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作者:月光船
文案
【配合网站工作,所以锁文】
yd、悲催而有喜感的主人公,结局有些颠覆。
番外温馨向。
一个伪?yd小白无节操受,其实是真?yd小强受,和他的隐忍忠犬攻的故事,虽然到最后乃们才知道谁是主角。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爱情战争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勒普,朗 ┃ 配角:朱洛瑞,某先生 ┃ 其它:重度残疾yd
一、生日礼物的取得
《美人鱼》
提示:本故事同样没有科学依据,但是具有非常情节。文章不代表作者观点,为虐而虐,yd的小受受很倒霉,有虐身,有换攻(其实也可以不算换),看不下去的请直接关掉,不要吐在键盘上,以免造成财产损失。谢谢!
一、生日礼物的取得
爸爸,为什麽,你的尾巴是分开的两小条,而我的是一大条?
因为爸爸笨啊,不会游水啊。
那为什麽我见过的白衣服的哥哥姐姐们,都和你一样,和我不一样?
宝贝儿,你是美人鱼啊,当然不一样。
可是动画片上的美人鱼没有这个尿尿的东西啊。
那是美人鱼公主,你是王子啦。
可是,所有人都跟我不一样,爸爸,我不要当美人鱼!我也要有两条尾巴,可以站起来走路!
就算是面对商场的狐狸黑帮的枪口都不带皱眉的老爸非常难过,对著小儿子天使一般的面容,他始终没办法把“sirenolia(美人鱼综合症)”几个字说出口。
是的,他宝贝的小儿子朱洛瑞?安腰部以上的身体与健康的孩子毫无区别,但腰部以下的腹部、双腿直到脚後跟都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两只小脚则向外张开呈“v”字型,骨头不全,脏器功能也不全,智商也偏低,要是放在平常人家庭早就活不成了,安老爸请了最好的医生和护理,才让他活到了十四岁,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朱洛瑞从轮椅上滑下来,往游泳池里去,他双手撑地抬起屁股往前挪,觉得自己的尾巴一点都不好使,没法像背心上印著的小美人鱼那样打弯,而且白白的没有鳞片也不漂亮,尾巴末梢左右还各分了五个没什麽用的杈。
为什麽老爸的两条尾巴硬硬的,自己就软软的一大条呢?根本站不起来嘛。朱洛瑞嘟著嘴,为什麽没有和我一样的美人鱼呢?好伤心。
朱洛瑞一伤心,老爸就难过。
安老爸特意给他创造了与世隔绝的环境,保护他不受一点点伤害,可是,这种宠溺过了头。
看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安老爸问医生,这是不是青春期啊?
医生说,令公子的事,医学上没有这个先例,但心理学上认为孩子必须有夥伴,您的公子智商相当於七岁水平,是应该找个玩伴。
好的。安老爸眯了眯眼。
於是在十五周岁的生日宴後,朱洛瑞拆开了比他老爸还大的礼物盒,看见里面平躺著一个人,安静地睡著。那个人有耀眼的金发,粉红的面颊,纤长的手指头,红棕色的乳樱,还有──好长好长的尾巴啊!跟自己一样的一条大尾巴!
他的尾巴比自己的瘦,也硬,但是比自己的长得多,尾巴和腹部连接处那个尿尿的东西也比自己的大。
爸爸,谢谢你!朱洛瑞张开手示意老爸抱抱亲亲,安老爸看儿子眼里发著光,自己很是得意。
二、生日礼物的想法
勒普正梦见自己得到了一根大大的肉棒,舔舔吮吮,肉棒湿乎乎的在他脸上蹭,然後就醒了。
睁开眼,然後吓一跳。
t眼前放大的脸,正在他嘴上又啃又咬。
他赶紧推开身上这人,打算坐起,然後想起来──这应该就是自己的新主人。
勒普把上半身支起来,自己是裸著的,下面原本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现在合到了一起,大腿骨很明显的错位,小腿骨少了一根,使得小腿并起後的形状更好看,不过医生很高明的保留了全部神经系统。现在这双腿上坐著,不,趴著的少年白皙的皮肤,亚麻色的头发,湛蓝湛蓝的眼睛,也是个美人儿呢!──啊,他後知後觉看出来,小美人儿赤裸的腰部以下连成一片,和自己的很像。
──呵,不是“很像”,自己完全按他样子动的手术。家族拿他抵了一亿美金的货,改造这身体也花了一千万美金,复建和心理辅导的价钱另算,而且,这证明了,他不是家里的废物,还有人需要他。
勒普正想著,敏感的下半身很忠实的告诉他,两只小狼爪子在摸摸捏捏。
“大哥哥,为什麽你的这个比我大这麽多啊?”
