餮的器材还是叶洽的计划起效了,他终於有了令人羡慕的肌肉。
“怎麽样?”下班回家,先是上划船机一百多下,然後穿著运动背心,摆了个健美运动员的pose,夏至得意洋洋的问叶洽道,“我看起来有吸引力吗?”
叶洽正在卧室衣柜前挑衣服,闻言瞄了一眼,道:“还行。”
叶洽的身材非常棒,肩胛和腰部是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型,臀部更是没有一丝赘肉,每次洗澡时夏至都喜欢慢慢欣赏,经常还上去摸一把,尤其是他坐在马桶上刮体毛的样子,赤身裸体,像是一桩完美的古罗马雕塑般诱人,这时候,那不怎麽大的命根子也显得漂亮了许多。
对於这种回答夏至当然是不满意的,走过去挡住衣柜大门,笑眯眯的道:“你倒是看看……干嘛?”
叶洽拿著衣服在夏至身上比划,换了好几件,最後挑了一件做工精致的白衬衫,还有夏至完全不认识牌子的西服,配上纤细型的领带以及合身的西裤。
“你干什麽?”
“给你挑衣服。”
夏至低头看了看:“这是你的衣服。”
“你的太廉价。”
“哦,抱歉,我是小市民。”夏至毫无伤心的道,叶洽这麽说肯定事出有因,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今晚我们要去哪吗?”
“对。”叶洽挑完了,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该是来点实践教学的时候了。”
夏至心中顿时涌起极为不好的预感。
叶洽带夏至去了一家嘈杂的酒吧,放著可怕的音乐,狭窄破旧的舞台上变装皇後正扭动著粗壮的腰肢,化著拙劣的妆,酒吧和舞池里挤著一堆一堆的人,散发著劣质酒精的味道,唯一的优点是,到处洋溢著青春的气息。
这是一家给年轻人逛的酒吧,价格低廉,气氛热烈,触眼可见都是脸上写著“求干”的年轻男人。这种酒吧夏至在五六年前就不来了,他认为叶洽也不可能会来,况且,依他们的年纪来这里也老了点,从刚进来起,就有一堆怀疑和试探的视线盯了过来。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夏至扯开嗓子喊,“你想约炮?哦,不对,找一个奴隶?”
“不是我,是你。”叶洽没有扯开嗓子喊,而是凑到夏至耳边,以暧昧的态度道,“五分锺内把右手那个靠著吧台的男人钓了。”
夏至遁声望去,看见一个青年,昏暗灯光下俊美而装逼的脸,略为凌乱的清爽发型,修长矫健的身材以及手指和耳垂上发出幽暗光芒的戒指。
“开玩笑啊你?”夏至也学著凑过去讲话,几乎把舌头伸进叶洽的耳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人最难钓,基本上就是这个酒吧的‘皇後’,有钱、年轻、长的帅,不是谁都能钓得起的!”
“这种货色你都钓不到,还想压怀特?”
“我不要压怀特……”夏至咕哝了句,随即醒悟过来,“问题不在这里。”
“你上不上?”
“五分锺不可能!”
“你要多久?”
“唔,二次晚餐和一次按摩大概可以约炮一次。”
“……”
夏至看见叶洽冲他翻白眼,他毫不犹豫地翻了回去:“你行你上啊!”
“我可以让他来3p还答应做壹号。”
夏至扭过头,摆出一个不屑的表情:“不要看不起普通人,况且人家还未必是普通人!”
叶洽挑起眉:“我如果做到了呢?”
“我天天给你按摩。”
“你的按摩就是一堆垃圾……”
“我给你剪指甲!”
“你上次把我的脚指甲剪出血了,技术还不如我的奴隶。”
“我、我给你做饭。”
“……不好吃。”
叶洽说的委屈之极,苦著表情,夏至憋得脸都红了,眼角直抽筋,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怎样?”
“行了,不逗你了。”
“其实你不是在逗我吧?”
“你何必说出来呢?”
