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都能搞下来,你到底是怎麽弄的?”
“……”
昨晚夏至一见到那六个字就火气上升,把信揉成一团扔了出去,背面的东西完全没有看见。至於底座那个环,他绝对不会把“试图咬开这东西时弄掉的”这种事说出去的。
“现在怎麽办?”
面对夏至可怜巴巴的脸,叶洽没好气的道:“还能怎麽办,上医院!”
“你不能替我弄下来吗?”
“你这个陷的深了。”叶洽用手指拎著夏至的宝贝一脸嫌弃的看了看,“金属的我还能帮你一下,木头的就算剪断了还是会有木刺的,很麻烦。”
夏至瞬间想像出一个“鸡鸡形状仙人掌”,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痛得要死,哭丧著脸连忙催促叶洽快走。没想到叶洽把他的皮夹子掏出来,翻了下问:“你的医保卡呢?”
“医保卡?”夏至呆了呆,刚要说什麽又道,“要医保卡干什麽?”
“废话麽,当然是去可以报销的医院啊!”
夏至一怔,突然疯狂地摇头道:“不行不行,不能去,我们整个公司人都是在那家医院,我们和医生很熟的,不行不行,我要是去了明天全公司就都知道!换家医院!”
叶洽的眼神极为诡异,盯著他看了会儿才道:“不用医保,你自己付钱?再说了,你这个肯定要叫消防队来的,说不定还会有记者来,你想不让别人知道?”
夏至已经被说得六神无主,一想到“鸡鸡形仙人掌”他就全身直发寒,什麽也顾不上了直叫唤:“我付钱!我付钱!多少钱都行!别让别人知道!”
叶洽晃了晃手里的皮夹,道:“你这钱包里就三百块。”
“月底啊!”夏至快要急出泪来了,凄厉的叫道,“马上月头就发工资了!”
叶洽愣了下,道:“你没存款?”
“上个月刚付了半年的房租和押金啊!”夏至快要给叶洽跪下了,“你又没给我钱!”
叶洽一怔,似乎这才想起什麽来,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你也别丢人现眼了,我找人帮你弄下来吧,不要钱,也不让人知道。”
夏至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谁是谁,有人愿意帮他就烧高香了。叶洽拿了件自己的超长大衣把他从头到尾给裹了起来,上叶洽那破q|q车时,他的腿都直哆嗦,一坐下来就惨叫一声,调整了下坐姿,一脸痛苦的极缓极缓的坐下来。
下车一看,眼前是家小诊所,活像那种“黑诊所无良医生违规操作,少女人流不幸大出血”之类新闻的发生地。夏至胆颤心惊地跟著叶洽往里走,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地方,就看见一个类似手术室的门,还有三个等在门口的男人。
那三个男人都挺高,冬天穿著厚厚的衣服还能看出点身材,长得并没有多显眼,但是莫名的,那眼神扫过来时,就和夏至对叶洽表白时一模一样,刀子似的,夹杂著挑剔、评估、威胁等等情绪,不一而足,令人觉得抬不起头来。
当其中一个戴著眼镜的开口时,他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了:“你的新奴隶?”
我操,这是三个调教师啊!?你居然找三个调教师来给我处理这个问题?等一下,调教师应该对处理这方面问题有专门经验吧?不过,被三个调教师围著还是让人感觉很心虚啊!
夏至正胆颤时,叶洽回答道:“不是,我男朋友。”
话音刚落,压迫感瞬间消失,三个男人的眼神变成了浓重的好奇。等进了一间诊断室,夏至坐上诊断床,脱了裤子後,好奇的眼神变成了诡异。
14、第二集 上床吧(5)
“唔……这也不算什麽,新手经常会发生这样的问题。”剃著光头的男人腔调都变了形,却还是努力维持著正常的口气。
“他不是圈里的,我给他一个假的玩,他把底座的圈拆下来套上去了。”
叶洽这一说,男人们再也憋不住了,扑哧声此起彼伏,有个长相比较中性的,浑身抖得和触电一样。
夏至的脸快涨成紫红色了,悲愤地瞪著叶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等其他人去准备了,他一把揪过叶洽,低声吼道:“你就这麽小气!?我都这样了,你连个正经医生都不愿意让我看?你有没有良心啊!?”
