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徽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秦晋远跟周正毅在“迷夜”里喝酒时也在想这件事。
周正毅叫了秦晋远两声,没人搭理他,周正毅抬起胳膊肘轻轻撞了他一下,秦晋远还是没反应,周正毅只要用劲一撞,结果把秦晋远手里的酒撞得洒了出来。
秦晋远赶忙放下酒杯,拿起一边的餐巾纸擦衣服,周正毅神情古怪地问:“想什麽呢?”
“没什麽。”
“这还叫没什麽?都他妈想得出神了。”周正毅摸著下巴瞅了秦晋远几眼,突然了然的一拍巴掌说,“听说苏徽离家出走了?”
秦晋远斜睨他一眼,“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就问跟他有没有关系。”
秦晋远避重就轻,“你说他为什麽要走?以前也吵过架起过争执,可从来都是几天就消气的。”
“这次又因为什麽吵架?”
秦晋远把当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周正毅,连同吵架的内容也只字不拉的复述给周正毅听,周正毅听後只说了两个字,“活该!”
“为什麽?”
“老秦啊,多大的人了,这一点你不懂?”周正毅拍著秦晋远的肩膀哈哈大笑,“你把他捡回家,是喜欢他还是只当养了只小狗?”
“自然是喜欢他。”
“有多喜欢?非他不可麽?”
两个大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委实奇怪,秦晋远听到一声声“喜欢”就觉得头皮发麻,喜欢这玩意究竟是个啥?他只知道宠著苏徽就是应该的,十五年来每一天每一秒都该宠著他,谁若是伤了苏徽,他第一个不饶过那人。苏徽待著自己身边也是应该的,一切就像注定好的,可现在苏徽离开了,天注定的事也发生了变化,这样秦晋远措手不及。
秦晋远对周正毅说:“他本来就是我的。”
周正毅又问:“不!他跟你非亲非故,苏徽从来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可他在我身边十五年了!”
“那是他愿意。”
“可他为什麽要走?”
“因为他不愿意了。”
秦晋远迷惑道:“为什麽?”
周正毅笑答:“夫妻之间尚难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况且是苏徽。你误会苏徽他忍,你一直控制著他,他也忍,可是你对感情不忠,试问谁能忍?更别提忍上十五年!?”
秦老爷子一共有三个儿子,每个儿子都是不同的女人生的,秦晋远排行老二,她死去的妈是老爷子第二任夫人,老爷子还没跟第一任夫人离婚时就怀了秦晋远,秦晋远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忠贞观念,这不能全怪他,大部分都是老爷子这榜样的错。
秦晋远从小就聪明,不让家人烦神,在学校时投怀送抱的人就多,不仅因为秦晋远的样貌,更多的是看上了秦晋远的背景,等到秦晋远工作了更不需说。
活了四十多年,直到今天跟周正毅坐在“迷夜”喝酒,秦晋远才首次知道忠贞是样很重要的东西。
周正毅见秦晋远半天没开口,遂问道:“想明白了麽?”
秦晋远说:“还在想。”
“那你接著想吧,我要回家教育儿子和孙子去。”周正毅拿起桌上的手机放进口袋里,临走前丢给秦晋远一句话,“想通了就去跟苏徽道个歉,把人接回家老实过日子吧。”
秦晋远躺在沙发上边喝酒边消化周正毅的话,喜欢不喜欢、爱与不爱,这问题他闹不明白,他只知道苏徽是唯一不能放手、不能被人取代的。至於忠贞,真那麽重要麽?
服务生以为包厢里没人了,便进来收拾,看到沙发上的秦晋远时,吓了一跳。
秦晋远眯著眼,似醉非醉。
服务生走近一看,原来是熟人,他弯下腰想要叫秦晋远,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晋远的名字,只好试探性地推了秦晋远一把。
秦晋远坐起来看清来人,说:“是你?”
服务生点点头。
“这份工作还习惯?”
“习惯,谢谢你。”
“怎麽谢我?”秦晋远随口一问,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他想到了苏徽。如果苏徽在他身边只是为了报恩,如果苏徽有一天会离开,他该怎麽办?结婚生子,正常人的人生道路,如果苏徽去走……
想到离开,秦晋远心里一阵绞痛。
服务生穷地叮当响,唯一能报答秦晋远的只有这幅身体,於是他跪在地上,落下秦晋远的拉链帮秦晋远口|交。
秦晋远在他嘴里慢慢变大,服务生脱下裤子,吐了点口水抹在後面,就坐在秦晋远身上。
秦晋远这才回过神来,推开服务生的手顿在了一半,转而变成了扶著他腰的姿势。
真的非苏徽不可麽?
硬生生的闯入逼出了服务员的眼泪,恍然间就如同秦晋远和苏徽的第一次,秦晋远抹掉那泪水,看著男孩认真的说:“我没有强迫你。”
服务生趴在秦晋远肩头,揽住秦晋远说:“嗯……”
包厢里弥漫的色|欲气息混合著酒气,让秦晋远有些恍惚,昏暗的灯光下迷离的气氛,快|感在身体里积累,情感的脉络越来越清晰。如果不是苏徽,那麽再多的身体享受也只能是肤浅的发泄,情感和爱意无法倾注的性|事也许称为性|交更为合适。
苏徽……秦晋远的心里低沈的回荡著这个名字,涌动的血液带著酒精让他整个人更为的晕眩,睁开眼,竟仿佛看到了苏徽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上一般。
一时间,控制不住的大力抽|插,用粗野的动作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宝宝,跟我回家。”酒精让秦晋远失去了判断力,他把身上的人当做了苏徽,对他呢喃。
是的,只能是苏徽。
苏徽说他是自愿留在自己身边的,秦晋远感动的想哭。於是,死死的扣著身上人的腰,直到他失去意识,陷入酒精带来的沈睡。
秦晋远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迷夜”的包厢里,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身边也没有苏徽的身影,那大概是个梦吧,秦晋远捏了捏鼻梁让自己清醒一下。
服务生清理好下身回来寻秦晋远时,包厢里已经没有人了,服务生靠在门板上,失望地说:“呵呵,原来是一场梦啊……”半晌,又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了一句,“我想跟你走,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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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远认为昨天的春梦是一种提示,提示他应该主动去找苏徽,好好跟他谈一谈。
秦晋远翻看著桌上的台历,後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这十五年来每一年的生日苏徽都会陪自己过,今年当然不能例外,於是秦晋远拿起手机开始给苏徽打电话。
苏徽听到熟悉的铃音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清来电显示确定是秦晋远,才迟钝的按下接听键。
秦晋远低沈的嗓音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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