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模样,走吧,长痛不如短痛。”
印漓扭头看了景荣一眼。景荣立刻笑开:“我是说,反正都要见的,看哥的反应,情况应该还挺乐观不是吗?”
景渊这时候回头:“我可不知道外公什么情况,我接到你电话才知道这事儿的呢。”
印漓本来放下了点的心又悬了起来。景渊挑眉笑了笑,景荣一看就知道,他哥故意在逗印漓呢。原因,大概就是因为之前爸妈算计了他一次吧……
几人很快到了军区大院,一到院门口,可好,车停得齐全,都在呢。
印漓猛地捏住了景荣的手,脸色有些发白地看着景荣:“如果、如果外公要揍,你别来护我。”
景荣皱眉:“别瞎想。”
印漓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点头,下车,上战场。
“我们回来了。”景渊率先进去,印漓跟景荣紧随其后——景荣想拉印漓,被印漓坚决甩开,两人并肩走着。
一进屋,院子里坐了一大家子,喝茶的喝茶、嗑瓜子儿的嗑瓜子儿、吃水果的吃水果。
见他们来了,齐刷刷扭头看过来。印漓的脚就像是突然被砸了钉子,立马黏在原地不动了。
薛映雪第一个迎上来,看出了印漓的紧张,就拉着印漓的手:“有没有晕机?怎么手这么冰凉?”
印漓干巴巴地回答没有。然后跟过去,一一打招呼:“外公、陈奶奶、姨妈、姨父、干爹、表哥好。”
薛远看印漓这吓呆了的模样,可开心了——小辈嘛,就是要有这种反应才好玩嘛!
景荣跟在后边,也上前跟长辈们打了招呼,然后拿了旁边的竹凳,特别自觉地坐在印漓旁边。然而他刚坐下,印漓就挪开了一点。
景荣:“……”
薛远乐了,递了块西瓜给印漓:“今天怎么突然想着过来了?”
景荣抬头看了薛远一眼——您别玩了好吗?
薛远斜了他一眼——浪崽子,自作孽。
景荣:“……”
印漓却紧张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们过来……”
“外公——”
“你闭嘴。”薛远无情打断了景荣的话,哼了一声:“年轻人啊,就是太自负。以为抓得了几只耗子,就能玩得转老猫吗?凡事都会有代价,有些是肉疼,有些是心疼。且疼着吧,不然不长记性!”
景荣:“……”
其他人默默望天,显然都是知情人。
唯独印漓十分忐忑,冷汗都出来了——外公说什么意思?反正不是在夸奖他们,是在骂他们居然闹上新闻了吗?
印漓连忙扯了一把景荣的衣裳,生怕他说话冲撞了外公。可别火上浇油了啊!
景荣无奈,点点头安静坐在旁边——老爷子都发话了,让他心疼着,长记性。他要是沉不住气,指不定老爷子又要翻出什么花儿来。
印漓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薛远,然后咬咬牙说道:“我跟景荣是来跟您坦白的。”
薛远点点头,挂着笑脸:“别紧张,景荣又做错什么事儿了?你放心,小事儿外公都不会怪你们的。”
印漓咬着嘴唇,听得特别愧疚——多好的外公啊。
“不是。是……”印漓难受地不敢看薛远,低着头,说道:“是我和景荣的事儿。我们……我们在一起了。”
“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薛远疑惑:“我知道呀,你们家里的事儿我知道,你就是我干外孙,景荣的就是你的,他要是敢拿这些跟你说事儿,你放心抽他。”
景荣:“……”
印漓摇摇头,眼眶红了,突然他站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薛远跟前。哽咽道:“外公,对不起,我、我喜欢景荣,我们在一起……是过日子的意思。您别生气,我……”
“我跟印漓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中。”景荣也跪在印漓旁边,扣住了印漓的手,感觉到手心里印漓的手在颤抖。
哎,这下心可疼了个结实。
景荣看着他外公,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慈祥的笑容背后,是阴测测的狐狸脸:“希望外公成全我们!”
薛远喝了口茶:“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印漓眼泪挂在了睫毛上,却还在忍着不哭,生怕自己这幅模样,给薛老将军留下‘软弱’的印象。
“快五年了。”印漓回答道。
薛远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砰的一声,印漓跟着颤抖了一下。
“五年?五年了才知道跟我说一声?是不是如果没这次报纸的事儿,你们就打算瞒到我死为止啊!”
这下印漓的眼泪忍不住了,连忙摇头:“外公不是这样的。我们怕您生气,怕您不能接受我们。但我保证,我们不是那些报纸上写的那样的,我们是认真的。这几年,我们没有胡混过,也没有违法。”
“怎么?跟我表功?”薛远扬高了声音,带着些嘲笑味道。
印漓睫毛湿漉漉的,可这时候却一点不退缩,反而停了眼泪,直视着薛远说道:“不是这样的。外公,我们知道我们这事儿在现在的社会里,还是无法被大众接受的。也有很多不好的、或故意诋毁同性恋的传闻,舆论都普遍偏向歧视同性恋。我跟您说那些,是因为我想告诉您,我跟景荣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我们是在认真恋爱、认真生活的,我们跟普通人没有区别。所以,我希望您能正视我们,而不是被舆论左右。”
周围的人都默默点头,印漓比看上去,硬气多了啊。
薛远也挺诧异,他还觉得第一次见印漓,这小家伙那紧张得,就跟见了大灰狼的小白兔似的。可现在,这只小兔子……嘿哟,认真的样子还真惹人疼。
薛远都快绷不住了,但一看景荣,哼。
“哪又怎样?我要是不同意呢?你们是不是还要跟小雪一样,私奔呐?”
景世天轻咳一声,望天。
“想过。”印漓还真回答了。
薛映雪没忍住,‘噗嗤’乐了。
“哎呀行了。”薛映雪走过去拉着印漓站了起来,心疼得拿手帕给印漓擦了擦汗:“你外公逗你们呢,我早给他说通了。”
景荣也自觉地站了起来,弯腰给印漓膝盖上拍灰,一边心疼地想:刚才跪的时候挺用力的,膝盖得破皮了吧,又要疼好久呢。
而印漓直接懵了,愣愣地看着他家干妈:“外公,同意了?”
薛映雪直点头,一边跟薛远挤眼睛——您倒是说句话啊。
薛远扭头,看到印漓看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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