叶洽的眼珠斜著,拍开夏至揪著领口的手,道:“戴眼镜和光头是正经医大出来的,光头虽然现在不干了,以前也是正经急诊医生,处理你这个不算什麽。戴眼镜不是专职调教师,本职干麻醉的,市里的第一医院你可以去打听下,麻醉科他是头牌。那个长相娘的以前是干消防的,处理这方面问题比较多。你以为我叫这些人来干什麽?平时圈里的自己人要是出了什麽事,不方便上医院时都是这样处理,这家小医院经常请眼镜来做手术,借个手术室也能保密。”
听到这里,夏至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盯著自己的小兄弟,不一会儿又害怕起来。左看右看,听见外面有人说著什麽,隔著墙听不清楚,周围认识的只有一个叶洽,他顿时生出一股凄凉无依的感觉来。从小到大,他都一个人挺著所有的事,还得负担老妈的生活和精神,好不容易出来自立了,也没有个根,无人相伴。这会儿面临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特别严重的事,他那心里就像是渗了醋,酸得眼睛都红了。
“没事的。”一只突然拍上夏至的脑袋,然後就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我们处理过的,不会留麻烦,也不会有人知道。圈里人都不会笑你的,大家都见过这种事。”
夏至嘴一撇,一付幽怨口气的道:“骗人,刚才他们还笑了。”
“因为你是我男朋友啊。”叶洽搓著夏至的胳膊,把他的脑袋搁在肩膀上,一下一下顺著他的背後,“这下好了,我以後在圈子里要成笑柄了,奴隶没出这种事男朋友居然出了。”
夏至嘴角一挑,心情慢慢平静了不少。可是,当他进了手术室,发现一张奇特的手术床时,顿时觉得有些不对了。
“这是……生孩子的床吧?”
“对啊。”眼镜戴上了口罩,穿著手术服,“你坐正好,快上去。”
“别啊,人家等著男朋友抱呢。”光头也换了手术服,只露个眼睛,“主公,快,给我们表演一下!”
其他人跟著一起哄,叶洽镇定的对夏至道:“别理他们,上旁边那手术床去!”
夏至赶紧乖乖爬上了床。
一片哀叹声响起,消防的感叹道:“啧啧,主公就是护短啊。”
“滚蛋!”
笑闹声不断传来,夏至都不敢看自己下半身,只觉得凉凉的。小兄弟完全没知觉了,似乎有人在碰,触感也不是清晰。
“腰麻吧。”眼镜的声音,“侧躺过来。”
夏至感觉有人把他推翻侧过了身,把他的腿往身前屈起,腰後部位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还有只凉手在皮肤上摸著,涂了些什麽,摸到他浑身鸡皮疙瘩直起时,突然一阵刺痛。
“我操!”
夏至忍不住骂了一声,就见叶洽到了眼前,摸著他的脑袋道:“忍一下就好。”
腰後的疼痛还在持续著,等了一会儿,就听眼镜道:“好了,翻过来开干吧。”
虽然知道不是那个意思,但夏至心里还是凉嗖嗖的。刚一躺平,他就见眼镜凑了过来,刚才没戴口罩时不觉得,这时候,他才发现眼镜的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就像是笑般,一讲话一眨眼时,有种轻盈微笑的亲切感。
“没事,一会儿就好,我们王哥处理卡环老经验了。”眼镜有些东北口音,一边说一边摸著夏至的脑袋,冰凉的手放在他的脑门上挺舒服,“上次有个鸡巴都快断了,咱林哥愣是用一台破显微镜里里外外给缝起来了,这技术,要是去了咱院外科就是大红啊!你这个虽然有些特殊……咳咳,时间不长,没问题。”
“扯蛋吧你,上次缝是缝起来了,後来勃起时都弯成圈了!”这是消防的声音。
“老林就是太心急。”叶洽的声音。
“我说你们能不扯鸡巴蛋了吗?”光头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给我搭把手,这里没护士!主公,再罗嗦我让你小男朋友变太监!还有你,叫你个消防来就是让你出力的,你抱著手站旁边看戏哪!垫完了快来割!”
