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阳猛地惊醒,从床上弹起来,抱住自己的脑袋。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居然梦到夏寒是杀人狂。
女人看着监控里的赵阳阳,玩味地对夏寒说:“小寒,这次的小猎物很可爱呢,可以多玩一会再杀。”
夏寒目无表情地盯着蜷缩在床中间的赵阳阳,没理会她。
赵阳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才凌晨4点。算了,反正也睡不着,起来看电视吧,那个梦太压抑了。
房间很暗,她看到自己书架上有个小红点,她壮了壮胆走过去,站在椅子上伸手将那本书拿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本书被人钻开一个小孔,里面装了微型摄像头。
赵阳阳立刻把它扔到地上,用脚踩的稀巴烂。
女人在夏寒房里捂住嫣红的嘴巴哈哈大笑。
“小寒,我以为你找了个单纯的小白兔呢,没想到她还挺聪明的。我先回去了,小心点,昨天那个警官不简单。”
赵阳阳无助地软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了吗?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赵阳阳赶紧起来,找出那件衣服掏出霍展林给她的纸条,按着里面的号码输入手机。Ⓓ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准备拨号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赵阳阳的手一顿,小心翼翼的走到客厅,朝着外面轻声问:“你是谁?”
没有回应,但敲门声还是不断。
赵阳阳浑身发抖,直接按下拨号键。
“是我,夏寒。”
她一听,立即挂断电话。
今天她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现在终于有个认识的人来找自己,她的防心瞬间放下来。
“你怎么来了?”赵阳阳去厨房倒了杯水给他。
夏寒接过她的水放在茶几上,“我发现我出租屋里有摄像头,在这儿我就认识你,我有点害怕,所以就来找你了。”
赵阳阳听后,反倒没那么害怕了,至少还有人陪她一起。
夏寒垂眸看着自己的裤兜,里面装着带有迷药的手帕,今天动手吧。
“你不要怕,我刚才打电话给霍警官了。”赵阳阳坐在他旁边安抚的说。
他想伸进裤兜里的手停住,脸上一僵,她这么快就报警了?看来自己是小瞧她了。
“哦,那霍警官怎么说?”夏寒端起水,抿了一口。
赵阳阳嘴角扯了扯,“他还没接。”
夏寒听后,突然一笑,“这样啊。”
赵阳阳疑惑地看着他,笑是几个意思,“你笑什么?”
夏寒迅速掏出手帕,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脑勺。
赵阳阳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奋力地挣扎起来,可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夏寒,力气却异常大。没一会,她就昏过去了。
待赵阳阳醒来的时候,她被绑住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嘴也被堵住了。
还好,眼睛没有蒙上,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灯光淡黄淡黄地照着墙上的照片,她瞪大双眼,看着满墙死相惨烈的照片。
这些人都是她写新闻报道过的死者,难道夏寒就是那个杀人狂?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努力地想从大床上爬起来,可手腕和脚腕都绑住了,使不上劲。
夏寒打开门走进来,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将手指放在微粉的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乖,不要乱动。”
嘘个屁啊!赵阳阳都想骂脏话了,她的嘴巴被东西塞住,还能出声吗?
“你放心,现在我暂时不会杀你的。”夏寒凑到她脖子上用力地嗅了几下,“你好香啊。”
赵阳阳心里直呼变态,长得一张好皮囊,可谁知道他竟然是个变态杀人狂。
他从书桌旁拿电脑放在床上,将赵阳阳扶起来靠在床头上。
赵阳阳不知道他要干嘛,愣愣地看着电脑的画面,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出不来。
他居然给她看那种黄片,她看了只想吐。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蛊惑沙哑,“好看吗?我没试过,想拿你来试试。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比杀人更好玩?”
他以前总是撞见母亲做这种事,她都是做完再杀掉男人的。他很不解,直接杀掉不更痛快吗?
