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吧,本王与王妃的洞房可不能耽误。”
“毓恒,你个疯子,赶紧放开。”
“王妃说的好,本王的疯症还不是因为你,就算是坠入地狱本王也要和你纠缠。”毓恒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梵敬人,如同猛□□战时的较量,一道视线就如万箭齐发置人于死地。毓恒钳住玉棠的手,直接横抱起来,掠过黑夜的凄冷钻进他的冰窟。
他的厢房,玉棠从来没有进来过也不知道会是这样进来,被毓恒禁锢的老老实实毫无反抗之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玉棠找到空子就会挣脱,他竟然从怀中捏出一只小瓶,硬灌进玉棠的嘴里,浓稠蜜糖里夹杂着汤药的苦味顺着咽喉直接流下去。
“本王知道王妃聪颖过人,这等欢合药梵敬人都吃过了王妃也得尝尝不是吗?”
酒劲和药劲一上来竟然玉棠有些支撑不住,心中一团火将他烧的很热,却又感觉到几只小猫钻进怀里的骚动,眼睛有些发昏,嘴上还死撑着,“你今天要是强行行事,你我就老死不相往来,我定会让圣上褫夺你王爷封号,让你生不如死。”
“你我是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况且本王早已生不如死。”毓恒是一只野兽,残忍粗暴,尤其在玉棠没有反抗之力时那种愤怒能把玉棠一口一口的吃掉。他的脑海里是梵敬人,是他的容音,身体却紧紧依附在毓恒的身上。
“呃。”毓恒从后面抱住玉棠,好不留情的咬住他的肩头,语气中尽是嘲笑,“别人是不敢进来,他是不能。”
身上最后一件下裤被他奋力扯去,他朝思暮想的身子一览无余都映进他的眼睛里,他的眼中除了欲望还有掠夺,玉棠已经绵软无力再无反抗的力气,眼看着自己的身子因为欢合散而迎合上去。
毓恒没有直捣黄龙却俯身在玉棠身上,口含玉龙,吞吐芳艳,直教人神魂颠倒共上云霄。低喘轻息薄汗敷上一层一层,如火巨柱惹得玉棠连连喊叫,毓恒暴戾疯症毫不知怜惜为何物,似要穿透玉棠的身体将他融为一体才能罢休。
梵敬人在这方面是温柔的,讨好的,生怕玉棠有不痛快的地方,每每学会新的招式也会小心翼翼温柔对待,不同毓恒的蛮横,那是一种粗暴的掠夺,抢占。不让玉棠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两人瘫软卷曲在一起,只因太过疲累,玉棠错把他当做梵敬人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心声,在欢愉后浓浓的味道中沉沉睡去。可毓恒绝对不会让玉棠轻易好过,就如同玉棠肩膀上的伤痕一样会存留一生,永世难忘。最让玉棠感到可耻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君晟的面容,那宠溺纵容的笑容以及放肆的恩爱,玉棠知道这是很可耻但羞耻感瞬间消失了。
“王妃是不是要重新投入本王的怀抱?”玉棠最后留恋的臂弯从他的声音里惊醒,惊跳起来,却难忍身上的疼痛感,齿咬过得红痕印子,太过剧烈而落在床上的猩红,还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毓恒,“怎么王妃不喜欢,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听话。”
“毓恒,你我之间毫不相欠。”玉棠套上一件白色棉衫,从房间里走出去,冬雨早就占领了这个王府,水珠打落在身上,打湿了头发,凄冷附着在他的每一个毛孔,他能呼吸到的桂花香气干净芬芳,似乎能洗净他身上所有的痕迹。
玉棠走出南院的门,梵敬人就坐在轮椅上,淋了一夜的雨浑身湿透了,玉棠停住不动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凄惨的笑着,什么话都不说。
“为什么不进去?”
梵敬人只是笑着,什么都不说,瘫坐在轮椅上如同一块被打湿的绸缎,最后的一点脾气也消失了,“冷吗?”
“看见你就不冷了。”
“哼,我可没看出来。”玉棠冷哼一声将所有的怨气都消散了,手指触碰到梵敬人的身体才发觉到他冰冷的可怕,“你是个蠢货,你要是真的病了我还得照顾你。”
“让你照顾也不错。”
“换了干净衣衫,我们就走,这次绝对不回头。”
“好。”
?
☆、解毒良药
? 正如每一次,玉棠想要离开却总是无法离去,想要留下却不得顺从本心。就算是梵敬人猜透了他的心,说他不曾真的想要离开也罢,这一次,玉棠却不愿再留下。就连细软都没有收拾,用温水擦去身上毓恒的痕迹,替换下衣衫。
梵敬人身上的衣衫有丫头们收拾,等玉棠收拾妥当,梵敬人也就坐在轮椅上,看向他的眼神也更加坚定。玉棠将那两盒温玉棋子推到一旁,甚是可惜的说道:“可惜了兄长的好心,留在这里真是便宜了那个人。”
那个人,玉棠连他的姓名都不愿提及,就算是有了任何的情愫,而今已经全然无存。梵敬人淋了一夜的雨,病色凝重,什么话也不敢说,怕玉棠会怪罪他,那一夜他又何尝不是煎熬。
“你哭丧脸做什么?”
“我在想,要用多久才能补偿你昨夜的痛苦。”梵敬人发涩苦笑,有种他已触及地狱般的无助感,他如此这样,竟然让玉棠突发的内疚,“你这样说,我该怎么怎么回应你,说我玉棠应该向你赔礼道歉对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梵敬人掰着手指头,发梢上还湿哒哒的往衣服里渗水,低眉顺眼的委屈劲让玉棠丢了理智,“是嘛,我竟然不知道敬人是什么意思了,该不会想架上一只床,将我送给别人吧?”
“玉棠,再说下去,就是你我都不愿听得,咱们上路吧。”梵敬人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向玉棠,他失去双腿痛苦万分不肯给玉棠一丝压力,而他今日的无能为力,正是玉棠早前的自食其果。
“我不是要给你置气,我不过是觉得有点无力,明明连辛大人也感叹过幸为皇家人,我可是不知道皇家人有什么好。思来想去,不过是利用和掌控,就连这个人也能用蛮力让我不堪,我还算什么男人。”
“玉棠,没人说过男人该是什么模样,自古也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事例,你何必太较真。好了,别瞎想了,你不是说我们要头也不回的走吗,咱们这就走。”
玉棠白积了一肚子的怨气,是怎么也压不下了,气鼓鼓的肿着一张脸,手指头攥得紧紧的,像是摁住了毓恒的喉咙,良久才松开。似乎怒气就随之而去了,玉棠顺势推着梵敬人,敬人也不再多言语,两人之间不能用默契来形容他们的羁绊,太过火。
天气越来越寒,这种寒还不是寒冬腊月那种刺入骨髓的冰冷,这种冷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冻凉了才掀起紧紧包裹的衣衫,将冷气揉进身体里,却无法拒绝。
这个时辰早市就剩下残枝烂叶连商贩都不愿再多费口舌,恨不得价钱合适就将竹篓里的剩菜都推销出去,或许是嫌麻烦还要呼哧呼哧的背回去,索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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