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盛箫曲身弯腰,右手抱住顾念腿弯,左手搂着他的背,直接将他扛到肩上,他大步迈进房间,将顾念重重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粗暴地就开始扯顾念的衣服。
顾念爬起来,又被纪盛箫摁着腿压倒,他的脸贴上光滑细腻的后颈,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亲,最后在尾椎处凹陷下去的小窝舔了舔。
他起身下床,不知从哪里翻来两条深红色的软绳,顾念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连连摇头,伸腿用脚尖抵住他肩膀,哀求他别这样。
他凑上去吻顾念,将他还要说出口的话全部封印起来,他用舌尖一下下描摹着那之前被他咬肿的唇。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他分开棉绳,从顾念后颈往前绕至下胁,在胸前形成一个交叉,深红绳索分至两边,纪盛箫双手一拉,棉绳立时变紧,两个雪白绵滑的奶子从几股交错的软绳间突了出来,愈显鼓涨。
“好了,盛箫,别系那么紧唔……啊……”顾念额上已经渗出了些汗,他的头靠在纪盛箫肩上,头发被蹭得有些乱,眼底泛着水光。
绳子继续向下延伸,在小腹前汇成一条直线,直直拉过肚脐眼,终于抵达花阜。对付这一处湿嫩光柔之处,纪盛箫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他扭着两股绳索,上下拽着去磨顾念的阴蒂、小屄、软肉。
“唔唔……别这样,啊……”淫水肆虐喷涌,浸湿了红绳,顾念的力气被抽走了大半,全身微微颤抖。
红绳被向后一拖,深深陷进白嫩光洁的阴阜里边,被两瓣薄薄的阴唇紧紧裹住,粗粝的质感不断摩擦着渗水的嫩肉,阴蒂被绳索挤压成扁扁的模样,小逼口被不断搓磨。
顾念承受不住地向后一仰,双腿颤栗,直接潮喷了一次,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的双手就被纪盛箫向后扣起,被另一根绳索捆住。®òūщёηщū③.ℂòm(rouwenwu3.com)
一只大手抚上那水淋淋的骚屄,纪盛箫分开卡在花阜上的两股棉绳,他向前拉扯着绳子,绳子捆绑的长度有限,前面变长了,那么陷在肉感十足的两瓣臀肉之间的绳索就会变短。
棉绳用力磨着敏感骚痒的后穴,顾念的身体一上一下抖动,他回过身去吻纪盛箫,试图让他轻一点。纪盛箫含住他的唇,牙尖叼着他的舌尖,将他的舌拉进自己口中,来回吸吮。
他不断摸向那温热湿软的小水逼,他睁开眼,湖绿色的瞳孔里全是赤裸到近乎化为实质的欲望,他向前猛地一挺身,巨龙入洞,顾念“啊”地惊叫一声,他则“唔”地闷哼出声。
大肉棒遽然刺进小花穴,一下就把窄小紧致的甬道填满了,他急而快切地挺动身子,长枪一样的大肉屌在泛着水光和红痕的媚穴进进出出。
他的动作非常快,顾念直接被肏得跪趴在床上,两人身下的床都深深凹陷进去,纪盛箫双手一环,将水一样的顾念捞进怀里,接着更急更猛地一顿捣干。
“轻、轻一点,唔、唔啊……”
呻吟声被大鸡巴撞碎,顾念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离了水的鱼,他被捆住,双手没有自由,棉绳不断摩擦他原本就高热的皮肤,让他全身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
两只大奶子从绳索的束缚中漏了出来,纪盛箫抱着顾念的腰,白嫩的奶子像两颗大水球向下垂着,前后晃动。
纪盛箫看得眼热,伸手在那挺立圆鼓的奶尖拧了一下,顾念死死咬着下唇,睁开眼,汗水从长睫上流进他的眼睛里,有点咸涩的疼。
他眨了眨眼睛,转头去亲纪盛箫的鼻梁,那深插在小穴里的粗壮阴茎又大了一圈,纪盛箫顶胯向前一捅,胸膛紧紧贴着顾念后背,他不断向顾念索吻,然后更加凶狠用力地操他。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顾念今晚的高潮来得特别的快,纪盛箫探手去摸他胯下的小玉茎,握在手里轻轻搓了两下,真的就只搓了两下,顾念就“嗯”的一声,射在了纪盛箫手上。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纪盛箫也有些意外,声音里是苦苦隐忍的笑意。
顾念当然听出来了,回头瞪了他一眼,纪盛箫挑起剑眉看他,然后当着他的面,将手上稠白的精液一点点吃进嘴里。
他不仅自己吃,他还要让顾念吃,他把手插进顾念嘴里,两指捏住顾念躲闪的舌尖,将深腥的精液缓缓抹到他的舌上。
后来顾念射精的间隔越来越短,纪盛箫将顾念翻了过来,亲了亲那射得有些肿的小玉茎。
然后他找了条领带过来,一圈圈将小肉棒缠绕绑紧,最后在顶端打了个结,堵住了精孔,这下顾念就算是再想射也射不出来了。
纪盛箫搂起顾念双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不再从后面干他,两们两人面对面坐着,顾念坐在纪盛箫大腿上,纪盛箫一下一下地,鸡巴从下到上往前顶,干他、撞他、凿他,让他哭,让他叫,让他眼红,让他呻吟,让他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
“别那么深了,好不好……啊哈……”
两座玉峰一样的大奶子贴在纪盛箫胸肌上,顾念闭上眼,伸出舌尖,像小猫一下去舔纪盛箫的喉结。
