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察觉到他的不喜，妇人又拿出一件，比蕾丝款更加别致：“你看这个怎么样？”
    “我不要太露的。”贺司悯直说，省得她推荐一些过分性感的泳衣。
    他拨弄着衣杆，干脆自己挑。
    见他拿起一件酒红色的连体衣，妇人再次开口：“这个颜色很衬肤，也不算太露。”
    贺司悯还是觉得露，但跟店里其他款式比起来，这件已经好很多了。
    他犹豫了几许，怕家里的小猫等到无聊，只好做下决定：“就这个，帮我装一下。”
    “你要什么码？”
    “m。”
    “好。”妇人帮他装好，指着贴在墙上的收款码：“二百七十五，你给二百七就行。”
    “嗯。”贺司悯付了钱，坐上门口的电动车，朝别墅的方向骑行。
    “嘀——”
    门口的密码锁传出一道浅响。
    九梨光脚踩过地毯，扑进他怀里。
    她微垂眼睫，看了一眼装在袋子里的红色泳衣：“先生，你觉得红色更性感一点吗？”
    贺司悯轻应，没有说出真实想法。
    他将袋子递给她，便走到沙发旁喝了一口咖啡：“你先去换。”
    九梨解开浴袍的腰带，扔到他身上，教那若隐若现的风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见她没有关门，贺司悯暗骂一声。
    他挥开挂在臂弯处的腰带，点燃一根烟，盯着在地板上晃动的那道倒影，移不开视线。
    不过片刻，那抹倩影走了出来。
    九梨拨开鬓边垂落的发丝，坐在他膝上，让他瞧清腰间镂空的设计：“还满意吗？”
    欲遮不遮的泳衣，多了一种朦胧的美感，让她显得更加诱人。
    不过一眼，便让贺司悯难以自持。
    他吐出一口烟雾，半眯的眼眸掩藏着无数情绪，但更多的是克制：“你在勾引我？”
    “有吗？”九梨眨了眨眼，那双澄澈又不失妩媚的瞳眸，闪过笑意。
    “有。”贺司悯掐灭烟蒂，抬起下颚之际，掌心覆在她的后脑。
    温热的吻让人沉迷，不愿事态失控的他，率先退离：“去游泳？”
    九梨踩着他的倒影，迈出客厅。
    她看着眼前的无边泳池，刚想下水游一圈儿，那道低沉的嗓音，便再次传入耳畔。
    “你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事么？”
    “会不会游泳那个？”
    “嗯。”贺司悯轻挠她的指尖，嘴角挂着浅笑：“我之前想过，让你用这个来证明。”
    “这样啊。”
    “但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一道‘扑通’声便响彻在耳畔，水花四溅，让他的肌肤都沾上了凉意。
    他瞳孔一缩，连忙跳下去揽住九梨的腰，急到眼眸通红，煞是吓人：“你干什么？！”
    “现在信了吗？”九梨注视着那双瑞凤眼，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一捕捉到她眼底的浓烈情愫，贺司悯凶她的话便咽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以后别这样玩。”
    九梨取下腕骨的橡皮筋，将一头长发束在脑后，又攀上他的脖颈：“不是你要考验吗？”
    “我错了。”贺司悯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想，便先行认错：“我不会再有那样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