之後就是一阵哄笑和金属器械的碰撞声,再然後是卡搭卡搭、擦擦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声音,夏至听一声惊一下,到後来几乎是全身绷紧。当一声“好了”传来时,他立时想抬头去看,就感觉额头一重,眼镜把他按回了床上:“别动。”
小兄弟的感觉还是不太清晰,不过,明显热了起来,辣辣的,应该是血液重新循环了。夏至的心这会儿才放了下来,气还没松呢,就听光头道:“主公,你看,这块是不是坏死了?”
我──操!
夏至的心立时咚咚直跳,就感觉有人摸著他的小兄弟,之後是叶洽的声音:“淤血吧?”
“淤著淤著不就死了?”
“那我就把你的割了给他按上。”
“我不要别人的鸡鸡!”夏至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接下来,他就听见满室爆笑,就连叶洽过来後,嘴角也是一抽一抽的。
“好了,起来吧。”
夏至一坐起来就唉哟一声,小兄弟没感觉,倒是後腰疼得不行。旁边眼镜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来:“我越看越觉得他像刚做了个剖腹产似的。“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就连叶洽也是如此,夏至黑著脸,扒著叶洽的肩膀好不容易站直了,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硬著头皮对几个笑到脸抽筋的s道了谢,一瘸一拐的赶紧往外逃跑。
叶洽给他把衣服穿上,送上车,又下去和那几个s说了几句话,再上车後手里就拿了一堆药,放在後座,道:“行了,没事了,回家吧。”
一瞬间,夏至的眼睛真红了。
有人带著回家真好──不过以後还是不要以这种原因上医院了。
15、第二集 上床吧(6)
回家的路上,麻药慢慢退去,夏至开始在座位上蠕动,无论怎麽挪都不舒服。叶洽伸出手按住他的腿时,他差点没跳起来,尽管根本没碰到伤口,却还是有种痛到蛋的感觉。
“别动,你越动越难受,忍著。”
夏至忍了,没忍住,车子任何一个微小的震动都会让他叫出来,最後他不得不找点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
“那些都是专职的调教师?”
“嗯,除了魔术师,他是兼职,偶尔玩玩。”
“谁?”
“戴眼镜的,那个麻醉师。”叶洽尽量把车开得缓慢,也不管後面喇叭连成片,“这是我们几个熟人间的外号,圈外人不知道,连奴隶也不知道。”
夏至这才想起来,顿时来了兴趣:“他们为什麽叫你主公?”
“魔术师的sm技术不怎麽样,但是他对药有研究,而且工作是麻醉方面,懂的多,有分寸。他可以让奴隶像是在做梦一样,所以大家这麽叫他了。”
夏至停了一下,贱贱的笑了起来:“我在说你,别想岔过去。说,为什麽他们叫你主公!?”
叶洽沈默了下,无奈的叹口气,道:“我曾经接过一个客户,特别喜欢三国时代,所以,每次圈内表演或者角色扮演都是三国时代。他不是赵子龙就是郭嘉要麽就是周瑜,我麽,只有当主公了。他们说我的古装扮相特别衬,所以就这麽叫下来了。”
叶洽没说完,夏至尽管痛得要死,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著车面板大喊道:“你就不能选一个别的麽?不是说主人掌控一切麽?”
“如果是自愿契约关系当然是这样,我毕竟是要收钱的,他就算不说我也要调查他的喜好,这叫客户支持。”
“还客户支持,我不行了!”夏至笑得浑身抖个不停,“那其他人叫什麽?”