他用牙齿轻轻咬住那性感的凸起,舔掉纪盛箫的汗珠,他将脸埋进纪盛箫的肩窝,咬着那分明挺立的锁骨,热精像水枪射进他子宫的那一刻,他颤抖着高潮了,一遍遍喊对方的名字,“盛箫、盛箫,盛箫……好烫……唔,怎么可以这么烫……”
“我要死掉了……”
“那也只能死在我怀里……”纪盛箫抹掉顾念脸上因高潮而流下的泪,语调温柔。
似乎闻到有海鲜粥的香味,顾念眼睫颤了两颤,然后睁开了眼帘,房间里一片幽暗,遮光窗帘拉得死紧,纪盛箫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浅绿色的眼眸盛着清光,深深地望着他。
尽管看到不到外面的天光,但顾念知道时间一定不早了,他扭开床头柜的台灯,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下午三点。”纪盛箫起身右手搭在顾念肩上,在他额头印下一吻,然后走到窗边,将窗帘全部拉开。
“好啊,你又不叫我。”
“想让你再睡一会。”
顾念双手撑着脸,刚起床,力气还在火速奔跑过来的路上,并未完全恢复。在纪盛箫经过他的身边时,他用力攥住他的衣角,将他一把拽到床上,他一个反身,直接骑到纪盛箫的腰上。
“生气了?”纪盛箫曲起双腿,用膝盖顶住顾念的后背,怕他等下一不小心就摔下去。
“你呢?操了我一晚就不生气了,嗯?”顾念故意板起脸。
纪盛箫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顾念一秒破功,笑了出来,拿起枕头就往纪盛箫脑袋上砸,“昨晚求你停也不肯停,看我现在不打扁你!”
说罢,顾念举着枕头又砸了两下。
“对不起。”纪盛箫扔开枕头,圈着顾念的腰往下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下面还疼不疼,要不我给你上点药?刚刚看你一直在睡就没好吵醒你。”
顾念收起腿,往旁边坐,他靠着床头朝纪盛箫伸出手,“药呢?”
纪盛箫嘿嘿笑了声,弯腰去够床头柜的药膏,却不肯递给顾念,大有坚持要帮他上药的趋势。
顾念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抢过药,“我自己上,省得等会某人又借上药之名操我一顿。”
一楼客厅东向,有一扇玻璃门,推开门换上室外拖鞋走出去,可以看到修剪整齐的绿草,视线平行挪移,是一片翠绿湖泊,倒映着葱葱绿树,湖边树木高大而密集,澄蓝的天空罩住湖水,拢住花园,也圈住一排藤本月季的花架。
花架下坐着两个人,白云的暗影印在他们洁白的衬衫上,他们穿着同款衬衫,手上戴着同款的手表,喝着同一杯不加糖的果汁,不约而同抬头时,眼里只印着对方的身影。
月季花是浅粉色的,花的四周颜色浅浅的,中间花苞的颜色稍深,风一吹,外围一点的花瓣就掉落几片下来,落在顾念肩上。
“念念,我上次那个美人鱼的雕塑拿了奖。”纪盛箫从身后环住顾念,他将脸靠在顾念后肩,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将那在顾念肩上嬉闹的花瓣吹走了。
“你好厉害。”
纪盛箫一年到头拿国际大奖拿到手软,每次他获奖都会第一个和顾念分享,顾念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书上抬起头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惊喜而真诚。
也不知是不是他离了333、没有继续在小世界闯荡演技就变差了的缘故,纪盛箫一眼就看出他的平静,他瘪了瘪嘴,“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你那么棒,我当然不意外。”顾念合上书,伸手在纪盛箫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在刚刚指尖轻弹的地方覆下一吻。
“尽管是我目前拿到的最高奖项,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一点也不好,我怀疑没有人真正懂我的作品,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只是性和肉欲,没有看到小人鱼的灵魂,我不开心,我好差劲啊……”
纪盛箫委委屈屈,他抱着顾念将他调转过身,毛茸茸的脑袋深深进那绵软异常的雪峰之间。
这年头,也就只有念念的奶子还能让他感受点人世温暖。
顾念嘴角微微颤动,脑后多了三根黑色粗线。
果然没有人比纪盛箫更懂凡尔赛……
为了避免纪盛箫再继续他的表演,顾念只好用手抬起纪盛箫的下颌,直接用唇堵住他的唇。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纪盛箫目的达到了,他像是偷了腥的猫,傻傻笑着,喝一口果汁就要用嘴给顾念渡一口。
“你是不是在我高一的时候就开始套路我了?”顾念从纪盛箫大腿上下来,坐到旁边,他将被风吹乱页数的书翻到之前看到的地方,然后将书反扣到桌上,眼眸泛光地认真与纪盛箫对视。
“那时还没有,那个时候我是真的讨厌你,毕竟是你砸碎了我的心血。”纪盛箫笑着,去牵顾念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右手抬起替顾念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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