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当初我 看到昏迷的月无垠躺在我竹庐外,就猜到是逸儿把人送过来的,他不忍心对月无垠下手,就是怕吟风伤心难过啊。後来他约了吟风七月初八决斗,吟风说为了他放弃仇恨,逸儿其实是心动的,所以他愿意和吟风在燕月山庄住了那麽多日。虽然吟风不肯告诉我那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麽,可是我也猜到一二了。逸儿和吟风在燕月山庄抵死缠绵,其实内心一定也是舍不得吟风的,他对吟风下那‘断肠毒药’,想必心里也是难过之极的。不过最终让我确信逸儿很爱吟风,却还是他亲口对我说的那句话。”
素若:“是不是就是那句‘我易倾寒是何等人物,心狠手辣无情无义,难道会为了恨一个人连自己都搭进去吗?’。”
素秒天:“就是这句话,我一开始还以为逸儿是真的不爱吟风,还难过了一阵子,我本以为以逸儿的性子,必定是不肯屈居吟风身下的,定然是吟风自己甘愿承欢才能和逸儿在一起。”
素若(心里偷偷道):“其实看看月兄那张脸,的确挺像下面的那个。”
素秒天:“却原来是我错算了,想不到竟然是逸儿甘愿伏身在吟风身下,当日我又仔细重新揣摩了逸儿的那句话,才终於明白过来他话中的含义和他最终告诉我的答案,逸儿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倘若不是真的爱上了吟风,又怎麽会为了什麽仇什麽怨被吟风压在身下,他若看吟风不顺眼,大可以直接出手杀了他犯不著如此大费周章地把自己的身心搭进去啊。所以逸儿是真的很爱吟风,爱他爱到骨子里去了呀!”
素若:“哦,原来这就是易倾寒的爱麽?”
素秒天:“哎,逸儿的爱太残忍,我真怕吟风支撑不住就此放手,这样的话他们两个就都万劫不复了呀!”
素若:“哎,我看月兄也是个痴情人,想来不会那麽轻易放手的。”
素秒天:“哎,可惜逸儿伤他太深,逸儿太过自私,他虽然爱极了吟风,却不会替他著想,这也难怪他,他孤苦伶仃了这麽久,能动这样一份心已实属不易,却是太过青涩不够成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去爱。”
素若:“那你身为二人的师父和伯父,怎麽不开导开导他们,提点提点他们呢?眼睁睁看著他们互相折磨来折磨去,兼著折磨一干读者群众?”
素秒天:“哎呀,我哪里没有开导了,那天晚上偷偷跑去看逸儿,跟他讲了半天话,他的态度你们又不是没看到,该说的说了,该劝的也劝了,有些事也不是通过我的嘴说出来就能改变的,重要的还在於他们自己啊!”
素若(叹一口气):“哎,可怜的素神医呐,我真是同情你呀!”
素秒天:“哎,我这不是天天宅在山上没命地炼药麽!”
素若:“咦,这跟炼药有什麽关系呀?对了素神医你再给我们介绍介绍你这深山药庐吧,都有些什麽好东西呀?”
素秒天(泪流满面,朝院子里的药炉一指):“哎,我这不是害怕两个冤家哪天打起来了,真的拼个你死我活把对方捅伤了,这里面炼的都是用来治疗刀伤剑伤、起死回生吊命续气的救命药啊!”
素若:“哇塞,素神医你真是专业高手呐,已经在准备最终boss战用的回血药丸了呀!”
素秒天(哭丧著脸):“还有延年增寿的药丸,我怕我哪天就被两个不省心的娃儿给气死了。”
素若(深表同情):“素神医,你可得保重呐!顺说哦,本游戏的终极boss战相当精彩,大家千万不要错过哦!”
作家的话:
读者:“电视剧神马时候又变成游戏了?”
导演:“停!说了不许剧透,尼玛的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素若(委屈状):“我神马时候剧透了!”
导演(怒):“boss战你妹啊,反正也没你的戏了,专访结束你可以滚了!”
素若:“他奶奶的,付工资!下回再有专访老子不干了!”