“等您长大了,会大起来的。”
朱洛瑞对这个和自己身体一样的哥哥很是喜爱,两人又在玩追逐游戏了。
朱洛瑞在前面爬,勒普在後面追,两条白白的躯体在地上打著滚,勒普看著朱洛瑞雪白的一对小脚丫在眼前一扭一扭,脚跟是连在一起的,两只脚掌软软嫩嫩,白里透红,加上珠圆玉润的脚趾头那麽可爱。。。自己下身不由蹭在地上,微微有些疼痛的快感传来,小勒普开始清醒。
这可真麻烦,勒普努力想撑起身子,可是爬来爬去的,手臂已经累酸了,造成下身时高时低,导致小勒普被时轻时重地刺激到,越发兴奋地抬了头,他窘得不敢再蹭了。
朱洛瑞发现大哥哥没有跟过来,赶紧扭回头去看,呀,为什麽大哥哥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别、别过来──”勒普赶忙後退,紧张慌乱时他合到一块的腿很是不听话,姿势怪异地一扭就翻到了,正好让小勒普见了天日。他赶紧一只手去捂,身体失了平衡肩膀磕到了地,疼得手也松了。
朱洛瑞眼睛一亮扑上来,这东西竟然会竖起来呢,好好玩啊!他拖著自己的“尾巴”,翻过来,看看小朱洛瑞又看看小勒普:“大哥哥,你是怎麽让它站起来的?”
勒普脸涨得通红,好想吮吮那个东西啊,可是主人的那一根太小了,简直就是三个肉嘟嘟的小凸起──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安老爸死活让医生做了好多遍整形手术的结果,本来朱洛瑞连这个都在腹内隐著看不见的,能露个头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不知道这样的小肉球硬不硬得起来呢?勒普吞了一口口水,指著肉芽鬼使神差地说:“我试试。”
“好!”
安老爸什麽都算计好了,就是没想到他这个玩具是个g。
勒普伏在朱洛瑞小腹,那里光洁无毛,透著粉嫩的颜色,他小心翼翼含住了,舌头打著圈地吮。
“咯咯,好奇怪。。。”朱洛瑞觉得痒痒,扭动著身子,勒普腾不下嘴巴安抚,只抱住朱洛瑞的身体,坚持舔舔吸吸。可是小朱洛瑞本来就是勉强弄出头来的,根本没有勃起的功能,好长时间,勒普嘴巴都酸了,嘴里的东西还是软乎乎的。朱洛瑞已经很不耐烦了,扭动屁股想从他身下爬出来。
吃不到美味的肉芽,前端涨得难受,後面反而更觉空虚,勒普也快哭出来了,一抬头看见朱洛瑞身边的棋盘,忽然灵机一动。
三、棋子的高潮
三、棋子的高潮
安老爸给朱洛瑞的任何玩具都是特制的,这盒国际象棋也不例外,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勒普只看重它的材质──个儿大,硬中带软。
已经欲火高涨,顾不得後果了,他爬过去抓起两个後──因为後是个头最大的,有一根中指那麽长,而每个後都有中指那麽粗,所以他一下子拿了两个──努力舔湿,转动著一点点往自己後面塞。
“啊?大哥哥你在做什麽?”朱洛瑞不明白,不过很好奇。
勒普一边喘息一边说:“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主人要来帮帮我吗?” 他此时到恨自己动手术了,因为没法打开两条腿的话,往菊花里塞东西真是非常难,唯一的缓解办法就是弓起身体。
“好啊!”朱洛瑞也拿起一个马,就要直接戳进去。
“不行啊,主人,要弄得湿湿的才可以。”
“好的!”朱洛瑞也舔湿了棋子,这时候勒普已经把一个後塞进去了,小穴仍然饥渴地纠缠著另外一个後,忽然一只马冲过来,不由分说地往里面挤。
朱洛瑞的心理年龄还是个小孩子,手下没轻没重的,勒普疼得直哼哼,肠壁一抽,里面的後又深了一些,被另一个後顶进深处,然後渐渐松开的小穴又吞下朱洛瑞的马,挤在一块儿。
勒普面色潮红,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努力地运动著自己的臀肉,挺直身体再团起来,只是不满足,干脆在地上打著滚儿,又伸手套弄自己的分身。
