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待穴肉是否适应他挺动,便已经将肉棒生硬地抵在花心处,原本扛着温素一双鹤腿的肩膀自顾自地压了下来,她的双腿也随即被压到胸膛前,整个人被折迭起来。
这个动作也将云景生生挤到一旁。望着仍在攥着温素纤手,同自个儿不过几面之缘的云景,慕容玦睨视道:“趁人之危,你真是她的好师弟。”
“好!慕容王爷当真潇洒,若不是你现下压着我师姐,我真当你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
“是你拿话激我。”
慕容玦眼中有怒意。
方才云景转头问他还算不算男人。
“你若对我师姐没有异心,我怎能激得了你?慕容王爷想当正人君子便尽管去当,我自个儿独享骂名也无妨。”说罢云景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冲着被压在慕容玦身下的温素道:“师姐,我在这儿呐。比起正人君子,你更喜欢我是不是?”
还不等回过味来云景是什么意思,温素的身体再度迎来一阵痉挛。
原是云景话音刚落,慕容玦就已经由于不可辩驳而深感气恼,将这股气全撒在身下,将本僵在她膣道内的阳具用力挺动,借着气势并不浅入而是从抽插开始便狠硬地深深冲刺。
云景留在花心滴落的精液已经被龟头掏出许多,然而慕容玦的肉棒却从未完全抽离温素身体,同花心之间始终只留半个龟头的空隙,又准又快地同似乎已经被撞地麻木的花心亲吻。洞穴口的白泡凝结牵丝,滴落在床榻久久不散,
温素扭着肩膀望着云景,哭喊着轻一些,要肏坏了,但话不成句,含含糊糊。
只听到一句云景。
便是这句话将慕容玦彻底激怒。
“现在肏你的是我!”
慕容玦捏着温素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凝注她微微张着的小嘴和滑腻的粉舌,深吻在她唇间,几乎要将她整条舌头都嗦进口中,吮吸着她因被吻的凌乱而如涨潮似涌起的津液。脑袋也轰地炸开般,仿若理性再不存在。
身下挺动更深,压着她的腰腹使蛮劲儿开疆扩土,希望她记住自个儿的滋味,用力肏了几抽,次次尽压着花心要撞破般用力。
温素握紧云景的手也因强压而雷劈般松开。
像非要分开那两只握紧的手不可。
慕容玦脑袋抵着床塌对面的顶棚,提起温素双腿将脚踝攥在手掌中,温素便只有头颈着床,呈倒立状,被慕容玦将整个人半提起来,不由地因恐惧而尖叫起来,然而尖叫却在百十来抽的肏弄后转为攀向巅峰前的低吼。她的手已经因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而与云景分离。
“肏你的是谁?”慕容玦的声音好像很遥远,又好像近在咫尺,带着不甘和怒气,仿佛温素答案不能令他满意,那么他就要想尽办法来玩弄她。
“是慕容玦,肏我的是慕容玦,去了——”
身下飞快地抽插最终化为一股难以忽视难以抵挡的猛刺,云景的精液才被龟头挖出,温素的子宫中便又被灌入一腔浓精。
在她失去理智迎来高潮,烂泥似瘫倒在床榻时,轻启的朱唇则被两根手指撑开,顺着手指,不知是谁的肉棒带着腥气撑开她的小嘴,也不知是谁的手指正摩擦着她凝结着白泡的洞口,要将流出的精液尽数塞回肉穴内去。
浑身被人抚摸抓挠着,柔软而富有弹力的椒乳被舌头舔弄。腋下也没逃过,被人一阵狂嗅后便夹着肉棒摩擦,精液洒在她泛起嫣红色的身体上,播洒在她身体里。
才得以喘息的穴口很快又被塞回手指,待温素春潮涌动,穴肉稍加放松后,便被肉棒替上,花穴中被塞的饱满发胀,嘴穴也被欺负的合拢不了,不是叫肉棒欺负就是被拿牙齿咬。温素模糊中感到自己被翻来翻去,被又压又抬,一会儿被抵着床头狂肏,嘴里还吞吐着另一根肉棒,一会儿脑袋躺在膝盖上,椒乳被把玩,穴口则湿湿热热地被舔。
长夜漫漫,两张小嘴从不曾同时有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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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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