月夕:“素若你好歹一翩翩娇公子,怎麽能爆粗口呢?不过你放心,马上就要终极boss战ga over了,不会再有专访了啊!”
素!/言非墨:“哈罗,今天的专访到此结束!若儿,我们回家!顺说,ga over之後要记得看我和若儿的番外啊番外啊番外啊……”
☆、(16鲜币)第九十二章 只愿沈醉不复醒
言非墨在幽檀谷消失了一阵之後,又重新出来处理清远堂之事,易倾寒重建燕月山庄风动江湖一事已是传得沸沸扬扬,清远堂亦耳闻了。而且燕月山庄借势打压清远堂在各地的财产经营,近几日言非墨亦得知一二了。
此刻清远堂人来报,正在禀报有关燕地分号经营遭遇燕月山庄打压之事。
“堂主,我们运往燕地的货物大部分被燕月山庄的人劫走了。”
“劫走了多少,有没有人伤亡?”
“劫走了有四分之三呢,他们的人大多是以前乐波帮帮众,如今打上了燕月山庄的旗号,杀人劫货本就是他们乐波帮擅长之事,我们清远堂敌不过他们,运货的兄弟死伤了将近一半。”
言非墨听得眉头紧皱,一旁站著的月吟风亦面色难看。
“哼,易倾寒欺人太甚!”言非墨怒道,转头对月吟风:“吟风,那易倾寒改了名姓当了燕月山庄庄主之後,一面收服江湖各派一面打压我清远堂,手段未免太过狠绝,我这次是绝不会坐以待毙受他燕月山庄之气的,无论你动不动手,我都要与那易倾寒战上一战。”
月吟风眼神微动:“言堂主不用顾忌我,既然他动到了清远堂,言堂主要怎麽做堂主尽管决定,何况我与他……也是敌我分明,早已免不了敌对相向了。”说话间仍旧现出一丝黯然来。
言非墨叹道:“哎,难为吟风你了。”
“言堂主,燕月山庄劫了你们哪里的货?”
“我清远堂多数居於连云山上,在外的分号经营其实并不多,平时只是作为用度来源,也没有派多少人在这上面。燕地的分号是我清远堂最主要最大的分号,易倾寒可真是会挑地方啊!”言非墨咬牙切齿道。
“那倘若燕地的分号落入了燕月山庄掌控,那清远堂的兄弟们岂不是要没有用度了麽?”
“哼,易倾寒是打定主意慢慢逼我上死路呢。”
月吟风沈思了一下道:“言堂主,不如让我带人前往燕地对劫货的燕月山庄之人一次反击,把燕地的分号重新占据过来,否则分号一丢,清远堂岂不是大大落入了被动?”
“吟风你要助我麽?”
“正是。”
“你就不怕与他正面冲突?”
“既然已为敌人,冲突已是在所难免,早晚会如此,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好,既然吟风肯为我打头阵,那我便将此事交给你去处理了!”