朱洛瑞觉得真是很有意思,刚刚随便又抓了一个兵也填进去了,大哥哥的屁眼怎麽能装进这麽多东西?他好奇之下,顺手拿个棋子,又是个马,插进一半,转动起来。
马型棋子是个弯曲的马头形状,这麽一转,勾著勒普後穴里面其他四颗棋一阵搅动,勒普痛并愉快著,在一阵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白浊喷溅一地,朱洛瑞赶紧躲开,惊慌地想:“流脓水了,大哥哥病了。”
他按了召唤铃。
四、安全的手术
四、安全的手术
勒普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被隔离了。
安老爸听了手下的汇报,先是大怒,後来听从医生劝告,决定听听朱洛瑞的意思。
“大哥哥,很好啊,他会把我尿尿的地方舔得痒痒的呢。”朱洛瑞说,“只要他不乱塞东西,不生病就好了。”──他以为是乱塞东西造成的,确实没说错。
“好吧,爸爸给他治病。”
安老爸一出门就下了指示:
1、把“流脓水”的源头掐掉。
2、把能塞东西的工具取缔了。
3、为保证儿子小肉芽的安全,坚硬的武器要收缴。
4、这是惩罚措施,惩罚过程中务必要保证玩具的清醒。
5、疗程短见效快,因为儿子还在等著用。
医生团队在进行研究後给出了方案。
勒普被清洗得十分彻底,他的颈部被注射了两支药剂,觉得自己的头和身体是不是已经分家了,脖子以下什麽感觉都没有,不对,连喉咙和舌头都没感觉。他现在完全依靠喉管和呼吸机喘气,因为嘴里在36小时内一直塞著什麽东西,遇水一点点涨开,撑满了整个口腔,并且导致颞下颌关节脱位。
手术室内部装著大屏幕,正对著他,5000万像素的摄像头将他的情况直播到屏幕上,这是手术现场。他的头部被固定,眼睛强迫著不能长时间闭合,他需要看自己的手术现场。他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麽,是不是会死得很难看。
从左肩开始。
会切掉它吗?勒普提心吊胆,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心理医生告诉他在这时候还是接受现实吧。
白晃晃冷森森的手术刀划开肩上光滑的皮肤,划过淡黄的脂肪层,嫣红的血被洁白纱布吸走,肌肉和神经被镊子分开,医生在显微镜下轻轻一切,理顺了肌理再缝合,创口不大,包扎得也很漂亮。
如果被动刀的不是自己,这场手术非常有欣赏价值。
然後是右肩。
然後是下身。
太清晰了他看得清自己粉嫩的器官上的每一处褶皱。
激光头泛著尖利冷光,缓缓逼近,他连起鸡皮疙瘩的功能都消失了。白色的激光束在下身一毫米一毫米地扫过,冒著丝丝的烟,高温封闭了血管,没有血液和组织液污染的创面愈合起来会很快。
勒普的两只蛋蛋落在冰冷的盘子里,封进垃圾袋。
再然後是嘴巴。
摄像头给了一个特写,蓝色塑胶一样的口塞把腮帮撑得鼓鼓的,他知道应该会肌肉痛,牙齿痛,牙床痛,但是感觉不到任何痛楚,直到医生使用小巧的机械将那团东西铰成三四块,分别夹出,他才看到上边牢牢附著了几只洁白的拥有完整牙根的牙齿。
医生并没有将他脱节的下巴复位,而是就著大张的嘴巴,伸了镊子进去,一枚、两枚、三枚。。。这种口塞的功能是帮助松脱牙齿。
二十七颗牙齿排列在小盘子里,还有五颗沾在口塞上,最後四颗流血较多,因为医生划开牙床取出了他没长出的智齿。
勒普很想昏迷,但是心脏不给力,始终严格按照医生设定的频率跳动,没有办法让他脑充血或者脑缺血,所以他能看见和听见医生向安老爸汇报:“……肩部神经切断,睾丸摘除,牙齿全部拔出,手术很成功……”
五、无奈的玩具
五、无奈的玩具
朱洛瑞很担心地靠在床边,说是床,其实只比地面高出10公分,大哥哥躺在床上,两个肩膀包扎著,尿尿的地方也包扎著,爸爸说哥哥不会再流脓水了,可以继续一块玩了。
好奇地拨弄著在白色纱布中露出一点点头的软肉,这个摸起来明明很软,生病时就硬的厉害,难怪自己不会硬,因为没有生病嘛。朱洛瑞想著,就掐了一掐。
──嘶,痛!