“……”
叶洽带著笑意往那位酒吧皇後走去,夏至叫了杯酒,远远的看著俩人交谈、轻笑、互相碰触、大笑,然後带著一份不言而喻的默契走了过来。
“嗨,你好,你可以叫我杰克,很高兴和你们一起,我出保险套和房费,怎麽样?现在就走吗?”
夏至的下巴掉了。
当然,叶洽最後婉拒了这样的提议,并且令那位“酒吧皇後”带著恋恋不舍的目光主动离开了,夏至苦思冥想的半晌,道:“这只是你的个人魅力!”
“你也可以。”
他迟疑了下,道:“我吗?”
“任何人都可以。”叶洽选了舞池里的一群少年,“去试试,随便挑个。”
夏至鼓起勇气去试了,几分锺後,他和那群少年打了起来。
34、(11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2)
其实一开始还是不错的,双方交谈甚欢,夏至很欣赏一个少年的大眼睛,看得出来,对方也挺满意。为了表现,他上场前还特地拉松了领带和领口,露出锁骨,本来还想把袖子卷到手肘,被叶洽以强烈的鄙视眼神阻止了。
富有挑逗意味的下流对话一直持续到少年的同伴说:“老头,你他妈混哪里的啊?”
这句话顿时点爆了夏至的“热血”,他瞪了一眼过去,轻蔑的道:“小子,你下面的毛长齐了吗?”
一秒锺後,勾搭演变成了全武行。
叶洽看见夏至绷起下巴时就觉得不妙,这家夥的习惯动作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多次在亲热时敏捷地躲过突如其来的巴掌或者手肘,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和他在一起时夏至越来越“放松”,这就导致夏至的情绪越来越喜怒无常,幸好,这种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而且每次他躲过後,夏至都会抑郁许久,再做上无数讨好来表示歉意。
所以,他一直忍受了下来,另外,这种程度的紧张对他的工作来说不算什麽,反而颇为乐在其中。
见到夏至和那群半大小子打了起来,远远围观的叶洽暗叹一声,转身寻找酒保。
夏至投入了这场战斗,这种热血上头、打得鼻血横飞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全身细胞都在叫嚣,兴奋无比。他感觉有几拳落在了腹部,却全然不顾,只是红著眼向著最初挑畔的那个小子奔去,像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般不松口。
猛然间,他觉得眼皮一痛,之後是冰冷的东西从天而降,他的动作一停,睁著充血的眼睛四下一打量,才发现叶洽正拿著空冰桶站在旁边,脸色不善。
“你他妈的是……”
被打得满头血的小子冲著叶洽刚说了半句,就像被掐著嗓子般没了声音。叶洽的眼神相当可怕,哪怕他摆了个手插兜的休闲姿势,那付气势也足以冰镇他们这帮脑子发热的人。
“打够了?”
再配上声音,嗯,足够让人高潮,夏至看见有几个少年已经露出一付陶醉的神色。他悻悻地松开手,挤过少年们站到叶洽身边,像只丧家犬般小声辩解:“我不想这样的。”
“爽吗?”叶洽冷淡应了句,“你今年几岁?十五?”
夏至怒气一涨,指著一个少年道:“是他先挑起来的!”
“老垃圾你再说一句!”
“来啊!”
“够了!”叶洽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把空冰桶砸到说话少年的怀里,被砸的少年却只是抱住桶,眼神躲闪著,“把这里收拾下,夏至,你跟我来。”
夏至垂著脑袋跟叶洽走到吧台,观察著同居人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我就是一时控制不住。”
“行了,这只是第一天。”
叶洽似乎有些疲惫,没有再说什麽,付了酒钱後拉著夏至离开了。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反常,叶洽没有批评、嘲笑或者讥讽……
等一下,我什麽时候变成m了?
随後的几天,夏至又被带去各家酒吧“探险”,遗憾的是,大多以悲剧收场。他身上的伤痕以可观的速度增长,直到有一天,他听见闹锺醒来,睁眼看了看,道:“今天下雨?天怎麽还不亮?”
“你的眼睛肿成一条缝了,没感觉?”
