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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有种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仇,让武林正派和魔教残余势力了解了真相。他们谢绝各方势力的邀请,决定退出江湖不问世事。
    剧组众人围观两个主角在油菜花田里你追我赶、玩闹似的过招,彻底被这神展开的剧情震慑住了!
    大家都怀疑连续剧不会被允许播出,导演却说各国已经多有此题材,国内也早有尝试,你掩耳盗铃地派个河蟹出来就封得住悠悠众口吗?何况本片只是暧昧,没有任何实质性镜头!
    众人:…… 请问您老还想有什么实质性镜头?
    导演是个懂得攻心的厉害人。白可开始想罢演,被导演威胁赔偿巨额违约金,小财迷扑街;左饕当然想给媳妇儿撑腰,被导演私下里侮辱耙耳朵,说他有种偷搞没种演戏,视有种为生命的男人扑街。
    于是薛方和百里叶两人继续打得火热。
    后来他们出去玩了一趟回村,却发现外族入侵把全村老少全部屠杀了,两人这才意识到他们肩上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联合二皇子、武林正派和魔教,一起把外族赶出国界线外(这部分已经和许清心拍完),阐明了大英雄的真谛。
    《谁是大英雄》最后还是被删减了部分情节,拖了几个月后在各大电视台黄金时段上映了,其席卷一切收视率的气势特别所向披靡!
    影评褒贬不一,但绝对引起话题,逼人话唠,据说许多中老年观众被英姿勃发的左饕和眉目如画的白可搞暧昧惊得目瞪口呆。各种同人小说漫画什么的就不用说了。
    白春妥篦页晌了真正的人气天王。
    二人这时已进入新的剧组拍新戏。许清心说他俩太业余,连个经纪人都没有,介绍他们签了自己的公司。公司对他们很重视,也为了给许影帝面子,给他们委派了一个很厉害的经纪人。
    此时厉害的经纪人正在发飙:“左先生!马上就要上节目了,你能不能先别吃了?!!!”
    52、女主持摸,腹肌,有八块。
    之前的白可和左饕既缺少经纪人又缺少娱乐大众的精神,所以很少上节目,基本就是穿梭在各种片场一边拍戏一边拍拖。
    有了经纪人就不一样了。经纪人在研究了他们几年来的星路历程,拟画了各种表格和曲线图后,当场吐血三升,“哇噗――!”
    白可、左饕:→_→
    经纪人抹嘴,“先生们能取得今天这个成绩,真的是个奇迹!”他又想了想,“不过凭借你们的外形条件本可以更好的。”
    经纪人就决定重整河山,给他们排了一大堆通告接了一大堆片约,想要成为那个把他们推到娱乐圈巅峰上的男人。这样一来他们将一点空闲时间也没有,绝大多数工作都是分开进行的,一切以提高人气和排名为目的,完全的市场导向。左饕看了日程倒没说什么,白可私下找人跟经纪人谈了谈,让他考虑一下他们的特殊性。后来经纪人就震惊了,他们的工作也减少了一半,只接一些“适合”的戏、上一些“合适”的节目。
    他们这天参加的娱乐节目层次就很高,主题是“最佳拍档”,一共有四对艺人出席。前三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前辈,有合作多年的导演和演员,有制作拍摄两不误明星夫妻,还有极大牌的明星好友,一起演过几十部影视剧。白可左饕能跟他们同台出现,直接镀了一层金,经纪人功不可没,不过也和他们的脸最近霸占了几乎所有频道有关,更因为两人之前上的节目很少,制作方对二人颇为好奇。
    男主持开场:“我们知道,娱乐圈里有很多最佳拍档,他们常常同时出现,他们合作得亲密无间,看到一个人我们就能想到另一个。”
    女主持点头:“对。很多粉丝见了我就会问起你,我就说,关我屁事。”边说边发了个白眼。
    男主持笑,“我们今天就邀请来四对明星拍档。我们先请出一个人,然后大家来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前三组都很顺利地出来了,轮到左饕出现时,左帅后援团故意喊“唐僧!”