“消防那个叫女王,因为他是女装调教师。”
夏至一下子噎住了,脑中浮现出消防偏中性的相貌:“sm时都是女装?”
叶洽点了点头:“他的顾客有许多都是女的。女人在技术层面上要求小,比较喜欢精神层面的,可让他占不少便宜。”
夏至一怔:“怎麽?”
“女的轻啊,抱起来多轻松。”
夏至好奇的道:“女的找男的不怕危险吗?”
“女调教师很少,大多数还都喜欢男奴隶,出来卖的女调教师就更少了。”
夏至皱了皱眉头:“什麽出来卖的,别说这麽难听。”
叶洽看了夏至一眼,笑意里带上了点温度:“这是事实,我和你说话就没必要避讳了。女的找女的只能用道具,况且,女性在sm方面的幻想大多数是和男性有关,les很少有喜好sm的。女王特别想赚钱,男女都接,不过我们也劝过他早点洗手上岸不要再卖帕耍你看他的脸,白中透青的,迟早有天精尽人亡。”
夏至听得五味陈杂,转了话题问道:“那个光头呢?”
“光头是我老师,以前……”
“等一下。”夏至打断了叶洽的话,“你的意思是,光头是你的……主人?”
“以前是。”叶洽眉毛也不动一下就答道。
“你不是说你没做过零吗?”
叶洽这次把白眼扔过来了:“光头我们叫他饕餮,零壹通吃。他是少有当零号仍然能当好主人的,技术非常好。我就是他带进高级bdsm圈的,许多技巧也是他教的。”
夏至顿时有种发现男友和前男友在一起彻夜工作时的微妙感。
叶洽似乎是察觉到夏至的想法,声音冷淡了下来:“难不成你以为调教师的sm技术是天上掉下来的吗?我们也要练习的。一开始可以用客户练习,查资料看视频,等客户身份越来越大,只能换假人,但假人毕竟不会说话没反应,几个熟识的调教师互相练也是正常的。”
夏至的脸色还是很诡异:“你们互相上?”
叶洽斜了一眼过来:“不行吗?”
“呃,也不是不行。”联想到gay圈里经常出现“小三和小四发现他们曾经互相睡过还和大房3p过”的场面,他努力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却还是疙疙瘩瘩的,“你们现在也是?”
叶洽一脸“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的表情,道:“没有了,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只有女王还在卖牛其他人都尽量避免身体接触了,连饕餮也只固定和一个奴隶上床。一方面是抬身份,另一方面也是对身体太糟践了,真有什麽这方面要试的,也可以在固定伴侣或者男友身上试。”
“这个好!”夏至立时精神大振,“尽管来我身上试吧!”
“……总之,我们四个之间关系确实比较好,他们还经常说总有天要爆我的菊,互相知根知底,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事泄露出来。”叶洽停了下,瞄了夏至一眼,又慢吞吞的道,“也不用担心我和他们上床。”
被戳中心事的夏至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下,鼓起勇气道:“我以後也可以配合你试那些技巧,放心,我忍耐度很高的!”
“是啊,忍耐度确实高。”叶洽意味深长的瞄了眼夏至的胯间,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後悔。”
夏至的笑容僵了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以後的事,以後再说。不过,好心情随著腿间的小兄弟恢复知觉,痛得他坐立不安後很快消失了,他不停的抽气吸气,半天也没办法镇定下来,怒火逐渐高涨起来,对著眼前的靶子胡乱攻击。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不和我上床!”他一边扭著屁股一边厉声道,“你和我上床不就什麽事都没了!我又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一个月顶多二三次,有什麽不对的!?我说你是不是做太久了阳萎了!?”
车子猛然一刹,夏至往前一冲,捂著腿间哀嚎了半天,等他不吱声了,叶洽才慢悠悠的重新松开离合,轻描淡写的道:“想知道我为什麽不和你上床?”