勒普醒过来,软软的没什麽力气,轻轻哼了一声,朱洛瑞立刻扑上来,一连声地问候。勒普想坐起来,一动身子愣住了──我明明,想撑一下床,为什麽,没用?
他左手被朱洛瑞抓著蹭脸,是的,他看得见也感觉得到,但是当他想控制一下手指的时候,却没法如愿。
勒普慌了:“这、这是。。。”他努力挺起脖子,确认了一下肩膀确实与手臂相连,朱洛瑞确实拿著自己的手,然後集中精神想让指头伸直,伸直,伸直啊──
没有反应。
朱洛瑞看见他脸色不对连忙放下手,手臂一下子落在床上陷进去,跟随便什麽重物落下是一样的。勒普感觉到软绵绵的被子,但是,动弹不得。
勒普挣扎著,靠腰和屁股的力量,将上身微微撑起一个角度,双肩隐痛,更多的是沈重的感觉,仿佛拎了两支哑铃。手臂随著肩膀的动作,半垂半搭在身侧,掌心向上,十指微曲,明明是充满生命力的粉红色,却像个死物。
朱洛瑞见他不理自己,急得往前一扑,整个压在他身上:“大哥哥大哥哥你都不跟我说话!”
勒普应声而倒,立刻下身的疼痛涌进脑海:“主人,您压到我了。。。”该死,小腹胀鼓鼓的,需要方便一下。
平时是爬到卫生间解决,安老爸准备的这房子设施很全,他的卧室里面有独立卫生间,离著床也就五米远吧。卫生间的东西全部特制,台子非常低,做什麽都很方便。
问题是现在,勒普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爬是不可能了。他动动腿,可以弯曲可以横移,只不过每次移动距离不会超过10厘米。“主人。。。我要去一下卫生间。”
“哦,好。”朱洛瑞往旁边挪了挪,看看勒普,大哥哥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地爬过去,而是先拧著肩膀侧过身,任凭一只胳膊掉在身後,形成怪异地姿势,然後整个身子“叭叽”翻到了地上。
手臂扭得生疼,压在身体下面的另一条手臂也生疼,小弟弟也压得生疼,勒普眼泪汪汪地吸了口气,先将双足往外挪一点,然後挪腰,再挪肩──麻烦在於肩膀附带著两条软趴趴不听话可能摆出各种姿势的手臂,而手臂是有痛觉的。
勒普只好用一侧身体推动手臂,就像推土机推土一样,往前一点一点地横移,期间压到手指头若干次,扭到手腕若干次。在挺进一米之後,他的脚再也没有力气了。
最後勒普是喘著气滚进卫生间的。没错,滚进去,不断翻身的滚动。
小便池是低於地面的,他趴在小便池放水过後,不敢冲洗怕绷带感染,直接烘干时,勒普抬头看著不远处的落地镜,镜中人双颊和嘴唇都往口腔里面凹陷,他想给自己一个笑,只看见光溜溜的牙床。手臂手指都在疼,姿势仍然怪异,双腿拢在身後,自己确实好像一条死鱼。
六、玩具的不甘
六、玩具的不甘
