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这明明是萧白自己的人生准则吧.......
“也差不多吧。薛灵剑,你是弑天教的教主,是魔头,我是追星阁的阁主,也是魔头,同样都是街口老太太教育自家孙子‘天晚了,快去睡觉,不然会被薛灵剑或者萧白那些坏叔叔抓走做成人肉叉烧包’的大坏蛋,你不能跟我起分歧的,不然会招武林白道笑话的”话到此,萧白呲牙一笑,亮闪闪的齿间滑过一丝精光,“而且嘛,做坏蛋这种事,明明我比你拿手的多!”
“......”这种事还要拿来炫耀?!!!
“阁主英明!”难得韩叶这个万年冰山脸,终于附和他一次。
“好啦,你不开口就是默认同意了!那我们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自作主张的替别人下了决定,萧白开心的挽住自家护卫的手臂,还不忘抠门儿的跟薛灵剑嘱咐道,“阿剑,你付钱!我忘了带银票。”
“我知道,你带的都是黄金............”转眼间称呼被从“薛教主”变了“阿剑”的人,一语道破玄机。
“你想对我的心肝宝贝儿做啥?!”萧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起了一身毛,机警的捂住了自己藏在衣襟里面的锦袋。
“不做什么,只是我也没带钱,恐怕萧阁主要破费了.........”这样,也算是魔教教主志同道合的一种吧?
“呜,那些都是我辛辛苦苦攒的嫁妆!我要是嫁不出去了,我就赖上你了!”但显然,这分歧还是有的,而且还很突出..........
“算我怕了你............”叹气。
重重苍山本已难越,奈何道阻且长,更添烦恼。古道漫漫,去往帝都这一路,夏日烈烈的太阳,能把人的耐心全部耗尽。
这是赶路的第十二天中午,在自称肚子饿坏了走不动路的萧白强烈的要求下,他们在距离皇城还有五十里外的一家客栈落脚。
吃饱喝足之后,萧白还是借口近来赶路太累,磨磨唧唧不肯离去,无奈薛灵剑碍于还有求于他暗中派人护送沈家人的事,也就将行程推到了第二天。
当天晚上,薛灵剑独自在一间上房里和衣而眠,夜半的时候却闻到了迷香的味道,这气味何其敏感!就像是十年前那个晚上,他被迷晕在薛府自己房间里的那种迷香!
屏住气,睁开眼,只见被割破了个小洞的纱窗之外,有一根细细的芦管在往屋里吹气,甜腻的迷香自此而来.........
他在弑天教已经习惯了被刺杀的日子,这区区迷香怎能迷倒他?!起身,一抽枕头下藏好的的剑,他速度极快的两步迎上窗前,即刻顺着那芦管的一端劈杀过去,直刺来人的咽喉!
“啊.....”闷闷一声,连大喊呼救都来不及,白纱窗染了猩红血迹,他抽剑而出,只瞧见屋外一个精瘦汉子的身形晃了晃,就顺着窗子滑了下去,甚至,他都没有看见那人的脸。
来不及多想,他提剑匆匆出门,去往隔壁萧白屋里察看。一脚炸开房门,却见屋里诡异的寂静,居然是空无一人?!再去韩叶屋里,却也是没有人?!他们两个,怎么会这样突然消失了?!是有意提前离去,还是发现了刺客故而被他们调虎离山了?
薛灵剑沉下脸来,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到四起的风声和闷闷的雷声。在这寂寥深深的晚上,本就漆黑一片的天空好像盖住的大锅闷着热,隐约有乌云欲来罩顶,怕是将会有一场大雨.........
按照原先的推算,沈如钰先走,当是会比他早到帝都一天。那么因了萧白的磨蹭,耽误了这一个下午,又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熟悉的迷香从何而来?还有自己居然都会被刺客盯上,那么很有可能沈如钰他已经...............
沈如钰?!一想到这个名字,他已然不敢再有任何的顾忌了,立刻从二楼轻功掠下,冲到客栈后院的马厩,骑上千里驹,这就往城内赶.......
也许是走的太过匆忙,或者是根本就没有注意,他没有看到这黑暗当中有两双眼睛,一直在仔细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同深处幕后在观一场好戏。
“唉,还真是心急呢。不过,他这脚程要是够快,估计能赶上给沈如钰收尸。”从客栈一楼的拐角处,走出来个年轻的黑衣男子,他的脸在这黑灯瞎火的晚上显得颇为模糊,连轮廓都看的不甚清楚。
“只可惜......”男子身后有人,似是叹惋的说道。
“可惜什么?”嗤笑一声,年轻男子冷冷提醒道,“从一开始,我们踏上的就是一条不归路。这是你所想要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后悔。”
“这些,我都知道。”
这个夜晚太长太长,还有很多事情,正在发生着......
这时候,不足百里外的皇宫虽然对外严密地封锁了消息,里面却也早已经是大乱!因为,皇帝在一个时辰前遭遇夜袭,驾崩了!一时之间,除了几位帝都堪为心腹的重臣被皇太后诏入宫中,连宫门侍卫都不曾知晓内情——那个前来刺杀帝君的刺客,还在逃亡的路上.........
大雨,就在此刻下起来了。雷声不大,豆大的雨滴却重若抛珠,紧密地砸下,顿时燥热的大地仿佛焦灼的树皮都快要炸开了似的,微有几丝丝凉风吹的很慢,还是闷热!
薛灵剑一路风尘,冒雨狂奔而来,到了城外却见城门紧闭,城头皆是把守森严,就悄悄地绕道去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城沿儿,弃了马匹用轻功扶摇而上,翻进城内。他只想更快地见到沈如钰,沿着内城的街道想再找一匹快马,可直奔皇宫附近,却不料眼见城内家家关门闭户,灯火未明之间,确是杀机四伏!
不知不觉的,楼头更鼓声在这大雨倾盆的夜里,愈发显得隐约朦胧。
薛灵剑从最近的一家客栈内偷了匹马出来,刚近皇宫,西北西南两处的暗巷里,就杀出两路早就埋伏在这里的蒙面黑衣人。
他们呈围攻之势,一齐聚拢上来,便自腰间摸出暗器,任那令人猝不及防的飞刀错杂结成乱阵,密密如针,飞转而来。仿佛流星擦过鬓角,在这错落纷纷的雨线之中,快的简直连擦过鼻息间呼吸气流时候的声音,都要模糊了。
乱刀之下,□□马如遭凌迟,它高高地抬起前蹄,嘶鸣阵阵哀声凄惨,还是一个不备,就猝然跪地而亡。
出招之时,雨声已是靡靡,这寒气自心底起,眸中生。
薛灵剑当即迅速翻身下马,凌空一跃成倒立之势,自高处急转而下,手上剑尖儿刚一落地,摩擦之间就炸起一尺金虹色的利器厮磨之光。他手腕灵活的急急地挥剑做盾,屏住了气,抵挡着避开这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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