    男主持露出惊讶表情:“……”
    女主持:“这段掐了别播。”
    之前左饕的官配一直是《西游c 小心,妖出没》里唐僧的扮演者,神马年上、囚禁、人妖的,炒得不亦乐乎,非常油腻;直到近期的几部电影和电视剧上映,左帅后援团才不得不面对其貌不扬的白跟班仍然没有失宠的现实。
    轮到左饕白可时,主持人先是大赞了一番两人的外貌,女主持还把左饕给摸了,说他胸肌很鼓,还隔着衬衫数他的腹肌,欢呼:“八块,真的有八块!”
    男主持无奈,“好了,你这样以后左饕再不敢上咱们节目了。”
    女主持说:“反正都不来了,这次我一定要摸过瘾!”于是又踩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双眼发亮地向白可冲去,把白可吓得围着沙发跑,女主持就在后面追,场面相当喜感,现场一片笑声。
    男主持把女主持拉回去,“白幢还职14滔呕盗税桑俊
    女主持掀桌:“神马阿姨,你见过这么年轻貌美的阿姨吗?”
    男主持反问:“白词泅两愕亩子,你管隽姐叫什么?”
    女主持:“……隽姐。”
    男主持:“白春苣昵帷!
    女主持忿忿道:“不过白茨阏嫘男∑,左饕都有让阿姨摸。”
    白可:“……因为我没有腹肌啊。”
    女主持突然诡异一笑,问左饕道:“白瓷砩习撞话祝俊
    左饕:“……白。”
    于是现场一片尖叫。
    女主持说:“让我们来看大屏幕。”
    众人都以为是同前三组一样的两个搭档的剧照,转身一看,只见大屏幕上居然是白可在《极夜》里水汽蒸笼的沐浴图,定格在他双手把头发捋到脑后的瞬间。他侧脸和脖子的线条是那样精致优美,尖尖的下巴,细腰翘臀长腿,虽然看不清楚,但感觉皮肤一片细腻白润。
    女主持点评:“果然白。所以不是因为你粉底擦得厚。”
    白可:“……没擦。”
    摄像就给了白可一个近镜头,他脸上的皮肤非常白细腻,众人就眼看着他的脸蛋和耳垂一点点浮上粉红色来――害羞了。
    连阅人无数的男主持都顿了一顿。
    后来就放了一些两人的剧照,节目制作方做了很多功课。有《年少的小船》mv里白可被左饕狂踹的,有《真的真的很爱你》里赤光流锋和封佳为女生吃醋瞪成斗鸡眼儿的,有《九宫》里男主角给小狼毛茸茸的胳膊包扎的,有《桃花岛2》里黄药师抱着梅超风的尸身咆哮的,还有《谁是大英雄》里的多张田野嬉戏图。制作方甚至播了一段他们很久以前参加节目的录像,二人抢答时的默契度非常惊人。
    在掌声中,男主持问:“所以你们是拍陶紫焱的mv时认识的?”
    左饕淡淡说:“之前就认识。”
    场外经纪人又开始喷射性吐血:特么我之前教的全被你就饭吃了吗?!
    见主持人露出好奇的表情,左饕说:“我在剧组跑龙套时,白词浅∥瘛!
    经纪人愣住了。
    女主持问:“所以你们平时关系也很好?”
    “对”,白可说:“在剧组朝夕相处。”
    男主持问:“左饕为什么选择当演员?”
    女主持翻白眼,“他长这么帅不当演员太暴殄天物了吧。”
    “白茨兀恳蛭你母亲吗?”
    白可笑笑,“本身很感兴趣,当然也是对她的一种思念。”
    男主持说:“抱歉,但隽姐的离开是我们整个演艺圈的损失。”
    女主持也深以为然地点头。
    几组搭档又讲了一些拍摄过程中的趣事,就到了节目最后,做游戏来测试拍档间的默契度。
    因为左饕他们年轻,辈分又不够,被很坏心地问了一些敏感问题。主持人问,两人需要分别把答案写在答题板上。
    问:对方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衤库?
