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诀的心思放在外面,压根没听到他说什么,她伸长着脖子往外看:“不过要入赘也不是不可以,我看那柳榆对青峰山喜欢得很,怕是巴不得入赘进来……”
邹子彦愤恨咬了咬她的耳坠,她吃痛回头,耳坠打在自己脸上,“你咬我做什么?”
“我刚才说了什么你听见没?”
她努力回想:“你问我晚饭吃什么?”
耳坠又被咬了一口,邹子彦眼神透着不满,声音委屈:“我问你什么来魔宫住?”
青诀震惊,“我说过要来魔宫住吗?”
原来她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邹子彦装不下去了,他沉下眼神,撩开她的长发,怼着脖子就是狠狠一口。
她轻呼“疼”,邹子彦揽着她的腰将她抱上窗台,从他的高度正好将她圈在怀里。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将她的声音都吃进肚子里,他食髓味,又无所顾忌,轻轻解开她的衣衫。
青诀终于道怕了,小声求饶:“别,我去魔宫,我去……”
现在道错了?那也晚了。
他不满地亲吻着她的嘴唇,神色幽深,“下次能专心听我说话吗?”
青诀微微喘息着,“听,都听。”
她难耐地想从窗台上下来,细白的腿怎么也触碰不到地上,反而惹了祸。
邹子彦顺势托住她的身体,正好将她抱在怀中,他眷念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手自然而然地按压着她的腰肢,用脚趾想都道他想做什么。
她趴在他肩头青丝散落,白皙的面颊瞬间浮上几抹微红,惊呼着:“子彦,别在这里。”
他亲吻着她的嘴唇,吻得她迷迷糊糊,“什么时候?”
青诀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勾住了她的舌头,声音微哑:“今天?还是明天?”
她瞬间脸一红,选了:“明天。”
“好。”他立马抱着她进寝殿,门一关,将青诀吓坏了,“你干什么?不是明天吗?”
邹子彦不满道:“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去魔宫,不是问这个。”他低头亲她的唇,一路来到床边,将她压进柔软的被窝里,不满地摩挲着她的下巴,“这个当然是现在了,还用问吗?”
身上的衣衫两三下就不见了。
青诀吓得脚趾都攥紧了,她赶紧扯了被子挡住自己,“别闹了,等会李向要找我看账本。”
“等会儿再说……”他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衣襟,覆住她的嘴唇,气氛越来越滚烫,就在帘子即将落下之时,外面传来了李向不识相的声音:“宗主?您在吗?我拿账本来了。”
青诀吓得瞬间坐起来,邹子彦又将她按下去,他扯了被子将她裹住,三两步跑到青雀殿,凝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跟李向说:“宗主生病了,你把账本放下赶紧走。”
李向关心道:“宗主没事吧?”
邹子彦心里憋着火,“没事,你赶紧走。”
李向被他眼神吓得战栗,赶紧放下账本离开。
邹子彦回到寝殿,将门反反复复锁上。
他爬到床上,又抱着青诀亲个没完,他扯开腰带,身上的衣服刚脱了一半。
门外又传来了李向的声音:“宗主,我找了个医官过来,要不让他帮你看看?”
邹子彦抬起暗沉的双眼,脸色跟要吃人似的,朝着门外吼了一声:“滚!”
李向吓得哆嗦,赶紧带着医官滚了。
在路上医官欲言又止,“李执事,有一件事老朽不当讲不当讲?”
他虚心道:“先生请讲。”
“有时候能力很重要,察言观色也很重要。”他语重心长地拍着李向的肩膀,见他还在发愣,无奈地叹了几口气,“李执事,你以后慢慢就会懂了。”
房间里,看着恼羞成怒使劲扒拉衣服的邹子彦,青诀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那个时候她还不道嘲笑的代价,后来邹子彦用一整天的时间,让她道了什么叫“我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貔貅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邹子彦还抱着她反反复复地亲,将她揽在怀中,和她说话。
他说:“青诀,以后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专心点?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说什么你都不放在心上,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青黛重要吗?”
他说着便有些委屈,将她揽在怀中,“我在魔宫很寂寞的,每天都想来见你,但是又不敢天天来,每次来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他说了半天没有反应,将她转过来才发现她睡着了。她还在熟睡,但是会下意识地伸手揽着他,靠在他怀里。
就是这样一个小举动让邹子彦心里的委屈得到安抚,她嘴上说不在意,可总会习惯性地倾向他。
他在她熟睡的脸上亲了一下,越看越喜欢,“青诀,跟我回魔宫住几天好不好?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青诀觉得很痒,抬手打在他脸上,“子彦,别闹。”
他抓住她柔软的手,握在手里。
躺在她身边看着她。
不管心里有多少委屈和不满,总会在抱住她的瞬间烟消云散。
青诀醒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眼前满天星河,萤火飘舞。
邹子彦从身后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脚下是连绵的繁花,开在枯萎的藤萝之间。
“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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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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