“言堂主放心吧,堂主待我恩重如山,吟风不会让你失望的!”於是月吟风领了言非墨派给他的人,往燕地去了。
一群人来到了燕月山庄在燕地的分号,趁其不备,竟从商铺的正面就发起了冲击,直接吓跑了买卖的众人,在商铺里搅得天翻地覆,一面派人把商铺里的货物运送到清远堂的分号,一面带了剩余的人直捣仓库。燕月山庄众人不备,和来的清远堂人起了冲突厮打了起来。清远堂人个个愤红了眼,打得十分起劲,燕月山庄之人却多是乐波帮帮众转来,正对自己的帮派被遣散还不是十分习惯,因此在为燕月山庄做事之际还带了一股迷糊,所以打起来劲道居然完全不及受了气的清远堂人。一场恶斗下来,虽然双方均有负伤,但还是以清远堂占上风告终了。月吟风索性命清远堂人占据了这处分号,将燕月山庄之人赶了出去。
正当清远堂人在分号里欢呼庆幸之际,月吟风却独自望著满地狼藉呆呆地想,这一次,是自己第一次正式与易倾寒为敌,他们二人终究还是走上了对立之路,从此有恨无爱。
又是一阵心痛的感觉。真希望眼前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你我二人还能停留在当日的槐花湖畔,然而,其实那燕月山庄的几日,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场春梦吧。
易倾寒在当上乐波帮帮主,收服天羽阁之後,早已将乐波帮和天羽阁的武功研究了个透彻,自己的武功早已较当初中冰绝散毒时更上了一个台阶,所以在重建燕月山庄收服江湖人士时显得有恃无恐。
试过了男人和女人,却无奈都不能把那人从脑海中赶走,身边没有了月吟风,一颗心竟越发空荡荡,竟似沈入了无底的海。月吟风的心绪在来来往往的门派投诚和分号打压中起起伏伏。燕月山庄的後院,多麽美丽的地方,易倾寒却不愿多去探看,生怕一看到那些景色,就忍不住想起和月吟风的种种缠绵。
然而岂是你不愿意想起,就可以不想起的呢。
易倾寒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眠。倒头下去便是关於那人的记忆挥之不去,身畔的清冷愈发沈重。易倾寒愤怒地坐起,将床上的被褥翻覆,却依旧不能平静,在摸到枕畔之际,触及了一手的温凉。
摸出来,易倾寒怔怔,正是那一方绿玉瓷瓶,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秋槐纷扬,花期更盛了,易倾寒走在林中,望著一地落花无语。有什麽堵在心口,虽然已努力克制预防了,却还是中了这刻骨情毒。易倾寒拎著酒坛,一口一口地灌自己,但愿醉倒之後,第二天又是一个无情的自己。
原来真的,放纵不得,我不该贪恋你怀抱的温度,与你共度那十几日缠绵时光。
酒香在槐林中伴著槐花飘散,月色黝黝荡漾著坛中银光。
低头望向手中的绿玉瓷瓶,想起了和月吟风的初遇。那个时候自己本想害他,他却不但不和自己计较,还愿意耗损内力救助自己。他当初吞服这媚药为我缓解毒发,是怎麽做的?
他那日去深山竹庐问素秒天,素秒天没有告诉自己,要自己去想。後来月吟风告诉他,里面原来放的是媚药。
媚药……
月吟风是用那份抵死缠绵救了自己,不惜耗损自己的纯阳功力,借用这媚药的火热,一遍遍拥抱冰冷的自己,他是这样救自己的,他甘愿牺牲自己的功体!这是吟风对自己无言的爱,除了爱他,没有人甘愿这样做,为何自己竟明白得这麽晚这麽晚……
那一方绿玉瓷瓶被握在掌心,冰冷的温度仿佛自己冰冷的心,原来自己真的这般无情。
酒一口口入肚,心一分分坠落。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想起他第一次抱著自己,说要教自己什麽是“爱”。
想起他带自己去荡云山上的小木屋,後山的桃花林,第一次触动了自己冰冷的心,温柔地掸去自己肩头的落花,告诉自己这世上除了杀戮和交易,还有一种叫“情”的东西。可如今,荡云山上已只余焦灰。
想起自己身陷乐波帮,再一次把他卖给洪思远,他义无反顾地赶来救自己,却在听见自己和洪思远的交易後,眼底隐隐的那一丝落寞伤神。
想起了那日在山中看著他失望跳落断崖,自己的那份失神落魄。
想起了自己在监工燕月山中之时,却刻刻思念著月吟风的那份失落心情。
眼渐渐朦胧,人渐渐迷醉。
“吟风……”易倾寒低唤出声:“吟风,你说过会教我什麽是‘爱’的,可你没有教会我就走了,吟风你骗我,你是个坏蛋,你骗我!”