“……没感觉。”
夏至忍受不了了,又一天看见叶洽在挑衣服後,他忿忿不平的道:“你去的都是低档酒吧,去贵一点的肯定就不会再打架了!”
叶洽斜睨了他一眼。
“你就这麽不关心我!?”他愤怒地指向肿成包子状的脸吼道,“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叶洽认同了这个责备,把夏至养了一段时间,伤好了後换了个新风格的酒吧。这一次,他选择了一间有点格调的爵士吧,小有情调,节奏缓慢,消费自然也贵了不少。
“其实你以前带我去那些酒吧,只是想省钱吧?”看著酒单,夏至不无怀疑的道。
“别胡说八道。”叶洽镇定的说,“开始吧,你挑一个。”
一晚上,夏至挑选了五个目标,无一成功,好事是,他没有打架。
“怎麽样?我说不是我的问题吧!”
第二天,夏至在另外一家酒吧和另外三个男人打成一团,砸了大概价值二十多万的酒。
“你为什麽总是打群架?”赔了钱的叶洽一到家就没好气的问,“好歹和一个人打架行吗?给我省点钱!”
夏至如同斗败的公狗般进了家,哼哼著爬进浴缸,湿淋淋而且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哭诉右手指弯曲不了了。半夜叶洽陪他去医院,检查结果是二根手指骨裂,包成个猪蹄般回家了。
叶洽觉得这样不行,他觉得夏至有些问题,说起来是普通的打架吧,他又觉得其中应该有什麽规律。仔细回想了下,他似乎抓住了什麽。
“你为什麽总是和小孩子打架?”
夏至正在练习左手用筷子,若无其事的道:“什麽和小孩子?”
“你所有打架的对像都是二十岁以下的,最大一个二十岁差两天。”叶洽一脸好笑的表情,“但是你和成年人的交流就很正常,尤其是年纪比较大的。”他怔了下,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有恋老癖?”
“怎麽可能!”夏至大叫一声,又收敛了声音,“反正没有的事,你别瞎想。”
“行了,恋老癖没什麽奇怪的。”叶洽安慰的道,“我不会笑你的,年长的男人确实有种别样的魅力,我也见过几个。如果你有特别要求的话,我也可以打扮得成熟一点……”
“那些傻逼就好像过去的我!”夏至从座位上蹦起来咆哮道,“我过去不仅傻逼而且根本不知道什麽东西是最重要的!我看不过眼,看到就火大!我控制不住!”
叶洽端著饭後茶,平静的望过来。
这付表情让夏至瞬间平熄了怒火,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扒著饭,轻声道:“我讨厌过去的自己。”
叶洽叹了口气,放下茶,走过去拥抱住夏至的脑袋,道:“现在是晚上七点半。”
“嗯。”
“今天晚上我不给你安排训练了。”
“唔。”
“要过一个荒淫无道的晚上吗?我有带工具回来。”
“用不用你的牛俊
“用,不超过一次,我明天还有工作。”
“是不是做全套?”
“你身体好了吗?没有萎没有前列腺炎?”
“这次我就算心脏病犯了你也要做到底。”
“我会cpr。”
“成交。”
作家的话:
又发现没见过的礼物,於是现在欠三章和肉,我决定三章全写成肉(如果成功的话),别人明天上班了,我明天开始放假!哈哈哈哈,请来尽情的鄙视我!
(┘`□′)┘喋丞ぉ亍』刮伊教旒倨冢可恶的老板!!
35、(10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3)
夏至很清楚自己的脾气,他会尽力控制,可是,一见到那些和过去的他一样,在无所事事的夜晚泡在陌生的地方,只为了从陌生人身上寻找所谓的“感情”,却逃避现实,忽略已经拥有的重要东西,他就止不住的火气上涌。
叶洽包容了他的情绪,令他又愧疚又高兴,他心虚的提过这方面事,叶洽随口答道:“你不是也没介意我的工作吗?”
