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十四章接受詹姆斯的代价

    这是充满了奇异气氛的一天，这一点，就连一贯神经大条的霍格沃茨守林人海格先生都察觉到了——从昨天开始到今天晚上，霍格沃茨各年级的学生都是一副脸色诡异神色匆匆的样子，彼此之间那种明明想要接近但是又碍着学院之间的隔阂不敢接近的样子,让人看了恨不得推上一把，这份诡异，连他养的那只名叫‘咪咪’的黑熊都看得出来。

    这同时也是充满了世界末日气氛的一天，这一点，在霍格沃茨工作了二十多年的管理员费尔奇先生对此表达了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越来越弱了——就在今晚的晚餐时分，原本是千年来雷打不动的分成四个区域的餐桌在用餐后被撤了开来，四个学院的学生居然纷纷离开自己的学院，一小撮，一小撮的分成了一个个小组，虽然彼此间的脸色有些怪异和不适，但是他们确实是分成了一个个小组。

    虽然有些混乱，但是小组之间却是连一丝多余的嘈杂声都没有，就是最为活跃的格兰芬多，都陷入了难得的寂静之中，安静的可怕。

    别的暂且不说，蛇院与狮院争斗千年，彼此早就是势如水火，可是现在这两个学院的学生站在一起，竟然没有爆发冲突。格兰芬多没有冲斯莱特林挥拳头，斯莱特林也没有讥讽格兰芬多的俗。

    梅林啊！这是您重生后用魔法所创造出来的奇迹吗？既然如此您也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哑，让我也能够拥有魔法的力量，哦不，还请您能够再行行好，让洛丽丝夫人能够找到一个帅气的公猫做男朋友。

    先不提老哑在那里陷入了意之中，事件回顾……

    霍格沃茨的教授们齐刷刷地出现在他们原本用餐的位置，众所周知，霍格沃茨的教授一贯以个出名，除了每年的开学典礼之外很少能够见到教授们来的这么齐全，这这样全员出场，可真不容易，就连平时装疯卖傻而常常被人怀疑神有些紊乱的邓布利多校长那嘻嘻哈哈的外表下也隐藏了一些不同的意味。

    邓布利多曾经尝试的向索兰特提出了加入凤凰社的提议，但是那意思还没有表达出来就被一心只想教学的索兰特给拒绝了，不过好在索兰特虽然拒绝加入，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符合凤凰社的利益，尤其是这次的分组教学计划。

    好歹是表姐的孙子，有那份血缘亲情在里面，只要不是侵犯了最伟大的利益，邓布利多也愿意照顾他，毕竟单以教学能力而论，索兰特是丝毫不差的。

    “叮叮叮……”邓布利多依照惯例用银勺敲了敲面前的玻璃杯，然后用扩音咒笑嘻嘻的说道：“我很高兴大家一直到现在都能够保持安静，这可真是难得，我猜想昨晚大家一定是被四位创始人在梦中给教育过了！”

    全场依旧是寂静的掉针可闻，这样想要用一个调侃来活跃气氛的邓布利多校长感到有些挫败。

    这样的气氛……

    “首先，我要感谢大家。”邓布利多清清嗓子说道：“感谢大家支持学校的工作——关于昨晚提出的分组教学的事。”

    这话一出，那寂静的气场就变了，学生们纷纷怒目而视，强大的压力甚至让这位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感到后脊椎上一阵阵发凉。

    不能够怪学生们有如此大的怨念，要说这事情的起因也是索兰特的行事铁腕。

    无论在哪里，想要实行改革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然会受到不少的阻力，学校方面索兰特得到了邓布利多和四位院长的支持倒还好说，那么最为关键的就是学生们的反映了。

    除了一些在麻瓜世界接受过教育的小巫师外，在魔法界接受教育的孩子们没有几个能够接受这种分组教学的手段，以四所学院累积了千年的积怨来看，光是身处不同的学院这一浅的理由，就足够学生们之间产生隔阂了，何况是自行分组？

    早就料到这一点的索兰特只给这些学生一天的时间自行分组，第二天晚餐之后就要看到小组成员名单；而且索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规定在晚餐之后还没有成立的小组的学生直接扣分，一个扣一百，而最先成立的三个小组则都有加分。

    短短一天的时间，连寻找组员、成立小组、选拔组长这几件事都未必能够完成，更何况是想法子阻挠此事，抗议学校的决定了，学院杯还是很让一些荣誉感强的学生所重视的，学生们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开始组建小组。

    这真是让霍格沃茨的气氛堪比风雨欲来前夕的一天，幸好是周末，否则教授们恐怕连课都无法上完。

    整整一个上午，四所学院的学生们愣是没动一下，学生们相互之间都用眼神打量对方，但是就是没有人做出头鸟首先邀请，倒是学院内部已经开始进行分组，大家都开始找自己的好友组团，既然分组之事无可逃僻，那么先找到‘自己人’分在一起，以后成立了小组也好彼此之间有个照应，不会被人欺负。