    左饕写:白色。
    白可写:花的。
    爆笑中,女主持在左饕身上来回扫描,“真的吗?”
    左饕:“……不是。”
    男主持看白可的眼神越发深,“白淳常穿白色?”
    白可摇头:“不一定。”
    问:左饕最欣赏白词裁矗
    左饕想了半天,写:都很好。
    白可写:厨艺。
    答案揭晓后左饕很同意。
    女主持惊奇地问:“白茨愫芑嶙霾寺穑俊
    白可笑说:“主要是因为他很不会。”
    问:白淳醯米篦疑砩夏母霾课蛔钏В
    男主持笑,“我们问这合适吗?”
    女主持翻白眼:“他外号叫‘左帅’哎!任何人都能说出一个觉得帅的部位吧!我喜欢他的腹肌。”
    男主持人:“因为你没摸到其他部位。”
    女主持猛点头,“对,如果他让我摸他的人鱼线,我一定就最喜欢他的人鱼线了。你呢?”
    男主持说:“我觉得他很有男人味。”
    女主持转头,“看白葱词裁础!
    白可写:武打动作。
    左饕写:觉得我哪里都帅。
    所有人:“……”
    男主持人哭笑不得,“左饕跟我之前想象得不太一样。”
    女主持点头,“我也以为他是冷酷炫狂霸拽那型的。”
    男主持笑说:“现在觉得比那一型要可爱得多。”
    左饕很面瘫地听着。
    男主持言归正传:“白淳醯米篦业奈浯蚨作最帅?”
    白创穑骸岸裕因为我这方面比较薄弱。”
    女主持正色道:“但你的演技真的没话说。”
    大屏幕就又播放了一些他们飞来飞去的打斗视频。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左饕的动作太漂亮,翩若惊鸿迅似游龙,那种张力和生命力非常炫目。相比之下白可的武打就矬了许多。
    男主持点头:“难怪。”
    女主持安慰白可道:“已经很不错了。”
    主持人最后总结,看来两人的默契度还有待提升啊。
    节目录了四个小时,很成功,因为来宾全是大牌,剪辑后会分两期播出。
    经纪人又帮他们接了几个广告。白可给ooxx男戒最新款代了言,终于不光露手还得以露脸,又另外代言了一个英伦范的男装品牌,拍了很多硬照。左饕给一款剃须刀和一款名车拍了影视广告,帅就一个字。
    他们成为新鲜出炉的吸金神器。
    经纪人很有能力,事事为他们安排,白可这才感觉到有经纪人和公司的好处。
    于是被加薪后的经纪人更加积极,花费不少精力给白可争取到了一个权贵明星社交酒会的入场券。白可当时正忙于新戏的宣传,也没多问,在车上听经纪人邀功,说此入场券多么难拿到手他托了多少关系对他将来多么有好处时,还表扬了几句。
    然后,他见到了柴副书记。
    酒会在一家七星级酒店举行,环境奢雅,非常私密,到场的有附近几个繁华城市里某派系的高官和众多大小明星。白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柴副书记,是在他父亲白茂春的葬礼上,那时柴副书记还是副省长,如今竟是又加官进爵了。但他对这个人却无比熟悉,熟悉他的每个动作,熟悉他的喜怒哀乐,连做梦也稍不敢忘,多年来每天都要在脑里掂几回。
    在场的明星衣着光鲜谈笑风生,白可大多只闻其名没见过真人。有人知道他最近风头正盛,微笑着点了点头,也有人见了他便面带惊讶地转头和同伴窃窃私语。
    柴副书记远远看见白可,眼神越来越复杂,渐渐仿佛透出淫牙阝来。
    办公室主任了然一笑,心里面已经有了谱。他见白淳尤蛔身要走,急忙向保安使了几个眼色,白可便被拦了下来。
    53、柴副书记,单独,聊一聊。
    白可刚刚在车里换了经纪人为他准备的烟灰色西装,系了条细细的时装领带,头发上甚至打了ㄠ,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论外形条件和风度气质,在一众明星中也是出挑的。此时掉头就走未遂,他微皱了眉头看向办公室主任,唇边的笑意浅淡疏离。
    那种带点禁谷欠的诱惑太鲜嫩了,让人有想破坏的冲动。尤其是修身西装勾勒的腰身线条,单薄而柔韧,着实勾人。旁边有人露出了然的笑意,有人不屑地撇嘴,认为他既想参加盛宴又想立牌坊。却不知在白可沉静的外表下,心里已把经纪人剥光了衣服吊在威亚上轮飞了n圈,果然是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被人卖了还高高兴兴地帮着数钱。
    办公室主任拨开人群到白可近前,“白先生,怎么刚来就要走么?”