现在的夏至已经不会傻乎乎的问“难道你因为职业自卑吗”这种话,他只是在两情相悦的时候,紧紧抱著叶洽,把舌头打成麻花,给了对方一个绵长热情的吻。嘴唇分开後,叶洽喘了口气,笑道:“看起来有人今天晚上屁股要开花。”
“随你开什麽花。”
夏至和叶洽从客厅一路“撕打”到卧室,拉扯著对方身上的衣服,直到不著寸缕。他们像两头精力过剩的野兽般交叠在一起,摩擦著每一处肌肤,骨节分明的手在对方私处游走,抚摸著柔嫩的敏感。
夏至摸的是命根子,叶洽摸的是睾丸和会阴。
叶洽赢了,夏至吸了口气,像块橡皮泥般迅速从硬梆梆变成了软绵绵。他们粘在一起蠕动,抚摸著对方的命根子,当顶端淌下清液时,再像疯子般啃噬对方柔软的嘴唇。
突然,叶洽拍了下夏至的屁股,说:“灌肠去。”
“不!”夏至大惊失色,像条蚯蚓般弹跳到另一边,“我不干!”
叶洽步步紧逼:“我保证不疼。”
“滚蛋!”夏至胡乱踹著叶洽,“我不灌肠!”
叶洽停了下,露齿一笑:“你说过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干死你的。”
“……”
夏至像是被老鹰追赶的小鸡般四处乱窜,慌不择路之下一头钻进衣柜,被叶洽拉著脚拖出来,哀嚎著压住,屁股里塞进了灌肠瓶。
“……你塞的是多少升的。”
“‘如果不去洗手间就等著换地毯吧’的升数。”
夏至哭丧著脸,捂著屁股爬起来,往洗手间跑去。叶洽慢悠悠的走去门外,道:“要我帮忙吗?”
“滚!”里面传来活力四射的回答,伴随著阵阵呻吟。
夏至极度讨厌灌肠,灌肠後他会变得过於敏感,曾经有次玩得太high,他搞湿了一大片床单,还脱水得差点晕倒。为此,他被当时的男友嘲笑了好久,还在朋友圈中四处宣扬他上床时拉稀了。
去他妈的,那是肠液好不好!
夏至一边冲澡一边恨恨的想出去後怎麽折腾叶洽,冷不丁背後一热,肩膀上刚感觉到热呼呼的手掌,屁股里就又被塞了个冰凉的东西。
“我操,叶洽你是灌肠大学毕业的吗?护士都没你插的准!”夏至挣扎著试图脱开魔掌,被叶洽拉扯到马桶边,“你是要我死啊!”
“灌肠怎麽会死?”
夏至坐在马桶上,瘪著嘴犹豫要不要说出过去的糗事。
叶洽看他这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没事,交给我吧……”
“滚你妈的蛋!”夏至愤怒之极,双眼通红,泛著水光,“我灌肠多了会脱水的你知不知道!?”
“灌肠後补水不是正常的麽?”叶洽一脸不解,“难道你以前灌肠都不喝水的?”
夏至张口结舌,压低了声音:“谁给我水啊。”
“行了,我给你……”
“滚你妹的蛋!”
“……我没妹。”
“那滚你妈!”
叶洽叹了口气,道:“我专业点,给你多点服务,你叫我滚。我按照自己来呢,你又说我不体贴你。”他蹲下来,直视著夏至的眼睛,“你到底要我怎样?”
夏至憋红著脸,小声道:“……你能出去吗?”
“干嘛?”
