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住大娘的拷问,转移了话题问粉比:“你家喂了很多鸭子吗?”
又被爱豆翻牌了,古知恩眉眼都是笑,特意把声音放柔了,柔中又带钢的说话:“十来只鸭子,还有十五六只鸡,自家喂养的,我妈每年都会特意喂一些等我们姐弟过年回来吃,味道可好了,姜哥哥你要不要吃啊?我可以送你几只。”
“谢谢。”贺之江一想到古知恩喂鸭时的乡下翠花造型就想笑:“过年回家呆几天?”
能和爱豆近距离对话,古知恩有问必答:“年初七或初八走,姜哥哥你呢?”
“我的行程变化比较大。”
一阵山风吹来,古知恩为了美穿得不多,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贺之江见状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古知恩:“不要着凉。”
这是什么神仙爱豆,也太宠粉了吧,古知恩有中大奖的感觉,激动的脸都红了。
下一秒外套落在了肩上,但不是爱豆的外套,是乔耀祖拿了古知恩自己的外套下来,还被喝斥了:“穿这么点不要命了?”
古知恩暗恨!恨恨的瞪了坏人好事的碍事者一眼:“美丽动人懂不懂?”
乔耀祖横眉怒目:“美丽动人没看出来,只看到鼻涕冻出来了!”
什么!古知恩花容失色,立即就转过身去背对着爱豆,手探上鼻子发现被骗了,气的要命,但在爱豆面前为了保持温柔可人的形像,不能发脾气,勉强挤出个笑脸:“亲,你能活下来全凭我性格好!”
对此,乔耀祖嗤之以鼻:“你姓王?”
什么意思?隔壁老王?不对,古知恩冥思苦想了好一会才豁然贯通,狗男人在骂自己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好气,又是想杀人分尸的一天呢。
古知恩恶狠狠的低声警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乔耀祖嘲笑:“呵,这就是你所谓的性格好?你怕是对它有误解!”
居然在爱豆面前毁人形像,不可饶恕!忍不住,想打人!古知恩不停的深呼吸,暗自告诫自己“暴燥不好,不好。”
贺之江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默默的把脱下来的外套穿了回去。正好这时大娘说到:“小伙子,你不是想学唱山歌吗?看,我们村最会唱歌的媳妇来啦,走最前面的那个就是,可惜你来晚了,她上半年刚出嫁,花落我们寨主家。多俊的媳妇啊,那身段一看就好生养,我都瞅好几年了,可惜家里细伢子不争气……”
为了不被气死,古知恩无视了乔耀祖,好奇的问:“大娘,你家几个伢子呀?”
“两闺女,一个细伢子。”说到儿女,大娘就直叹气:“没一个愿意留在山里的,全部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一出去读书就再也不回来了,外面有啥好的,东西贵,喝口水都要钱,哪像我们喝的天然山泉水,自家种的菜怎么吃都安心……”
在大娘的碎碎念中,最会唱山歌的寨主家儿媳妇走过来:“大娘,是这小伙子要学唱山歌吗?”
贺之江是来求学的,态度非常诚恳:“你好……”
山歌立即就霸占了贺之江的全部心神,教一句他就学一句,明明不会瑶族的语言,可他模仿发音的天赋非常厉害,基本上都对,偶尔有发音错误的,纠正一次就差不多了。
同样的输出,古知恩就接收不良,小声跟着学唱了几句后,识趣的闭嘴了,在一旁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唱,怕在爱豆面前露短出丑。扭头问坐在身边的乔耀祖:“你听得懂吗?学得会吗?”
乔耀祖冷笑:“好像你就听得懂学得会一样!”
古知恩:“……”这狗男人今天是吃炸药了不成,老把人往死里怼!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死灰复燃了:“你不气死我不甘心是不是?”
到底谁气谁?乔耀祖:“恶人胆大,小人气大,君子量大。”
这狗男人仗着脑子好,骂人还骂出花样出来了!古知恩气的把乔耀祖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给自己保暖,冻不死他。
看着带有自己体温的围巾围在古知恩的脖子上,乔耀祖觉得挺配她衣服的,胸口的怒气散了大半。
爱豆要学歌,乔耀祖有毒,最后古知恩问旁边正在穿针引线的大娘:“大娘你的五色衣真好看,请问一下接单吗?我也想要一套。”
大娘笑容里有坑,诱人上钩:“大娘只给自家闺女和儿媳妇做衣裳呢,你要留下来吗?”