    白可比他高了半个头,毫不客气地垂眼看他,又转头对挡在身前的保安说:“几位请让让。”
    办公室主任为难地搓手笑,“哎呀,是不是我们哪里招待不周呢?应该不会啊,今天到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否则白先生也不肯屈尊前来的,是不是?莫非白先生突然想到其他更好的地方吗?还是您改变主意,觉得娱乐圈不好了?”
    这番诛心之论办公室主任说起来毫无压力。明星他见多了,在权力面前却少有人敢不低头,何况是对着一向被他瞧不起的白矗克灯鹄此跟白匆彩瞧挠性ㄔ矗他亲眼见证了弱小的白慈绾伪黄垩拱夺得一无所有,如何落魄像条野狗一样背井离乡。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人善被人欺,人善就应该被人骑。所有人以为他这辈子算是完了,没成想再听见这个久违的名字居然是在电视机里,他跟他那个影后母亲一样,混了娱乐圈!听说他很努力,一步步从死跑龙套的爬上来,取得今天这个成绩,不容易。不过也难怪,白吹哪盖仔眦燎硎且桓稣嬲嬲正的大美人,他父白茂春也曾是出了名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继承了他们基因的白矗在这个男色时代里想要混出头不是不可能。但是要有人啊!有资源啊!有关系网啊!什么都没有,你以为在演青春励志偶像剧吗?
    办公室主任几乎感觉好笑,转来转去,姓白的小崽子还是转不出这个圈。他以为他成了明星、有了点名气就可以扳回一局了?就可以跟他们叫板了?恰恰相反,只会让他更加寸步难行、遭受更多屈辱。当年的故事重新上演,白淳褂秩肓瞬袷榧堑难郏这真是命啊!你命生得不好,怨不得别人。
    白慈绻聪明懂事、不计前嫌,应该可以博个不错的前程。他相貌清俊,性子又柔软,办公室主任不介意当众提点他几句,明明白白告诉他四件事:第一,今天的场子是我们的,面子你看要不要给?第二,来都来了,不就是为卖身求荣来的吗,何必意气用事?装什么大瓣蒜?第三,过了今天的这座村,你确定能找到下家店?第四,柴书记你得罪得起吗?还想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办公室主任咄咄逼人,又句句废话,让白可真心无法回答。耍嘴皮子耍不过他,比脸皮厚也比不过他,然而对付这种人有一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很有效,就是不理会,任他说得天花乱坠只当乌鸦嘎嘎叫,任他把狠戾的小眼睛瞪得再圆也心知不过鼠目寸光,事后用鸟枪还是弹弓子或者拿网子逮,只看哪个顺手而已。
    办公室主任见白可不语,以为把他吓住了,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白先生你怎么了?改变主意了吗?宴会还没开始,你就闹不愉快,这样让大家都很难做啊!”
    这时柴副书记竟打发了之前的谈话对象,向他们走了过来。柴副书记上下打量了白可一番,露出欣赏喜悦的神情,“矗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白可:“……”嚓。
    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以坦然视之,没想到再见到柴副书记这张虚伪的老脸还是忍不住犯了恶心。千算万算,却万万没算到柴副书记居然对他感性趣了。此人非人耳,禽兽也。
    柴副书记前后左右地看了一番宴会厅,关切地问:“怎么?不喜欢这里吗?”