桃花溪下,槐林河畔的抵死缠绵,那些夹杂在呻吟中的情话,揉进彼此身心的交缠,无法忘怀,怎能忘怀。曾经的怀抱那麽真切,而如今的身畔如此虚空。
易倾寒渐渐哽咽,泪滴从眼角滑落,混入酒中不知苦涩。
“吟风……”那些日子他放下仇恨和自己在燕月山庄,他对自己说过什麽?他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的,他说会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呵呵,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吟风你忘了,你不再爱我了,你不会再爱我了,你不要我了,不会再对我不离不弃了……”苦涩的泪水滴滴滑落。
“吟风……吟风……”
“吟风……我喜欢你……我没有不爱你……”身畔酒坛摇滚,沈醉的人满脸泪痕低声抽泣。
喜欢你所以才出手救了你父亲,喜欢你所以才愿意让你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可惜你不知道,你只知道我伤你我害你,我给你下毒让你恨我,你再也不爱我了,你只恨我。
“月吟风你个傻子,你个骗子,你个白痴,你个混蛋!”
“说什麽要教我爱,骗我……”
“说什麽不离不弃,骗我……”
“骗子,骗走了我的心……骗走了我的人……”
我易倾寒不相信你,却偏偏爱上了你,何其可笑。
“吟风,我爱你……”
“吟风,你在哪里,为什麽不抱我,我好冷,我好孤独……”
“吟风,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吧?你恨我了……”
“吟风,你还爱不爱我?可是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不知道我爱你……”爱你所以愿意让你抱在怀里,爱你所以愿意让你压在身下。
“吟风……吟风……”只愿沈醉不复醒,但教明日不垂泪。
这一夜,他醉倒在槐树林里,瑟瑟的秋风吹过,槐花扑扑簌簌而落,落在地上,落在身上,没有人为他拂去。
这一夜,他喊了无数遍“吟风”,可惜那个想听的人却一句也没有听见。
爱如飞花,情似落絮,却坠心坎上,点点不由人。
如果说爱情是毒,那麽两个人的毒加在一起,可不可以以毒攻毒?
如果说不只是我深爱著你,你也深爱著我,那我们可不可以携手,一起去寻找一份带著曙光的未来?
吟风,我哭了,你若知道,会不会心疼?
☆、(15鲜币)第九十三章 拜会清远堂
宿醉的易倾寒第二天昏昏沈沈地醒来,正为自己昨夜的大醉行为恍惚迷惘,却闻下属来报,说燕地的分号遭遇了清远堂的突袭,损失惨重,此刻已被清远堂完全占领。易倾寒闻言脑子立时清醒了过来,眨了眨眼沈下脸道:“清远堂反击了?谁领头攻击的?言非墨?”
下属道:“不是清远堂主,带领清远堂的,好像是月吟风。”
闻言易倾寒心中登时咯!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昨夜的酩酊大醉是多麽的可笑,自己在这里想他想得发疯,他却在燕地带领清远堂的人和自己作对。哈哈,看到了吧,月吟风他果真恨你了呢,他是你的敌人呢,他终於对你发动攻击了呢,你还有什麽可胡思乱想的,当真可笑!
易倾寒脸上青黑白变化了数遍道:“损失情况究竟如何了?”
“分号全部为清远堂占领,他们打死了我们分号好多的兄弟,似乎是为了报复我们先前破坏了他们的分号经营。”
杀人了,他开始杀人了呢,他恨我杀了他的父亲灭了他的山庄麽?他开始向我报复了呢!“呵……呵呵……”易倾寒痴痴地傻笑起来。
那下属见状却慌了:“庄主?”
闻声易倾寒立时收敛心神道:“传令下去,准备出发前往拜会清远堂!”