古知恩纠结一会后忍痛拒绝:“不了,我妈不让。”
“唉,山里就是留不住人啊。”大娘摇头叹息:“我们山里多悠闲啊,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冰箱电视洗衣机和网络都有,可就是留不住人,山里的姑娘也都被拐跑完了,外面压力大,我细伢子在深圳买房,6万多一平,把我们两老的棺材本都添上了,买个房子还小的跟个鸡窝似的,一个月要还银行一万多房贷,你说外面有什么好的,现在政府大力开发我们花瑶,不比外面差!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伢子都好着呢……”
乔耀祖口轻舌薄字字嫌弃:“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拿不动针,大娘你留下她有何用?”
嘿,狗男人又骂人不带脏字!谁是废物了!古知恩一起算总帐:“你再抵毁中伤我,我咬你!。”
乔耀祖特意看了眼古知恩红润的嘴唇,喉结滚了滚,一样一样的问:“你担得起柴火?提得动水桶?还是绣得了花?”
古知恩被质问的说不出话来,一样都干不来,确实是个废物。
被乔耀祖这么一分析,大娘也清醒了:“闺女,你这样可不行,嫁婆家会被嫌弃呢。”
这就很让人不服气了,古知恩据理力争:“不怕,我招婿。”多赚点钱,做一家之主,谁敢惹!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大娘传授丰富的理论知识:“当年我也差点就招上门女婿了,就是不太好找,有出息的汉子哪个愿意做上门女婿呦,愿意上门的都是各有不如意,那可得睁大眼睛仔细辨认清楚了。要是就长得不尽如人意点,晚上关了灯也能将就着过,要是招来个人面兽心的中山狼可是会有灭门之祸。”
“我后来之所以嫁人,就是因为寨子里有个上门女婿把一家子都砍死了,男女老少一个都没放过,最大的有98岁了,小的才3个月,就因为让他不要整天游手好闲,他就心怀恨意,下此毒手。”
“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也就一张脸能看,骗的我们寨子姑娘昏头晕脑的就选了他,害惨了一大家子,在睡梦中一个都没逃过,她堂兄弟可是我们寨子读书最多的,读到博士了呢,就寒假回来过个年,就这么没了,年纪轻轻的还没结婚呢。闺女,我这老式纹眉发蓝光,还又细又下垂,很不自然,要怎么改啊?”
古知恩:“……”就像猝不及防!
大娘,你这话题要不要转换得这么快!跨度要不要这么宽广!前一秒还在全家灭门惨案呢,后一秒就跳到化妆打扮!。我虽然是年轻,可脑子没转那么快啊,有点跟不上您呐,而且我是个会计,你要是有帐算不清楚我还能撸起袖子帮帮忙,但纹眉不是我擅长领域!
可大娘是不区分这么多的,就像村子里只要是计算机系的,统统被拉去维修电脑“我家电脑冒烟后开不了机了,给婶子看看。”
古知恩抗不住大娘带着希翼的眼神,想想了后,扒拉出一个美容院的朋友来:“大娘,我给您问问。”
视频接通,大娘的烦恼很快得到了解释办法:“我看您这纹眉底色没有那么浓,不需要激光清洗,通过转色就可以修改,转色后可以立即操作目标色,不需等。目标色您不能选那么浅色的,得选用深色系才能把底色盖住。您想做线条眉呀?我建议您做雾眉效果更好,改老式纹眉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做线条眉的,您要是实在喜欢那推荐您做线+雾。现在眉型你不喜欢是吗?那改改眉峰和眉腰……”
半个小时后,大娘心满意足了:“闺女,多谢你呢,本来我去镇上问了,说要激光洗眉才行,洗眉又痛又贵我才没去做……哎呦,我忘记给我娌妯问了,她的纹唇也想改,当年刚纹时感觉挺好看的,现在不行了,怎么看怎么怪异,还有些掉色,去镇上问也说要激光清洗。”
古知恩的敬佩如滚滚长江水,大娘,你们年轻时候可真爱美!我到现在还没有做过纹眉和纹唇呢,你们领先了几十年的时尚!是个弄潮儿。
