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疼痛,与大地上的骤雨,一齐降下。
杨琬的知觉在这时反而变得敏锐精细。不止听见激烈的雨声,殿内门窗虽紧闭,她也看出外头天色乍暗。
然而臀上被连着打了数次,消不去的刺痛连成了一大片,她才明白了那是什么。
呼延彻在用箭杆抽打她。
在床上,他很喜欢从身后进入她。每每入得又深又重,偶尔甚至教她爽得忘乎所以。用这样粗暴的姿势交合,最易抛开礼义廉耻。好像和他一起成了禽兽,只顾绞紧的那一处。
他来回操弄时,总要抓住她的臀肉。那里肌肤本就细嫩,穴里挤出来的汁水沾了许多,更是滑腻。他进出起来又凶,于是要很用力,才扣得住这两团。有时到了第二天沐浴,还留有他勒出的指痕。
原本很少被揉捏到的地方,在他这样调教下,竟有了敏感的秘密。她不愿相信,但又难免注意到。他的手一放在上面,自己穴里就会有一丝空虚的骚动。甚至期盼着被他掐住,好被粗大的阳物入个狠。
从十四岁初尝云雨,杨琬对情欲一直是坦然的,在外也自问还算矜持,不至于受世俗之见刻薄。可是在呼延彻的床上,她再需要乐趣支持自己活下去,也到底不希望在受如此凌虐时还有快感。太像奴隶了,她惶然。
但下一次,仍然放纵自己沉溺在激烈的性事中。两瓣臀肉被他掰着,穴口就要微微张开,吐出晶莹花露。他抵着这点水,轻易就挤了进去。情潮一浪接着一浪,他手上用力也渐重。把她的身子奸到发颤,仍不罢休。
到他终于有了射意,最后几十下猛入起来,若是松了手未免扫兴,于是更凶得让她几欲呼痛。穴口都被拉得更开了,巨物进出,淫靡水声不断。比她的呻吟更尖细,他爱听极了。
最后关头才拔出来。穴口被撑开许久,一时不能紧闭,他忍住浇进那微肿小口里的欲望,往往会射在她臀上。浓热的精液流下来,杨琬感受得清清楚楚。有时顺着臀沟向穴口流去,他会伸手揩走,然后在她臀上随意抹开。
他刚才强入,穴口被磨得热而痛。箭杆却是冷硬的,落在肉上,激得那里克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又毕竟是兵器,带着裸露的杀意。
他从没有打过她。杨琬既惊且怒。但臀上愈痛,穴里反而愈有蜜液,渐渐包藏不住。在抽打中,点滴泄出。
呼延彻停手。那两团肉白嫩可爱,如小丘覆雪,平日轻易就留下他的痕迹。眼下被抽出了纵横交错的红印,甚至有几丝血渗出来。
杨琬原以为自己已痛得麻木了,但臀上忽然有湿热的触感,她仍然受了激。酥麻的意味从早该失了知觉的地方蔓延向全身。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呼延彻弯腰舔舐过血痕,又半跪下来,将她两腿分得更开。
随后,早已黏腻不堪的花穴,被他宽大的舌头强硬闯入。轻车熟路,像肉茎一样猛叩她那一小块媚肉,杨琬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欲液骚热,被他唇舌卷去大半。
他是第一次吃女人的淫水。只因为舔她臀上的肉时,瞧见那里翕动着。小穴刚才还干涩得不许他干,现在又水多得含都含不住了。看得他意动,明明打算起身再操进去,却又忽然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杨琬也是第一次被舔,竟就很快到了高潮。她从前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样舒服,连臀上屈辱的痛意都暂时抛却了。舌头还在她体内动作着,高潮后的花径仍不住地收缩,新的快感又被它搅动着酝酿起来。
就算挣脱不得,难道非要受这种羞辱么。宫里有下人受杖责,皮开肉绽的场面没到过她眼前,但想来也就是这一类的痛了。可怎么会有人,一边受着抽打,一边渴着在施虐者身下攀至高潮呢。
她只觉得所剩无多的自尊,又折去了几分。
呼延彻还捉着她。舌头慢慢退了出来,眼神愈暗。新的血迹又丝丝浮现,他没再舔去,而是站了起来。
精铁制成的箭尖,倏而落上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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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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