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接触到热水,微微起些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打个哆嗦,弯腰慢慢往身上撩了些水,然後扶著缸沿坐进去。
得益於朗的手艺和去疤技术,看起来,这具年轻的身体仿佛从未受过伤害,四肢修长,皮肤光滑白皙,只是较常人瘦弱。下面嫩嫩的器官半抬著头,左右的小袋是鼓的。美中不足的是,手臂上细细针孔,以及指尖微微破皮,泡在水里有些痛。还有。。。
“又爬了很久哈?”朗揉著勒普的膝盖,没办法,身体变化从来都瞒不过医生。
勒普把头扎进朗怀里:“阳光很好,站著的话,能晒到的地方就少了。”
“我来想办法。”朗说,“不过你这麽精神,看来今天的功课太简单了,我以後弄复杂一点。”
“好的啊,现在吗?”
他抱著朗的脖子,将身体调整得舒服一点──就是直接坐在朗的腿上,用自己的屁股去蹭朗。
“你今天做了几次?”朗拨弄著小小勒普,问。
“要看你想做几次。。。”勒普的身体很敏感,不过这又不是任务,而且面前是互相爱恋之人,更放得开,小爪子直接针对目标,没搓两分锺手里的东西就硬了。
对朗来说,也只有勒普能让他迅速进入状态,就著这姿势,把自己一点点插进去。
当然他也没忘记照顾小小勒普,很多技术还是跟勒普学来的,果然很满意听见勒普的兴奋低吟。
两人了解对方的身体就像自己的一样,不过考虑到勒普的健康,朗通常只插入一次,也不射入,采取的姿势也都是保护勒普不受伤的。
不过每到这时勒普复健的愿望就特别强烈,自己还有好多花样不能使出来呢。
朗自然知道,他故意让勒普吃不饱,也有这方面打算。
“朗──”勒普拖长了声音。
“嗯?”
“我爬的很利落了。”
“嗯。”
“我手指头也动得很不错。”
“嗯。”
“还有我现在嘴巴也没问题了。”
“嗯。”
“所以。。。”
“不行。”
“我还没说。。。”
“在你自己不能一口气走路十分锺之前,我绝对不玩医生病人的游戏,也不玩主人管家游戏,还有食客服务生游戏。”
“那。。。宠物游戏?”勒普立刻反驳,“宠物用爬的就好。”
“想都别想。”
“呜呜。。。”勒普假哭。
朗亲亲他眼窝,一如以前亲吻他的双眼:“乖,明天给你扮犯人,做得好的话晚上加演入室抢劫。”
“好。”勒普亲回去。
朗搂紧了勒普,想著关於晒太阳的问题,楼顶天花板可以铺成透明的,不过需要先“拜访”一下周围邻居。
六、某先生的观察
六、某先生的观察
睡觉前的工作还是比较繁琐的。
先打上一针,然後吞下四五颗药片,四肢需要按摩,每根手指脚趾挨个检查,眼睛需要上药,牙齿也要检查──朗才不会给勒普一副假牙套,每枚牙齿都是植入牙床的。
勒普的指尖总是有细小伤痕,尽管在浴室里亲吻过,但那只是情趣,药膏还是要涂的。
在涂之前,这双手要先给朗也按摩一下。
。。。嗯,有的时候按著按著就全身都上去了也是很正常的。
这是他们住新房子的第二晚,之前是在朗的医院vip室,术後半年的复健才让勒普熟悉自己的身体,又过了三个月才能借助工具行走,之後俩人全世界旅游,累了就选地方住一阵。两人之前的佣金足够挥霍,况且一致认为朗不可以离开医学界,不是因为朗非一般高的薪金,而是这样方便获得一些新医疗技术信息,没准有用。
这里自然就是暂时的落脚处之一。
某先生并不知道他自己才算是新近搬来,早早就守候在一架望远镜前,等一辆路虎从邻家车库开出後,赶紧跑到昨天的房间,趴好位置,眼睛刚刚贴上了目镜,就见窗帘被缓缓拉开。
──被双手拉开。
那白皙消瘦的手腕上,银光闪闪,是一副铐子?!