    白可还是不说话。柴副书记的笑容越发慈爱。他看过白可演的电影和电视剧,怎一个惊艳了得!那孩子是那么年轻、那么生动、那么鲜活,老天待他不薄,他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个30岁好好地搞上一搞。这样一个妙人,却这么怕他,一见面就被压制得死死的,话都憋不出来一句,让他很有成就感,又燃起了澎湃的开发乐趣。真可爱,柴副书记想,千万要听话啊。
    旁边有人突然插了一句,“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噢?”
    白可转头,见是一个叫余克的知名男演员,演过很多喜剧片,白可还挺爱看的。
    柴副书记略有不悦,温声对白可道,“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一聊吧,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余克挤上前来,欢快地说:“对对,凑够6个人,你带我们去开房吧!”
    柴副书记:“……”
    白可摇了摇头,他跟这个人没什么好说的,于是避开拦路的几人走了出去。
    办公室主任想叫人,却被柴副书记伸手挡住。柴副书记看着白可的背影笑容越来越深,真像啊,能再倔强一点就好了。
    办公室主任有些不解。这年头已经不时兴强买强卖了,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但是白床煌,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书记有兴趣的,轻易放走吗?
    柴副书记高深地笑笑,“来日方长。”
    他注意到,刚刚白吹牧车昂炝耍ㄆ涫凳瞧的),像个芬芳甜美的水蜜桃,邀人品尝。柴副书记有些失控地心神荡漾,久违了,这样的感觉久违了。也许在白可眼里他还没有老,也许他依然有魅力,也许他经官场历练多年身上带有旁人无法抄袭的气势,也许他这次可以得到,他会好好珍惜。
    余克追了出去,气喘吁吁地跑到白可身边,“你这就走啦?”
    白可“嗯”了一声,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余克大声说:“因为你没有留下啊!我叫余克,我很崇拜你,想跟你交个朋友!”
    白可心情不好,懒得敷衍,一边快走一边不解地扫他一眼,“你是大明星,崇拜我什么?”
    那鸦翅般的睫翼像小猫爪子在心脏上挠了一把似的,余克浑身的痒痒肉都苏醒了,兴奋地说:“你演得好!我还去《桃花岛2》试过镜呢,想演黄药师,结果被那个左饕pass掉了!”
    “哦”,白可情绪已调整许多,“你不是只演喜剧?”
    余克试探问:“你看过我的电影?”
    “当然,很好看。”
    余克脸红了,“哪有你好看!”
    白可:“……”真是怪咖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白可扭过头刷刷往前走,余克一路小跑挨挨挤挤地跟着。
    穿过大堂,余克问:“你不去车库吗?”
    “没有车。”白可是个很路痴很路痴的废柴,经纪人已经先回去了,让白可如果想走就给他打电话。
    余克快乐了,“那你坐我的车吧?”
    白可犹豫半秒,“不用了,谢谢。我找人接我。”
    余克急不可耐,“求求你!让我再送你一程吧!”
    白可:“……”他驻足正色说:“余先生,我只是一个小演员,您不必如此。”
    余克痛心疾首,“我爱你啊!”
    白可其人非常的讨人喜欢,曾经隐晦暗示过他的各种化妆师、造型师、导演、编剧、制片很多很多,但这是他唯二地被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表白(另一个是总裁,地球本来就已经无法阻止他了)。怔忪一下,白可才说:“我有爱人了。”
    余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没关系!谈恋爱了可以分手,结婚了可以离,有孩子还可以判给女方呢!”