朱洛瑞抱著勒普睡得很熟,勒普手指头被他压著,疼醒了,熟练地翻滚出薄被。最近朱洛瑞多了个睡前习惯,总是把他弯曲的指头一根根捋直了,然後把被角啦枕巾啦玩具啦或者自己的胳膊搁在他手心里,一放手,看它们蜷起来能握住多少东西。
──勒普基本上已经能熟练拖著胳膊以滚动方式行动,并且习惯流食,下身的纱布拆开了,里头裹著两个干瘪褶皱的囊袋。
虽然还保有那麽一根家夥,但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
勒普靠在卫生间的墙上,花了半小时甩动右肩──说是甩,其实是扭──用墙壁和身体的挤压,把右臂挪到怀里,右手一点点搭上自己小腹的位置。他本想让自己手心或指腹能够碰碰它,但是试了多次,已经有些萎缩的指头还是未能如愿,只好用手背去感觉。
──那里空空的。
勒普身体前後摇晃,肩头带动胳膊,胳膊再带动手背,在小勒普上面无力地蹭蹭。
软的,什麽感觉都没有。
勒普脑中想象了许多画面,想象著自己被填满。
小勒普毫无动静。
勒普有些慌张,身後久旷的小穴却开始苏醒。
可是他连用手满足一下都做不了。
洗漱台非固定的东西有毛巾、小杯子、小喷头、吹风机、乳液。不要问为什麽没有牙刷和剃须刀,那是个蠢问题。
勒普用下巴够到小喷头,夹在肩窝里把管线拖得长一点,然後松开让它落地。
之所以不用叼的,是因为他叼东西也很困难,柔软的牙床很脆弱,大部分时间要靠舌头和嘴唇的力量,同时不幸的是,因为下颌关节脱位时间过长,留下了後遗症,只要他嘴巴张得太大,下巴就会掉,然後口水淌一地,弄得全身都是。
勒普控制手臂就像控制个木棍,明明是自己的东西,但是管不了。他拽下条毛巾,胡乱团了团,靠墙放著,把小喷头放在上面,摆成与墙面垂直,再调整毛巾的形状,让小喷头远离墙的那端有一个翘起的角度,这才背对著墙,弓起身子,屁股往後顶,想让喷头进入小穴。
──自然失败了。
菊花尽管很饥饿,总要能吃到东西才行。而小喷头虽然在毛巾上勉强搁住了,但是屁股一顶就歪,只能在小穴周围滑过来滑过去,一点点都吃不进。
勒普急得满头大汗,越急越乱,力道拿捏不好顶偏了,小喷头骨碌碌滚到墙根。废物,真是个废物!汗水流进眼里,刺痛。
“。。。大哥哥,你怎麽了?。。。”
“啊,主人。。。”勒普抬头,睡眼朦胧的朱洛瑞爬进来,他连忙想抹把脸,手没有抬起来,反应了一下才侧过头去拿肩膀胡乱蹭了蹭脸颊。
朱洛瑞忙著趴到小便池解手,便很快地从勒普面前爬过去。
勒普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白白的一团。
“主人。。。做个游戏吧。。。”
七、主人的更换
七、主人的更换
朱洛瑞觉得这个游戏好奇怪。
他听从大哥哥的话,把自己白白嫩嫩的“尾巴”涂满了乳液,然後五个圆圆的小巧的趾头去挠大哥哥的屁股时,大哥哥一直在说“进来吧,进来吧,好舒服。”
然後他捅捅捅,真的能捅进去哎!