某先生甚至可以从铐子半新不旧的磨损程度判断,这肯定不是铁的,那麽说就是很常用的那啥工具了。
果然还是那个年轻人,仍然一身家居服,不过今天他手里既没有盲杖也没有腋拐,而是在双腿外侧绑了看起来非常复杂的支架,一直到腋下。
年轻人小心翼翼地挪动著步子,忽然左脚一个踉跄,支架很是灵活,立即帮他撑住了地面。某先生猜,其作用大概就是辅助支撑,因为显然双手被铐,拄拐容易失去平衡。
从没见过外面有这样的支架,有钱人享受的高科技也不一样。某先生有些沾沾自喜地想,反正主人不在家,小宠物也是瞎的,正好让我大大方方欣赏。
年轻人已经将窗帘完全拉开,转过身靠在落地窗上,缓缓伸了个懒腰,然後艰难地小步行走,仍然在摸索“家具”和垫子──垫子早又被弄得乱七八糟。
只是,由於双手被束缚著,年轻人无法在地上爬行,速度比昨天慢了不少,偶尔还会撞上“家具”,幸好没有硬物,不然肯定受伤。
看年轻人铺下一只垫子,某先生隐约觉得今天应该会有新东西,因此很期待,可是年轻人速度实在太慢了,他还是去工作一会,画两个造型图吧。
忘记说,某先生是个室内设计师,所以他对寻找合适角度安放三角架这方面,有很专业的理念和丰富的实践经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再看过去,垫子上多了三个亮晶晶的小钢珠,一个巴掌大椭圆的银色盒子,年轻人坐在一旁正擦汗,领口打开了两个扣子。
又过了一个小时,某先生数了数,垫子上的钢珠变成了六个,年轻人正小心翼翼把一颗钢珠填到盒子顶上预留的一个小孔里,钢珠很小很滑,他手又不利索,常常捏著捏著就掉了,年轻人不得不重新摸索著拾起,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填进六个之後,年轻人就在垫子缝隙间,又开始了寻找,想是有一枚滚落後没捡到。某先生眼尖,看见钢珠躺在搬开的两只垫子的中间,似乎刚才压的时间长了,粘在垫子背面,这麽一挪动又滑掉了。
七、某先生继续观察
七、某先生继续观察
年轻人似乎有所察觉,收了手,侧过头好像在思考,随後反身摸过去,不一会准确将钢珠抓在手里,笑嘻嘻地回过身去拿盒子。谁知手掌扫过垫子上的银盒,将盒子带倒了,原先的钢珠骨碌碌又滚出来,他显然愣住,想起来手忙脚乱去按,却晚了一步,珠子掉得差不多了。年轻人拿起盒子在耳边晃晃,小脸垮下来。
某先生看得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多可怜啊,这不是又要重新来一遍了麽。
果然要重来一遍,不过这次钢珠都散落在附近,年轻人先摸摸地面,确定平整,将盒子放稳了,拿两个垫子盖好,然後坐在地上,一点点摸过去。
他两只手锁在一起,从最近处开始,为了避免重复寻找,先摸遍一块地方,确定没有钢珠便拿垫子遮上,去找另一处,以此类推。
某先生就瞧著不远处有颗钢珠,可是照他速度估计要过一阵子才能够到,不由替他著急,自己喜欢偷窥,前提是有新鲜花样,可不想老是看重复的动作,看看时间,差不多12点,吃饭工作,时不时望一眼。
不知道是第几眼的时候,年轻人终於集齐了钢珠,紧紧握著,依次塞入盒中。填完最後一个,拿大麽指顶住了孔,摇晃几下後,掀开盒盖,从里面拿出枚钥匙,摸到手腕上的匙孔,对了好几次才插进去,拧开一只手的铐子,长吁了口气,直接躺倒在凌乱的垫上。
他躺了一会,又把另一边的铐子解下,开始铺垫子,把银盒和铐子摆好。
某先生的注意力移到了银盒上,显然开这盒子需要集齐七颗钢珠,不知道是用压力卡簧还是什麽,应该不难破解,不过挺有意思。
嗯,他是偷窥,不是偷盗。
年轻人离开了这间房,好久没回来,某先生能看到的房间里也没有他的身影,只好作罢。
──明天会是什麽花样?