等大娘娌妯的纹唇苦恼也被解决后,大娘大声宣布:“篝火晚会开始喽。”
除了刚办丧事的那家,整个寨子里的人都出动了,个个不管男女老少都穿着花瑶独有的服饰,表演节目丰富多彩,但古知恩的全部心神都放在爱豆上,看他笑,看他闹,看他放声高歌,看的目不转睛,好满足,心里甜的跟蜜一样。
整个篝火晚会古知恩最喜欢的就是大家手拉手围着圆圈跳舞,左手拉着贺之江,右手拉着乔耀祖,在男色上简直达到了人生最巅峰,可惜人生就是容易高低起伏,很快古知恩就到了谷底,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舞蹈步伐看着挺简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是踩到爱豆的脚就是踩到乔耀祖的脚,还拉跨了整个队伍……最后被乔耀祖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
看着爱豆的手被村里一枝花拉住了,古知恩心里犹如打翻了醋瓶子,酸气冲天,可是技不如人又能怨谁?最后左脚狠狠的踩了右脚一脚,让你不争气!右脚它好委屈。
正在喝水的乔耀祖看到古知恩自残,看她犹看智障:“腿不想要了?砍下来烤着吃呀,火是现成的!”
真的想砍,古知恩的心在滴血:“砍了会死吗?”
个傻子,还真心动!乔耀祖做担保:“死不了!截肢的人你又不是没见过!”
想想还是害怕,古知恩放弃了:“可是,砍了短一截,就走不了路了。”
乔耀祖把后路堵死了:“可以安装义肢,我可以免费赞助你!”
这人到底懂不懂看人脸色,知不知得饶人处且饶人!本来爱豆在别的女人手里就已经够心烦意乱的了,还来添堵,古知恩大怒:“你可真烦人!”实在是气不过,趁乔耀祖不注意踢了他一脚报仇血恨。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乔耀祖把裤子上的泥巴拍掉,才迈开大长腿去逮人,还真以为能逃到天涯海角去!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古知恩吃了腿短的亏,三两下就被追上了,果断检讨:“爸爸,我错了。”
呵,现在求饶晚了,乔耀祖也不打人,就挠痒痒,哪里痒挠哪里,古知恩笑得喘不过气来:“大爷,大爷,奴家晚上好好侍候你,保证让你爽的魂飞天外,求放过。”
大爷僵住了,脸色五彩缤纷成了雨后彩虹,最后定格绿油油上面。
因为正路过的大娘听到了古知恩的话,看上乔耀祖的眼神格外不同,诡异着呢,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语重心长:“祖宗礼法还是要守的,大娘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可也知道乱伦是不道德的。”看出了乔耀祖的不自在,摇了摇头走了,边走边感叹:“还不如共·妻呢……”
很明显的被误会了,古知恩伸出尔康手:“大娘,你听我解释。就是洗个脚而已。”
可惜大娘步子迈的飞快,人已经远去了,压根就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古知恩倒打一耙:“都怪你!”最怕痒了,非要挠。现在好了,连乱·伦和共·妻都出来了,没脸见人了。
乔耀祖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祸从谁口出?”
古知恩:“……”怨我。
乔耀祖实在是没脸再回篝火晚会处,否则遇到大娘多尴尬,迈着大长腿转身回房了。原本以为古知恩也会回去,可没想到她厚颜无耻得很,如豹子一样的窜了回去。
其实古知恩脸皮也没那么厚,但是看到爱豆还在呢,于是心一横又跑回去了,然并卵只能干瞪眼,跳舞又跟不上队伍,眼睁睁的看着少妇牵着爱豆的手笑得欢畅,好憋气!
借酒消愁,几杯竹筒酒喝完人就感觉上九重天了,看谁都是重影叠叠,爱豆都有了两个:“姜哥哥,哪个是你啊?”