夏至痛得连嘴唇都抖了,立时骂道:“你就是不行!”
叶洽没说什麽,只是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盯著夏至看了会儿。等到了家门口,他一边抄著手看夏至艰难地挪下车,一边悠闲的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睡同一张床,第二天早上你说的话吗?”
夏至一愣,仔细回想起来。
16、第二集 上床吧(7)
夏至表白後第二天就给叶洽打了电话,谁搬到谁那儿争论了两天,真正搬家是一星期後,再之後又等了两天到周末,俩人才陆陆续续把东西都搬进去。当晚,他们在家里摆了个烛光晚餐,叶洽买的菜,夏至带了礼物,俩人小酌一番,气氛十足。
所以,第二天早上,夏至发现他们居然什麽也没做只是同床一夜後,失落之意简直无可言表。
就算是礼貌也该来一炮啊!网上约炮,见面後发现对方长得巨丑呕剐。作为礼貌也会撸一发啊!都同床共枕了,居然不来一发!?简直是蔑视!
“我好象没说什麽啊。”夏至苦思冥想了半天,“就说了句‘还好’吧?”
“没错。”叶洽打开了家门,拎著药进去了,“我不和你上床的原因就在这里。”
夏至完全是一头雾水,再三追问,也只得到一句“自己想”。他这一天除了不时观察小兄弟的恢复情况外,就是想这件事,一直到晚上才勉强想出来:“好象你早上起来问了我一句‘怎麽样’吧?”
叶洽放下叫外卖的电话,慢条斯理地道:“嗯哼。”
夏至等了半天,没有下文了,忍不住追问道:“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
“提示是,我那句怎麽样问的是前一天晚上。”
“是啊,还好啊。”夏至更莫名其妙了,“我的酒量很不错,你那点酒根本不可能喝醉我。”
这话一说完,叶洽的表情猛然变得很是严厉,那股吓人的气势压了夏至好一会儿,才道:“你是说,你那天晚上根本没喝醉是吗?”
“当然,我……”
夏至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刚要辩解,叶洽就不动声色地投下了一个炸弹:“既然你没喝醉,怎麽不记得我们那天晚上上过床呢?”
嗯?
夏至茫然了一会儿,道:“我们那天晚上上过床了?”
叶洽冷冷地盯了他一会儿,道:“我想也是,你看起来一点也没醉的迹像。不仅配合得很好,还又哭又叫的要我再来一回,把我压在床上不准我起来。那天晚上我做了三回,你知道不,我已经有好几年没一晚上几次了。”停了下,他又露出一付诡异的表情,“这也没什麽,你表现得很好,我也得到了乐趣,挺好的。结果,第二天,我本来想问问你昨晚感觉怎麽样,你就给了我一句还好。”
听到这里,夏至完全傻了。他完全可以理解叶洽的感受,如果换作他努力讨好一个新男伴──根据这段时间的相处经验,一夜三次对叶洽来说这已经是一种非常善意的表现了──然後只换来新男伴一句“还好”,估计他也会爆走。
这件事中唯一的问题在於,那句“还好”真不是这个意思,他以为叶洽是问昨晚喝的怎麽样。
夏至的酒量确实不错,但是,一旦喝醉了就会发酒疯,砸东西打骂身边的人,简直是无恶不作,偏偏清醒後完全不记得,这段记忆会像被挖走般变成一片空白。
悲剧点在於,他的工作需要经常上酒桌应酬。别小看讨债,现在欠债的是大爷,讨债人也需要不断进修,请欠债人吃饭是经常的。这样一来,发酒疯简直是死穴,为此,他就练了一个绝技,只要喝醉了就会和正常人一样,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还会洗澡刷牙换衣服再上床睡觉,如果不是熟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喝醉了。
听叶洽这麽一说,夏至顿时急了,问道:“你那天带的不是红酒吗?”
“是啊。”
“多少度?”
“40。”
我操!
