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生病和绯闻的缘故,经纪人让她在家好好休养一阵。碍于上次和于铭泽不算愉快的分别,再加上她生病发烧他都不闻不问,她也不想拉下面子主动和他联系,只好从父母那儿旁敲侧击问出他出国处理合同归期不定的消息,没了于铭泽的管束她自是乐得清闲。
“叮咚——”突兀的门铃让她从睡梦中惊醒,随即理了理头发朝玄关走去,对于他的出现丝毫不意外。
自从他上次在她发烧时又是给她送药又是给她喂粥后,他空闲时偶尔会到她家来陪她吃顿饭,她也会提前让家政阿姨下班,备好菜等他亲自下厨,这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默契。
他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筷子戳着碗底,眉头皱在一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怎么了?不好吃?”
“不是…我最近要准备试镜…”她唉声叹气地解释。
她是舞蹈演员的出身,出道起点高,第一部戏可以算是本色出演,再加上有周靳的指导掩盖了许多演技上的不足,观众也买账。
可是为了以后的发展和路人缘,剧本的选择也该慎之又慎。这次的电影是秦姐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导演典型的认戏不认人,她捧着钱都没地方送。
可偏偏这个角色是个从底层爬到上流社会的贫穷女孩,有大篇幅生活细节的刻画,她一个娇生惯养,一路可谓顺风顺水的大小姐怎么也想不出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演绎好这个角色。
“什么戏?给我看看?”他当然很清楚她的行程,《天赐》这部电影是导演亲自邀请他来参演男主角,他顺势向导演推荐了一下她。
话音刚落,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个计谋得逞的小孩,马上跑进卧室里拿出了剧本端端正正地摆在他面前。
他有些失笑地看着她,浏览了一会儿剧本便提议边搭戏边给她些建议,她自是乖巧地答应。
他挑选了几个平常的片段,让她挨个演一次,耐心地给她指出细节上的缺陷。
“既然你第一次来这种场合用餐,应该是局促不安又不愿让我看破的,再来一次。”他从餐桌上起身,再一次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臂弯,替她拉开椅子,伸出手示意她请坐。
她自然地理了理衣服,等着他落座,他展开餐布摊在腿上。她刻意放慢动作,眼神时不时地落在他身上,学着他的动作照做。
“这次好多了,细节的把控应该多结合角色本身,还有一点做的不够。”他边说边起身走到她身边。
“还有什么?”她有些急切地拉住他的手,一站一坐的位置让她不得不以仰视的姿态看着他。
“你如果是她的话,应该眼里还有爱慕和自卑交杂的感情。”他反握住她的手,气氛陡然暧昧。
“我可以吻你吗?”这是剧本里没有的台词。
回应他的是她攀上他脖颈的手,以及温热的舌。
他轻而易举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起,一手顺着她纤细的腿伸进了裙摆,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的花穴。
她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回…回卧室。”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以作惩罚,抱着她转战卧室。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修长纤细的腿伸直,足尖点在他裆部鼓起的大包上,他抓着她的脚踝往自己身前拉,将她的惊呼堵在嘴里。
她不安分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粗大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柔若无骨的手抚过囊袋,轻轻握住棒身,上下撸动,食指抵在铃口。
他闷哼一声,随即一手抓住她两手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俯下身亲吻她的脚背,顺着腿部线条停在她的花穴,他拨开那层湿透的布料,舔过她的阴唇,轻含住阴核,舌尖伸进她的花穴顶弄。听着她不住地呻吟,将两根手指伸入花穴模拟性器插入的动作,她很快泄了身。
退出的手沾满了淫水,他抹在硬挺的性器上,还没有所动作,便听到她喘息着喊,“戴套!床头柜的抽屉里有。”
他打开那盒显然是用过的避孕套,戴好后泄愤似的捏了一下她粉嫩的乳尖,听着她吃痛的叫声,扶着肉棒插了进去,敏感的内壁将性器紧紧包裹,他九浅一深的操法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龟头碾过那里,她眼神逐渐迷离,呻吟声也逐渐放大。
“…我是谁?”他刻意在她逼近高潮的时候抽出身,任由她双腿缠着他的腰。
“…周…周靳…”她眼里泛着泪光,娇柔的语气就像个勾人的狐狸。
“再叫。”他挺身插了进去,含住她被掐红的乳尖。
“……老公……肏我……”她重获自由的双手再度攀上他的脖颈,红润的唇印在他的颈侧。
他被那声“老公”刺激得不轻,将她搂抱在怀里,将肉棒狠狠地抽插,想要就此将她贯穿。
女上位的姿势入的很深,龟头每次顶开宫颈口都让她感到恐惧,但是巨大的快感就像编织了一场美梦让她心甘情愿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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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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