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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

    的热流直喷上不住躁动着的内壁,让少年半裸着的柔韧身躯一时抖得更加厉害,身前淌着蜜液的物事也越发硬挺了起来……不过萧琰顾惜爱儿身子,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便只是静静搂着怀中浑身瘫软、却仍时不时小幅颤栗着的少年;直到后者诸般反应渐渐缓和,他才再一次托起爱儿臀丘,将自个儿的阳物从里头缓缓抽拔了出。

    萧宸虽已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恢复过来,可让这么番「动静」一搅,不论是父皇那物摩擦过内壁的触感、还是体内继之而来的强烈空虚,都让少年禁不住轻颤着微微呻吟了声。尤其他如今仍是跨坐在父皇身上的,父皇一撤,先前射在他身子里的东西便也不可免地向外淌流了出。那种细微却又无从忽视的流动感让少年原已缓下的吐息瞬间又是一乱,却才想着是否该自个儿动手挖出来呢,一根熟悉的指便已先一步插进后穴撩开穴口,小心翼翼地一阵搅弄、抠挖,将里头的缕缕白浊尽数引了出来。

    而萧宸几乎费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得以逼着自己不去在意体内那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不去在意那并非挑逗、却依旧让他本能地有些躁动的碰触……好在帝王已是第二回出精,「公粮」交得也算规律,射出来的东西不算太过浓稠,这才让少年不至于多受煎熬,只忍耐了小半刻便摆脱了男人手指的侵扰,真正松了口气。

    ──到了这个地步,这场突来却又有其必然性的情事,也终于算是雨停云收了。

    「看来得再沐浴一回了……」

    看着满床的狼藉,萧琰叹息着开了口,「宸儿要去浴间么?还是让人搬了浴桶来就好?」

    「浴桶就好。」

    想到若是去浴间,父皇指不得又会打起抱他过去的主意,近两年身量长了不少的萧宸便还是决定一切从简,早早沐浴早早了事了。

    ──倒不是说他不信任父皇的力气。只是父皇紧着他、他也是紧着父皇的,想着父皇已近不惑,无论保养再怎么得宜,该留意的还是得多加留意;眼下又已是深夜,自还是简便些的好。

    这些话少年虽未出口,但以萧琰对爱儿的了解,又怎会不清楚对方是何心思?当下命人备了热水、又捧着爱儿面颊落下无数细吻……却到一切置备妥当,父子俩才一道进了浴桶,极有默契地互相替对方擦起了身。

    因宸儿主动索要的样子着实别有一番韵致,萧琰虽一直忍到最后才反客为主地一番冲撞,先前却仍多多少少有那么几分失控──不说别的,单单他落在爱子脖颈处的、那多半很难藉衣领遮掩住的斑斑吻痕,就已是平时绝不会有的状况了。

    毕竟,萧宸至今未曾大婚,今晚又是宿在紫宸殿里的,即使一般人不见得会往父子相奸这等逆伦悖德的关系上想,也保不得会往其他秽乱宫闱的方向胡乱猜测。

    好在这事儿于萧宸算不上什么难题;察觉父皇的视线始终停在自个儿脖颈处,少年瞥了眼那一路延续到他肩际胸前的吻痕,便也明白了些什么。当下真气运起、将肩颈处微微瘀滞的气血驱散了开。不过转瞬功夫,上头的痕迹便已渐渐淡了去;仍残留在少年裸肤上的,只有气血畅行所带来的浅浅瑰色而已。

    而这样的一幕,让瞧着的萧琰既觉宽心、又不可免地有些失落。

    ──这两三年间,类似的复杂心境,他已不是第一遭经历了。

    或许是心结得解、那些原本独自背负的重担也再无需一肩挑起的缘故,宸儿这些年不只身量大涨,心性更是成熟开阔许多;即使对着自个儿的亲近依赖一如既往,单单爱儿临朝处事的表现,便让萧琰很难再一厢情愿地将爱儿当成需要他时刻捧着、护着的孩子看待;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添了一重见不得光的「爱侣」关系?

    想到这些年来因此生出的种种矛盾,帝王心思愈沉;带着厚茧的指沿着少年肩颈优美的线条一路勾勒而下,直到身前人的气息似又有了些许紊乱,他才叹息着一个张臂,将爱儿紧紧搂入了怀中。

    「宸儿今日……倒似比平时更来得兴奋不少。」

    回想起先前的情事,他眸光微暗、若有所思地低声开了口,「同平时相比,宸儿更喜欢这样么?这种……一切操之在手的感觉。」

    「……只是觉得有些新鲜罢了。」

    萧宸心思细腻,对父皇的性情又再了解不过,自然一听就知道对方又钻到哪个牛角尖去了。

    ──说到底,无非是父皇身为人父的理智、和身为爱侣的私心再次有了冲突罢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听爱儿以「新鲜」两字一带而过,萧琰稍稍松了口气,心底的复杂却是不减反增。

    他虽不后悔同宸儿发展成如此关系,但看着爱儿一日日成长茁壮、模样也从昔日的纤细精致出落得越发俊美挺拔,即使身为男人和帝王的独占欲让他根本容不下爱儿身边有其他人存在,他也总忍不住要想:只因一己私欲便绝了爱子为人夫、为人父的可能性,他如此对待宸儿,又与娈宠何异?

    更别提身为太子的爱儿,会因此遭受多大的非议和攻讦了。

    也正因为有了这番顾虑,他虽迟迟没让爱儿大婚,却还是往对方后院塞了几个美人,连年前西梁进献的异域舞姬都不曾例外……好在宸儿素来知他性情,当时虽给气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忍着怒气同他把话说了开。萧琰自知理亏,也不敢再提「大婚」或「繁衍子嗣」之类的话题,只让爱儿将那些美人当成障眼法在后院养着,自个儿则设法将爱儿「子嗣艰难」的消息透了出去。待到朝中某些不长眼的风闻此事上奏请废太子,他才用一句「朕立的是储君、不是种马」将此事驳了回,算是将爱儿不婚无后之事过了明面,从根本上直接扼杀了某些人对「太子妃」之位的肖想。

    可这一荏揭了过,却不代表帝王便因此放下了──便如今日,情潮退去后,想起宸儿今日比平时更要兴奋、激动许多的反应,忆及爱子从来只有自己一人、也总是顺从地由着他恣意索求,即使萧琰对爱子的心意绝无半点怀疑,也总忍不住要想:征服是男人的本能;宸儿又非不能人道,难道便真没动过同自个儿「易位」的念头?

    不说别的,单单那种征伐、掌控,看着心爱之人在身下辗转泣吟、舒服得不能自已的滋味,便足够教人痴迷了。

    但这样的疑问,萧琰自个儿却又是极难问出口的。

    说到底,是他将爱儿带进这条沟里,更是他一点一点将宸儿教导成如今模样的。他利用宸儿对他的信任和倚赖尝尽了好处,如今却来烦恼这些,岂不是极其讽刺、可笑的事情么?

    只是还未等他从这股纠结劲儿中理出头绪,一阵熟悉的温软触感却已先一步袭上唇瓣、生生拉回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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