    中午开始以后，学生们都自发的坐在了礼堂里，四个阵营的人将上午的视线打量扩大化，有的时候视线接触到了立马就缩回去，然后继续接触，彼此都在等着有人首先邀请对方，自己就是不出手。

    所有人都在等，等着别人先开口邀请别人，然后自己再跟风。

    这想要接近但是偏偏又不敢接近的氛围，真是让那些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教授们都看的着急，恨不得推上一把。

    直到晚饭过后，餐桌被撤走了，空出了一大块范围来给同学们组成小组登记名册，但是还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动一下。

    最终，一个格兰芬多的七年级小伙子终于受不了了，从兜里掏出几颗带有酒味的多味豆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壮胆，瞪着泛红的眼睛一抹嘴道：“，不就是分个组吗？！你们都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让人看了憋屈，老子先来。”

    小伙子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带着自己的两个伙伴先到赫奇帕奇的阵营里招呼过两个平时玩的就很好，早就通了气的朋友，五个男生以烈士断腕的姿态迎了上去。

    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早有准备，看着五个男孩子首先行动了，斯莱特林一方两个美丽的七年级女生对视一眼，咬了咬牙也走了出来，三个拉文克劳的美女紧随其后，和男孩子们站到了一起。

    “哦哦哦，瞧瞧，这些勇敢的孩子们，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学习小组成立了。”邓布利多当先鼓掌，教授和其他的学生们也是一阵掌声，随着掌声的响起，代表四所学院各色宝石，都纷纷增长了五十颗。

    这第一个小组的组成也是巧合，别看霍格沃茨的四所学院之间彼此不睦，但是他们之间还是有着姻亲存在的，彼此就算再看不顺眼，也会因为血统和家族底蕴而联姻，就像隆巴顿家族和波特家族，都是传统的格兰芬多，别看平日里对斯莱特林那是喊打喊杀的，可是他们家族的主母，都来自于布莱克家族！

    就是两个学院的内部也不是人人都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有些学生从小就订下了婚约，还有些是在学校里互相看对了眼，因为学院的对立让这些‘苦命鸳鸯’们只能够偷偷交往，就怕曝光后被自己的学院孤立，而索兰特的分组教学计划倒是让这些‘鸳鸯’们有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相伴在一起的理由。

    感谢梅林！感谢普斯顿教授！小心翼翼的搞‘地下情’已经好几年了，总算可以和男/女朋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第一小组的组员们都是那种小心翼翼搞地下情的，可谓同病相怜，偶然偷偷约会的时候撞到了一起，自从分组教学的计划被推出来后五对‘璧人’兴奋的一夜没睡，早就相互透了风声到时候一起成立小组，小组成员们都是一对对的恋人，在一起也不用顾及什么。只是他们原本想着不动神色的组成一个小组就是，跟在大部队后面也不会引起注意，没想到在最后竟然做了出头鸟。

    有了这么一个先例，剩下还在观望的人也就没有什么顾及得了，其实螃蟹人人都敢吃，只要我不是那第一个的就行，寂静了一天的孩子们都活跃了起来，熙熙攘攘的开始寻找着自己看得顺眼的人开始成立小组。有的人是早就心里有数，一下子就成功了，还有些只能够现场临时找，留待以后再来彼此磨合。

    有意思的是斯莱特林的王子公主们原本还想表达一下矜持，可是看到格兰芬多已经开始急吼吼的挑人，蛇院的一方也坐不住了。

    咱怎么着也不能够做被挑的一方，要主动出击才对，这挑人和被挑，绝对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幸亏当初索兰特规定了每个小组四学院的人数不能够超过三人，尽量做到每个小组各学院的势力均衡，否则，补丁会出什么乱子，就算是这样，为了抢人，学生们还差点吵起来。

    一阵纷乱的分组过后，各小组的成员已经基本上确定了，礼堂上只剩下四个格兰芬多的男孩无人问津。

    好吧，确切的说，无人问津的只有詹姆斯-波特一人，其余三个站在他身后的男孩倒是接受到了不少的小组的邀请，只是他们为了顾及哥们义气，没有接受等着詹姆斯罢了。

    以詹姆斯-波特的成绩，哪怕是成为一个小组的组长都是绰绰有余的，当然前提是他不会给小组成员所在的每个学院都带来一百五十分的扣分和整整一个学期的劳动服务。

    刚才早在分组之间的晚餐时分，邓布利多校长就已经点名批评了詹姆斯夜游禁林的处罚，一百五十分的扣分和整整一个学期的劳动服务，都要在分组之后才实施。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索兰特的狠招，以此牵制那些想要调皮犯事儿的坏小子们，无论是扣分还是加分，乃至是劳动服务，都是小组的成员一起承受的，这些利益被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让他们不得不放下彼此间的成见。

