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虽然还在渗血,但是并不会感觉痛,于是黄瀚无所谓地回道,“没事。”
女人似乎不太同意他的说法,将手里的垃圾放在了地上,然后在兜里掏出了一个创可贴递给了他:“还是贴个创可贴吧,我昨天收拾家里的时候手上也被划破了,刚开始没事,后来一碰水就疼。”
其实黄瀚没有要贴的打算,但是看着她的双眼,还是默默地接了过来,“谢谢。”
“没事。”她对黄瀚笑了笑,然后便安静地等着电梯。
黄瀚手里捏着那薄薄的创可贴,突然有些恍惚,他依稀记得在很久以前,在他身上出现了伤口时,有一个女人也会温柔地笑着给他贴上创可贴。
只可惜,等到后来身上出现了更多的伤口时,那个女人却再也不会给他贴创可贴了。
因为她死了。
其实他有些记不得女人的模样了,也许是站在身旁的新邻居像是那柔和的清风,暂时刮散了那蒙尘在记忆中的画面,让他短暂地重温了一回。
看着女人提着垃圾袋离开的背影,估计就是在那时,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可是这一切,他都不能和严清说。
知道自己在电话这头停顿地太久了,黄瀚缓缓说道,“你很善良,也很可爱,虽然外表看着不太好接近的样子,但是其实你很好相处,我还常常看见你喂小区边上的流浪猫,原本都面黄肌瘦的,现在一个个都是圆滚滚的。”
严清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竟然被男人发现了,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好意思,“我猫毛过敏,不能养,所以才……”
“如果这些理由还不够的话。”黄瀚微微低着头,看着电脑屏幕前的监控回放,不知是哪一个周末,画面中的女人正在模仿电视中的女主人公,垫着脚抱着空气跳着华尔兹,姿态优雅又轻盈。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可能你自己不知道,在我看来,你就像是天上的太阳。”黄瀚起身离开办公桌,以和严清一样的姿势,靠着墙看着窗外那洒向地面的夕阳,“你很温暖,很强大,我就像是控制不住本能的飞蛾,总想着扑火。”
“也许你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这应该就是我的答案。”
心中的弦像是被拨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泛起了涟漪,严清眨了眨眼,睫毛上莫名地掉落了一滴泪,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可是,如果你看到的我不是真的我呢?”
没等电话那头的人回话,严清继续说着,“我根本不像太阳,我没有那么多能量,而且也没见过能把自己烧死的太阳。”
“可能以后你会发现,我根本没有你想象地那么好,我软弱,我胆小。”严清双手紧攥,掌心的肌肤都指甲挤压到泛白了,“甚至可能还会给你带来危险……不值得,我不值得你喜欢,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严清主动挂了电话。
……
晚上刚回到家,就不出意料地接到了‘主人’的消息——‘洗完澡后把衣服穿上。’
严清一进门就脱了高跟鞋,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了沙发边,坐好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打开了那放在茶几上的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少得可怜的貌似是睡衣的布料,该遮的地方一点也遮不住,边上还有散落的一些零件:丝袜、丁字裤和丝带。
想起周六晚,自己为了一时快意而对男人的嘲讽,严清就隐隐有些后悔。
她还能记得当自己说出那句不配时,男人的眼神有多么复杂与可怕,似乎是不屑、嘲笑和厌恶,亦或是别的什么,总之让她感到了不适,再加上男人反击的那一句——“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只宠物?”
简直让她无比心塞。
自己的生活被这男人搅得支离破碎,可是却还是得认命地在洗完澡,穿上这将重点部位暴露得彻彻底底的‘睡衣’,严清躺在床上,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禁感到一丝紧张和恐惧。
然而这份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男人很快就和进入自己家中一样,再次侵入了她的卧室。
这次虽然依旧是全黑的穿着,但是这次手上却多出了一部手机,一根纤细的皮带,还有一小瓶没有外包装的透明液体。
男人将手机摆在了显眼的位置,点开摄像,就见画面中出现了严清在床上的身影,稍微调整了一下镜头,确保其一举一动都能清晰的录制下来。
黄瀚坐在了手机的边上,自己并没有入镜,等仔细欣赏够了女人瑟缩躲闪的姿态后,这才将手里瓶子扔给了严清,故意报复性羞辱道,“前天看你不舒服才放过了你,今天可没那么容易了,把这个涂在你奶子和嫩逼上,让我看看等会儿你发起骚的样子,贱货。”
严清咬紧牙关,恨极了他看好戏似的语气,可是对此却无能为力,心知这是换了那一晚的代价,于是也不再挣扎,拿过那虽然透明但是实际上却邪恶无比的液体,耻辱地将其抹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到私密处开始逐渐发热,严清不安地开始扭动腰肢,期间看向那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明显无动于衷的男人,细心地察觉出他的眼神里似乎没有了以往常见的情欲与激动。
不知为何,严清觉得此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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