可是现在他好像有点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我给你松开嘴巴,不要喊,要是喊的话,我只能杀了你。”夏寒威胁她。
赵阳阳泪流满面地点头,她不想死,她想身处农村的父母了。
口里的异物被拔开,僵硬的嘴巴不自觉地动了动,她颤着声音,“为什么是我,换一个人好吗?我绝对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
“对啊,为什么会是你。”他低喃着。
可能是因为她那天走进了小巷,可能是因为她用担心的语气跟他说话,可能是因为她温柔地替他拭擦布满血液的手指,他也不知道。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包括他母亲。或许有过,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是他父亲——一个平凡的男人,他爱上了母亲的美丽,也死在了母亲的美丽之下。
夏寒永远都记得五岁那一年,父亲身无寸褛的倒在血泊上,而自己向来面无表情的脸略过一丝无措。
母亲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说没感觉。
母亲便将尸体处理好,临走前用清理过的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他长得真像她,连心都是冷的,她很欣慰。
父亲也曾担心过他,也曾温柔地替他拭擦弄脏的手……
“跟我做爱,我不杀你,好不好?”他记得父亲也是很喜欢缠着母亲做这种事的。
赵阳阳的身体强烈地抖动起来,结结巴巴,“我求你,放过我好吗?不要这样对我。”
原来第一天见他的时候,他就提醒过自己,只是她神经大条没放在心上,以为他是在胡言乱语。
夏寒微微蹙眉,撩起她略显圆润的下巴,“怎么?你不愿意?既然你不能满足我,那么你只好去死了。”
赵阳阳双眼通红地摇着头,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要稳住他,即使失去清白也要稳住他,性命最重要。
可她一想到在农村辛勤劳作、盼望自己回家的父母,鼻子就酸了。
“我愿意,只要你不杀我,我都愿意。”
夏寒皱起的眉毛舒放开,在她眼角上留下一吻,“这样才乖,我待会给你松开绳索,你就像视频那样对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是她听过最好听、最清澈的声音,但也是她现在最害怕的声音。
赵阳阳尝到自己嘴角的眼泪,咸咸的,她咬着牙说:“好,我都听你的。”
他一给赵阳阳解开绳索,她就推开他冲向房门。
夏寒躺坐在床上,嘴角勾笑,看着她愚蠢的做法。
无论她怎么扭,门都打不开,她绝望地转过身面对着床上的夏寒。
“为什么要骗我呢,姐姐,骗人不好的哦,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乖乖过来,我就原谅你刚才的行为。”夏寒就坐在那不动。
少年声音无意识地带了些对性的期待。
赵阳阳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就像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
貌似觉得她动作太慢,待她靠近自己的时候,他长手一捞将她压在床上。
夏寒很懂人心,他并不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反而学着视频那样慢慢来。
吻一个一个地落下,微微粗粝的指腹划过她脸,锁骨,胸,平坦的小腹,继续下探,探寻到一方秘密花园。
他像个求知欲很强的少年,遵循本心地揉了揉,直到对方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声,他插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进去。
呼吸尽是属于她的气息,夏寒有些沉醉,恨不得把这种气息弄成一种香,让整间房间都充满。
赵阳阳知道反抗不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可肌肤相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身上的是个杀人狂,他正在强奸自己。
还是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生,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不能接受。
两唇缠磨,唾液交换,强行侵占着原本属于她的领地,一寸一寸的,慢慢地掠夺。
夏寒扶住她的腰,稍稍抬起一个弧度,低头看了一会儿,俯身吻上去,舌尖无师自通地进到里面,进进出出,引得她一阵颤栗。
“姐姐。”他一边喊着这两个字,一边亵玩她。
性器掏出来,精瘦的腰下沉,蹭了蹭,感到湿润,放进去,先浅后深,赵阳阳的脚趾被疼痛吞噬,蜷缩起来。
血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夹带着些许偏透明的其他液体,好不萎靡。
她痛呼一声,五官疼得扭曲在一起。清白没了,毁在了这个杀人狂身上。
房间里窗户被封死,她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
所以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在他身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这一天,他接触到他从来没接触过的新领域,他沉迷在里面不可自拔。
他很年轻,所以每一次完了后,没多久就会卷土重来。
这一年,他18岁,她22岁。唇又一次覆上来,性器也一样,性和欲,让夏寒疯狂,那比杀人更能令他兴奋。
他想撞烂她,深埋在她身体里,永远不出来,夏寒将赵阳阳翻了个身。
作者有话说:暂定隔日更,正文全免费,珠珠多就加更~都写完了,在修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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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цωёnsんц1.©ōℳ 撞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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