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道:“萝拉的提议,老张你可是反对了,是因为没混进去吗?”
老张也顿了顿:“大家不要忽略萝拉啊。上一场鬼宴的第一局,她当鬼,把我们耍的好惨,全场都认她是好人。这一局她打一张失败,直接污蔑了我,对不对!”
在场的各位,除了苦艾,都回想起了那一局,若有所思起来。
“这样……嘶,”小兔捂着眼睛,有气无力,“不要老张,也不要萝拉了。下一个四人任务,我们用来找好人,先扳回一局。”
但好人从哪里找呢?
第三个任务,正好领袖权到了小兔这里。
小兔全程紧捂眼睛,大滴的泪混着血哗哗的往下淌,她本人视野里一片血红,意识到了自己的异状。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带了哽咽,“该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第一个是我?你们的眼睛都没事么?”
萝拉语气发涩:“我们都没事。橙橙惊恐发作,抑制不住尖叫和发抖,但还控制得住。你回想一下,你接触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了吗?”
“没有,”小兔很快的说,“我一直和大家一起行动。找线索时,也没找到独特的东西。”
“你再仔细想想,多小都行。”
“会不会因为身份?”雪麓插嘴,“如果我没记错,小兔你是从小被送到魏家学习‘判官’之道吧?”
小兔点头:“是的。这怎么了,不就是公式化的身份信息么。”
“在场玩家里,只剩你的身份带灵异因素。少爷小姐、警察局长、普通人……和‘判官’。换句话说,你是我们所有人中,‘通灵能力’,‘灵感’最强的。”
萝拉恍然大悟:“就像恐怖电影一样,通常是灵媒、巫师之类先预感到不妙,也最先遇害。这是个灵异本,如果灵异之力爆发,也应当是从她开始。”
小兔有些崩溃:“就因为这?凭什么,身份都是随机的,妈的!”
不知是因为鲜血蒙住了眼睛,还是她要瞎了,她几乎看不见了。突如其来的失明与折磨已久的头疼让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大海赶紧上去安抚她:“还没结束,没事儿,乖啊。只要不死,出了副本一切都完好,你坚持住!”
小兔呜呜哭起来,俨然是崩溃了。
走到S级副本,怎样的险象迭生都遇到过,她宁愿死于武力不敌的怪物、死于天灾,也不愿像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死的无还手之力,这太憋屈,也太绝望了。
气氛再次降到冰点,雪麓叹气:“大家振作起来,我找到通关方法了。事已至此,我想把我的思路说给大家听,以防你们胡思乱想。”
“我所说的一切,都可以在逢魔时刻后,在你们看过外界后,证实。”
“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鬼宴代表了什么,进入地府后自我审判?复活前的生灵献祭?whatever。”
“还记得三大家族擅长什么吧。陆家灵媒,魏家判官,秦家天师。第一局鬼宴的狼人杀角色能一一对应上,这是第一局鬼宴的最大线索。”
“其实,每个家族擅长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大家族都精通‘鬼神之道’。”
“总之,三大家族把我们召集起来,参加鬼宴,目的只有一个:‘维持谎言’。维持这群无法接受、或者说、被蒙在鼓里的鬼魂们的美梦,让他们产生自己还活着的错觉,继续在江城生活下去。”
“整个世界、不不,整个我们活动的‘江城’,应该没有活物了。一切我们能看到的物体、那些豪华的宅邸、精致的装潢,大概率都是幻觉,是维持‘希望’的骗局。”
“真正的江城,是那副油画中的场景。白日,两轮太阳,夜间,两轮月亮。塔罗牌中,‘塔’代表无法挽回的毁灭,‘月’代表潜藏的危机、恐惧,连森林中的野兽、水中的生物,都为即将到来的巨大灾难而躁动不安。”
“这群擅长鬼神之道的家族们,把留有家族血脉的弃子,抛入鬼宴,让他们无缘由的自相残杀,不是为了找鬼。”
“单纯的,只是要我们去死罢了。”
“用灵力超过常人的鬼的牺牲,维持一场持续百年的美梦。”
“你们一定也都注意到身体的异常了吧,三天下来,谁吃喝过东西吗?谁上过厕所吗?你们的房间里有散落的灰尘或者头发丝吗?没有。”
“无论再爱干净、再仔细,一个人生活的痕迹都会无法避免的残留,可我们就像24小时穿着防护服,在高度消毒的场所存在一样。”
说着,雪麓双手用力的捏紧一张光滑的卡牌,然后递给其他人:“看,有指纹吗?”
这是很容易留下指纹和手部汗渍的材料,可传阅了一圈,卡牌仍光洁无比。
“我接受这个说法了,所以呢?”大海接受了雪麓的说法,“故事很完整动机也符合逻辑所以呢!所以我们该怎么通关?我们!怎么通关!!!”
小兔的血抑制不住的打湿了一片地板,昔日漂亮的眼睛像两个水龙头,让人看了忍不住恐惧:原来人的身体里有这么多血啊。
雪麓叹了一口气:“别急。我有思路,但只有50%的可能性。”
众人对视一眼,萝拉示意大海冷静,出声:“说说看。”
“失踪。还记得身份信息中大量的失踪吗?关于这点,我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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