那下属迟疑了一下,应了一声下去了。
先前打压清远堂在江湖上的分号,就是要给他们制造压力,如今既然清远堂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动作了,那也是时候该去摊牌了。易倾寒眼内闪过一丝阴鹜。
就在月吟风凯旋而归之後没几天,清远堂上便迎来了一批客人,正是前来拜会的易倾寒。易倾寒可是说得好听呐,是来拜会言堂主的,言非墨闻言在心里冷笑。月吟风听说易倾寒来了,心里顿时一沈,脸色也青灰起来。
言非墨察觉他的变化,关切道:“吟风,你不要紧吧?如果你不想看见他,你就别出去了,我一个人出去对付他。”
“没关系,没什麽不可以见面的,我和堂主你一起出去。”
“好。”於是二人从清远堂前堂出来,秋风猎猎,掀动衣摆,易倾寒的俊颜在山风中轮廓分明,正迎上对面而来的点漆双眸。
这是他二人自荡云上别後,第一次照面,一时间千种思绪堵在胸口,万般不是滋味。
那人,似乎憔悴了。
那人,似乎清瘦了。
易倾寒很快便从与月吟风照面的波动中镇静过来,对著言非墨浅浅一笑揖礼道:“在下燕月山庄庄主韩清逸,特来拜会清远堂堂主!”清朗的声音在山风中传诵,温润俊雅,气度万千。
韩清逸,名字都变了呢,他已经不再是易倾寒了。
言非墨不屑地“哼”了声:“韩庄主日前还在燕地劫掠我分号货物破坏我分号经营,今日却忽然来拜会我清远堂,却不知是何意思!”言非墨生生表示著自己的不满。
易倾寒也不愠不恼:“燕地分号的事我也听说,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手下之人不知轻重,得罪了贵堂,我这不亲自登门来向言堂主表示歉意来了麽?”
“表示歉意?却不知韩庄主歉意何在啊?”
“啊,本来前几日我听说了我手下之人劫掠了贵堂在燕地的货物,正打算狠狠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属一顿再把从贵堂劫掠走的货物运回来还给言堂主,谁知道昨日我下属又回报说言堂主已经先下手为强攻打了我燕地的分号,不但占领了燕月山庄的分号,还打死了我分号的下属。所以看来,言堂主是并不需要我这份歉意了呀。”
“哼,你这是在怪我派人占领了你燕月山庄的分号了?”
“言堂主,我燕月山庄之前是派人劫掠了你们的货物,却没有派人把你的分号也给占领了呀,你怎麽却出手这麽厉害,直接把我的分号给占领了呢?”
“哼,是韩庄主的人不仁在先,又何必怪我不义在後!”
“言堂主既然以占领我的分号作为反击方式,那也莫怪我今後也以此作为回击方式,反正我燕月山庄现在实力强盛,要抢回几家分号自是不在话下。”
“韩清逸,你这是什麽意思?!”言非墨闻言怒了。
易倾寒勾嘴一笑:“言堂主,想必你应该也了解了,自从乐波帮解散之後,现在哪家是如今江湖上的顶梁柱,我今日可是带了十足的诚意而来啊,只要言堂主答应从今以後清远堂归顺我燕月山庄,唯我燕月山庄马首是瞻,我保证劫掠货物或者抢夺分号之事再不会发生。”
倾寒,他果然是想要独霸一方武林的,他今日来原来竟真的是想来逼言非墨就范的,倾寒,你的眼里当真只有权势是麽?月吟风悲哀地想著。
“呸!”言非墨大怒:“韩清逸,不要以为你带著乐波帮的势力重建了燕月山庄就可以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一手遮天,别的小门小派惧怕你我言非墨可不怕你,想要我清远堂臣服,做梦!”
易倾寒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言堂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已经释出诚意给言堂主了,若是言堂主坚持不知好歹,我燕月山庄以武力踏平清远堂也是可以的。”
月吟风看著易倾寒面不改色轻飘飘地说出这些话,心中阵阵刺痛,为何他最心爱的倾寒,会是这个样子?!
言非墨正待开口反驳,却闻月吟风站出来说话道:“韩庄主,占领分号反击你燕月山庄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带人去做的,和言堂主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若是因为分号的事想要向清远堂发难大可不必,我月吟风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找我就行!”
“哦?”易倾寒转眼去盯著月吟风,脸上颜色又变了数变,最後定格在一种阴狠神情上:“月庄主,好久不见了,不知过得可好啊?看你样子,想必那断肠毒药之毒尊师已为你解了呀,恭喜你大难未死啊!”
