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反问:“要么死,要么醒,我有得选?”
程杨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无比灿烂,执拗地说道:“是啊,你没得选择。”
“欢迎回来,白喽。”
第9章 第九弹
程杨把我送到了戒毒所。
然而没到一个星期我就回到了公寓。
这是戒毒所的一条新规定,如果需要,可以为毒瘾者提供亲友戒毒帮助。
我父母并不知道我吸毒的事。
然而程杨却愿意接纳我、帮助我、包容我。
九个星期后,在程杨的帮助下,我勉强算是戒毒成功。
期间程杨受了不少伤,都是我没控制住自己造成的。
毒瘾发作的时候,我基本上很少能控制自己。
大多数时候我会伤害自己,因为那个时候,我发现疼痛能让我暂时忘却没有毒品安慰的痛苦的身体。
有时候程杨会拿绳子绑住我,看着我不断地挣扎,直至身体上勒出血痕。
在每次毒瘾要发作完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把程杨按在地上。
通过粗暴的性.爱来克制自己。
程杨就死死地抱着我,大张开腿夹.紧我,一边接受我一边安抚着我被毒瘾控制着的神经。
但你戒毒的时候,你会无比痛恨太阳落下山那一刻,因为你不知道你还会不会熬的过这个夜晚。
世界上怎么会有毒品这么可怕的东西?
它像你的血液一样攀附在你的体内,时时刻刻扎你一针。
那不是疼,那比疼还难受。
那是冷,那是空虚,那是不可压抑的渴望。
程杨说,如果我吸毒时间再长一点的话,估计我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我听了就笑着说:“辛好有你,我的一生才没有被毁呢。”
“不带你这样的……”程杨羞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我的手臂上全是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针孔,看了能让密恐患者绝对背后起冷汗。
我以我不再是处男身的身体虔诚地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想回忆起这段日子。
戒毒成功不久后,我开始接受眼睛的治疗,负责我眼睛的医生是程杨的妈妈,较名气的外科医生,尤其是在眼科这一方面小有建树。
曾经也是她发现的程杨的听力问题,那时候她轻轻唤了程杨一声,程杨隔了半天才回头。
后来经过治疗,他的听力虽然已经恢复正常,但对于钢琴声的节奏已经难以捕捉。
程杨妈妈说我的右眼还有恢复的可能,这让我欣喜若狂,于是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右眼的治疗当中。
程杨好几次抱怨我都不理他,然而下一次却是乖乖地给我送来他做的爱心盒饭。
我还是要说一句废话,程杨的厨艺绝对可以去当厨师了!
最后我的右眼做了一个微创手术,恢复了往昔。
当我时隔一年多再次看到阳光的时候,我差点就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辛好最后忍住了眼泪,不然我估计会被程杨那小子嘲笑好久。
那天程杨勾着我做了一场。
事后,我第一次帮程杨做了清理。
程杨脸红的就像天边的红霞,含着情意与羞涩。
他的身体在我的手里颤抖了很多下,然后我就见他又勃.起了。
原来我看不清,所以一直都是程杨自己动的手。
倒是没发生过这种状况。
于是我只好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
末了,程杨叹了一口气,期期艾艾地说道:“看来我以后只能自己清理了,阿喽啊,你要知道,你一碰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程杨的话我突然想起了贺舟,自从程杨那一次把我按在水里让我清醒过来之后,我就很少想起贺舟了。
居然忘记了。
明明准备和他分手的。
回到卧室的时候,我见程杨差不多睡了,才给贺舟打了电话。
我知道,贺舟曾不止一次地回国找过我。
然而那时我要么在戒毒要么在医院,所以也不敢告诉父母。
所有人里只有程杨知道我确切在哪。
所以即使贺舟动用了他家的势力,最后竟是一次都没找到过我。
“阿喽……”
“贺舟,我们分手吧。”
我说完,也不听那边的反应,就果断挂了电话。
然后拆开手机壳子,取出电话卡。
程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他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握住我的手一点一点扳开我紧握着卡片的手指。
原来我竟一直握着电话卡啊。
手心的肉都陷了进去。
程杨取出电话卡放在一边,心疼地吻了吻我的手心,他的声音有点哑:“阿喽……”
“怎么醒了?”
“后面有点不舒服。”
我凭着感觉摸了摸他的头,道:“抱歉啦,阿杨,我左眼看不见,清理的时候不是那么干净。”
程杨过了一小会才应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
我其实有点难过。
心脏有点不知所措的抽痛。
我和贺舟……分手了。
真真正正的。
就此陌路了。
明明是我提出来的,反倒是我自己先没忍住,哭了出来。
程杨似乎慌了,他第一次见我哭,急急忙忙地想要安慰我。
我看见他抓耳挠腮无计可施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
我知道,程杨其实是很怕贺舟的。
曾经两个女人来找达.芬奇,达.芬奇就叫她们打架,谁赢了他就和谁在一起,然后那两个女人真的打了起来。
那种怕并不是无端的害怕。
贺舟是被上帝眷恋的孩子。
如果说我们是被上帝咬过的苹果。
那么贺舟就是被上帝亲吻过无数遍的苹果。
要是我和贺舟是情敌,我也是会怕他的。
他太完美了,就像生活在另一个国度,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贺舟的。
尤其是,这样的贺舟还不像达.芬奇一样。
贺舟深情而执着。
那种害怕里面,夹杂着自卑、恐惧、仰视、嫉妒等一系列负面情绪。
那种害怕,已经扭曲了。
我庆幸的是,程杨只见过贺舟一次,在那次钢琴比赛上。
第10章 第十弹
自从我的右眼能看见之后,我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画画,卖画,一边读研一边赚钱。
我毕竟少了一只眼睛,即使画功并未减少,但画的画已经无法再提高多少了。
如果我想突破的话,那么我的画总是会缺少协调感,试了几次后,我就放弃了。
只有偶尔才会兴趣一来挥毫几笔,说不定我死后还会有人欣赏我这种风格的呢?
就像梵高那样。
我一直隐隐觉得会和贺舟再见一面的,然而却来的那么快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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