贺之江刚从圆圈舞队伍退出来,额头上都跳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看到脚步不稳明显喝多了的古知恩,过去扶人:“我送你回房。夜里凉,可别冻感冒了。”
“好的,回房。”古知恩语出惊人:“我要跟你回房睡。”
都胡言乱语了!贺之江:“……”这到底是喝了多少:“不行。”
“为什么?”被爱豆拒绝,古知恩非常伤心:“我们大家都愿意给你生猴子。”
话题一下变得好生猛,贺之江有些招架不住:“你喝多了。”
即使喝多了不知今夕是何年,古知恩还不忘记强行给自己脸上贴金:“姜哥哥,我脾气可好了,又温柔又体贴。”
是吗?还真没看出来,贺之江笑了:“那别人欺负你怎么办?”
古知恩双手捧着脸,眨巴着醉意朦胧的水眸:“我这么好,谁会忍心欺负一个无敌美少女?打死她。”
好的,脾气好还看不出来,可心态好是真的,贺之江的脚步都顿住了:“敢问女侠,你能打得过谁?”
“我打不过没关系,我弟会帮我,我妹会帮我,胡红慧耍大刀可厉害了,她也会帮我,乔耀祖也会帮我……”古知恩一个一个的数,数到最后仰头问:“姜哥哥你要不要帮我?”
贺之江抿了抿嘴:“有乔先生,不需要我出手了。”
色令智昏的典型如古知恩:“那我不要乔耀祖帮了,他很凶的,经常骂我。”
乔耀祖站在三楼走廊,看到古知恩跟没了骨头一样靠在贺之江身上,脸上立即结了一层冰渣子,大步下楼把人接手,十分客气:“谢谢,不麻烦贺先生。”
贺之江抿了抿嘴,压下了心里猛然窜起的不悦:“不客气,乔先生。”到底是没忍住,又加了句:“我和知恩是朋友,她喝多了我扶一把是应该的,不麻烦。”
乔耀祖脚步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把古知恩扛麻袋一样的扛走了。
古知恩不乐意,挣扎着要换人:“我要姜哥哥。”
可惜乔耀祖的手跟铁钳子似的,把人钳的紧紧的,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吊脚楼楼下,贺之江站在灯光下的脸在摇晃的光线下明明暗暗,早就没有了少年的单纯好欺,像狼一样的目光侵略性十足,一直盯着两人的背影,直到人拐了弯再也看不到才收了回来,低头站了好一会后才脸上重新挂上又奶又撩的笑容,跟着上了楼。
乔耀祖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扔沙袋一样的把人甩在床上,古知恩皮糙肉厚耐摔,在床上打了个滚后爬起来,发酒疯:“酒逢知已千杯少,姜哥哥,我们干杯。”
边说边跑去翻今天刚买的竹筒酒,很快就倒了两杯出来:“东风吹,战鼓擂,今天喝酒谁怕谁,来,姜哥哥,干了。”
乔耀祖眼明手快,一把抢过古知恩的酒杯:“你想和谁喝酒?”
古知恩醉的不知天际,非常不怕死的伸手去摸乔耀祖的脸,笑容如梦如幻:“姜哥哥,想和你喝酒是假的,想醉你怀里是真的。”
两口一杯,手上的两杯酒见了底,乔耀祖才“啪”的一声拍开了古知恩不安份的手:“滚!找你姜哥哥去。”
酒意越来越上涌,古知恩已经醉的人畜不分六亲不认,哪还分得出姜哥哥是谁,委委屈屈的往被拍红的手背上吹气:“你不要这么凶嘛,好痛的。”
痛死活该,胆子肥了,还想酒后乱性!
乔耀祖板着脸,走人,免得暴脾气上来这里成为命案现场。
可古知恩不让,拦着人不让走,还胆敢继续作死:“姜哥哥,我们不醉不归。”
这下点了火药桶,乔耀祖的大手有了自主行为,一把用力掐住了古知恩的下巴,阴森森的问:“我是谁?”
掐得十分用力,痛意让古知恩差点当场就挂了,胃里难受一阵恶心涌上来,想吐,一把推开乔耀祖,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冲去,可惜头昏眼花看不清路,撞在了门框上,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痛意让神智更清醒了一些,眼巴巴的看着乔耀祖,指望他好心扶一把。
乔耀祖指点江山:“找你的姜哥哥去!”姜哥哥三字,咬音特别的重。
为什么这副表情提爱豆?古知恩心里有不好的感觉,惊恐的瞪大了眼:“我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想跟野男人回去睡!”可真敢说!