听得易倾寒阴冷中带著挖苦的话语,月吟风心中抽痛,咬紧了牙一言未发。
易倾寒见月吟风不说话,咽一口气又道:“怎麽了月庄主,多日不见你难道被毒成哑巴了麽?”
月吟风攥紧了拳头只觉得自己已在微微发抖:“韩庄主,无关的话就不必多说了。”
“哦”,易倾寒故作轻叹:“你说燕地分号的事是你干的,你要负责?”
“不错。”
“哼,你要负什麽责?你能负什麽责?”易倾寒不屑道:“我燕月山庄大统南武林已是大势所趋,一个小小的清远堂难道还梦想著和我平分秋色麽?我要的便是清远堂的臣服,与你毫无关系!”易倾寒心知二人已成死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把话说绝了,也不怕他再恨自己一些。
此时言非墨忍不住了:“韩清逸,你究竟想怎麽样?!你想大肆举兵来犯麽,我也不会怕了你!”
易倾寒皮笑肉不笑道:“何须大肆举兵那麽麻烦,倘若言堂主不服气不肯降服,那也没关系,三日之後就请言堂主与我在风云山的断崖一战,到时候只要言堂主赢了我,我便发誓此生永不侵犯清远堂!”
“好,那就一言为定!”言非墨眼冒怒火。
“哼!”易倾寒不客气地哼了一声。
“且慢!”却听月吟风忽然发言了。
易倾寒的眼又转回来在月吟风脸上打转:“不知月庄主还有何指教啊?”
月吟风的眼中渐渐透出一股坚毅:“韩庄主,三日後的比武,我代言堂主与你比试!”
易倾寒闻言似是微微一愣,言非墨却道:“吟风,你这是何意?”
月吟风回头对言非墨道:“言堂主,分号之事是我的主意,此事本也该由我来解决。何况我与韩庄主素有旧怨,我本就期待与他一战,不如便趁此机会,和他一并了结恩怨,还请言堂主成全!”
“这……”言非墨开始犹豫起来了,易倾寒听他言语,也略略心惊,月吟风,你终於说你与我素有旧怨了麽?你终於想要和我决一死战了麽?
“韩庄主,三日後我与你比试,输赢的结果依旧依你刚才所说,如何?”
“好,那三日之後,我与你断崖相见!”易倾寒应声下来,眼底却似乎隐约飘过一抹淡得不可捉摸的哀伤。月吟风刹那间看到那一抹淡淡的悲伤,瞬间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不可置信。
“这次比试是生死之战而非点到为止的比武,还请韩庄主注意了!”月吟风面色沈沈坚决道。
易倾寒动了动了嘴,咬牙切齿道了一个“好”字。生死之战,看来月吟风是抱了你死我活的决心了,明知早晚是这种结局,易倾寒却忽然觉得心如刀绞,心痛不已。再怎麽缠绵悱恻过,最终还是要兵刃相向。
言非墨急了:“吟风,你为何要如此?”
月吟风回头道:“言庄主不必为我担心,这一战早晚要来,怎麽都是躲不过,倒不如早早了结了恩怨干脆!言堂主你放心吧,事关清远堂的生死存亡,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应战的。”
“哎,我倒不是担心清远堂,不过无论如何,我是相信吟风你的,那麽,你多保重了!”
“恩。”
恩怨情仇,一战了断。
作家的话:
场外:
月夕:“哦,好不容易终於捱到最终boss战了麽?我激动啊激动啊激动啊……”
读者(怒):“罗嗦,还不快滚!”
月夕(委屈):“我这不是为了缓解决战之前的紧张气氛麽?!啊对了,你们要不要买彩赌输赢?赌小寒寒赢还是小风风赢?”
读者:“你废话太多了!”
月夕(不死心):“这个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呢,各位要不要赌上一把,机会难得哦!”
读者(暴怒):“你废话实在太多了,我们已经从第一章开始忍受到了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尼玛还给不给人看结局了啊?!尼玛赌个毛线啊,你以为你能安什麽好心?!要是结局be了就把你拖出去xxoo!”
月夕(哭丧著脸):“尼玛啊,我不干了,你们这些坏蛋!”