    话说到此处,白可更不能上他的车。
    白可等车,余克陪他,为了逗他开心讲了一大堆关于肉包和面条的爱恨情仇。
    白可:“…… 呵呵。”
    余克正手舞足蹈地描述面条是怎么暴打小笼包的(面条以为肉包在装可爱,特别生气),旋转门里进了一人,大步直向他们走来。这人看不出年纪,可能刚四十出头也可能五十多岁,身材高大壮硕,太阳穴微凸,双眼明亮,行动迅捷。
    白可终于解脱了,他晚饭还没吃,不过已经感觉饱到不行,好像被硬填了一大堆的面食,站起身叫人:“马教官。”原来这竟是多年前操练过左饕的教官马辉。十多年过去,他已不再是当年年轻力壮的模样,但岁月这把杀猪刀却赋予了他更多干练精明、沉稳厚重的内涵。
    马教官扫了余克一眼,判定武力值为05,警报解除,点头微笑回话道,“小少爷,最近还好?”
    白可扯松了领带,解开最上面两颗纽扣,“很好,除了今天。”
    教官?少爷?余克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他虽然嗦,然而横插的一杠子也算帮白可解了围,白可回头向他道谢:“余先生,刚才谢谢你了。”
    余克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给你讲笑话是我的荣幸。还有呢,话说拉面的老婆生了馄饨……”
    白可:“余先生工作很忙吧?”
    余克:“工作嘛,当然要全力以赴的。话说拉面……”
    白可:“余先生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余克:“不打扰啊,拉面……”
    白可:“余先生想去品尝拉面尽管去。”
    余克:“不是,不是我要吃拉面,是拉面……”
    白可:“那余先生要吃什么?”
    余克:“我吃…… 不是,拉面……”
    白可:“原来还是拉面。”
    余克特别想讲完,艰难地说:“拉……”
    白可忽然笑了,余克感觉眼前瞬间冰雪消融、满空烟花多彩绚烂、漫山樱花朵朵开,简直被晃了眼,痴呆地跟着一起乐。他就知道,他的段子是很有幽默感的。
    白可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跟马教官离开,“今天不太方便,改天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我想他一定很喜欢听你讲的笑话。”
    54、白可晒富,逆袭,男潘浚
    车子在夜色里疾行,彩色的霓虹灯光和路旁的树影投射在车窗上再飞速滑过。
    马教官一面把方向盘一面瞄后视镜,“小少爷,你见到柴广震了?”
    “见到了,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马教官冷冷道:“柴广震向来张口闭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几年前开发区许多老百姓还对他感恩戴德,现在新书记上任也渐渐明白过来了。有人还写了举报信,被那些人发现了,现在家都不敢回。”
    白可手肘拄着车窗,轻轻捏眉头,“太贪心了些。想把所有人的努力都变成他自己的政治资本,把放在他手中的权力当作理所应当,滥用无度。声色犬马、穷奢极欲,偏偏喜欢听歌功颂德,这几年更是昏了头了。大难临头还不自知。”
    马教官眼底拂过一丝惊喜,“准了吗?”
    “准了”,白可见他如此,也忍不住微微笑,“老爷子说那方面已经决定动手了。他虽然位高权重,再过三年也是要退休的,按惯例还要再升一级,怎么能容他?”
    马教官狠拍了一记方向盘,“太好了!”
    “还有我母亲的事情,也要趁着还没过追诉期。”
    马教官的声音竟有稍许颤抖:“终于……”
    “嗯”,白可问:“刘师傅还好吗?”
    “好着呢,回头我就告诉他一声,他一定很高兴。”
    “小杨他们呢?”
    “少爷放心,绝对没有问题。”
    白可软软靠在后座上,“那就好。”
    他们刚停好车,另一辆车也跟着进了停车场,靠在一边。
    左饕半边膀子吊着绷带下车,一见他们就愣住了,竟然吭哧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白可和马教官对视一眼,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缓神。左饕当年毅然决然地带白可私奔,六年过去了,他经历无数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也曾刀口舔血直面最残忍最惊心动魄的争斗,想过去看今朝,左饕此起彼伏,才意识到给他传道授业的两位教官的好,才理解了他们曾经舐徒情深的心情和对他最大程度的尊重和关爱,那就是让他强,让他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让他有一颗勇敢的心!