先是最大的趾头,打开了小门整个儿地没进去,然後第二根钻钻钻钻,也进去了,里头湿湿的,夹得自己又麻又痒,他动动趾头,就听见大哥哥的催促“快、快”。。。可是,自己的趾头有的听话有的不听话啊,第三根和第四根是连在一起的,不受自己控制啊。
朱洛瑞犹豫著,勒普已经受不了了,小穴努力地一张一缩。他本来是侧躺弓著身子的,就把腰再一弯屁股用力往後顶去。
“啊──”朱洛瑞疼得大叫,他的“尾巴”和正常人的脚还是有区别的,有几块骨头长在一起,也有几块骨头缺失,神经系统畸形,总之虽然不敏感,但是很脆弱,这麽一下实在是疼得要命,他连忙两手一撑身体往後移,把尾巴从小穴里抽出来,翻身爬走。
小穴空空,勒普翻不过身,不知道朱洛瑞干什麽去了,他用一侧肩膀顶地,把自己的脸转了方向,口齿不清地问:“主人,怎麽回事。。。”
朱洛瑞已经按上了召唤铃。
这次安老爸火了,儿子的脚虽然没发育,也没走过路,可是小脚掌又白又嫩,小小的脚趾头圆滚滚的多可爱啊,怎麽可以被玩弄!
他对医生团队说:“换一个算了,这个不要了──别丢,评估一下,拿出去赚回成本。”
“我建议您还是先给他做个手术。”一位医生说,“您也不希望有人在玩弄他的时候想起令公子吧?”
安老爸点头:“但是也不能让他好过。”
“您放心,我们都很专业。”
──的确专业。
勒普被推进手术室再推出来,醒了以後发现自己的腿被分别包扎著。
麻醉效果过去,他觉得很疼,下半身就像被绞肉机碾过一样──因为安老爸不打算要他了,所以医生也不用昂贵高效的药物给他止痛。
勒普疼得难以忍受的时候大叫过一声,就这一声因为嘴巴张得太大,下巴习惯性脱臼,他流了足足一个小时口水才有查房的护士过来给他安上。
从那以後勒普就常常紧抿著唇,嘬著腮,用牙床压著腮肉来忍痛。他想自己是不是死了比较好,医生说,不行,因为他现在是医院的试验品。
──试验品,那也是有用的吧。
随著腿上的包扎物越来越少,在吃饭时他看到了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被分开了,连少掉的那根小腿骨也补回来了,看起来和做合并手术前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只是“看起来”。
实际上他很搞不清这两条腿了,觉得脚心痒痒,实际上却是在痉挛,觉得自己抬腿,却是在转动脚踝,而且每当两腿屈膝时,他就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只有疼痛始终没变,可是位置不好确定,上次打翻了粥洒在左大腿上,他却觉得是右膝关节外侧被烫伤了。
他也试著想站起来走走,医生告诉他要等痊愈,不过也安排了护士每天帮他在床上做复健。
可是复健时每次曲腿他後面都好想要啊。
八、特色的玩具
八、特色的玩具
勒普被固定在一个形状很像篮球架但体积小许多倍而且非常精密的仪器上,宽宽的“篮筐”将他上身束缚住,使他可以立起来。
重新踩到地面上的感觉并不好过,小腿内侧就像被三四个刀片轮著划过一样疼,脚心麻麻痒痒的,勒普还没反应过来其实在痉挛,已经失了重心就要摔倒,但是有“篮板”的支撑,将他整个人微微抬离了地面,两腿抽抽的并不严重,左右两个男医师弯腰专业地按摩著,左边那个高高瘦瘦眼镜医师还抬头笑著鼓励他“不要紧”。
控制痉挛很容易,不容易的是控制抬腿,勒普满头大汗,拼命想迈出一步,却只看到脚掌在原地画著扇形。
前方两三个人拿著摄像,一边拍一边讨论,勒普听得懂一点德语,他们说的是病例。。。权威期刊《柳叶刀》。。。神经接驳实验。。。修复。。。骨骼。。。成功。。。发表。。。结束。。。
──结束?我已经被用完了麽?