路虎开回来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勒普睡得迷迷糊糊,房间里似乎有人走进来,他稍微分辨了一下,好,继续睡。
朗看看床上的勒普,摸摸一旁的他换下的家居服,有些潮,看来是真累,便静静退出。随後去锻炼室看看,一抬头,对面别墅依然垂著窗帘,他转身走到地下室,准备早日“拜访”。
一觉睡醒,勒普按了下报时锺,传出自己嘻嘻哈哈的声音:“乖乖,现在已经是十五点五十五分咯!”
翻身,起床冲个澡,随便裹上睡袍,勒普想划著轮椅去客厅,忽然觉得朗似乎回来过,衣柜里少了家居服证明他没想错,不过枕边录音笔没有新留言,那就是一切照常。勒普决定去书房,他盲文读得很流畅,每天也写一点以供消遣,多了不行,手指头不顶用。
他给朗留言後,把笔摆在床头。勒普在家里基本不用手机,那东西忽然响起来的时候很烦人。
翻了翻书,又扎了几行字,有脚步声过来,在身後站定,冷冷硬硬的东西抵在後心,声音低而沈闷:“打劫,要命的话把钱交出来!”
勒普刚要回头,闻言僵硬了,哭丧著脸说:“不是夜袭麽。”
八、过家家行动
八、过家家行动
“今晚有事,行动提前。”说著,朗一把拽过轮椅,拧过勒普的胳膊在身後反剪,绳索从胸口绕过,在肘关节处打结。
勒普一脸惊恐拼命挣扎喊救命,两条腿踢得睡袍下摆大乱,他喜欢裸睡,里面一向是什麽都不穿,所以那小东西在挣扎时半隐半现。
朗恍若未见,拎起他衣领对著腮帮狠狠咬了一口:“老实点!”
松手,勒普跌回轮椅,没法控制轮圈,轮椅向後滑去,他赶忙站起来想逃,没两步就被捉回来摁著坐下,戴著手套的手指摩挲过脸颊,忽然夹住腮肉一拧:“保险箱在哪儿?”
“我不知道。。。”
他被拎起,又一根粗绳,在大腿根绕了一绕,在胯下某处器官上缠了几道,打结,另一头系在左脚脚踝:“长度有限,如果扯,会扯断哦。”
“一、一楼。。。”
一块胶布贴在嘴上,电梯从二楼落到一楼,这方向的去处是。。。
“呜呜,呜呜。”勒普忽然抬头耸肩的乱动,拿肩膀拼命地蹭胶布。
“你想说什麽?”
勒普理直气壮:“今晚面包要蜂蜜燕麦口味!”