“我想放屁。”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放屁。”
“……”
看著夏至眼泪汪汪,咬牙切齿的表情,叶洽一脸好笑的出去了。等了十几分锺後,才见人出来了,脸上还残留著红晕,眼睛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叶洽一怔,心里不禁荡漾了下。对他来说,夏至一直是坚硬的,清澈透明很容易看穿,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触到最柔软的内心,现在,他似乎摸到了一点点门道。
他们在洗手间门口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温存,当夏至平复了心理和生理上的波动後,说:“我们去床上吧。”
“好。”
叶洽想抱夏至,却被拒绝了。他站起来,拍拍屁股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抢先往卧室奔去,一个鱼跃扑上大床。
叶洽过来後,只看见被子堆中露出一个屁股,不太翘但是挺圆,他上去摸了把,感觉那屁股极度淫荡的摇摆了下,他便低头吻了下来,印在脊椎尾的那个吻令夏至颤抖了下,然後,他听见了警告:“你要是敢舔肛,这辈子我也不和你接吻了。”
“……”
叶洽扑过去把夏至压在床上,一只手粗糙地撸著他的阳具,咬著他的耳朵含糊不清的道:“你真是太难侍候了。”
夏至撅了撅屁股,毫不相让的道:“比你那些客户还难?”
“难多了。”叶洽把早就勃发的命根子在夏至的臀缝中轻轻戳刺著,“我的客户比你听话。”
夏至配合著,滚烫的阳具磨蹭著他的会阴,带来一阵阵类似触电的酥麻感。他的分身更加坚挺,不自觉做出冲刺的动作,却更加迎合了叶洽。他们的喘息开始粗重,心脏狂跳著要从喉咙口里冲出来,胸膛剧烈起伏著,直到叶洽进入他的身体。
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平静状态下合为一体,埋在夏至体内的东西著强烈的脉动,像是利刃般破开他已经湿润的肠道。
“如果难受就说。”
夏至听见脑後的声音,叶洽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按摩著他的脑袋,吻著他的肩胛骨,他突然为这句话有点想哭。男人都是一样的,年轻时混蛋别人,再被别人混蛋,最终有一天,他们会注意以前不曾经注意的东西,就像从一场大梦中醒来,发现身边有人陪伴的是幸运儿,剩下的可怜人必须重新出发。
夏至是幸运的,因为他有叶洽。
作家的话:
还有一更……
36、(10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4)
“叶洽。”
“嗯?”叶洽的气息在他的耳边掠过,舌尖刷过他耳垂下敏感的脖子,激得他浑身一颤。
“干死我。”
“好。”
“还有,我们今晚睡一条被子好不好?”
夏至听见了叶洽的回答里含著笑意:“好。”
叶洽缓缓抽出,又用力侵入夏至的体内,这一次,力量毫无保留。
夏至被撞得往前一冲,两只手紧紧扒住床边,叶洽的力量即重又快,然而,每一次又似乎若有若无地碰触到前列腺,引得他大腿一阵一阵的痉挛,後穴也跟著收缩抽搐。
“放松点,你夹得我太紧了。”
夏至轻轻呻吟著,随口道:“你就那麽根……嗯……牙签,呃啊啊……嗯……还、还紧……啊!啊啊!”
叶洽没搭话,更加用力,进去後只盯著最刺激的一点碾磨,立刻让夏至张开了嘴,昂起头大声呻吟起来。他的喘息呻吟符合著叶洽的节奏,时高时低,倒是多了几分婉转灵动的气息,他从来没有这麽开放过身体,这样贴合对方。当然,也有曾经的男友技巧太差的原因。
他闭著眼睛,手腕青筋暴露,紧绷著全身,享受叶洽为他带来的快感。每一波每一下的侵犯都随著进出的动作化作甜蜜,舒服得他张著嘴不断喘气,却又忍不住往後迎去,想让那火热的肉棒更加深入体内。
叶洽没有说话,两只手握紧他的腰,卖力地撞击那浑圆的臀瓣。肉体的温暖与迎合著他的肉体令他更加兴奋,然而,本来他并没有期望如此。
对他来说,性爱太普通了,普通到就像是吃饭一样,而且还没有吃饭的必要性。他可以对任何人勃起,只需要适当的想像和刺激,这令性爱完全失去了神秘的色彩,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交易。
所以,在有了足以安身立命的财产之後,他就不再出卖肉体,并且把这段不光彩的经历永远埋入记忆的最深处。
夏至不在乎,即使知道,也没有任何不适。当然,一方面男人对性纯洁的说法确实不太在意,另一方面,可能是由於夏至本人的经历也不是那麽“光彩”。不过,叶洽还是喜欢把这认为是一种善意,随著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在乎过去了。
有了支持的人,谁还在乎别人怎麽说?走好自己的路,无愧於心。
叶洽逐渐走出了心理的泥沼,所以,无数次失败的性爱之後,他乐意使尽浑身懈数给夏至一个完美的夜晚。他抽出已经涨至极限的分身,看著一丝银液随著他的动作涌出,拉细至断裂,顺著夏至的臀缝淌下来,他觉得脑中的弦断了。
他把夏至翻过来,看著这家夥直哈气的模样发笑,两只手掐著夏至的膝弯把碍事的腿压在身侧,感觉对方颤抖了下,他吻上充血红润的唇,含糊的道:“我有点过头了。”
“哈……啥?你说啥?”
