会是南方集团CEO包养情妇。”
“想必你也不愿意让洛宁身处险境吧。”
秦笙面不改色,淡淡应了句:“抬头。”
容祁望向窗外,发现一个红色的激光点瞄准了他的头部,对面的大楼里埋伏了狙击手。
“”他勾起唇角,扬声道,“哥,够厉害。”
门猛地被推开,秦笙神色自若地站在外口,容祁扔掉手机,他开口道:“别动。”ⓉχⓉy⒰zⒽáIщ⒰.ⅽòⓜ(txtyuzhaiwu.com)
“我不信你会真的杀了我。”他昂起头,眼底是一股不服输的劲。
“那你恐怕不太了解我。”秦笙轻笑着回答他,随后径直抱起洛宁,看见对方红肿的膝盖,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瞳孔骤然锁紧,手背上青筋直露:“容祁。”
他将洛宁抱在怀里,对方躺在他的胸膛一动不动,临走之前他撂下一句话。
“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他关上门,耳机那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秦总,可以了吗?”
“嗯。”电梯按下0的瞬间,他批准道,“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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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睡得昏昏沉沉,她的四肢酸痛发麻,特别是脚踝,碰一下都疼,容祁是没骗她,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将她折腾成这样。
她眯着眼,忽然感觉到身上滑溜溜的,触感冰凉,她打起精神强撑开眼皮,只见到男人低下的头顶。
温慕白?
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洛宁忽然感到有些委屈,她无力地抓着对方的衣领,呢喃道:“你终于来了。”
那人抬起头来,精致的下颌线,矜贵稳重的眼,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是秦笙。
她将“温慕白”叁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初晨的阳光撒在秦笙高挺的鼻梁下,他的唇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休息会。”秦笙将浴液搓成细小的泡沫,仔细在她身上按摩着,她知道秦笙话不多,但是从未像如今这样沉默寡言。
帮她洗澡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洛宁的两条腿被他清洗了一遍又一遍,他执拗地要命,直到她厌烦了,秦笙才停手。
她想自己穿衣服,却被他接过睡袍。
秦笙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动作优雅而漫长,洛宁心虚,也不敢多问。
“我困。”对方将她抱上床,她急忙合上眼,装出一副要继续睡觉的样子。
“好。”秦笙坐在床边,手抚上她的额头,洛宁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复杂的眼神。
好像藏着一丝爆发的怒气,但眸子里溢出的却是心疼与怜惜。
“宁宁。”秦笙拉住她纤细的手,亲吻着她的指尖,柔声道,“知道昨晚你在哪吗?”
“不知道。”她故作懵懂,“喝多了,迷迷糊糊的。”
“好。”他没再多问,只是默默起了身,洛宁听得他的声音略显哽咽。
“下次不许乱跑了。”
他叹了口气,只说了这句话,没有丝毫的责备。
“你。”洛宁想了想,还是准备告诉他,“你走吧,我想好好睡一觉。”
“嗯。”他没再强求,轻轻带上门,“好好休息。”
秦笙前脚刚走,后脚洛宁就躲在窗边猫着身子看,直到确定了秦笙坐上车后,才放心大胆地走下楼。
她心里惦记着温慕白,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发消息给她。
而别墅外,秦笙让人将车开到角落里,看着手中洛宁与温慕白相拥的照片,心痛得近乎晕厥。
“秦总。”开车的人姓仇,不仅是他的司机,更是秦笙的保镖与心腹。
“你这又是何苦呢?”
“开车吧。”秦笙望着他的时候,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回公司。”
“你。”仇黎与他相识了近十年,心里自然是替他打抱不平,“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别介意。”
“她不喜欢我。”秦笙打断他,接下了对方本来想说的话。
“我心里清楚。”
“你心知肚明,为什么又一次次的”仇黎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这些就算了,公司的股份和继承权,你也都写上她的名字,秦总,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
“你是开车还是来说教?”秦笙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的双手交叉在一起,搭在膝盖上,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见关于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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