“不可能,你哪来这麽高度数的红酒!?”
“我自己酿的。”
我操!
夏至都要哭了:“你怎麽酿出来的啊?”
“喝之前掺白酒呗。”
我操!
夏至快要崩溃了:“为什麽啊!?”
“怕你和我上床太紧张,所以加点料让你放松,没想到你酒量那麽好,那样都不醉。”这也是叶洽觉得很奇怪的地方,“我都怕你喝到酒精中毒。”
“我以为是红酒当然畅开来喝啊!”夏至欲哭无泪的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等夏至把前因後果说完了,叶洽脸上的神色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沈默了许久後才道:“你要我相信,你喝醉了还会刷牙涂油用了漱口水,再走一步脱一件衣服直到床边,摆出一付勾引的神色对我勾手指?”
“我操,我表现的这麽好!?”夏至脱口而出,又苦下脸,“真的,是真的,我真是喝醉了不记得了,你相信我。”
“你勃起了。”
“我真是喝醉了!”
“还射了。”
“我真是……”
“……”
“你听我解释!”
夏至就这麽一直解释到夜里,俩人上床了,一个睡这边一个睡那边,叶洽仍旧是那付不阴不阳但我就是不信的架势。他也知道这种事很难让人相信,只能哭丧著脸嘀咕:“真的,你相信我啊,我真不是对你的床技有意见。我要是有意见,干嘛後面这麽求著你上床啊!?”
“我後面可没和你上床。”叶洽突然放下手里的平板,说了第一句反应,“後面那是调教,不是上床。简单来说,你觉得我的床技没有调教技术好。”
夏至目瞪口呆地望著叶洽,半晌後突然笑了出来,见叶洽的脸更黑了,他才赶紧道:“不是不是,你别瞎想啊,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讲了半天,见叶洽干脆不理他了,他也无奈了,一边嘀咕一边躺了下来,刚闭上眼,他突然又抬起头:“你今天怎麽没上班?”
叶洽盯著斗地主的画面,头也不转一下的道:“怎麽?你想我去上班?”
夏至咧开了嘴,连忙应道:“不想不想,我睡了。”
“嗯。”
闭眼装了会儿睡,夏至又把脑袋靠过去,猥琐地摸到叶洽坐那儿的屁股才慢慢入睡。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後身边已经没人了,他在家里转了圈,发现桌上有张条:周末再回来,自己照顾自己。
夏至拿著纸条叹了口气,随即痛下决心,这个误会必须澄清。
二天後的周末,叶洽一进屋,就看见夏至坐在桌边,桌上放著一堆酒。一见他进来,夏至就豪气干云的道:“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我喝醉了是什麽样的!”
“……”
17、第二集 上床吧(8)
夏至完全可以理解叶洽心中所受的伤害。
男人本来就对这方面比较敏感,如果哪个男的要被骂性无能,那是比戴绿帽还可怕的事。戴绿帽还能推脱到另一半头上,如果是gay更方便了,哪个gay没被戴过绿帽那只能证明他爱的是一个女人──这话有点绝对了,但也可以说明一个态度。再加上叶洽的职业是如此特殊,如果说他床上功夫不行,那简直就是对他男性尊严和职业尊严的双重侮辱。
所以,夏至会坚持不懈的来证明这是一个误会。
“这真是一个误会!”不等叶洽做出反应,夏至就拔开一瓶红酒,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态度叫道,“你看我喝醉就明白了!”
叶洽非常配合,把手上的东西一放,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双臂抱胸一付静观其变的态度。
这天晚上,夏至一个人喝了二瓶红的,一小瓶白,五瓶啤酒,後面的记忆理所当然是没有的。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了,他发觉自个儿睡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一床卧室的毛毯,脑袋下连个枕头都没有。
他爬起来,顺著水流声冲进卧室的洗手间,看见叶洽托著腮闭著眼睛坐在马桶上。
“怎麽样!?”夏至吼了一声,立时觉得脑袋边好像有大鼓擂了一下,他痛苦地捂著脑袋,虚弱的道,“你该相信了吧?”