“哦,好。”朗亲一口他的唇,胶布再次贴上,轮椅换方向,勒普不挣扎了。
烤箱里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汤煲咕嘟咕嘟的响,平底锅滋滋的响。
“人质是没有吃饭权利的。”碗碟摆上了桌,朗把轮椅推到桌子旁边,“但我不剥夺你享受空气的权利。”
可恶的朗,明明是他最爱的鳕鱼排和玉米浓汤的味道!勒普一边扭腰,一边手指头开始搞小动作,他左手和右肘绑在一起,右手和左肘绑在一起,都是打结的位置。
朗故意把刀叉在盘子上划出声音,一边吃蔬菜沙拉,一边观察勒普的动作,他有很多方法能把一个人捆死,也能打出看著很紧其实一活动就能脱落的扣,问题在於找准结点。
勒普似乎累了,脑袋往後一仰靠著轮椅不再有任何动作,呼吸慢慢变得悠长。
朗看看他无力的小模样儿,舀了勺汤,吹一吹,浇在他左脚上。
“啊!”勒普就要挣扎,绳子磨过娇嫩的位置,忍不住挺直身体一哆嗦。
“汤洒了,你有意见?”恶狠狠地质问。
勒普赶紧摇头。
朗看看时间,站起来离开了餐厅。
脚步声远去後,勒普胳膊一动绳子就掉下来,他撕开胶布,伸手摸过桌上餐刀,割开脚上绳索,摸摸跟前的碟子,空的,撇嘴,转著轮椅去厨房。
食物放在料理台上的保温箱里,刀叉和勺子齐备,不过每一份菜量都很少。
脚步声很轻很轻呢,勒普双手捧著吃完的盘子往空中一递,再收回来,继续吃。他动作慢,朗又不许他吃凉东西,一点点盛给他比较保温。
撂下勺子,满意地打个小嗝,回餐厅,捡绳子把自己缠上──蓦地,绳子被夺过去,沈重的脚步声伴著怒吼:“这是什麽破地方,穷的叮当响,你──”拽著他衣襟把人扛到背上,捏了一把脸,“我就勉为其难劫个色。。。”霸道地咬上他嘴唇,一只手粗鲁地在身上胡乱摸著,在绳索的摩擦下,那个地方又痒又麻。
勒普回应著,嘴巴里还有玉米的味道,舌头纠缠在一起,上颚被舔得酥酥的。
那感觉一传到脑子里,手更闲不住了,指尖触到粗糙的布料,扒开;柔软的布料,再扒开;结实的肌肉,这个不能扒,不过等一下可以咬。
。。。嗯,现在也可以咬。。。
(还有两更完结哦)
九、遗憾的某先生
九、遗憾的某先生
上床的时间稍微早了点,朗见勒普睡熟,把留好言的录音笔放好,自己去了地下室。
午夜时分,利索的黑影悄然穿出庭院,一小时後返回,又过一小时再次出现,到了凌晨四点,黑影消失。
早上,被窝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按下报时锺:“现在是七点二十二分,小猪还不起床。”
勒普伸懒腰,洗漱,下到餐厅,鼻翼抽动两下:“呃,咖啡、煎蛋饼和奶茶。。。”
“回答正确。”朗说著走过来,一个拥抱,一个吻,用咖啡味儿遮盖了他口齿间残留漱口水的清香。
“这麽晚还不去医院吗?”勒普摸到他穿著西装和领带。
“起晚了,马上走。”朗打个呵欠,并不解释昨晚作了什麽,勒普也不问,一门心思扑在蛋饼上。
“对了,昨天捆你的时候我想到的,听说某个国家的人有个习惯。”朗刚打开门又转回来,说,“冬天的时候,为了保暖,他们会穿一种用毛线制成的内裤。”
内裤?勒普的耳朵马上支楞起来,毛线?“那里”和“那里”都会痒的吧。。。
朗拿手拭掉勒普唇边的蛋饼渣,悠然地说:“我有一条围巾,银灰色的,好久不戴了,拆掉的话估计够用,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勒普忙点头,朗把连夜翻出的围巾和赶著削出来的四根毛衣针放到勒普怀里,在他额头一吻,这才走了。
守候在望远镜前面的某先生不得不郁闷,今天年轻人一直在窗边磕磕绊绊拆围巾,他都觉得无聊了,没精打采地画图去,心想邻家晚上的活动都不在自己视野范围内,实在很可惜。
音箱传来叮的一声,有新邮件。
某先生坐在电脑前,点击阅读:
“围巾拆了多少,不看看吗?”
某先生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大惊失色,紧接著四楼摆放望远镜的几间“收藏室”传出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他急忙跑过去,看见一地残骸。
──怎麽会?