    但是，现在这个制度却成了詹姆斯被人‘嫌弃’的理由。

    如果是按照学院来分组的话，都是格兰芬多的好哥们儿，一百五十分和一个学期的劳动服务大家一起承受也就是了，反正一个学院的好兄弟，互相帮助嘛。可是现在每个小组都有四个学院的学生，其中的格兰芬多们即使是有心帮助，也不能够拿整个小组的利益来开玩笑，小组中其他学院的学生可和詹姆斯-波特没交情，谁肯为他让自己所在的学院扣上一百五十分，还要赔上一个学期的劳动服务。

    场面一时间僵住了，格兰芬多的王子一时间成了被嫌弃的小可怜，没有一个小组愿意接收他。

    “普斯顿教授，这……”麦格教授虽然到现在还因为‘色狼’事件而对詹姆斯有些不待见，但到底是自己喜欢的学生，又是世交的孩子，看着他现在被排挤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小声对索兰特道：“你看我们指定一个小组让詹姆斯……”

    “恐怕不行。”索兰特摇摇头：“如果是硬指派的话很容易让小组的成员产生不满，孩子们之间会因此出现隔阂，甚至是孤立小组内的格兰芬多成员，一个不团结的小组是有名无实的，产生矛盾将是必然。”

    “可是……”麦格教授还是有些不忍……

    “波特，这边。”一个比较小的小组里，莉莉冲无人问津的詹姆斯招了招手。

    莉莉，你是我的女神！

    尴尬的不行的詹姆斯眼前一亮，撒丫子跑了过去，结果看到的除了莉莉之外还有几个脸色明显不好的人：“莉莉，我就知道你……额，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各个小组也纷纷来看，究竟是哪个小组大发慈悲把未入组就背负了一身‘债务’的詹姆斯-波特给‘接收’了。

    一看之下，不由得大跌眼镜。

    这真是一个人数比较少的小组，格兰芬多的莉莉-伊万斯、斯莱特林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赫奇帕奇的西里斯-布莱克、拉文克劳的姬雅-克兰斯和露雅-克兰斯姐妹，非常的简单。

    当然，除了莉莉之外，他们的脸色现在也都非常的不好。

    趁着邓布利多校长开始公式化的将一些小组之间要团结的官话，莉莉这一小组也开始了交流。

    “刚刚进入就给小组带来每个学院扣除一百五十分的组员，我们当然要好好的‘瞻仰’一下。”西里斯跟着西弗勒斯久了，这毒舌的能力已经开始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而且我们还要牺牲课余的时间来给某个蠢货的行为买单。”西弗勒斯险的说了一句，成功的让拉文克劳的两位女生不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整整一个学期的劳动服务。”

    “鼻涕虫，你说谁是蠢货！”詹姆斯火了，扬起拳头。

    “闭嘴，波特！”莉莉给了他一个爆栗子：“你给我收敛些，你知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让大家接收你进组！”

    “代价？”詹姆斯一愣，也不知道他的大脑构造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激动道：“莉莉，难道……难道你是答应了要做那个鼻……要做斯内普的女朋友才让他们……”

    “波特，你……你说什么！”莉莉的脸色一变，其他人的脸色也古怪起来。

    “莉莉，你听我说，我不值得的。”詹姆斯激动的抓住了莉莉的手：“我不能够让你为了我和这个讨厌的斯莱特林毒蛇在一起，你和我走吧，大不了我们另外组成一个小组，这样就不用让你委曲求全的……哎哟，莉莉你干嘛打我。”

    “你闭嘴！”莉莉气的浑身发抖，她已经在后悔不应该一时心软恳求组员们收下詹姆斯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好像自己已经和他死生契阔，到了可以为了他牺牲一切的份上了！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多情。”西弗勒斯不可思议的看了詹姆斯一眼，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其他小组成员都是有志一同的点点头。

    “我的代价就是在一个学期之内要独立的为小组争取到200分以上的加分，所以你给我闭嘴，而且作为让大家陪着你服务整整一个学期的劳动服务，你也要这样，明白吗？！”莉莉赶紧说清楚，否则谁知道詹姆斯这份脑补的本事还会瞎猜出什么来。

    “我们两个都要独立完成两百分，这怎么可能。”詹姆斯吼道。

    “蠢货，也不是不可能。”西弗勒斯瞥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足够努力的，下周的月考就能够给小组带来一百分的加分。”

    “月考？”詹姆斯一愣，明显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什么是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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