叶洽缓缓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客厅的变化?”
夏至一愣:“嗯?”
“再去仔细看看。”
夏至一头雾水地摸到客厅扫了一圈,愕然发现玄关的玻璃只剩下了渣渣。
叶洽慢吞吞的从卧室走出来,道:“你昨晚喝高了後,先是脱光了衣服学大猩猩捶胸,拿著酒瓶砸了玄关玻璃,爬上桌子一边跳舞一边哭著喊妈妈,最後跑到卧室对著床大吐特吐,我只好扔了你的被子。这就是你说的醉了後比较安静?”
夏至困难地咽了口唾沫,刚张开嘴,叶洽就抢先道:“你敢再说一个字,以後都别想再进卧室。”
面对实实在在的威胁,夏至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道:“……你听我解释,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是很安静,比如感觉特别安全的话,我就有可能会乱来。真的,你相信我。”
叶洽就这麽听著夏至的唠叨,全程一付木头脸,离家上班时都没有说一个字,关门声震得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叶洽当晚没回来,夏至灰溜溜的新买一床被子睡了。第二天,他不死心的想要继续实验,放好摄像机,又买了一堆酒。
这次家里没人,安全感应该没有了吧?
喝了多少夏至已经不记得了,他是半夜被冻醒的,客厅的大理石地面虽然好看,但在冬天实在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他呻吟一声,痛苦地爬起来,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不用去看摄像机了,整个客厅已经不复“存在”,一个电动车锁静静地躺在地上,沾满了客厅无辜家具的血泪和委屈。
更可怕的是,门锁在此刻响了,然後,叶洽走了进来。
夏至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他趴在地上,像条蜥蜴般冲叶洽吐著舌头:“你听我解释……”
叶洽平静的听了,然後把他新买的被子扔出了卧室。更令他痛苦的是,第二天起床後,小弟弟好像比前一天更肿了,还头疼得厉害,似乎发烧了。他可怜巴巴的想去敲卧室的门拿药,但站在门口举起手,又默默的放下了。
我要是这样去,他会不会以为我在博同情?
人在生病时就会特别脆弱,夏至在卧室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还是拿不定主意。正当他犹豫不决时,门突然拉开了,一包药被扔了出来。
夏至惊喜的道:“你怎麽知道我生病了?”
“喝了那麽多酒睡地上,药也不吃,你不生病才奇怪。”
“那……”
门顶著夏至的鼻子怦的一声关上了。
“……”
夏至连吃了半个月的药小兄弟才完全恢复正常,这段时间里,他和叶洽处於冷战中,虽说gay的蜜月保质期比较短,但短到如此程度,还是难免令人唏嘘。他很是郁闷,又找不到突破点,当发现小兄弟有“情况”时,他在震惊之余又颇有些欣喜若狂。
“叶洽。”
叶洽这段时间不那麽忙了,在家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一如往常的看书、看电影、吃饭睡觉,还是什麽事都不管,只管钱。听夏至这麽喊,他盯著报纸,眉毛都不动一下,淡定的“嗯”了一声。
“我好像不行了。”
叶洽翻了页报纸,懒洋洋的道:“放心,你肯定死在我後面。”
夏至噎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道:“我是说,我的小兄弟不行了。”
叶洽慢慢抬起头,满眼怀疑的道:“你阳萎了?”
这个词令夏至脸上一阵无光,但是为了安定的家庭生活,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嗯。”他厚著脸皮道,“站不起来了。”
叶洽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考虑了许久後,才放下报纸,道:“我看看。”
oye!夏至心里喊了句。
家里没有别人,也不用移驾卧室了,夏至刷的一把拉开裤子,面对叶洽做起了暴露狂。一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小兄弟更加没精打采了,那付焉头搭脑的样子令他非常满意。
叶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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