☆、(10鲜币)第九十四章 决战(一)
易倾寒从清远堂回到燕月山庄,便心情郁结,独自在後院中挥剑习武,把过往学得的武艺都练上一遍。剑光飞闪,风叶呼啸。三天,三天之後和月吟风决战,而且是生死之战,月吟风说得清清楚楚了。他既然是代表清远堂出战,那自然是抱了必胜的决心决计不会对我手下留情,这麽说他真的是打算要置我於死地了?吟风,你已经决定好了,要杀我麽?吟风,你终於要杀我报仇了麽?
往日的种种情份,忽的有如云烟,飘渺虚无,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想起当日月吟风吞服媚药救自己的情份,又想及昨日月吟风口口声声的生死之战,易倾寒只觉得心痛难当。曾经那样喜欢自己,如今却要亲手杀了自己,呵,世间的爱,不就如此麽?
变化,那是早晚的事,又有什麽可难过的!哼,月吟风,你想要杀我,可没那麽容易,你以为我会束手就擒麽?哼,我易倾寒岂是傻子,任你宰割!
易倾寒在燕月山庄踌躇半日,却说那连禀成在天羽阁,他得了那两名胡姬之後,虽然心中颇有些不快,但是美色当前,他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易倾寒赏赐给他,他怎能不好好享用,倒也在美人的温柔乡中滋味痛快,因此虽然对易倾寒还心怀不轨,却是已经冲淡了先前的不快。然而美人在怀之际,他心里却时刻想到易倾寒,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想若是此刻抱在怀里的是易倾寒那该多好。不过这念头最多也只是自己心里偷偷想想,哪里敢宣扬出去。
正当连禀成左拥右抱之际,却闻阁众来报,说是易倾寒找他前往燕月山庄一趟,连禀成听说是易倾寒找,登时来了兴致,颠颠地往燕月山庄去了。
易倾寒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连禀成,心情大好:“连阁主,不知我送你那两名胡姬伺候连阁主可还满意啊?”
连禀成不想他一开口就问自己胡姬的事,支吾道:“庄主送的,自然好。”
“是麽?”见连禀成一张脸绯红了起来,易倾寒心想,哼,什麽暗恋自己?!不过是胆小怕事,不是说暗恋自己麽,怎麽却抱著自己送的美人还口口声声称好!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世间的情爱,不过如此!
忽然间心头好难过,月吟风对自己是不是也是如此,居然亲口说要和自己生死决战!
可是现在想这些又有何用,於是旋即又恢复了冰冷无情,转言道:“连阁主,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你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连阁主可还记得麽?”
“自然记得!”连禀成不知道易倾寒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心里又忐忑了起来。
“那麽任何事,你都肯为我去做吗?”易倾寒贴到连禀成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言行间竟带了几分挑逗的意思。
连禀成哪受过这个,立时大窘,慌道:“庄主……”
“是不是什麽事都肯为我做?”易倾寒的话语委屈间带著三分可怜,竟让连禀成无法拒绝。
“是……属下愿为庄主做任何事……”连禀成心惊胆战道。
易倾寒眼珠转转放开连禀成笑了一声道:“呵,我又没让连阁主去干什麽凶险之事,连阁主何故吓成这样?”易倾寒言笑间,又回复了先前的阴冷模样,捉摸难定。
连禀成支支吾吾,易倾寒见他模样,在心中把他足足鄙视了一番,胆小如鼠畏首畏尾,这样的男人,还敢喜欢自己,哼!
易倾寒正色道:“我明日要前往风云山去与月吟风决战。”
连禀成面露惊异:“什麽?庄主又要去和那月吟风决战了?”又要和月吟风决战?
“倘若我有个万一,连阁主会不会为我报仇?”易倾寒盯著连禀成正经道。
连禀成急了:“庄主武功高强,那月吟风决计不是庄主的对手,庄主不会有万一的!”
“呵,你怎知我一定会赢?”
“庄主,你重建燕月山庄叱吒江湖,属下相信庄主的本事,一定不会输给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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