夏至头脑发晕,突然消失的快感令他有些烦躁,腿间的分身坚硬地击打在腹部,腹肌和人鱼线附近的肌肉不时像是过电般抽搐。
“放心,顶多明天我们一起请假。”
“嗯……啊啊!”
夏至感觉到愉悦的根源又回来了,他张开腿,任由那火热的肉棒贯穿他,横冲直撞,带来强烈的快感,送他攀上最高的顶峰。
当那一刻即将来临时,叶洽却退了出去,夏至闭著眼睛烦躁的道:“你干嘛?”
“忍耐一下。”
夏至不耐烦地微抬起头,看见叶洽拿过床头柜上有著微妙弧度的假阳具,那上面布满了一道道模拟血管的凸起,白色的金属在灯光下散发著柔和的光华,然後吃了口什麽,趴到他的腿间,含住他的分身深深一吸──他觉得这一口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
叶洽不知道吃了什麽,又凉又刺,还有著柔软的触角状东西。
“操──你、你这是作弊!”
他呻吟一声,倒回床上,感觉後穴有个冰凉的东西挤了进来,缓慢而坚决地推进,碾磨著肠壁的每一寸地方。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凸起的筋络,直到那东西压在前列腺上,折磨般开始缓慢旋转。
叶洽的口活非常棒,吮吸时舌头不断刮过冠状沟与蘑菇下沿,令夏至像是要发疯一般抽搐,而假阳具的缓慢抽插更是酷刑。叶洽是个中高手,每次一他要爆发时就会暂停,等待他平复後再继续。
如此三四回後,夏至的眼泪控制不住的直流,他扭过头,在被子上胡乱擦了擦脸,受不了的大喊:“操你啊,给我个痛快!”
叶洽轻笑起来,把假阳具抽出,自个儿的分身抵在夏至的後穴口,时不时只顶入一个头部,却不进入深处,一只手照顾著他的阳具,和他唇舌交缠,亲得啧啧作响。
唇舌分开後,夏至紧闭下眼睛,挤掉泪水,喘著粗气咕哝:“又苦又甜。”
“咸吗?”
“咸……”
“那说明你的前列腺炎好了,以及我含的软糖化了。”
“……”
夏至一团浆糊的脑中迟钝地想反驳,却被叶洽一捅到底的动作打断,他从嘶哑的嗓子眼里扯出一声呻吟,摇了下脑袋,蜷起脚趾,微微挺起腰腹,收缩後穴。
“热的。”
叶洽的声音里断断续续,带上了喘息:“喜欢?”
“比冷的好。”
“那就行。”
叶洽跪坐起来,把夏至往下拉了拉,以防这家夥掉下床。俩人交合的地方被粘液包围,湿漉漉的,随著动作发出咕啾声。没有润滑剂泛白的泡沫和刺鼻的人工香味,只有浓重的麝香和汗味混合在一起,刺激著“野兽们”的情欲。
夏至感觉身上一重,叶洽的声音在他鼻子尖响起:“一起?”
“一、一起。”
夏至睁开眼,看见叶洽脸上全是汗珠,便伸出舌尖,叶洽也默契地低头亲吻。突然,叶洽停下了动作,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一侧发出低吟。他刚想嘲笑两句“早泄”,分身被一捏,他的脑袋立刻一片空白,无法控制的射了。
快感持续了十几秒,他眼前发花,身体发软。
完美的性爱!