啊!狼子野心没捂住。古知恩“砰”的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捂住脸好难为情。好一会后才打开水龙头直接冷水泼脸,好苦恼明天要怎么见人?直到把脸上的热气降下来了才开门出去,看到乔耀祖正坐在沙发上品酒。
肚子里的酒化身火球在不停翻滚,古知恩跑去冰箱找冰牛奶喝,很不赞同的到:“这么晚了你还喝?”
“喝你的酒,我愿意!”乔耀祖说完,把竹杯里的酒一口闷了。
古知恩酒意还剩六分,脑袋反应有些慢,好一会才回味过来:“你喝我竹筒里的酒了?”
“怎么?不舍得?”乔耀祖大刀阔斧,一副你敢小气我就敢让你断气的拼命架势。
倒也不是不舍得,就是吧,怕你喝错坏事,古知恩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一点,然后跑去辨认,再三确认之后,看上乔耀祖的眼神变了,小心翼翼的问:“你有没有觉得有哪不对劲?”
很好,到了验证药效的时候了。壮·阳酒是骡子是马是真是假马上就见分晓。
一看古知恩的神情奇奇怪怪,乔耀祖警觉了起来:“这酒不对?”
古知恩不敢说,笑得十分的无辜:“不知道啊,我又没喝过,所以才问你,你喝的时候没有感觉哪不对吗?”
确实是有感觉到味道略有不同,但今晚乔耀祖被郑青天拉着喝了不少酒,加上刚才被气晕了头,所以并没有警觉那么多,现在回想是有股药味:“是跌打药酒?”
功效不是跌打的,但壮·阳酒也算是药酒吧?古知恩迟疑了会,点头,算药酒,至于细微的区别不需要区分的那么清楚。
乔耀祖很快就感觉到了药效的霸道,腹部的灼热直冲而下,几乎是立刻就抬了头:“……”!!!
见鬼了。
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住药酒的药性,乔耀祖额头立即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咬牙切齿的命令古知恩:“回房去!”
古知恩敏锐的察觉到了,兴致勃勃求知若渴的问:“是不是药效来了?管用不?”
可算是明白此药酒非彼药酒,乔耀祖凶神恶煞,怒斥:“闭嘴,回房!”
“你先告诉我喝了多少?”大娘可是说了,喝多了能夜·御十八女。
“三杯!”乔耀祖感觉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了,难受之极。要不是三十年的教养压制,早就对着古知恩扑过去化身为狼。
三杯!这是要命了,古知恩怕出事,不敢再隐瞒,老老实实的把大娘的话复述了一遍:“怎么办?要不我去问问大娘?她家祖传的应该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应对的……吧?”
总算是知道了问题出在哪,乔耀祖挫败的闭了闭眼,用生平最大的自制力压下了那股从所未有过的霸道之极的原始欲·望:“给我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可不想在花瑶留下传说。不用问,大娘会说用女解药!
“那怎么办?我怕你从此以后废了。”那罪过可就大了,真的会被他妈给砍了,乔家还无后,断人子孙后代,被砍了不冤。古知恩越想越胆颤心惊,腿开始发软。
药效越来越猛烈,乔耀祖的目光如狼似虎:“我废了也会把你废了!滚回你房间去。”
“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叫我。”古知恩一步三回头的进了房间,很不放心也不敢睡,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一直等古知恩关了房门,乔耀祖才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冲冷水澡,寒冬腊水的水凉到骨子里,腹部的那团火熊熊燃烧,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很不好受,乔耀祖咬紧了牙关,全身像要着火一样。
冲了近半小时的冷水也不管用,乔耀祖低咒一声闭上眼,很快浴室就传来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声,时有时无在静夜里更撩人。
乔耀祖到底是低估了祖传秘方的威力,哪知道刚躺上床那股燥热又卷土重来,被折磨得要疯,眼神幽暗的盯着古知恩紧锁的房门,真想踹门痛快了眼前再说。
最后到底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乔耀祖认命的又去了洗手间,到底是意难平,在最紧要的关头,一把抓起还没来得及洗的蕾丝花边内裤。
等神智恢复时,乔耀祖俊脸爬满红色还有些难堪,人生至此从来没有这么失去理智过,最后恼火的把内裤一把丢进了垃圾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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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敢问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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