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就好了,录下我做过的梦,白天醒来就看,定会看的津津有味。
我还梦过我死了很多次,死因千奇百怪,有时候是自杀,有时候是他杀,还有的莫名其妙就死的了。自杀的梦我不爱做,因为那里有一种极其怨愤的情绪。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可偏偏有一种求而不得的绝望,和得不到公正对待的愤怒,总想大声的嘶吼,咆哮,以及撕碎一切。
死后的事情也梦到过。我死了,尸体躺在那里,可是视角却变成了别人的视角,站在那里看着我,然后走开,去做别的事情。梦里的视角本来就不固定,整个梦都是剧本,所有的角色和上帝也是我,只是怎么切换我控制不了。要是这样的梦做多了,搞不好我会精分吧。
不得不说,虽然这种梦做的时候会感觉很痛快,可醒来回味却会觉得很痛快,能够缓解我现实里的压力。
我今年已经二十七了,眼看要奔三的年纪,可还是没有恋人。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都没个动静。爸妈着急的慌,安排过很多次相亲,也试着谈过一次,可都是没有感觉。眼看着他们要把相亲人选的年纪放宽到十八到三十八了,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赶快找个对象了。不过是找个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呢?感觉还是找个男朋友比较省钱哎。
这样想的当晚,我又梦到了精神海。盯着被虚化内容的黑板,然后跳海,然后在里面摸索。色块絮状和彩带,从我身边路过一次又一次。我搅浑了水,想这个梦做的可真是凑巧,白天想着要找个男朋友,晚上就在这里捞东西了。搞不好,这次真能捞到个好东西呢。
水被我搅的很浑浊,我呆着地方也在慢慢下降。我沉到了海底,把手伸到已经形成一个漩涡的,被我搅着的地方。我摸到了一个东西,搞不清是什么,梦里又没有手感。我慢慢的拉着它出来,想会是什么宝物呢?
——然后我就拉出了一个活生生,不对,梦里的东西怎么能用这个形容词呢——的人来。
是一个男人,我呆呆的盯着他,他却很激动到有点癫狂的样子。他嘴里念叨着什么,像是呓语,说什么“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嘛,明明是我抓到他的好么!
——不过……还真的抓到一个男朋友了哎,夜有所梦也灵验的太快了吧。
我缓缓的打量他,而他紧抓我的手。他的相貌我越看越熟悉,起初我还在想这是拿哪个现实中熟人的脸做模板,紧接着发现,呀,这不就是我的脸吗!我竟然有如此自恋?
他又对我说了一些话,不过理所当然喽,梦里的话并不总有意义,更多的时候它只像是光张开口,至于说了什么,做梦的人却接受不到。
我不愿意接受自己梦出来的男朋友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乃至于大受打击,不愿意做这个梦了。我努力的扒开手,想把他重新扔回去,然后重新捞出来个——不管捞出什么,只要不是这个家伙就好。可是他抓的十分牢固,我干脆命令自己切换梦境,谁让我从不委屈自己呢。梦境的切换是极其顺利的,一页纸翻过去了,我和他都颠倒了,不同的是,我还能接着站到另外一张纸上,他却影子渐渐变淡,但是清晰可辨的委屈和复杂情绪,却让我无法忘记。
再醒来,其他的我忘得差不多,捞出来个和我长得一样家伙的事却记住了。我站到镜子面前看自己,嘛,我倒是长的很好看,可因为没用过脸吃饭,所以对自己的脸称不上在乎。梦里的事情没什么好追究的,什么都能发生,我也就忘记了这事。
精神海我还是常常会梦见,一开始捞总是能捞出他来,一如既往的抓住我不放,接着我不再去捞,可他自己就能冒出来黏着我。我不下海了,他却能出现在教室里,而数学老师表扬我,“许和安同学做的很棒,竟然能捞出来这么珍贵的东西呢”,然后那些顶着我熟人面孔的同学,就开始啪啪啪鼓掌。
我开始觉得不妙,而且生出了要不要去研究下梦境相关的知识,或者干脆去看个心理医生,不然怎么一做梦,不管做的是什么,不管我是在毁灭世界还是拯救世界,身边总黏着个旁若无人,顶着和我一样脸的家伙呢。这一定是有什么寓意吧,搞不好象征着我的现实生活要发生重大变故?
在我一闭眼那个家伙就出现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去找了心理医生。
略去那些专业名次和深奥分析外,我明白的只有一点:那家伙是我在梦境里的化身,而我坚决不肯承受我有精神分裂趋势的分析的。
我开始试图和那家伙交流。有些话我记得了,有些话我听过就忘。他说他是来找我的,我是他很重要的人,还对我叙说了他对我的爱意。梦里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然而梦越来越真实,颜色、触觉、味道,都逐渐逼真起来,我的意识也有了自主权,梦里的事情醒来都能记得一点不差。
他又对我说了一遍,说,他在尽头找到了我。
——于是你们猜怎么着?我啊,有了一个住在梦里的男朋友。我始终不知道他是真实的,还是自我虚构的,也不知道我是有了奇遇,还真是精神分裂,或有了可交流的第二人格,总之我真的摆脱了单身狗的身份,遗憾的是,没法当众秀恩爱给那些说我注孤生的人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美颜的地雷,谢谢2015的地雷,么!
作为一个充满爱与梦想的生日贺文,是不是特别正能量呢?为了能把我做的梦写出来,于是硬掰出来一章也是蛮拼的,别介意它到底和全文有没有关系了……总之光棍节提前快乐,这个节日我还是继续和淘宝相爱吧。
☆、第十二章
我听到咔嚓碎掉的声音。
像是吃红烧排骨时一口咬碎了脆骨,像是奥尔良味道的薯片被我掰断的瞬间。等我明白过来,我才知道那是我骨头碎掉的声音。
有很多块,都是些碎掉也看不出来,可是至关重要的骨头,它们可能因为失掉了支撑的作用,反而变成了杀手,戳破了我的脆弱脏器,一瞬间,我就干脆的死掉了。
我只记得那声音。很清脆,很有节奏和韵律,不是从身体外面听到的,而是发生在我的身体内部。可能是一声,可能是很多声混在一起产生的一声,反正没等着我仔细去分辨,或者要求它再来一次,声音就结束了,我死了。
我死了,可还在这里想。我站在我尸体的旁边,遗憾的看着滚远的新鲜排骨,混着骨渣和血水,比我还狼藉的模样。
我一点都不意外我现在这样的状态。我早就想过嘛,怎么会有死亡呢?我大学选修教育心理学的时候,看过那个关于孩子自我中心的理论和相关实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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