某先生怔了半天克制住心里的惊惧,回到电脑前,又看见一封新邮件:
“24小时之内,离开。”
某先生生气地回:“我什麽也没做,而你毁了我的收藏,再威胁我,我要报警了!你的罪名是非法拘禁那可怜的残疾人!”
他有正当职业,只偷窥又不摄像,警方找不到任何不利证据,将收集望远镜说是一种爱好,也解释的通,而对方,哼哼。。。
没有新邮件。
某先生等了一会,回到“收藏室”,心疼地把“孩子们”一片片捡起来,这些都是他曾经的心血啊,某先生眼里闪著愤怒的光。
报复,我一定要报复!
上网定了几只趁手的望远镜,还有针孔摄像头,急件,次日就能送货上门。
一把拉开窗帘,远处的窗户如此模糊,只能看到小小的金色头颅。
第二天,收到了崭新的货物,新式数码自带摄录功能高倍望远镜。
某先生兴致勃勃地调焦,对准邻居的窗子。
年轻的宠物靠在垫子上,继续磕磕绊绊地拆围巾,一双腿搭在旁边男人的腿上,男人手法专业地给他按摩。
某先生咬牙切齿:“我要把这些录下来发到网上,让所有人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多麽龌龊,我要毁了你的前途,让你进监狱好好反省。。。嗯?”
男人看了看手表,忽然抬起头往他的方向望过来,微微一笑。
目镜中,某先生看清了他的口型:
“24小时。”
轰地一声,爆炸近在眼前。
(明天贴结局哦,这麽快就完了,努力更《也可以很幸福》去鸟)
十、生活在继续(完)
十、生活在继续(完)
朗收回目光,看著勒普把最後一点毛线卷成球,在脸上蹭蹭,然後邀宝似的往自己面前一递:“很软啊,应该会很舒服。”
朗也贴上去蹭了蹭:“嗯,歇一会?”
“好。我好久没织过毛衣,也要想想。”勒普凑过去揽住朗的腰,“让我量量尺寸。”小爪子又开始乱摸。
“不管是用手还是用後面,你都已经量过无数次了。”朗把他拉进怀里让他消停点。
“可是大小总在变啊。”勒普很无辜的回答。
朗失笑:“我想看你穿。”
“那是当然的!”
朗帮著勒普活动腿脚的时候,电话响,来自医院。
“抱歉,他们的手术遇到点麻烦。”找上他这个级别,说明问题确实很棘手。
“去吧去吧,我有事要忙。”勒普心心念念惦记著毛线内裤。
那台手术很复杂,最後也成功了。
只是三天以後,某先生终於醒过来时,需要长时间消化其结果。
爆炸发生在新买的望远镜上,由於和他的眼睛距离太近,碎片扎进眼球,并且深入到脑部,造成失明以及部分躯体运动障碍。
而术後发现由於积水和淤血,或者什麽别的原因,言语听觉中枢和书写性言语中枢都受到了损坏,前者让他能听到声音但不能分辨语音和理解字词的意思,即接受性失语症,後者让他写不出字来,即失写症。
因此,即使他意识清醒,也不会知道接手这台手术的人究竟是谁,更不知道那人曾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的男人不稀罕怜悯。”
所以说世界还是很小的,至於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都不好说。
对於偷窥癖来说,最好的惩罚就是视力剥夺。
某先生陷入到无休止的黑暗恐慌中的时候,勒普已经穿上了织好的内裤,等待朗的欣赏。
对於他能这麽快织出来一条,朗是很诧异的,不过当他看到那细细的三道毛线绳勾勒出两片白白的臀的时候,恍然大悟。
──丁字裤也算内裤啊。
“。。。。。。勒普,明天我们就把天花板改成全透明的,天天晒太阳。”
“。。。好,你还没说要不要一条内裤呢,反正毛线还有很多。。。”
end
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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