    玩黑拳那阵子,他虽是赶鸭子上架却也真心爽到了,打得又赚钱又刺激,却每每心里有愧,自觉对不起教官们的教导。后面这几年,无论多么辛苦,左饕一直本着武者的精神,自食其力、踏踏实实,从来没有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也从未想过软弱或者放弃,他努力不断变得更强更有担当。有次他对白可说,再见到教官们希望他可以打得赢,白可却明白他的意思,这话自然也被偷偷转达给教官们了。
    所以现在,白可和马教官都很期待面对突如其来的相遇,左饕会有什么反应。
    左饕喉结上下动了动,难以置信地说:“贱马?”
    马辉:“……” 我特么当年怎么没揍死你!
    白可见这场本应师徒相见抱头痛哭的戏又被左饕搞砸了,走过去问:“受伤了?”
    车里又磨磨蹭蹭下来一人,提着一只大口袋,正是左饕的助理小江。小江看见白可就兴奋,忙抢话道:“是呀,今天拍跳楼戏,左哥没站稳,在垫子上滚了几圈,胳膊扭了。”
    左饕:“……”
    马辉嗤了一声,“功夫天王?我还以为得有多大长进呢,原来还是这么顾头不顾腚。”
    左饕面瘫着脸恼羞成怒了,原本铺天盖地席卷的孺慕之情顷刻间毛都不剩,冷声问:“你怎么来了?”
    马辉耸耸肩:“我也没想到会碰见你。”
    什么意思?碰不见就不见了?左饕眼里几乎冒火。
    白可默默揽过左饕的腰,“我们回家说吧。”
    马辉摆手道:“我还有事,得赶紧走。”
    左饕皱着眉头不语。
    贤内助白可体贴地挽留,“马教官,上去聊聊吧,你不是很惦记左饕哥哥?”
    马辉有点为难,“儿子在家等我呢。”
    白可抬头对左饕说:“马教官也是今天刚回来,我们改天再邀请他吧。”
    马辉提到儿子,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忙忙从胸口袋里掏了钱夹,抽出里面一张照片,又拿了支笔塞到左饕没受伤的手里,“帮我签个名。”
    左饕垂眼一看,是自己拍《神探上官摩斯》时的剧照,正在殴人。相片边角稍有磨损,大概已随身带了多时。左饕心里感觉温暖又带些酸楚,想来马教官是真的很惦记他的,淡淡问:“签什么?”
    马辉说:“签名啊。给我儿子的,他们那帮半大小子都崇拜你,认为你威风。有眼不识金镶玉!”
    白可送走马教官又撵走江助理,拉着左饕进电梯。
    左饕沉着脸不说话,进门就坐在沙发上一圈圈解绷带,连他弟弟“喵喵喵”使劲冲他挑衅都不搭理。
    白可怂了,蹲在他面前小声问:“左饕哥哥,你生气了?”
    左饕顿了顿,伸手捏住白可的下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白可任他捏,“因为一直不确定…… 也不想用这些东西烦你。”
    左饕松手,把拆下的绷带扔在一边,只剩手腕上贴的一块胶布,“现在怎么打算说了?”
    白可抬头看他,目光中充满坚定,“因为我决定diǎo丝逆袭!”
    左饕:“……”
    白可拉过他的手细细观察伤处,见果然不严重才放下了心,嘻嘻一笑。
    左饕:“你…… 唉。”
    白可想了想,蹬蹬跑进书房,翻找了半天,又捧出好大一堆文件夹放在左饕面前,“这是我的全部身家,喏,都给你了,请你不要抛弃我!”
    左饕:“……”他随手翻了翻,就惊呆了。大沓大沓的资产证明、股权证明、房产证、公司、实业、报社、存款、投资、债券,中文的、英文的,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票据。
    左饕接的工作比白可多,又多为打戏,片酬自然也就更高。根据多年来的习惯,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一家之主,有一种心理上的攻的优越感,可是按照白可现在的身价,他更像个傍大款的小白脸啊口胡!
    一家之主面无表情地特别生气,问道:“哪儿来的?”
    白可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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