37、(10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5)
夏至躺在那儿挺了好几分锺尸才缓过劲来,眨巴著眼睛躺在床上不动。静谧的房间里,他听见身边传来轻轻的呼气声,转过头去,就看见叶洽闭著眼睛一动不动。他用脚尖轻轻拨了下叶洽,小声道:“洗澡去。”
“你去吧,我懒得动了,太累。”叶洽嗓子有些嘶哑,“你的屁股上还粘著融化的软糖呢。”
“……”
夏至耸动了下鼻子,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麝香混合著怪异的甜味还有几分汗味,想起刚才品尝到的味道,他顿时恶心地垮下脸。躺了几分锺,他再也忍受不了,一个翻身爬起来直冲浴室,一通洗刷之後才心满意足的出来,一眼瞄见叶洽在床上直挺挺的躺著,闭著眼睛似乎睡得很香。
他过去拍了下叶洽的腹肌,摸几下,爽了後道:“起来了。”
“唔……”
“快点。”夏至怒道,拉著床单撕扯,“我要换床单。”
“你真有活力,我年纪大了。”叶洽咕哝著,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别烦我。”
夏至没见过叶洽的任何证件。
好吧,他承认是想找薪水条或者税收单以搞清楚叶洽到底赚多少,不管如何,他只知道叶洽三十上下,养父母健在,脚跟有个小疤,左大腿根内侧有颗小痣,具体年龄多少并不清楚──gay不都是这样吗?
“你到底多大!?”
“三十三。”
夏至一惊:“我靠,你比我大四岁!?真看不出来!”
“因为你长的老。”
“……”
他吐了口气,决定检验一下这段时间的锻炼结果,他蹲了下马步,气沈丹田,双臂用力,把叶洽稳稳地抱了起来!他得意地转了一圈,对著卧室的地毯把怀里的人了出去,看著叶洽在地上直挺挺地打了几个滚後,他哼著小曲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床单和被子。
刚刚八点半,美好的夜晚时光还未结束……实际上,结束了。
等他换好新床单,把脏的扔进洗衣机再回来,发现叶洽已经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打著浅浅的呼噜。
夏至冲过去扒了叶洽几下,被甩开後喊:“你就不能表现一下对零号的风度吗?”
叶洽含糊的道:“刚才爽不?”
他立时神清气爽,振臂高呼:“爽透了。”
“嗯,那你已经享受过我的风度了。”
夏至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叹了口气,拱了拱躺下,想了会儿,他又觉得哪里不对,打了个滚紧贴到叶洽背後,一边抠著背肌──哦,他真是爱死叶洽的肌肉了──小声道:“你说好和我一起睡的。”
叶洽沈默的拉开被子。
他迅速蠕动进柔软的被窝,贴著温暖的背部。过了会儿,等贴著的身体放松下来,他伸出手臂抱住叶洽的腰──顺便再摸一下腹肌──叹息一声,沈进了梦乡。
夏至第二天的心情都非常棒,连秃顶主任都主动询问是不是有什麽好事,他笑而不答,心里美得泡冒。
他们上过床了,嗯,清醒状态下、没有干扰、一做到底,双方都还很爽!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让过一个彪悍的光头男,他兴奋地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最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饕餮:你准备好了吗?什麽时候约怀特?
夏至站在走廊上,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情绪全无。
我靠,都忘了这档子事了!
因此,下班後,叶洽就看见了一个阴著脸的同居人,他有些奇怪,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夏至叹道,“今天晚上我们去酒吧吗?”
叶洽一挑眉:“你今天怎麽这麽积极?”
夏至把短信展示了下,叶洽沈默了几秒,道:“换衣服吧,我们今天顺便在外面把饭吃了。”
他点点头,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闪电般吻了下叶洽,道:“昨晚爽死了,谢谢。”
叶洽一怔,笑了笑,道:“我也很爽。”
夏至有些不好意思,一掉头缩进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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