答案是否定的。
当反复测试,证明了双腿确实不能自主行走後,勒普每天的任务就只剩下做出各种动作然後被摄录──当然,视频是用来卖掉的。勒普暗自腹诽自己两条细瘦胳膊和鸡爪一样的手除了白一点根本没什麽好看的,怎麽会让摄像头一口气流连十分锺之久。
夜间,勒普在回味。
白天拍摄,眼镜医师也在场,看他地上蹭动了许久,累得满头大汗,躺著一动不动的时候,忽然弯下了腰,将他背朝自己,环抱在怀里,让他“站”起来,双脚虚立在地上,然後两个人一前一後的“走路”,他的头顶蹭著他的下巴,他的背贴著他的胸,他的腿贴著他的腿,他的手臂在他手臂旁边垂著。勒普放弃了对自己腿的控制权,开始还想著眼镜医师这麽瘦,力气还挺大,後来不知不觉地就专注享受起那温暖的胸膛来了。
唔,现在也只能想想了。勒普的腰和屁股扭啊扭的将身体挪到床的一侧,靠著栏杆把手臂“挤”上了前胸,开始幻想这是眼镜医师在抱著自己,迷迷糊糊睡了。
。。。嗯?自己的手臂什麽时候这麽有力气?
勒普睁开眼睛,发现有人正抱著自己,先是吓了一跳,不过反正他没什麽好怕,很快就安静下来,扭头看去。房间微微透著些月光,那个人松开手也在观察他的反应。
勒普看清人以後就笑了,舌尖探出舔了舔唇角。这举动无疑取悦了眼镜医师,扑上去横扫他的口腔,舌头放肆地在牙床上游动,上颚舐了一遍又一遍,双唇分开後勒普的目光已经游移到医师下腹,并且努力抬起脖子示意。
眼镜医师很优雅地把皮带解开,爬到床上,两腿跨跪在勒普胸口左右,将有些湿润的内裤往下一拉,又长又黑的宝贝弹到勒普脸上──他终於吃到了!
勒普又舔又吮,热情地吸弄,然而医师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头发。
“别动。”
说完了就自顾自抽动起来,勒普的兴奋在不久後就变成了疼痛──下巴又掉了。
九、幸福的玩具
九、幸福的玩具
医师直到勒普呛咳起来,才察觉到,身下口水淋漓。
笑笑,抽身,两手一搭就将勒普下颌复了位。然後在勒普痛苦与快感并存的目光下,一把把他翻了身,左手抹了一手他刚刚淌出来的涎水,三下五除二涂在他後面。後面很配合地一张一缩吞著手指,正好自己的宝贝上面也是湿腻一片,医师一个挺身把自己埋进去,微微吸了口气,掐住勒普的腰,开始大力顶撞。
好久没这麽激烈了。勒普两腿大开伏在医师身下,忘了自己四肢不听话,完全凭借本能行事,想去抚慰自己的前面,然而只是肩头在耸动,想抬高臀部进行配合,然而脚趾蜷了又蜷,还是陷在被褥之中,期待的快感迟迟得不到,勒普咬著嘴唇想办法。
他用下巴够到枕头,在嘴唇的帮助下将枕头一点点移动到身子下面,把自己垫高一点,肩膀也在帮忙。随後,勒普试著在医师挺入时,用肩膀和下巴固定住身体,往後挺腰,使之插得更加深入,更加摩擦自己的腺体。他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重视,医师完全沈浸在快感中,尤其是主动配合的快感。
终於一阵急过一阵的浪潮下,肠道一绞,热流充盈,医师软了下来,把正在享受摩擦的勒普弄得很是郁闷。
医师趴在勒普身上,懒洋洋地抓著勒普一条手臂,把鸡爪的手指放到口中,轻轻吸吮玩弄。勒普眼泪汪汪回过头,充满希冀看著医师,嗫嚅著问:“再来一次。。。行麽。。。”
小穴也在嗫嚅著,医师感觉到了,眼镜後面精光一闪,他凑到勒普粉红色耳朵边上,轻轻问:“你喜欢?”
“嗯。。。”
医师伸手向下摸到勒普的小弟,虽然两个蛋没有了但是小弟在半抬著头,他捻捻皱巴巴空瘪的囊袋,勒普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再次小声说:“。。。虽然没有了,可我还想要。”
因为没有牙齿,说话声音有些含混,医师两根手指插进他嘴巴里摸了一圈,勒普的舌头立刻纠缠上来,医师沈默片刻,抽出手,把勒普翻了个身,打开灯。
青年的身体虽然苍白细弱,但胜在身材比例合
恋耽美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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